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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十州風雲志 作者:知秋 (連載中)

第一章 借力1


豫州北部,白屏鎮。

還只是晨時三刻,鎮上最大的平安客棧大堂中就擠滿了人。這幾天從冀州南下的商人和江湖客絡繹不絕,將幾個兩州邊境上的小鎮弄得好生興旺熱鬧。隆冬將至,冀雍二州的行商都像候鳥一樣朝著南方趕來,那些江湖客卻是往年間難得見到的;這些人一大早就在大堂中喝酒吃肉,高聲喧嘩、口沫橫飛地談論近日江湖中的兩件大事。

首先的一件,便是半個月之前北面冀州外天火山下的一場惡戰。關於那天火派的『朱雀靈火』江湖上早就傳得沸沸揚揚,沒膽子去湊熱鬧的、或者心中早就清楚那是沾惹不得的,都在等著看那些聚集而去的江湖客們的收場。果不其然,不只是西狄人半路殺出來,冀州的白虎軍也趁勢而動,整個場面化作一團慘烈之極的混亂廝殺,最後卻是紅葉大將軍和麾下一百鐵騎橫空出世,摧枯拉朽一般地將西狄人全數斬殺,驚走白虎軍,那一朵朱雀靈火也自然是落入了大將軍的手中。悅來商行、五嶽盟、散影會等等幾家牽頭的幫會勢力基本上全死了個精光,領頭的黃山劍仙石道人也去向不明、生死不知,就算活著,從此之後大概也再沒臉面出來見人了。

紅葉大將軍當然不能算江湖中人,但那一騎當千,所向披靡的蓋世威風和武功,但凡是習武之人都不禁心醉神馳。這些江湖客大都是窩在白石城一帶等著看熱鬧、撿便宜的,基本上都是從退下來的白虎軍中打探來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後來都有些走了樣,什麼數萬西狄大軍數千西狄妖蟲鋪天蓋地,卻在大將軍一戟之下盡成齏粉,那白虎軍領軍的冀州州牧只是一介儒生,頓時嚇得口吐白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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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借力2


一邊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路數,黃老五一邊跟著那對男女的腳印走出大街,拐入了一條僻靜的小巷。雖然心中略略有些不安,但細心一想,黃老五對自己之前的表現很有信心,自信絕沒有暴露出半點破綻,而且這裡面說不定就是那對男女的落腳之處,那更是無論如何一定要跟下去了。

走入人跡罕至的地方,地面上那兩對腳印的痕跡就更是明顯了;黃老五不覺間也加快了腳步,胸口的那顆心跳得更快了。但是剛走過一個拐角處,他卻是一愣,前面赫然是一面牆,這根本就是個死胡同。

地上的腳印一直延伸到了牆邊,然後就這樣消失了。既沒有停下來,也沒有發力跳過去的跡象,簡直就好像是這樣徑直走進了牆裡去一樣。

黃老五蹲了下來,用心地看了看那兩對腳印,確認自己沒有判斷錯之後,就抬頭仔細地打量面前這道牆來,看看能不能從上面找出道暗門之類的東西。只是這道牆確實又沒有任何的出奇之處,和兩邊的一模一樣,甚至連上面縫隙裂痕的模樣都絲毫不差......

剛感覺到一些不妙,一隻手就忽的從牆上伸出來捏住了黃老五的脖子。黃老五都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覺一股大力抬來,天旋地轉地一下猛摔在了地上,只摔得胸悶氣短頭昏眼花四肢欲斷,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動彈不得。

「這位老兄,跟著我們父女倆走了這麼遠,所為何事啊?」一把有些古怪的老人聲音響起。

黃老五緩過一口氣來,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正是他一直跟著的那一對『父女』。開口問他的老者神色有幾分警惕,又有幾分戲謔。旁邊站著的那個年輕女子,從距離上看剛才赫然就是這女子捏住他脖子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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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何姒兒(一)1


豫州,上陽城。

南宮世家在這豫州的最大一座別院中,今冬的第一場小雪正紛紛揚揚灑落,這別院的主人南宮同正在這雪中舞劍。

和往日不一樣,今天南宮同起得很早。他早在天亮之前就先在四個貼身丫鬟的伺候下簡單洗漱了,騎著那匹前幾天剛花十萬兩銀子買來的烏雲蓋雪圍著上陽城外疾馳了一個時辰,然後回來趁著那股熱血之氣再打上了一套南宮家的『上窮碧落七十二手』,最後才是這集中了全副精神精力的『靈閃九變』。

細小的雪花裹在北風中亂舞,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落入南宮同身邊一丈之內,只能看到一道道的寒光在空中一閃即沒,南宮同的身形也如同這劍光一樣在這方圓一丈間閃爍不定,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好似數個幻影不停地相互替換閃現。

驟地一聲清喝,南宮同的數個身影忽然同時朝中間一閃化作一個,九道凌厲的劍氣相互纏繞激蕩著朝外勃發,數丈外的兩個木製人偶頓時被絞成了漫天亂飛的碎片。

南宮同站定,收劍,已是滿頭的大汗,絲絲白氣正從衣服中頭臉上不斷蒸騰而出,俊逸的臉上抿出一絲微笑。終於能將這招『九靈崩』用出來了,他感覺自己的心情很好,今早這一番熱身確實沒有白費。

但是這一早的騎馬、練拳、舞劍也並不是為了能用出這一招,這一招也不過是和那些熱身一樣,是培育自己的好心情的一個鋪墊罷了。

南宮同丟下劍轉回房中,這時候他那四個丫鬟已經早用一百五十里外運回來的寒山泉水燒好了一大桶洗澡水,裡面加上了藥王谷的豫州總掌櫃專門為他個人特別配製的藥材和香料;單是這桶洗澡水的花費就足夠普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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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何姒兒(一)2


「他們一定會答應的,不過不是現在罷了。」女子一邊隨著南宮同朝內堂走去,一邊很有自信地淡淡一笑:「真武宗行事向來謹慎穩重,我們如今才是剛剛起步,他自然要先持觀望;淨土禪院這些年來好生興旺,但對其他世家的態度一直有所顧忌,正找不到機會來和大家好好相處交流互通有無,這次對他們來說也是個機會,他們一定會答應加入的,最多只是現在還有些擔心...怕我們不過是些世家子弟閑著無聊聚攏在一起胡鬧罷了。」

「...這...這些和尚當真好生無禮!」

「表哥你可別胡亂生氣,這也不過是我猜測的。」女子又是咯咯一笑。旋即面容一肅,眼中有光芒閃過:「說到底也還是要靠我們自己的實力。畢竟這正道盟純是我們這年輕一輩剛剛才發起的,別人有些疑慮也是正常;只要我們先做辦成幾件大事給江湖同道們看看,他們自然會明白了。」

「還是表妹看得清楚!那此番我們定要好好做上幾件大事,讓他們刮目相看!我待會便去請劉大人也過來赴宴,有了他的鼎力支持,我們...」

「不行。」女子毫不遲疑地手一揮:「暫時莫要將官面上的人牽扯進來。」

「為何?」南宮同一愣:「這正道盟將來做事肯定要和官面上打交道,何況神機堂他們早就和影衛府有了協議,所以這才......」

「所以江湖中人向來看不起神機堂。」女子冷冷道:「雖然朝廷對江湖勢力一直多有包容,但國家法度終究不能罔顧。江湖草莽中的好漢們畢竟性子疏野慣了,對六扇門中的規矩很是反感;我們在這草創初期最重要的就是要在江湖中打響名號,所以這官面上的關係暫時莫要公開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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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何姒兒(二)1


小夏有時候回憶,常常會發現他認識一些奇怪的朋友的時候往往是在一些奇怪的場合做著奇怪的事,比如認識唐輕笑的時候,他就正在浸糞坑。而認識何姒兒的時候,則是在揚州的一家妓院裡,他正打著赤膊,端著一碗醒酒湯,剛剛去後院的廁所吐了一輪、撒了泡尿出來,然後就看見穿著貼身小衣的何姒兒也正蹲在牆角嘔吐。

那還是大乾八十五年六月中,小夏剛剛從流字營退役之後的事。

將在流字營的軍功折算成了銀子,再加上兩個死去的同袍所留的,小夏帶著一千多兩的銀票一路從雍州南下,先去豫州找到了一個同袍的家眷分了幾百兩去,然後就來到了揚州找另一個同袍的家眷。

說是家眷也不大對,這同袍是個父母雙亡的浪蕩子,也沒什麼親戚,只是在垂死之際交代小夏的便是將他的銀子和遺物交給他家鄉揚州的一個女子。

流字營的同袍之間似乎沒什麼太深的感情,能進到裡面的大多都是有些年紀,各自的經歷閱歷都足夠深沉的老江湖;就是有相互之間言語投機的,下意識的防備心和距離感也不會消失,不會如那些心思單純的年輕人一般輕易就以心交心。但就算這樣,一同在生死線上打滾所生出的情誼也像那流字軍牌一樣,粗糙、不起眼,卻沉甸甸的讓人丟不下。

那個同袍也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和小夏一樣在這流字營中算是少有的異數。因為是揚州人,個頭瘦小,練的是一手小巧軟骨功和地堂拳,大家就一直叫他小揚州。小揚州的性子活潑樂觀,沒事就愛和人開玩笑,自個自地哼著哥哥妹妹的揚州小調,就算被老兵油子欺負也常常一笑就算了。因為年紀相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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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何姒兒(二)2


小夏回去之後確實就在那茅坑裡找到了他留下的幾張用油紙包好的銀票。跟著他頂替的那人的役期也滿了,他就來到了揚州,找到了小揚州口中的那個女人,同時也是那個為了她才被發配充軍的青梅竹馬;只不過這個青梅竹馬已經是大戶人家的少奶奶了。

當看到偷偷潛入的小夏和小夏手中的信物的時候,這位少奶奶臉上沒有絲毫的驚喜,而是見了鬼一般驚恐和厭惡。連小夏的話都沒聽完,這位少奶奶就急急地讓他離開,並嚴詞色厲地聲明她從來就不認識什麼去充軍的朋友,她現在只是一名好好相夫教子的豪門貴婦,今後再看到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出現在她面前她就要叫救命了。

小夏沒有說什麼,只是轉身又偷偷地溜了出去。看著手中那從茅廁裡挖出來的三百多兩銀票他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他甚至都來不及提及這筆銀子。那位一直很樂觀、很愛笑的小揚州看來確實真的是太樂觀了,只是不知道他如果在天有靈,知道了他在最後幾口氣還念念不忘怕惦記著自己的女人其實壓根就沒有惦記過他的時候,還是不是能笑得出來。

當晚小夏就找了一家最好的青樓,將那三百多兩銀子全部花了出去,叫了滿桌的酒菜和四五個紅姑娘一起喝花酒,又吃又喝又笑又鬧又折騰。這是小揚州幾次和小夏提起過的他的夢想之一。小夏旁邊就一直都擺著一副空著的碗筷,酒杯裡倒滿了酒,泡著小揚州的那個吊墜。

「夏老爺,你擺那一副碗筷是什麼意思呀?是不是還有朋友要來啊?」喝到半醉,一個微微發胖的豐滿姑娘忽然問。

「是有個朋友,可惜他到天上去了,現在來不了啦!不過這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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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何姒兒(三)1


小夏是被冰涼的水給潑醒過來的。他首先感覺到的就是脖子還在隱隱生痛,那壯漢一掌砍下的力道大得驚人,如果不是他下意識地讓了一讓,這一掌幾乎就要將他頸椎也給砍斷。

揉了揉脖子坐起來,他馬上就看到那號稱天河五鬼的四個漢子正站在面前,而那叫何姒兒的女子正躺在旁邊,似乎也剛剛被潑了冷水,正在悠悠轉醒。

左右看了看,小夏發現這裡似乎是一個山洞中,頂上有道長長的狹縫中投進來一道日光將這裡隱約照亮。去青樓喝花酒是晚上的事,這分明已經是第二天了,也不知道這天河四鬼把自己和那位何姒兒給帶到了哪兒。

「何姑娘,現在你可以好好回答我,你到底是出於何種緣由來殺我三弟的了吧?」四人中為首的壯碩漢子這時候沉聲問。

何姒兒也坐了起來,卻先不是回答,而是看著那昨晚用暗器將她打暈的精瘦漢子怒聲說:「以眾欺寡便也罷了,居然還以暗器背後傷人,還算不算習武之人?你們天河五鬼果然是和傳言中那般卑鄙無恥......」

轟的一下,那為首壯漢的一拳猛擊到旁邊的岩壁上,頓時碎石亂飛,堅硬的青石岩壁上居然被擊出一個方圓數尺的淺坑來。這壯漢的外門硬功看來已到了極為深厚的地步,而那雙看著何姒兒的眼睛更是佈滿了血絲和怒火,聲音都在微微發抖:「何姑娘,我是看在何天師的當年保住了我們揚州的面子上才與你好好說話,你可莫要再拿你那江湖俠女的口氣來教訓我們。可好?」

何姒兒確實也被嚇了一跳,雖然面上還是有不屑和憤怒,卻還是開口回答了:「本姑娘根本不知道那是你們天河五鬼中的老三。我此番喬裝打扮混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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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何姒兒(三)2


天河四鬼已經出去了,還用幾塊近千斤的巨岩壘在一起堵死了洞口。這山洞的出口是從下往上,要從裡面出來就要一口氣將外面的數千斤的岩石全部推開,天河四鬼斷定了這裡面的兩人沒這個力氣,也就將這個洞窟當作了個臨時的牢獄。

小夏走上去試了試,就知道天河四鬼的判斷確實沒錯,憑他們兩人要從下方推開岩石是萬萬不能。他又儘量攀上岩壁高處去看了看頂部的那條縫隙,連塞進條手臂都很勉強,而且離外面的地面至少也有數尺之遠,想從這裡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好在腰間的符囊還在。雖然從流字營中退了出來,在裡面養成的這習慣卻還是沒變;這些符籙是臨陣對敵的依仗手段,更是保命的本錢,別說脫去衣服,就算脫去褲子這玩意也不能丟下。天河四鬼倒是似乎隨手搜查過他的身上,但這符囊是流字營中所制,和一般符籙道士的大不一樣,乍一看就只是條寬些厚實些的腰帶,倒是沒被發現。只是離開雍州之後基本上就沒製作過新的符籙,之前留下的並不多,一些還因為存放得太久而符力消散成了廢紙,現在能用上手的根本沒多少。

小夏想了想,從腰間的符囊裡摸出一張固形符一抖,柔軟的符紙頓時變得堅硬如木石;他試了試去砍削地面和周圍的岩壁,卻發現全是堅硬的岩石,至少憑這固形符的堅硬程度是應付不了,也就是說現在還真的就被死死關在這裡面了。

小夏撓頭。若是普通的牢獄地窖什麼的他倒還有些法子,卻偏偏是這種渾然一體只能靠蠻力開啟的石窟,不是中一品以上的符籙就根本沒用。

「你是道門弟子?」何姒兒也看見小夏從腰間摸出了符籙,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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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何姒兒(四)1


只是隨手一撥,巨漢就將身後一塊近千斤重的岩石給重新塞在了門口,轉身看了何姒兒一眼,露出一個食腐巨獸般的獰笑,邁步朝洞中走來。

「...大哥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顧忌太多。茅山派又如何了?何晉芝又如何了?若是連兄弟的仇都不能報、不敢報了,還在這江湖上混什麼?」

隨著巨漢的每一次踏步,地面洞壁都似乎在微微震顫。這巨漢全身拱起的筋肉疙瘩好似比岩石還更硬更重,整個人就如同一尊會活動的岩石巨像。那張橫肉縱生的臉上的猙獰之色也好像突破了人所能表達的極限,就像是把幾塊能砸死人錘死人剁死人的岩石硬塊硬生生地拼湊在一起弄出來的表情,朝著何姒兒摩擦出滿是殺意和戾氣的聲音:「既然三哥都將梳攏你這賤貨的銀子出了,那便不能浪費,老子便要看看茅山掌教的女兒剝光了和其他女人還有什麼兩樣!還有...老子這輩子最看不慣的便是這些投了個好胎便真以為高人一等的賤貨!老子就來個先姦後殺,幹完你之後挖了心肝祭我三哥,再砍下頭來送回茅山去,讓全天下的人都好好知曉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小賤貨便是該姦!該殺!」

「糟...糟了...」何姒兒的臉色已是蒼白如紙。只是看著那巨漢臉上的神情,她就立刻對自己的吉人天相沒了信心,只能轉頭對小夏疾聲說:「這人是天河五鬼的老五銅鐘大力鬼,力大無比,最是殘暴嗜殺,尋常刀劍難傷!如今我們只有齊心合力才有機會...」

小夏的臉色也比何姒兒的好看不到哪裡去。若論眼光,他自然比這位何仙子要高出很多;只是看這巨漢的體格和步伐,就知道是天賦異稟加上後天的外門苦練,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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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何姒兒(四)2


勉強轉過頭去看了一眼,何姒兒的怒氣更是直接燒成了怒火。只見她唯一寄予希望的盟友,那個姓夏的野道士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腳無措,看得好像傻了一樣。她頓時將剛提上來的那口氣化作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怒喝:「你怎的...不用符籙上來幫忙?傻看著...有什麼用?」

小夏還是傻了一樣站在那裡沒什麼反應,倒是大力鬼神色一變,一臉的獰笑收斂了不少,轉過身邁步走向他,一雙牛眼中凶光暴露:「倒還留的有符籙?小子,之前看你赤著上身,沒好好搜搜你,倒是小看你了。有什麼符籙便用出來吧!讓老子領教領教你們茅山派的鬼門道。」

看著大力鬼那巨大壯碩的身體一步一步走來,小夏終於被嚇醒了似的一跳,雙手隨即摸到了腰間;不過他卻不是去摸符籙,而是直接將符囊給解了下來,還順手從中抽出幾張來合著符囊一起朝地上一丟,大聲叫道:「好漢饒命!符都在這裡,不關我的事啊!」

大力鬼一怔,地上的何姒兒也是一怔,俱都沒想到這人會是這樣的反應。然後大力鬼就呵呵地露出一個堪比惡鬼一樣的笑容,何姒兒則又是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怒喝:「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真傻了?以為這樣...這惡賊就會放過你麼?」

大力鬼當然沒打算放過面前這人。就算這樣將符籙都丟下了,表示出毫無反抗之心的他也不會放過;既然動手了,就不會再留個活口,更不能在他辦事的時候放一個有可能有所威脅的人在旁邊。所以他的腳步並沒停下,直到走到了小夏的面前,一腳踩在了丟在地上的符囊上,抬起了手。

「等一等!等一等啊!好漢,請稍等!」小夏好像也從大力鬼的表情和動作上看出些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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