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滾滾西行,越走路修越是焦急,丹田處的冰上樹已經有兩個分支,化成一片白霧散落,其餘的幾枝也境況來越糟,雖然神識無法與過在午裡外的師父交流,但老樹一直在竭力壓制的痛感還是讓他汗流浹背。
從源田郡回來時路上一共走了七天,當中由於去了紅林,拐了個彎,又坐了速度不快的大車,但即使這樣,要想一天之內到達也是夢想。
路修一路上一聲不響,如果重來一次,他是再沒勇氣面對世界。
他曾經試過用生息功法去幫助空間小樹,但是無論如何努力,都是徙勞。 本根兒不在他這兒,人家釜底抽薪,菜自己能熟嗎?
一路上不吃不睡,二女漸漸落在後面,她們沒有吱聲,在這個時候,好哥哥能快上一分,她們就落多遠也沒關係。
當夜,烏瑪家的後院裡,一行二人悄無聲息的佇足在老樹之側。
經過一天,老神樹用它萬年的靈氣與香魂艷劇毒相據,光禿禿的樹上,黑氣隱隱。 許多尖端已經乾枯,沒有風,老樹不時的搖擺身軀。
暗影裡的一位機靈的小弟子,飛快的跑回主書房,輕扣了幾下,裡面叫了一聲進來,他推門而入。
大書房裡,坐了兩位長老,一位家主。
烏瑪炎一看到小弟子臉色變幻,就知道不妙:「他們又來啦?」
「是,」小弟子有些後怕的說道:「他們正在看老樹,我就跑回來稟報了。不過……」
「什麼?」烏瑪炎站了起來。
「他們好像發現我了,只是沒理會。」小弟子蒼白著臉。
「哦?」烏瑪炎在房內走了幾步。
「他們用不著在意你的,我們烏瑪家族,在他們眼裡空無一人,他們能晚上來,已經夠給面子了,」烏瑪山嶽說道。
「他們非毀了那棵老樹幹什麼呢?」烏瑪炎怎麼也想不通。
「哼,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