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這時,支蓮在距離樹的額前一厘米的地方改變了方向。
啊。
哦,是穗波小姐啊。
僧侶說著,露出了笑容。
穗波。
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回過頭來。
也許是因為接連看到了如此恐怖的連續攻擊,樹此時的臉色異常蒼白。
不知道為什麼,穗波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說:
這個,是慰問品。
她錯開視線看著別處,把包袱皮遞了過來。
謝,謝謝了。是便當嗎?
是黑羽做的我只是送過來而已。社長,你一直都悶在這個地方吧。
不是的,我是打算常常回去的。
這算什麼借口。因為社長你不來,不光事務所的業務都停滯下來了。我準備的魔法測試也都落滿灰塵了。
少女好像在鬧彆扭一般,說出了上面這番話。細邊眼鏡的後面,她微微瞇起了冰藍色的眼睛。
哦。原來少主依然如此的不成器嗎?
僧侶問道。
他看上去大約三十歲的年紀,表情相當的威嚴。但此時卻饒有興致地摸著自己的下巴。雖然有著短短的頭髮,但身上所穿的,確實是一身黑色的僧衣。僧侶的脖子上掛著方形的餉
箱(註:接受佈施物的箱子),雙手上都帶著金屬的護器。
本來他就欠缺充分的學習,不管在魔法方面還是在當社長方面都是個半吊子,跟蹣跚學步的嬰兒差不多。
是這樣啊。
一邊撓著頭,被稱作支蓮的僧侶不禁露出了苦笑。
那麼,我讓他至少可以早一些回去吧。少主,稍微休息一下馬上就開始吧。
咦?啊,稍、稍等一下啊。支蓮。
樹慌忙說道。
你們社長有才能嗎?
僧侶好像突然想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