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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轉帖][言情小說][席晴] 系列【五行總裁】總共有五部

遠遠地從高速公路上就可以看見洛杉磯的市中心區,一棟棟高樓縱橫在城市街道中,夜幕初降的洛城上空,天邊猶挂著抹殘霞,大樓玻璃帷幕映射出夕陽的絢麗。

  房藍道在司機羅伊的護送下,一路往市中心駛去。

  今晚,他必須到這裏最知名的影片公司看試片,以便從中敲定愛新覺羅的廣告帶子。

  其實,他當然可以坐在辦公室裏,以視訊傳輸看著他們的提案,但是那種畫質與臨場效果不彰,所以,他還是決定親自跑一趟。

  當他的座車在一棟哥德式建築物前停下等紅綠燈時,房籃道緩緩放下手中的報表,無意識地看著前方……

  一個女人的背影霍然吸引他的目光!

  這是很難得的經驗,驚詫之餘,他自忖著她爲什麽可以引起他的興趣?

  答案很快跳了出來——

  她的穿著與她的髮型完全背離時尚。

  她是個高挑的女子,一襲連身改良式黑色的清裝襯出她一身姣好的身材,腳下是一雙繡花鞋,至於一頭青絲則以髮髻盤起,活脫脫像是從清宮後院走出來的古代佳人,惟一令他感到沈重的,就是那一身的漆黑。

  他突然想看看她的臉蛋!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諸葛妮。

  諸葛妮顯然不知道房藍道對她的窺視及評值,認真地拖著她的寶貝樂器,從大樓的滑梯小心翼翼地倒退著走。

  那可是她吃飯的寶貝——電子合成樂器,只是它比一般的合成樂器小半號,這是她特別托人從歐洲帶回來的,就是爲了方便她作曲時使用,由於怕它遭到磨損,她還特別罩了個絨布罩。

  今天,她可是爲了藍道集團的案子,特別將它搬來,先想看看試片能不能自己帶來一點靈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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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房藍道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已近午夜。

  他照例轉開他時常收聽的頻道,這時傳來陣陣悠揚的音樂,還可聽見清澈的溪水聲,緩緩穿過每個疲憊的細胞,慢慢洗去他的疲累。

  他緩緩扯下領帶,徑自倒進大床。

  這時,音樂漸漸轉小,主持人的磁性嗓音插了進來——

  "這是雨夜所作的忘憂水,也是她少數作品中最抒情的一首。雨夜這個神秘的作曲、作詞家一向喜歡用電子合成樂來創作,而這首忘憂水,卻是她以吉他、笛子、絃樂器創作的大自然音樂,再佐以潺潺流水、傾泄而飛的瀑布聲融入如詩歌般的曲韻中。

  雨夜可以說是這二兩年,國內樂壇上少見的音樂奇才。由於她從不接受訪問,所以,我們無法聆聽她的聲音、瞭解她這個人,可是,她的音樂卻可以安慰每個靈魂。

  現在,我們再來聽一首,以她的名字爲曲名的雨夜,作爲今日的晚安曲……"

  叮叮噹當的音樂聲合著滴滴答答的細雨聲,就這麽流泄了出來,仿佛此刻正下著小雨,街上沒有半個人影,但卻不是孤寂的暗夜,而是透著清新微涼的雨夜,讓人有種遠離塵囂的舒暢感。

  房藍道的疲憊徹底被洗淨了。

  突然,他的手機鈐聲響起——

  他有些惱怒地瞪著手機上的陌生電話號碼,心忖要不要接。知道他手機號碼的人不多,這會是誰呢?

  最後,他還是按下通話鍵,"喂。"

  "喂:"對方刻意降低音量。

  房藍道卻不動聲色,等著對方發話。

  "我是妮,也就是雨夜的經紀人,這麽晚打擾您真不好意思,但我實在是有事,不得不這麽做。"

  "說吧。"他真的有點氣這個女人打斷他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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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城

  諸葛妮從郵差的手中又接過一封匿名的信件,她憤怒地用力一撕!

  "妮,什麽事這麽生氣?"諸葛複一踏進家門,就看見女兒生氣地撕著手中紙片,不禁滿心疑竇。因爲這丫頭脾氣雖怪,但情緒還不至於這麽激動。

  "老爹?!你回來了!太好了,再不回來,我都快急死了。"她索性將那封信揉成一團,往垃圾桶丟去。

  "什麽事這麽急?丫頭。"諸葛複放下手中的行李,仔細地瞧著美麗的女兒。

  "最近有人跟蹤我,而且,還有人寫匿名信給我。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否有關係,但是,我覺得渾身發顫。"她說出她的隱憂。

  諸葛複雙眉一蹙,開始掐起五指算了起來……

  "老爹,你算出了什麽?"美麗的容顔有著淡淡的憂愁。

  "嗯……"不妙!不妙!諸葛複的眉心蹙得更緊了。

  妮可是他的獨生女,這一劫不算小,若躲不過,恐怕……

  "老爹,不准瞞我。"她的聲量提高了。

  "替我倒杯茶水吧。"他借此緩和一下氣氛,隨即往他常坐的太師椅坐了去。

  "老爹,茶來了。"她旋即遞上一杯養生茶。

  他順勢飲了一口茶,"嗯,好茶。"

  "說呀!老爹。"妮不容老爹裝傻蒙混。

  "丫頭,這事很複雜。"他頓了頓,心忖該怎麽向她解釋清楚。

  "那就化繁爲簡,長話短說。"

  他卻笑了。

  這女兒什麽都好,就是耐心差了點,難怪沒盡得他的真傳;不過,值得欣慰的就是這丫頭心地善良,習起中藥倒能觸類旁通,假以時日相信她定能繼承他的衣缽。

  "老爹!"她大聲地喚回老爹神遊的心。

  "你近日將有一劫,只看紅鸞星動的物件能否救你一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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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城

  諸葛妮又是一身道袍往他們家門前的測字攤一坐。

  見狀,從外邊走進來的諸葛蕭仁眉頭又蹙了起來。

  她卻朝他笑了笑,"別告訴我女人應該乖乖待在家裏的論調,這不符我的個性,更埋沒了我的天分,再說,在美國這塊土地上,請求的是人人平等,女人和男人一樣有追求自我成就的機會。"

  諸葛蕭仁早就料到她會有這種言論,只是冷笑了聲,"但願你找到了自我成就。"

  "找到了呀。"她舞動一下身子,身上過寬的道袍也展了開來。

  "你的道行……你知,我知。"他還是一臉不敢恭維的模樣。

  "諸葛蕭仁!"她抗議大叫。

  "生氣了?這就表示我說的是實話。"

  "你再氣我,小心我三天不和你說話!"她以此要脅師兄。

  雖說師兄總是愛調侃她,但是,她就是知道他很關心她。他總會不時在她身邊轉,她一出門,他比她還緊張,弄得她每次出去錄音都得找各種理由朦他。

  諸葛蕭仁知道她這氣話是假的,但他還是讓步了。"總之,你最好少扮師父他老人家,否則出洋相不打緊,壞了師父的名聲可得不償失。"

  "反正到時有你罩嘛!"她撒嬌道。

  一見這表情,他只有苦笑的份。

  他疼她……唉!這平日機靈的丫頭真不解風情。

  就在這時,測字攤前走來一個摩登的女孩,朝著諸葛妮直笑,"神算、神算,您還記得我嗎?我是蜜妮,前不久您才爲我蔔過卦。"

  是她!諸葛妮忽然想起這個女人了。

  她不就是那日先是對她嗤之以鼻,繼而又對她打躬作揖的勢利女人嗎?

  怎麽?她的心上人還沒"入甕"?

  良心說,她若是那個男人,也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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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鈴……房藍道的手機鈴聲在這時響了起來,瞥了一眼上方的號碼,難得的笑容不禁揚了起來。"法亞,怎麽會想到我?"

  法亞是他的死黨,也是五行社成員之一的"木",他的個性與氣質亦如"木",沈穩而優雅,是他們五個死黨中最具紳士氣度的一個。

  "藍道,沒想到你還記得老同學!"穆法亞愉快地說。

  "朋友是老的好,更何況我們的關係更勝朋友。今兒個怎麽沒陪嫂夫人,反而找老同學寒暄?""哈!你的話多了。是不是也墜入愛河了?"

  "是你們四個掉進愛河。我房藍道一向視女人爲家具,我會欣賞她們、使用她們、愛護她們,但她們仍只是——家具一件,我可不會日夜都與家具爲伍的。"他斷然道。

  "話別說太滿。"他以過來人的身份勸道。

  "就此打住!說吧,今兒個打電話來有什麽特別的事?"他可不想再陪這些新好男人談女人這個煩人的話題。

  穆法亞僅是笑笑,不再與他爭辯。就讓他再逃一次吧。"我是受其他三個人的請托,告訴你一聲,我們打算到加州度假,希望和你聚聚。"

  "什麽?'金'、'水'、'火'他們三個也要來?什麽時候?"他突然好興奮。自從他們大學畢業之後,各自承繼父業,從此開始忙碌不已的生活,幾乎沒有機會碰在一塊,如今,他們四個人都要來加州,太好了!不,是八個人吧,因爲,他們全娶妻了。

  "就在下星期'薔薇靜閣'的落成典禮上如何?你看,我們待你多好,讓你既工作,又可招待朋友。"

  薔薇靜閣是藍道集團下星期將落成的一批別墅。由於環境幽美、房子的坪數又大小合適,於是四個好友便都各自訂了一棟。爲此,他也就在大夥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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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房藍道已從歐洲將電子合成樂器弄到手。

  諸葛妮爲了感謝他的賠償,於是請他到中國城附近的一家廣東茶樓飲茶。

  她依舊是一身改良式的黑衣唐裝,水洗絲的長褲下是一雙繡著蓮花的黑色繡花鞋,至於那頭長髮早被她梳成髮髻,並插了一支發簪,整個人從背後看去,是個無法挑剔的古典美人;至於正面嘛……

  房藍道正好從茶樓前門走來,直直瞪著那張一點兒也不陌生的油漆臉,不禁搖頭。

  這個女人真是個不聽勸的倔強女人!

  他早就奉勸她將那層油漆擦掉,再不,也畫淡一點,但偏偏弄成這麽個大花臉,真是——

  令他倒胃口!

  話雖這麽說,他也很奇怪,爲什麽還願意爲她到歐洲弄琴來?

  "嗨!房先生。"她誇張地朝他揮舞著右手。

  他則寒著一張臉走近她,有點氣她這麽"招搖",一屁股坐了下來,像是賭氣地冷聲道:"你爲什麽不能擦掉你臉上的油漆?"

  她卻低聲笑了。"就爲了這個原因,所以你一臉劉冰?"

  "劉冰?"他不明所以問道。

  "劉冰是台語,我也是最近才學會的,它很好吃,就是用機器將冰塊刨成細綿綿的冰,然後再加芋頭、紅豆、愛玉、煉乳……反正喜歡加什麽就加上什麽。"

  "那跟我的臉有什麽關係?"瞧她說得好像他是人人可"吃"的廉價品。

  "哈!意思就是說,你的臉森冷的像冰,令人不敢接近,但你這張皮相又好看的要命,所以就像到冰上面的配料,賞心悅目又好吃。"她輕鬆地解釋道,不忘爲他倒一杯茶。"請用,我自作主張先點了茉莉花茶,因爲它比較清雅,口感較好。"

  聽她一會兒冰、一會兒茶的說,弄得他不知該怒,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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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藍道一覺醒來,就發現頭暈目眩,還險些站不穩腳步,心忖也許是這些日子太忙,睡眠不夠所致。

  匆匆盥洗完畢,他仍舊覺得頭重腳輕,隨手拿了家裏的感冒藥吃下,隨便喝了兩口牛奶,就令司機羅伊載他去上班。

  在車上,他照例利用空檔拿出公司的財務報表看了起來,誰知卻在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數位上方,看見好幾隻又黑又紫的蠍子!

  他驚愕地將手中的報表丟了出去,"羅伊,停車!該死,怎麽有蠍子在車子裏面?!"

  踩下煞車後,羅伊忙不叠地往後看,"總裁,您沒怎麽樣吧?"

  只見房藍道已打開車門鑽了出去,迎著日光,他頓時感到一陣暈眩……

  "總裁?!"羅伊連忙趕到他身邊,"您還好嗎?"

  他奮力使自己站穩腳步,鎮定地說:"我沒事。快將那些蠍子給我弄出車外!"他指著自己的座位。

  他恨那種又毒又醜的小東西!單看到它們就覺得噁心!

  "是!"

  羅伊折回後座,先是隨意一瞥,什麽也沒看見,但心想總裁沒理由騙他,於是開始地毯式地搜索,然而就是沒有發現任何一隻蠍子的蹤影,連蚊子也沒有一隻!

  眼前只見被總裁丟在腳墊下的一疊報表,他小心翼翼地將它拾了起來,還不忘將皺摺處弄平整,才交給房藍道,"總裁,這是您的報表。我以人格保證,我沒有看到蠍子,連一隻也沒有。"

  房藍道接過報表,有點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管了!

  "開車吧,我還得主持新屋的落成典禮。"而且,他的四個死黨也會來呢。

  "是的。"羅伊不敢怠慢,重新回駕駛座起動車子……

  一分鐘後,房藍道又罵道:"該死的吸血蟲!"大掌毫不留情的敲在前座的椅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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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說起諸葛妮會正好趕到薔薇靜閣,是因爲蜜妮打電話通知她說房藍道邀諸葛複借新居落成典禮,順道看一看這裏的風水。

  在商言商嘛!她也就應人命而來這裏勘風水了。

  誰知,她的座車才到停車場,就看見房藍道步履不穩的樣子,心忖,他八成是感冒了。

  於是當他前腳走進會場,她就一直觀察他,直到那杯雞尾酒下肚,他登時昏倒,她判斷十成十是中毒了!

  身爲醫者,外加她和房藍道也算是有點交情,她自然義不容辭地搶救他。

  幸好,她有習慣在自己車廂中放置一些急用的中藥材及醫療用具,才得以及時救他。

  當她在他的四個好友面前將房藍道的上衣褪去之後開始針灸,這個四人才相信,她不是江湖術士。

  但在被毒的過程,她發現房藍道的脈象怪得離譜,究竟是什麽人會對他下這種毒?

  他們四人見她面露憂戚,不約而同地追問:"他中了什麽毒?"

  "我希望他中的不是七仙醉!"她的臉色更加沈重。

  "七仙醉有什麽特徵?"火耀司又問道。

  "我想先救病人,你們可否回避一下,因爲,我要——褪下他的長褲,爲他針灸。希望你們試著相信我,我會盡全力救他。"她說得真誠,炯亮的雙眼還夾了幾分憂心。

  "我們退出吧,讓他安心爲房藍道法毒。"穆法亞沈穩地說。

  於是四人離開房藍道的房間。

  諸葛妮這時連忙從她隨身的背包,將一些極少用到的解毒藥品及用具取了出來,並按著待會兒可能需要的順序一一排列整齊。

  當一切就緒之後,她緩緩轉過身子看著仍在昏迷的房藍道,幽幽歎了口氣,"我希望你不是中七仙醉!"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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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妮的座車快要到家時,她隱隱覺得有輛車子跟蹤她。

  由於對方故意開著大燈,使她看不清對方的車型與顔色,不過,她卻直覺這車子一定和日前跟蹤的那輛車子脫不了干系。

  於是她故意放慢速度,準備讓對方超車,好使她能看清它的車號。可是那人竟然看出她的意圖,也放緩車速,慢慢跟著她。

  諸葛妮再次加足馬力往前沖,想看看後方的人是否也會如影隨形,果然,對方也隨之加快速度。

  這下子她有些火了!

  她一邊開車,一邊從置物櫃裏取出她準備對待跟蹤者的"利器"!

  一盒與巴掌差不多大的特製長圖釘被她打了開來,不慌不忙地按下電動車窗,沿路灑下……

  不一會兒,就聽見後方的跟蹤車發出吱吱的摩擦聲……

  終於,它沒再跟上來!

  她連忙加速,直沖回家中的停車坪,急急走了出來,才發現自己早已渾身大汗。

  剛才她是害怕的,但是爲求自保,她不能慌張。

  她嚇白的一張臉,立刻迎上一張慈愛關心的臉。

  "妮,你怎麽又假扮我了,小心夜路走多了,會出事。"諸葛複認真地朝著她說道。

  其實他日前一直在外州,但卻在今天搭機回加州,因爲他算出妮近日有劫難。

  良心說,這丫頭看似精明,但畢竟是個不經事的女娃。母親又早逝,很多女孩家的事,他這個作父親的又插不上手,所以,才讓他更懸挂於心。

  "老爸!"她一把抱住老父,聲音有些沙啞,身子還不禁打著冷顫。

  "你怎麽了?"難道他擔心的事——發生了?!

  "我——又被人跟蹤了!"她又怒又喘地說,卻略過她和房藍道一起經歷的事。

  "是這事?"聞言,他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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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白日的中國城,沒了霓虹燈與吆喝聲,顯得有點慵懶。

  只有幾家早早就開門做生意的店面勉強瞧得出它的生氣。

  其中一家早開門的店,就是諸葛複的中藥堂。

  這時,門外來了一位欣長俊挺、氣韻不凡的不速之客!他正是神清氣爽的房藍道。

  他無所懼地往前行,直到走至問診的櫃檯前方才開口,"請問諸葛複先生在嗎?"

  而他身後的羅伊還拎著兩個精致的禮盒。

  諸葛蕭仁就是見不慣房藍道那股別於衆人的冷靜,甚至可以說是自負、自傲,反正他就是瞧他不順眼,於是矜淡地說:"他不在。"

  "那他老人家什麽時候會回家?"房藍道同樣也不喜歡這個人。

  這個人的雙眼太細、唇過薄,就一般人所知的面相看來,這種人氣量小。雖然,他不曾認真看待命理之學,但以他閱人無數的經驗,仍可以分辨出人的優劣及特性。

  所謂識人也就是經驗的累積。他相信命相學也是採集各種資料,而歸類出的另類科學。

  眼前這個男子第一次與他見面,就顯得不友善,再次會面,又以這種冷淡的態度待客,可見這人不是擅於記仇,就是脾氣陰晴不定。

  他可不怕這種陰陽怪氣之輩,而他要知道的事也一定要知道!

  諸葛蕭仁看著房藍道不退讓的雙瞳,仍收緊口風,"我不清楚。"

  "如果有人來找諸葛複就診,你也是這種一問三不知的態度?"房藍道有些光火,但口氣仍舊森冷。

  "晨間門診是由我諸葛蕭仁問診,不知房先生哪兒不舒服?"他亦冰冷地問道。

  "我還不知你也懂岐黃之術,看來這間小小的諸葛八卦堂,真的是臥虎藏龍。"房藍道冷眼瞧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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