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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見鬼 全文完

現在唯一快捷的回冥界直達鬼門關的方法就是利用公子白妖力空間裏的傳送點,為了及時把消息傳回冥界,並且滿足公子白他們的好奇心,牛頭對他帶來的八萬大軍下了一道自行回轉冥界的指令後帶著公子白、公子英、李寵、嘯月、方怡心進了公子白的妖力空間,在他們進空間時司徒焱焱猶豫了一下,最後一跺腳也跟了進去。

    公子白這是第二次來到鬼門關前,但他還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了。因為傳送點算是冥界官方的交通樞紐,在傳送點百米的範圍內沒有閒雜的鬼魂,剛剛由S市經公子白的空間被傳送回來的鬼魂在鬼卒的監督下,悄無聲息地順著由兩列鬼卒組成的一條寬闊通道進入鬼門關,帶著他們的遇險經歷回歸了冥界。而除此之外的地方則是黑壓壓一望無際的怨鬼。

    鬼門關正前方是一座長寬個十丈,高出地面十丈的方形法臺。法臺通體金黃,沒有一絲裝飾,因為法臺根本沒必要去裝飾,法臺上的閻王和菩薩們才是主角。法臺正中四朵九品金蓮並蒂而開,金蓮之上四位菩薩以最慈悲的法相面對四方,大智文殊、大行普賢、大悲觀音、大願地藏四位菩薩口寶相莊嚴口頌佛經為天下怨鬼消怨超度。四位菩薩的願力佛光在法臺百丈之內凝聚不散,進入佛光範圍內的怨鬼身上均飄出紅或黑的怨氣。當他們身上的怨氣散盡之時,法臺上的閻王就以無上法力把他們收進手中的象牙笏板之內,隨後他們空出的位置就會被後面如潮涌至的其他怨鬼補滿。

    能夠壓服萬千怨鬼保持法會有秩序的運作,全在法臺上的十位閻王的攝鬼之威。法臺四角四邊各站著一位閻王,更有兩位閻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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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冥界當期的統治者的閻王重新回到了空中,對著黃月喝道:“我們答應和你賭。你堂堂一代魔君,可別輸了不認帳!”

    “你們答應跟我賭我就贏定了,怕的是你們不認帳!我第一次打賭,只有你們的身份才和我相配,我是絕對不會食言的,不然以後就沒的賭了!”魔君的聲音中透出興奮。

    “廢話少說,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來吧!”閻王和這個文明得過分禮貌得過頭的魔君說話十分別扭,和他說話還不如直接打一仗來得爽快。

    “別急嗎?說好了是半個時辰的,我們現在開始計時,時間還是很充分的。”魔君的聲音變得懶洋洋的,隨後黃月中紅光一閃,一個巨型沙漏出現在空中,沙漏中慘白色的沙粒滴滴答答地開始下落。

    計時開始,就表明賭約正式執行,原本的超生法會因為魔君的介入變成了鬥法的現場。十殿閻王和四大菩薩對魔君還是心存忌憚的,不管魔君有沒有行動,他們可不怠慢,菩薩的佛光和閻王的法力內外兩重將百多萬怨鬼嚴實地罩在下面。那些來參加法會,沒佔到前排位置的怨鬼,從等待超生一下變為了賭注的對象,除了自嘆倒霉外,只有暗自祈禱魔君不要成功,即使當怨鬼只要活著就有超生的機會,如果死去就變成了一股沒有生命痕跡的怨氣,那可是徹底的玩完,他們絕不願意。心中忐忑的怨鬼自發自覺地發動了或多或少的法力,一層青幽幽的霧氣在佛光之下百萬怨鬼的頭上形成,怨鬼們為了自己的生存出現了少有的團結。

    怨鬼無聲無息地為自己的生存掙扎。鬼卒們也緊張地握緊了刀槍嚴陣以待地警惕意外情況的出現。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場中只有沙漏中沙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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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的計謀失敗,公子白卻有了一個創意。為了防止蔬菜和肉類因細菌的滋生而腐爛,人們發明了冰箱這個好東西,在低溫下細菌的生長緩慢甚至不能存活。寒冷跟可以把動物凍成冰疙瘩,讓他們失去活動能力和生命。流毒是靠接觸傳播的,如果所有的魔獸和怨鬼都不能動彈,他們誰也碰不到誰,流毒就不能傳播了,魔獸不能自爆了,怨鬼也死不了了。

    念頭在公子白腦海裏電光火石般閃過,顧不得考慮魔君會不會再賞他一道要命的黑光,撲棱著鯤鵬戰衣上的翅膀飛到空中,對著法臺上正在開會的閻王和菩薩們喊道:“用冰!用冰把他們凍起來!先隔斷傳染途徑,然後再一個一個地鑒別。要快一點兒!快!”

    公子白喊出來的時候,空中的魔眼黃月突然忽閃了兩下,頃刻間黃芒大盛。魔君失去了一直努力保持的優雅語調,暴怒如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自持聰明,屢次冒犯魔界,真的該死!”隨著魔君暴怒的話語,十八道粗大暗黃的閃電如同十八條惡龍由黃月發出扭動著身體撞向公子白。魔君這次可是通過魔眼發了全力一擊,暴怒之下他已經忘了要收攬公子白為己用的初衷,一心要殺了公子白泄憤,因為公子白提出的方法正是克制他的流毒的最佳方案。

    這次,司徒焱焱等除了高呼小心外沒有辦法援救公子白,可公子白還是沒有死。佛界的四位菩薩近千年沒在人世走動,論出主意耍心眼兒他們沒有公子白厲害,可論救人的本事卻是一等一的強。魔眼中的閃電一出,他們四位跟著同時出手,四道金光與十八道黃芒閃電一觸即收。四位菩薩悶哼了一聲,空中的黃月也暗了一下。魔君力拼四位菩薩可以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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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公子英、李寵、嘯月、方怡心一眾喬裝改扮到冥界一年一度的群鬼夜宴上去混吃混喝。誰料想碰上了魔界精心研究出來對付冥界鬼魂的流毒魔獸,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掩護了二十五萬鬼魂安全撤退後,為了提醒冥界注意魔界的陰謀他們又來到鬼門關前,魔君和閻王一場惡賭,緊要關頭公子白一言道破玄機,使得魔君陰謀未竟全功,而他卻不幸被閃電擊到半空之中。

    冥界向來賞罰分明,經過閻王們的集體表決,很快評定了公子白一眾的貢獻和過錯。公子白一眾不顧陰陽有別,故意扮鬼混入夜宴現場,更騙取了冥界中最高的福果——仙果,實為大過。危急關頭不顧自身安危,力阻無邊魔獸,誓死掩護鬼魂撤退,誓死保衛人界平安,為大功;及時趕赴冥界示警為大功;及時獻計挫敗魔君詭計為大功。綜合評定過後,剛從空中落回地面,面目黝黑頭發卷曲的公子白就被嘯月架起來上了由法臺改成的頒獎臺。

    在公子白頭腦仍然麻木的時候,就被十殿閻王挨個擁抱了一番,接著和其他四位,還有司徒焱焱一起被授予了冥界勇氣獎章。對於他和司徒焱焱的特別表現,閻王又另外授予了他們倆每人一枚智慧獎章。也許覺得這種不實惠的榮譽稱號對公子白的刺激不夠大,閻王們居然當著群鬼的面封了一個“冥界駐人界特約巡查員”的職位給他,賦予他隨時向冥界駐人界的機構要求幫助,甚至調動鬼卒處理緊急事件的權力。這下,公子白可以名正言順地以冥界官方自居,想查一些事的時候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查,不用再走冥界熟人的後門了。

    “冥界鬼魂險遭不測,鬼律師公子白再建奇功!”冥界的報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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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了事情經過,李芹提出了心中的疑問:“公子律師,以他目前的狀態,我不可能再次接受他,應該怎么辦才好?”

    “在張志被宣告死亡後你重新結婚了嗎?”公子白問道。

    “沒有。同事朋友給我介紹了幾個,可見了面不出三天,對方和介紹人就會發生點意外受些不輕不重的傷。一來二去,謠言就起來了,說我死去的丈夫纏著我,誰要是娶我肯定惹禍上身。開始我都相信了,可現在張志回來了,這顯然是個謠言了。”李芹回答道。

    公子白專心思考法律上的問題沒有把李芹說的話進行過多的考慮,接著她的話頭說:“按照法律規定,被宣告死亡的人重新出現時,本人和其他利害關係人,比如說他的父母可以向法院申請撤銷死亡宣告。死亡宣告撤銷後,如果配偶沒有再婚的,婚姻關係自行恢復。按你所說的情況,張志的死亡宣告必然會被撤銷,撤銷後你們的婚姻關係自行恢復,他仍然是你合法的丈夫。如果你真的不想再和他生活,只有按照正常的程序與他離婚。在死亡宣告被撤銷和正式離婚前的一段時間內,你和張志仍然是夫妻關係。如果你不想與他產生任何糾葛,在這段時間內只能靠你自己來處理了。國家的法律只對婚姻期間的家庭暴力、虐待、遺棄等行為進行約束,其他方面還是空白,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吧?”

    “你的意思是說,在死亡宣告被撤銷和正式離婚這段時間,如果他侵犯我強行與我發生性關係法律不會制裁他?”李芹緊張地問。

    “這個問題被法律界在理論上稱之為婚內強姦。刑法規定違背婦女意志採用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與婦女強行發生性關係的行為構成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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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正在辦公室裏和同事討論案情,揚聲器裏傳出了有人在第三接待室等他的廣播。真奇怪,今天沒有約人來談事,到底是誰呢?公子白猜測著出了辦公室。

    一進接待室公子白就看見了滿面焦慮的李芹,李芹轉過臉來也看見了公子白,沒等公子白出聲問候,李芹就在椅子上放聲痛哭起來。李芹突然來這一出,立刻把公子白整懵了。

    “別激動,有什么話慢慢說,千萬別激動!”一個女當事人到單位來找自己,又在接待室裏放聲大哭,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看看被哭聲吸引過來的幾十道目光,公子白不敢想象,在他走出接待室做解釋前,同事們會有什么樣的猜測。

    李芹哭了足足五分鐘,在公子白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停住了哭聲。李芹不哭了,公子白剛松了一口氣,李芹又突然給離開椅子跪在他面前。這下,公子白更慌了,顧不得男女授授不親,硬是把她從地上扯起來,摁回椅子裏。

    “李女士,有什么問題?哪怕是對我有意見,你盡可以直說,整這些不必要的舉動幹嘛?如果你不能冷靜的談問題,我只好替你先叫輛救護車,現在醫院更適合你!”公子白的語氣嚴厲而生硬,他被李芹莫名其妙的舉動搞得火大了。

    “我不是來搗亂的。公子律師,我是來求你幫幫我的,我不是瘋子,可他們不信我說的話!我真的看見了,他要強姦我還要殺我,求你救救我,讓快點跟他離婚……”李芹的目光有些散亂,不斷地重復著某人要強姦她要殺她,她要離婚雲雲。

    “老大,這女的好像是受了強烈的刺激,精神有點兒恍惚,不趕快處理一下很容易就變成精神病的!”李寵的聲音在公子白的耳邊想起。

    “既然你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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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徹底認輸,一頓美餐徹底泡湯,看著眼前三位失望的表情,不但公子白狂笑不止,連李寵也從法像裏笑倒在桌面上。嘯月心有不甘,對公子白說:“小白子,你是不是拿張紙在上面隨便亂畫一氣後拿來蒙我們?”

    “我沒事閒的呀!這張符咒可有內容有來歷了,找你們就是想和你們研究一下,結果你們連名字都說不出來,看來是沒戲了。”公子白無精打採地說。

    “師叔,這符咒跟你碰到的事情有關嗎?”陳玄問。

    “有直接關係!不然我幹嘛肯下那么大本錢許願請客呀?”公子白的回答立刻又勾起了三位的挫折感。

    嘯月從口袋裏掏出他最鐘愛的香煙——七匹狼給公子白和商瓷各發了一支,當三桿煙槍同時開火後陳玄立刻進入半昏迷狀態。吐了一口煙,嘯月才開口:“符咒這東西就像小學生學的文字一樣,沒見過沒用過就是不知道。既然這符咒跟某件事情有直接關係,你要解決的是事情,不一定非得把符咒弄清才能解決吧?你還是先把事情說清楚了,一來可以滿足我們的好奇心,二來憑我們的實力管他什么符咒直接體你把事情擺平不就得了嗎!”

    “對嘛!對嘛!不用管符咒,我們替你擺平,到時候飯照請不誤如何?”商瓷絕對不放過任何可以剝削公子白的機會。

    “師叔,你講吧,我來記錄。最近我有了打算,準備寫本我的自傳,你作為我生命中第五重要的人我給你留了很大的篇幅呢!”陳玄煞有其事地掏出了鋼筆和記事本。

    “我怎么成了第五重要的,連前三名都沒進,你給我先講清楚!”公子白對這個排位很在意。

    “父母、師父、老婆,然後才是你!這個排位已經很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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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人鬼妖仙在公子白的帶領下,一路爭論著來到張志住的地方。張志租住的房子在一片棚戶區內。那是城市東面僅存的一片棚戶區,低矮的簡陋的平房雜亂無章地擠在一起,只容一個人通過的窄小巷子地面上流淌著生活污水,在四周林立高樓的擠壓下棚戶區就像是一塊變了形淌著臭水的臭豆腐。

    “好在是深秋了,如果是夏天這裏的味可夠受的!”嘯月靈敏的嗅覺對空氣中各種混合氣味非常敏感。

    “這裏面的小胡同跟蜘蛛網似的,不帶指南針我是不敢進去!”四通八達方向不一的小巷讓陳玄對自己的方向感產生質疑。

    “這裏的居住條件連張志父母家的四分之一都不如,張志竟然寧願在這裏貓著都不回家,他的問題還真不小呢!”公子白看著眼前一片小平房也有點兒眼暈。

    “看這架勢,他不是聖人,就是歹人。只有這兩種人才有恒心躲在這種地方!”這是商瓷的看法。

    “發表感慨解決不了問題,咱們還是趁張志沒下班之前先踩盤子,摸清了他家門口朝哪邊開再說吧!”公子白說完當先向小巷裏走去,隨後是捂住鼻子的嘯月和踮著腳尖的陳玄、商瓷。現在他們都嫉妒李寵這個可以飄在空中的小鬼。

    李芹給的地址很明確,可在這個棚戶區裏找起來,只比大海裏撈針容易一點點兒。問過了十幾個大媽後,公子白他們終於找到了張志租的那間房子。小巷邊的一個小院裏,三間正房裏住著張志的房東,而張志租用的是窗戶開向小巷看住大門口本來用作堆放雜物的兩間門房。站在小巷裏就可以透過窗戶把張志屋裏的鐵床、舊電視、瘸腿的桌子和簡單的衣物行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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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凡會法術的人最基本的就是對妖、鬼等異類的感應,說得通俗一點能看見鬼類是會法術的人最基礎的技能,而且會法術的人在看見鬼後不會想普通人那樣驚恐,而是會本能地施展防護或攻擊的法術。為了弄清張志是否會法術,吃過豐盛的晚餐後,公子白他們又回到了棚戶區的邊上。此時夜色已深,棚戶區裏昏暗的燈火在夜色和周圍高樓的陰影裏拼命地搖曳掙扎,最終一個接一個地熄滅。如果敢在這裏走夜路,肯定是個鬼見怕的傻大膽,這是陳玄對夜色下的棚戶區的評語。

    公子白對在夜色中盡情享受的李寵說:“小李,試試張志對鬼的反映,這個艱巨的任務非靠你不可了。”

    “靠我?剛才你們吃著我看著,你答應給我的棒棒糖一直都沒兌現,這會想起我來了,我不幹!”李寵為了沒得到手的棒棒糖鬧起情緒來了,其實給他棒棒糖他也沒法吃,只是看著好玩落一個心理上的滿足。

    “你看,我們不是一直在玩陰謀嗎?哪有工夫給你買呀!這個地方沒有超級市場,連小賣部都少得可憐,明天一定加倍陪給你還不行嗎?你過去嚇他一嚇,看他有沒有反應,我們在遠處接應你。要是我們裝鬼過去嚇他就沒效果了。”有求於人(鬼),而且承諾沒有兌現,公子白這個作老大只有低調一點兒懇求一下頑皮小弟了。

    “知錯能改,態度誠懇,就給你個面子吧!”李寵不可能真的不去完成公子白給的任務,不過是借機提醒公子白不要忘了棒棒糖。

    見李寵答應了出馬,公子白立刻進行下一步的安排。“小李負責進屋嚇唬人,我們分別埋伏在房子的四面屋頂,一有狀況立刻接應。小李,你一定要小心,安全第一!”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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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上午公子白都在辦公室裏發呆,張志身上的疑點雖多可就是找不出根源所在。張志身體特徵與李芹的描述無異,但行為乖張,所謂的失憶又明顯是謊言。經過李寵的連環恐怖襲擊沒發現他有李芹所說的駭人的法術,身體內陽氣過弱暫時還不能說明什么問題。沒找出答案的公子白不禁想,難道說李芹見到的是她過度緊張產生的幻覺,自己這次真的被一個精神病患者給忽悠了!發給清靈子的特快專遞還差幾個小時才能到他的手上,實在不成就只有借助現代科技,為李芹作精神病鑒定,或者偷偷地取了張志和張志父母的毛發去做DNA對比了。

    “老大,幹悶著不是辦法!出去曬曬太陽,在過一會兒你的思想就會生蛆了!”李寵和公子白心意相通,感到公子白一上午都在辛勤地鑽牛角尖忍不住出來活躍一下氣氛。

    “這個事還真是奇了怪了!張志這廝處處可疑就是摸不清他的底細,真是狗要刺 ——無處下嘴呀!”公子白挪動了一下身體,改變了一下保持了近一個小時的固定造型。

    李寵從法像裏跳出來,在公子白靜止不動的眼珠前伸手晃了兩下確定公子白還有神智後說:“老大,看來你真是用腦過度了,連一向講究的用詞都出錯了。對張志這件事應該用無處下手來形容,你卻用了個無處下嘴,他又不是麥當勞的漢堡,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能咬他兩口啊!”

    “領會精神你懂不懂?跟我咬文嚼字,你當自己是掉進書箱的耗子嗎?”公子白嘴上不承認,可還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晃出他單獨的辦公室到大廳裏去活動手腳,順道還要接一滿杯純凈水潤潤喉。

    公子白一邊走一邊在大廳裏做著律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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