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越·流銀側馬攔住我的馬頭,銀眸中泛起洶湧波濤,皺眉道:「琥珀,我們談談吧。」
我知道既然與他相逢難免一番長談,便是普通朋友兩三個地球年沒見再重逢時亦會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幾句。何況我們分離時是情侶關係,總要有個交代才是。
我點頭道:「好,王爺您先去辦正事,我現住在榛鎮的福來客棧,您何時得空來找琥珀便是,三日內我都在。」
水越·流銀忽挑唇露出個奇怪的笑容,銀眸深注我道:「老天既然讓我們再相見,你認為我還會放你離開嗎?隨我來!」
我心中突地劇痛,要雙拳緊握用指甲刺入掌心的劇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失態。
水越·流銀對水越·輝道:「輝你們按原計劃去巡視,我和琥珀先走。」
水越·輝遲疑道:「王爺,這樣太不安全了,現在·······」
水越·流銀斷然道:「輝,這年來你都在我身邊,難道還不知道什麼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嗎?」
我心痛如刀絞,深呼吸再呼吸挺腰強笑道:「輝少爺說得極是,不如就······」
水越·流銀抓過我的馬韁繩,雙腿輕磕胯下駿馬轉頭向前走去。
我只好歉意的望向水越·輝,揮手告別。
福德不捨的輕聲叫道:「琥珀,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有很多話要與你說哪。」
我一愣心中更痛,怕再難有與福德吃小吃逛大街的日子了,呆楞隱痛間吶吶不能回答。水越·流銀忽回頭微笑道:「她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把想說的話整理好等著就是。」
我看著他那抹無比熟悉卻又恍若陌生的清俊笑容,幾乎要嘔出血來。可惜我這副身子骨實在太「強壯」,想學林黛玉咳個血出來表達下痛楚之深卻不能如願,都是內傷啊!!
水越·流銀顯然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