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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轉貼』七色之旅 作者:七竅玲瓏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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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節 約定

我們曖昧之極的緊偎在一起,心中卻再沒有半分,兩人間湧動的是真心誠意靈魂相吸。

他誠懇真摯的道:「求之不得,琥珀嫁給我吧!」

我方一點頭又連連搖頭,他急道:「你什麼意思?有了今夜即使是流銀真的重生,我也是再不會放手的了。」

我擡眸看他,清楚明白的道:「有了今夜我再不想騙你傷害你,現在我心中還是有他,這種狀態下我嫁給你,對他對你都不公平。你再給我半年時間,我想為他守滿一年,讓時間幫助我徹底淡忘掉他,到時無論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好嗎?」

他皺眉深思,鄭重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若我以後有什麼變故不測,你不要傷心也不要為我守候,去找你的新幸福。」

我心知他仍不能忘懷他的仇恨,他的心一直在我與復仇之間動搖,現在是我暫時利用銀邊的特殊情況壓倒了仇恨,可難保歲月綿長他舊事重提。到時日久情淡銀邊恆定,我要如何阻止他哪?

我心下淒涼酸痛害怕擔憂,心思電轉下慘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男人死了換一個就是。恭喜你,你看對了說准了,誰死了我都不會傷心不會難過不會受傷不會守候的,你想怎樣竟管去做吧,但前提是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幹,我有權利拒絕遭受可預知的痛苦。」

我坐直身體,慢慢的整理好衣服,拉開他環繞著我的雙臂。他銀瞳中矛盾痛苦得似要滿溢出來,緊抿著唇卻不肯說出來我想要聽的話。

我顫巍巍的站起來,心痛得要滴血,恍惚的笑,愛情之於我向來是吝嗇的。這麼唾手可得的愛情我都抓不住,我今後再不要愛了,因為每次結局都是痛······

男人的心都是什麼做的?我為他拋開一切,硬生生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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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節 衛戰

殿外風起雲湧,殿內沈悶窒息。

桑海·狼的銀瞳森寒冷冽,拍案而起。銀瞳掃向殿下群臣,不經意間碰上我的雙眸,我眸中是溫柔理解支援鼓勵。我們在這曠闊的大殿中群臣的注視下,目光交融心意相通。他冰石般的銀瞳如沐春風般冰消雪融,露出會心的暖意。

我們相視一笑,不用言語溝通已經意見一致。

他不捨的轉開眸光,面色倏的一正,自有股威懾群臣的迫人霸氣,沈聲道:「銀邊新立,若這時示弱於人,必使軍心不穩百姓慌亂客商絕跡,銀邊威信大跌再難吸引天下百姓遷徙來投,自也無法達成銀邊未來經濟發展的計劃。正所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此戰只能迎擊不能退守且只能勝不能敗,我有信心利用天時地利一役功成把綠軍趕出銀綠邊界,你們難道對我桑海·狼一點信心也無嗎?」

我微笑道:「琥珀贊同大將的說法,且信心滿溢。」

桑海·莽亦出列道:「莽也贊成大將出兵迎敵,請命莽為先鋒軍刺探引路。」

桑海·狼沈聲道:「准你所請,兵貴神速現在就下去準備,帶信鷹一對和五百先鋒營的士兵探清敵軍位置動向,天黑前給我準確消息,我要帶兵夜襲。」

「大將······」軒輊·卿急聲喊道,似仍要攔阻勸諫,卻被桑海·狼的一個眼神迫得再說不出話來。桑海·狼那雙銀瞳嗜血的森寒流光,妖異攝人,那瞬間我覺得他似是真正的狼王化身,猙獰殘暴卻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是夜,桑海·狼帶著他麾下最強橫善戰的三千「狼」騎兵星夜出發。我若說一點也不擔心那是假的,但就算是桑海·狼真的血灑沙場馬革裹屍,那也只能說是他的宿命。我便是預先知道也不能阻止於他,「瓦罐不離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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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節 新秀

我見到桑海·狼的新傷不由大驚,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能把桑海·狼傷成這樣?兩頭龍獅怪獸也不過撓了他幾道爪痕而已,這傷若再深幾寸卻幾可要了他的性命。

我拉他坐下,拿出我這裡常備的上等刀傷藥和潔淨的白布,用白布擦拭他創口上的輕微血水。奇怪擔憂的道:「看這癒合的程度應是幾天前的傷了,怎還會有血水滲出,是不是傷口內有什麼不妥,請個醫師來看看吧。」

桑海·狼搖頭道:「不用,自己事自己知,我的自愈能力一向極好,否則怕早活不到今天。這些血水不是創口內滲出來的,是我剛剛洗澡沒有擦拭乾淨所至。」

我惱道:「你瘋了嗎,這樣的傷勢怎還能洗澡?」

桑海·狼認真的道:「怕你嫌棄我髒臭啊,自出征就再沒洗過澡,這六天都是在荒灘野原中與綠軍角逐,一身的泥土血汙,就那樣來見你你肯定不讓我抱,所以我先回府洗澡換衣才來見你。」

我心中感動酸軟,嗔道:「你這大傻瓜······」手上卻更加輕柔小心,為他細細敷上刀傷藥用白布包紮好傷口,埋怨道:「怎連繃帶也不纏,不小心刮碰到怎麼辦哪?」

桑海·狼舒服的倚靠在我的香塌上,看著我為他包紮忙碌心痛埋怨,伸手輕輕婆娑我透明滑膩的臉頰耳垂,答非所問的滿足歎息道:「原來有人牽掛心痛埋怨的感覺是這麼好!」

我心生憐惜,溫柔為他整理好衣衫,小心避開他的傷處埋身偎進他寬闊的懷抱裡,放鬆身心喃喃問道:「你是三天前的夜裡受傷的嗎?」

他點頭,奇怪道:「是啊,你怎會知道?」

我心中一動,追問道:「是被一把會發出激越號鼓聲的碧綠色長刀所傷嗎?」

他更是吃驚,想了想道:「菏澤在我之前來見你了嗎?否則你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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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節 邊都

我詫異道:「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桑海·狼點頭道:「是除了你與饌玉·貔貅外,近年來罕見的高手。」

我瞪圓眼睛「哈」的笑出來道:「我也算是高手嗎?他若與我差不多那可沒什麼看頭了。」

桑海·狼認真的道:「你可不要妄自菲薄,饌玉·貔貅和綠野·穹天雖是強橫悍勇但我都有把握可奇襲殺之,雖不免負傷但最後死的一定不是我。只有對你我是半成必勝的把握都沒有,你那隨心所欲的怪箭如真想射殺我,我是必死無疑一分生機都無,所以若論天下高手你絕對是名列前茅。只有一人我不敢妄自評定是否在你之下,但除了那人外什麼七色天神七色大將七色遊俠七色巨賈,這些與我級數相近的武者恐怕統統都經不起你的幾箭。」

我明眸輕轉,這倒是實話,若我真想殺誰確是無人能免。我也知道桑海·狼口中那可能例外之人是誰,十有八九是指七國第一武者無尖·暗夜。那無尖·暗夜已經被神話,超然於那大堆七色**的名銜外,與白國神雪峰大神官雪之傷兩人一玄學大師一絕世武者並列為塵凡仙家濁世清流。

我悠然神往道:「真想見見這些傳說中的人物,這大堆人中我只見過你與流銀,都是盛名之下無虛士。若人人都是名副其實,那實在是應該去看看他們的風采。」

桑海·狼點頭道:「等銀邊安定後我陪你去。」

我懷疑道:「不是說國不可一日無主嗎,銀邊大王出去旅遊那銀邊怎麼辦?」

桑海·狼皺眉道:「我根本就不想當什麼銀邊大王,被形勢所逼怕銀邊百姓將士受苦才勉強擔起這擔子,若有有識之士可代替我確保銀邊安定繁榮,那我願禪讓大王之位給他。」他目注於我深情道:「琥珀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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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節 疑心

我詫異的看著桑海·狼,心思電轉下明白了他必是看見了我迷糊中親密的摟住菏澤脖頸撒嬌的那一幕,誤以為我與菏澤有染。因而驚怒痛苦絕望,至我脫口喊「狼」才發現原來是場誤會,我是錯把菏澤當做他才會抱住撒嬌癡纏。不過幾瞬間他已經歷了感情上的失而復得大落大起,就難怪他表情如此奇怪了。

我想通想透後,心底泛起絲疲乏無奈,環境養成性格、性格決定命運。這桑海·狼多疑敏感的性子怕很難更改了,一遇到風吹草動立馬草木皆兵,不知是對我還是對他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上次借水越·流銀的事試探於我,這次看到我與菏澤抱在一起不是積極求證問明情況而是先下定論自己嚇個半死。若他秉性不該,就這樣生活下去怕早晚會真生誤會,鬧出不可挽回的事端來。

我明眸輕轉定下計謀,要借此事給桑海·狼個小教訓,讓他收斂改正那多疑敏感的性子。

我收回眸光不再看桑海·狼,轉注於菏澤,思量開口道:「菏澤你先起來,這事你是做得不對但也罪不至死,你不用這麼自責······」

桑海·狼忽冷冷的插話道:「輕薄主*女,按銀國律法當斬立決。」

菏澤伏地叩頭泣道:「菏澤願領死罪。」

我冷笑道:「我是那個主人的妻女了,桑海大將這是欲加之罪吧?」

桑海·狼與菏澤齊齊愣住,我的確不是任何人的妻女。桑海·狼口中的主人若是指他自己,我還沒有嫁給他自不算他的妻子。若他口中的主人指的是水越·流銀也不恰當,我與水越·流銀雖有實卻無名,律法上也算不得是菏澤舊主之妻。既然律法上我不是菏澤新主舊主任何一個的妻子,那自也不能按這條律法處死菏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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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節 誤會

夜色漸濃,秋風輕寒,一室皆靜。

桑海·狼嘴唇煽動欲說無語,銀瞳中卻滿是惶急驚痛焦灼困苦······

我則又氣又惱又心痛,這笨狼連女孩子也不會哄,說幾句甜言蜜語賭咒發誓認個錯不就行了嗎。我本想藉機教訓他幾句,讓他引以為戒不要老疑心生暗鬼,可他這個樣子我卻連個台階也沒法下,更別說借題發揮了。

我惱得推他,道:「走、走、走,你給我出去,我又累又困想休息了。」

他卻藉機拉住我的手臂,手腕用力把我拽進懷裡緊緊抱住。我用力掙紮不肯妥協,使勁捶打他的胸膛惱怒道:「放開我,你休想這樣矇混過關,你當我是什麼人了,竟然這樣看待我羞辱我······」

他霍的低頭吻住我,輾轉纏綿眷戀珍惜,把他滿腔的愛戀歉疚驚懼後怕都從相纏的唇舌間傳遞給我。我沒骨氣的軟化下來,緊握的雙拳不知何時鬆開纏上了他修長健碩的脖頸,心中甜蜜又委屈即恨自己無用又惱他多疑,不覺用力咬他的輪廓優美柔中帶硬的唇瓣。

他低低呻吟出聲,我藉機別轉開頭,不讓他再吻我。纖腰水蛇般扭動,想掙開他的手臂,但卻只引得他呼吸加重更用力的把我緊抱在他的懷中,隱隱的感覺到他小腹下的。我霞生雙頰不敢再動,他亦尷尬的放鬆手臂,卻不捨得把我完全放開,輕輕橫在我的纖腰上鬆鬆的攬著我。

我又羞又惱低聲道:「你·······你欺負人,我再不要理你了,你給我滾出去。」話雖硬語氣卻軟得毫無殺傷力。

他用唇輕輕在我的額頭髮際廝磨,低歎道:「是我不好,不該亂想。可我不是懷疑你與菏澤有什麼,而是······而是······」

我奇怪的追問道:「而是什麼?快說,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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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節 癡女

銀·丹頓1年6月92日(七色631年6月92日)。

太妃六十大壽,我與媚姬、明麗、淇淇、蘊蘭、蔓絲忙了兩天,四處張燈結綵貼紅粘金,把個清雅秀致的小院活活折騰成了個惡俗的大禮堂。水越·輕漾和球球被我掛了滿身的銀鈴鐺和彩色蝴蝶結,充當活動的聖誕樹四處亂跑。

桑海·狼、桑海·莽早早忙完公事,帶著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禮物趕來賀壽。菏澤也隨行而來,但他決定翌日就起行離開銀邊到外面去闖一闖。我也不再勸他留下,我一小女子都打算去環遊世界哪,他個大男人何處去不得?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吧。

壽宴上沒外人就我們十來個,但氣氛很好,媚姬明麗她們五個載歌載舞或彈或唱拿出各自的絕活博得一陣陣的掌聲綵頭。我有前兩次唱歌的教訓,堅持獻醜不如藏拙,任他們怎麼起哄就是不肯開「金口」。

太妃由於開心多喝了幾杯壽酒,畢竟上了年紀先回屋去睡了。剩下我們這群年輕人便無法無天起來,劃拳行酒令說笑打鬧亂成一團。

我與桑海·莽劃拳雖贏多輸少但也喝了不少酒,雖然只是藍莓果酒但仍有些不勝酒力暈頭漲腦。我抱著精美的琉璃酒罈,嘿嘿的傻笑,叫道:「再來、再來,今天一定要灌得你叩首服輸磕頭求饒······」好久沒有這麼放鬆了,我現在的「工作壓力」要比前生大得多,幾十萬的人等著飯吃哪,雖已經小有成效步上正軌,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桑海·狼餵過來一勺蛋羹,心痛的低聲哄道:「琥珀,別再喝了,吃點東西吧。」

我們倆的關係現在大家都知道,所以沒人奇怪他這樣對我,反而紛紛跟著附和要我別再喝酒了。桑海·莽在媚姬的美眸輕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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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節 怨男

我蠻不講理的飛腳踢向桑海·狼,卻忘了自己進屋來脫掉了鞋襪,雪白的纖足被桑海·狼柔香軟玉抓個滿手。

手腳相接處,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透過足底流遍身心,我身子輕顫,嬌呼出聲,「呀,你個大色狼快放開我······」

他亦是被電到般手掌一抖,卻不肯鬆手,輕輕廝磨把玩我的纖足,奇怪讚歎道:「好軟好小好白好滑啊······」

我用力回拽,嗔道:「小你個頭了,37碼的腳還小!傻瓜白癡,哈······」腳被他揉得好癢,不由笑了出來。

他迷醉的看著我如花笑顏,喃喃的道:「是很小啊,都沒有我的手掌長。」

我啐道:「你那是人手嗎,你那是熊掌,當然比我腳大了······」實在說不下去了,咕咕的亂笑起來。

桑海·狼坐到我身邊側頭凝視我,道:「琥珀今天心情很好啊。」雙掌合握住我的纖足,微怪道:「怎不穿鞋襪,秋天了晚上寒,腳都凍得冰涼。」

我輕掙不開,便由著他渥暖,反正聽了今天他的那席話我也決定跟著這條銀狼了。他的手寬厚溫暖,陣陣暖意從腳上散至四肢百骸,我舒服的後靠到特製的軟枕上把另一隻腳也伸給他。

他銀瞳閃爍,挑唇輕笑,握住我遞出的纖足渥暖。

我舒服得昏昏欲睡,再加上酒氣上湧不覺闔上雙眸。

桑海·狼輕輕拉過錦被給我蓋上,俯身啄吻我的唇瓣,輕聲道:「你睡吧,我先回去了,明晚再來看你。」

我心下微醒,閉目呢喃道:「明早我就要啟程回沐爾城了,你晚上來看那個?」

他急聲道:「這麼趕做什麼,多呆幾天不行嗎?」

我亦捨不得他,伸臂抱住他的脖頸,歎氣道:「一來一回的十幾天了,沐爾城那邊百廢待興,丘陵邱峰怎撐得住。你別急,我新近網羅了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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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節 銀票

偉大的毛主席說過「三十年彈指一揮間」,那麼100天不過是一眨眼間吧。不知不覺間又一個月過去了,沐爾城的吏治健全後城建也踏上了正軌。

我的DSK連鎖溫泉山莊——邊都店建成開業,「政府」出人出錢改建扶持的49家酒樓茶寮旅店賭場歌舞坊也初見成效小有規模。沐爾城舊城牆破損坍塌處全部加固修繕煥然一新,城中日漸繁華熱鬧起來,我終可以稍微喘口氣喝杯茶了。

這期間桑海·狼來看過我兩次,每次都眷戀難捨不肯回去。大有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趨勢,我倒比他冷靜狠心,催他回去的信鷹一來便給他收拾行李攆他上路。我們的感情很穩定,雖平淡但溫暖雖庸俗但踏實。

又已經30多天未見了,奇怪的是近十來天來信也沒有,有信鷹傳書我與桑海·狼基本上都是兩三天往來一封信的。難道又像上次綠野·穹天來犯般去領兵打仗了,怕我擔心所以沒有告訴我?我越來越不安,好在沐爾城建已形成固定模式,有我沒我坐鎮相差不多,而且新任官員人人能幹很是得力,我抽身回銀邊城沒什麼相幹。

丘陵邱峰在我以拳打腳踢拔苗助長的方式培養下,現在都可以獨擋一面了。由於我想促成丘陵與淇淇這一對小,便只留下邱峰駐守沐爾城,帶著丘陵兼程趕返銀邊城。

銀·丹頓1年7月95日(七色631年7月95日)黃昏。

我與丘陵抵達銀邊城,一路行來水稻田遍佈,秋割應又可以大豐收了。所遇農戶牧民家家安樂人人歡顏,看來桑海·狼的政績不錯,我自也是功勞不小,所以我雖旅途乏累但心情很好情緒高漲,與丘陵快馬加鞭有說有笑的進了銀邊城。

我因心中惦記想念桑海·狼便打算給他個驚喜,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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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節 驚文

我早就覺得眼前這個桑海·狼不對,但由於實在看不出任何破綻所以也沒深想,現聽他用原聲脫口而出的話,立刻知道他是西貝貨。

我詫異的道:「你不是狼,你是莽?」

他苦笑道:「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我也沒打算繼續瞞你,紙包不住火你早晚會知道的。」

我隱感不對,問道:「出了什麼事,狼哪?」

桑海·莽歎道:「這事說來話長,我們坐下慢慢說吧。」

我知道事情嚴重,深呼吸問道:「你先告訴我狼有沒有事,我是指他還活著吧?受了重傷嗎?」

桑海·莽一呆笑起來道:「你放心,二哥雖不在銀邊但保證活著而且據我所知毫髮無傷。」

我舒出口氣,軟軟坐下笑道:「差點被你嚇死,只要狼好好活著,對我來說就沒什麼大事。」

桑海·莽銀瞳注滿感情道:「我代二哥謝謝你了,二哥若聽見你這話不知會多開心。」

我面上一紅,嗔道:「廢話少說,你不是有事要告訴我嗎,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桑海·莽搖頭道:「嘿,你這女人怎這麼粗魯。」

我危險的瞇眼道:「粗魯庸俗厚臉皮,不就是你對我的第一印象嗎?」

桑海·莽翻白眼,呻吟道:「天,這麼久的事你還記著,真該讓軒輊·卿看看他的偶像多麼「心胸寬廣不念舊惡」。不過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我怎也沒發現你這陰暗的一面?」

我懶懶的道:「因為我太忙了,沒空表現給你看。別貧了,說正事吧,狼到底去那裡了?」

桑海·莽沈默下來,半晌方緩緩道:「水越·流銀親王回來了。」

我身子倏的一顫,張口結舌的道:「你······你確定這次是真的嗎?」

桑海·莽點頭道:「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十八天前二哥收到了水越親王的親筆書信。但因為這段時間銀國叛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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