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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見鬼 全文完

在五裏堡的村路和入城公路相連的路口,公子白瞧四下無人注意縱身跳上了路邊一棵十來米高枝繁葉茂的楊樹上。只三兩下,公子白就到了樹尖上,從妖力空間裏調出了他的那件變色皮衣蓋在身上作為偽裝,如同白日潛伏的偵察兵一樣,偷過枝葉的縫隙往遠處的公路上張望。李寵所說的那兩輛滿載民工的卡車已經在離村不到一裏的公路上了,如果讓車子進村的話,村民與民工之間的衝突就無法避免了,看來這個開發公司的老板根本沒把村民和律師放在眼裏,準備用武力來掃除一切障礙。

    公子白看在眼裏急在心上,他一個人跳下樹去單憑體力就可以將這兩車人都擺平,可現實生活中他是靠腦力吃飯的律師,而不是替社團打工的戰神,更不想因此被國家散打隊強爭去奪世界冠軍。為了不影響大眾的意識導向,不讓大多數人類那無比脆弱的神經和永無止境的好奇心受到過於強烈的刺激,給紛亂無比人界再添麻煩,所有如公子白般擁靈異力量的人,都秉承著吸血鬼般避世的準則,在世人面前盡量隱藏著自己的力量,這就讓公子白有了作超人的苦惱。

    “超人,你想什么呢?汽車都到村口了!”李寵對著公子白大喊。

    “你是蛔蟲啊,我剛抱怨了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不方便露面,不如你下去阻止他們一下。”公子白對李寵說。

    “說的容易,那可是兩卡車人哪!他們的車速那么高,我的法術加上去他們肯定非死即傷。你又不希望出現人員傷亡,束手束腳的讓我怎么弄啊?”李寵抱怨技術難度太高,不願意施法阻止已經開到路口,正在往村路上轉向的兩輛卡車。

    “這可怎么辦啊?”公子白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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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東西如此邪氣霸道?如果任其發展,被籠罩在下面的人只有戰死才能解脫,必須麻馬上阻止!”公子白急於知道答案,因為他已經看到大多數人已經流出了鮮血,如果再晚一會兒恐怕真的有人死去。

    “這是妄殺妖雲,被妖雲所迷的人會忘乎所以,心中只有殺戮二字,直到力戰身死為止。方才你的迷心術已經成功,就是那個王經理的一句話裏暗含著破解迷心術的法力,而在他發話之前妄殺妖雲已經不知不覺地籠罩了人群。王經理的一句話,不但破解了你的迷心術,同時也發動了妄殺妖雲。這妖雲對人的作用最是明顯,對靈體卻幾乎無用,所以縱使你有法力,在不小心吸入後也僅是比村民晚幾秒鐘發作而已。”文老詳細地解釋道。

    “文老既然知道的如此詳細,為何不先破解妖雲,解救眾人後再來救我也不遲?”公子白埋怨道。

    “你心懸他人安危,先人後己之心殊為難得。但若破妖雲必須先救你出來才行。一來,你殺氣太盛,如果不先將你救出,沒等我破解妖雲,那些人很可能已被你殺盡了。二來,要徹底破除妖雲非我一己之力能及,必須我們三個同心協力才可成功。”

    “到底如何才能破解妖雲,請文老快快講來。”

    “破解妖雲並不難,只要用風力將其強行驅散即可。但驅散妖雲並不能使被其所迷的人恢復神志,必須要用清心化煞神訣才可讓人重新清醒。這兩點都不難辦,難辦的是,那個王經理好像被鬼類附身,破解迷心術發動妖雲的都是他一個人,在破解妖雲恢復眾人神志之時,必須防止他的幹擾和偷襲。所以,欲破妖雲救其下眾人,必須你我他——人神鬼合作。由李寵施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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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公子白的報警,公安局還是很重視的,真像公子白預計的那樣,抽調了附近幾個派出所的警力,開了二十多輛警車來。警察一來到現場,發現菜地裏一片狼籍,以兩輛鏟車和一輛豐田轎車為中心,四百來人橫七豎八雜亂無章地躺滾倒在一起,有些還保持著相互扭打的姿勢,而且全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這架勢哪像聚眾鬥毆啊,分明是部落血戰嗎!若非經過仔細檢查沒有一個死者,這群警察就真的要瘋掉了,如此慘烈的場面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初步勘察了現場後,警察們最需要的不是刑警隊和法醫,而是救護車。“呼叫急救中心,城外五裏堡發生大規模毆鬥,估計有四百人受傷,全部昏迷,請盡最大努力多派救護車來!一定要多,要快!”現場的指揮不止一次地對著對講機大喊大叫。而所有的警察都成了臨時救護員,利用所知的一切急救措施搶救受傷昏迷的人。

    隱身在一旁的文老不忍心讓警察如此操心,暗中施展法術,讓在神訣下昏迷的人醒轉過來。從昏迷中醒轉過來的人,看清了周圍的情況,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傷後更加混亂。聰明一點兒的立刻反應過來,可能是和對方動武了,清醒後擼胳膊挽袖子地想接著幹架;糊涂一點兒的,則拉著警察問起沒完,警察當然也不清楚,結果雙方都是越說越糊涂;傷重一點兒的哭爹叫媽;傷輕一點兒的起身就要走,卻被警察攔著調查情況。文老這一片好心卻幫了倒忙,除了使場面更加混亂給警察增加了工作量外,就是給了公子白一個盡快解脫裝暈苦惱的理由,並且為急救中心節省了救護車一百車次。

    這次開發公司和農民為爭奪土地引發的鬥毆事件,被新聞媒體得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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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前的原野之上,有一片偌大的平坦草地上,草地上月華格外濃烈。濃烈的月華與鬼堡的晦暗將山腳下的原野分成了明暗對比一線之隔的兩部分。

    濃烈的月華之下過千匹獠牙利爪的妖狼排成兩列方陣,在銀光之下勁草之中顆顆狼目閃著熒熒綠光如空中的點點繁星,聲聲摧人心肝蕩人心志卻能鼓舞妖狼戰力的戰嚎回蕩在獵獵風中。在妖狼方陣正中的一塊巨石之上,嘯月頭頂圓月桌立風中,一頭湛青色飄逸的長發在月華下閃著幽深的光芒,在他身邊還立著四只身高過丈的身著戰甲的浪人戰士。

    其時已過夜半,可空中圓月竟如靜止一般停留於中天絲毫沒有西斜的跡象。嘯月就如一根連接天地的巨柱,周身所放出的妖氣糾纏著天上的明月,粗大的月華如泄如注落於他的身上,再經由他撒向整個狼群。瞧嘯月這個酷呆的造型,他這個“嘯月”的名字和月夜之狼的名號真不是亂叫的,看來他選這個圓月的日子來報仇不是沒有原因的。公子白見嘯月氣勢上不輸於鬼堡心中稍安,定下心來看風頭火色。

    “我說,鬼堡裏面的那些小鬼,對峙了這么半天,到底有沒有一個說了算的出來回答大爺的問話?”嘯月一臉怒色,從尋找到石堡的遺址調集兵馬對峙至今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除了只見石堡內厲鬼往來外,竟沒有一個鬼類前來和他這膽敢犯境的妖狼頭子答一句話,換了是公子白也會發怒,何況嘯月這個脾氣。

    嘯月等了一會兒,不見回應,抬手就要下令手下進攻,頃刻千只妖狼長聲作嘯,狼族大軍作勢欲發。恰在此時,石堡內鬼氣一盛,一團強橫鬼氣從堡內飛出,鬼氣落於月華邊緣化身為公子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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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雨來勢迅猛,瞬間將妖狼們籠罩在其中。妖狼們強悍的身體和嚴明的戰鬥紀律立刻表現出來。在箭雨之下,妖狼全憑著強悍的身體和法力抵抗著蘊涵烈火的矢石攻擊,任憑箭傷火焚兩列狼陣保持著隊形和速度繼續前進。前進中不斷有抗不住攻擊的妖狼倒下,此時負責指揮的狼人戰士就會將這些妖狼送回妖力空間,他們的位置則由後面的妖狼補上。

    兩軍交鋒瞬息萬變,鬼堡內射出的箭雨全出自五百年鬼齡的厲鬼之手,其威力不容小視。要阻擋如此大規模高速度的攻擊,單憑嘯月本身的法力是遠遠不夠的,但嘯月也並非對此束手無策,他選擇今夜發動攻擊實是有備而來。鬼堡內的矢石攻擊只進行了不到兩分鐘,嘯月的防禦法術已經完成。

    “鏡反!”嘯月雙手揮向狼陣上方,狼陣上方的月華漸漸濃烈,由悅目轉為刺目,最後化成一面銀亮的巨鏡將狼陣遮擋在下方。巨鏡成型後不但擋住了射向狼陣矢石,而且把那些矢石都反射回鬼堡內。

    在巨鏡的掩護下,狼陣很快接近了鬼堡的高墻。嘯月正想下令強攻堡門和城墻,突然覺得鬼堡內有一絲妖氣閃動,而且這絲妖氣絕對不是屬於妖狼的氣息。嘯月正納悶時,頭頂上突然一聲巨響,巨鏡在一股莫名怪力下碎裂成無數銀星寒芒,隨之鬼堡內的矢石又如暴雨般傾瀉而下。

    在巨鏡碎裂的同時,嘯月又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一絲妖力,但他已無暇為此分心,因為他的妖狼正暴露在群鬼的密集火力之下。眼見不斷有妖狼在矢石的攻擊下受傷被傳送進妖力空間,嘯月心中大急,兼且已攻至鬼堡墻下更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不施展強力手段挽救危局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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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巨石即將擊中嘯月的時候,一股陰風卷著一道黑影快如閃電一般從鬼堡後面射出,黑影轉瞬來到嘯月身後伸手一扯,把嘯月從巨石妖力籠罩下硬扯了出去。嘯月剛剛離開原來站立的地方,巨石就擊了下來,巨石落處地面被砸了直徑十來米,深達一米的大坑。

    嘯月定神一看,發現從巨石之下及時將他拉出來的就是他的義弟——公子白。隨公子白所至的還有那個小鬼李寵。想來後怕,若沒有公子白出手相拽,他現在就是土坑裏面的一堆爛肉了。公子白一直在密切注意嘯月和石展的戰況,見嘯月有性命之憂,他騰身而起向李寵借了一道陰風作為加速度,在危急時刻及時幫助嘯月掙脫了石展的鎖定。

    脫離險境後,往坑內望去,公子白和嘯月都發現了襲擊者的真面目。停在坑裏的赫然是一副巨大石碾子。在公子白和李寵、嘯月三個驚異的目光下,石碾又變成了厲鬼的裝扮。

    “嘯月,你出來打架不叫著我,呆會兒再跟你算帳,讓我先問這位老大幾個問題,然後再一起收拾他吧?”

    公子白對著嘯月發完了威風,又轉身對石展說:“這位鬼老大,能不能敞亮些把實底跟我說了,免得被我猜來猜去的麻煩。問題一,上次你自稱石展,而村民壯丁所化的鬼魂卻說你是孫守業,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問題二,剛才看見你既有鬼身又有妖身,你到底是鬼是妖?問題三,剛才所見的石碾如果是你真身,你如何成妖,這些年你都在哪裏?問題四,你要得到碾盤下真壓的三煞地氣所為何事呀?如果你回答得好,我可以考慮和嘯月說情讓他不吃了你!”

    “小子,你屢次壞我的好事,我都不跟你計較,可你卻步步進逼,死抓著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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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陣被破,空中的石展不怒反笑。“孫守業,你我相爭四百多年,你一直死守地穴不出,為籠絡堡內群鬼我又不能對村民下手,所以我一直奈何不得你。如今正逢本村開發,我屢次對村外之人下手,設計引你離開地穴,前三次未能得手,卻讓你與這小子接下機緣。這次你終因急於救人而離開地穴,我的計謀終於得逞,我心願得遂就在今夜,看你還能奈我何?”石展說罷周身綠光大勝,揮手間將全身的綠光射向五裏堡村的中部。

    在石展綠光出手的同時,碾盤疾飛破空,直直攔向綠光攔截而去。石展身形一晃,化成一具圓滾粗大的石碾攔向碾盤。在碾盤攔住綠光之前,石展所化的石碾先一步攔住了碾盤的去勢,雙方在空中毫無花俏地對撞了一記。一記炸雷在他們對撞處響起,石碾和碾盤同時翻滾著往相反方向彈開。空中鬼氣一晃,石展的人類造型重新出現,而碾盤仍舊是毫無聲息地攔在嘯月和公子白身前。

    “孫守業你不用再費力氣了。地穴因你離守,在我的法力催動下,三煞地氣已經從缺口處外瀉而出,用不了片刻就會行至石堡,那時就是你們的死期。還不趁現在我心情好的時候逃命,更待何時?”石展狂妄地說。

    “他要引三煞地氣來鬼堡,那可不得了!他能怎么樣我不知道,不過鬼堡的厲鬼遇見了三煞地氣必定會比現在暴戾百倍,而且不會再受鬼堡的限制成為迷失本性只知道殺戮的橫行無忌的暴走厲鬼。這裏的居民會首先遭殃,然後是哪裏遭殃,就要看他們的流竄方向決定了!必須趕快制止他!”李寵跟了絕塵多年,對鬼類的事情非常了解,瞧他歇斯底裏的樣子就知道事態有多嚴重。

    “恐怕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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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關頭,公子白突然瞥見空中的月光變成了熟悉的金黃色,心中的惶恐立刻被死裏逃生的喜悅所代替。在旋風上的陰雷即將在他們身上炸開,旋風只離他們不到二米的時候,旋風停住了來勢,而且開始緩慢地後退。

    半空中一個慈眉善目腳踏花開九瓣的金蓮禦風而行的老和尚周身放著柔和的佛光,就是這佛光將月華染成了金黃色。在金色佛光的照射下,三煞旋風一點點地退卻,旋風退到三十丈外散去了風勢,石展和不到二百惡鬼出現在地面上。而金色佛光也不在進逼,空中的老和尚將腳下丈許的金蓮縮成拳頭大小收在手裏,飄身落到公子白身前。

    “阿彌陀佛!老衲來遲,讓施主受苦了!”來著不是別人,正是舍了金身佛血為公子白療傷的了然和尚。

    公子白頭一次看見佛家的寶相,不禁有些激動。“大師寶相莊嚴讓小子大開眼界!幸好大師來的及時,不然只有寄希望於小子有些佛緣,等若幹年後和大師在極樂世界謀面了。”

    “施主福緣深厚,紅塵中還有留戀要想超脫談何容易!說來慚愧,老衲因參悟五裏堡地穴之奧妙誤了時辰,讓施主為此遭累,實在是罪過、罪過!”了然微笑而語。

    “不知大師有何心得?”公子白用最快的速度為嘯月和了然作了介紹,然後急問了然的心得,顯然這老和尚是搞清了五裏堡地穴、石碾和碾盤奧妙,公子白如果不探個究竟怎能罷休。

    “施主莫急,老衲對此中因果只是推斷,還是讓當局者來揭穿謎底吧。”了然答道。

    “當局者?”公子白對這個詞有點迷糊,指著李寵和嘯月說:“大師,我們這些當局者可都迷糊得很。而石展那個當局者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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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席卷著幾片落葉和清晨的陽光一起敲打在玻璃窗上,公子白拉開窗簾將窗戶推開一道縫,有點兒凄涼味道的秋風立刻讓他從困意中振奮出來。平常他不過八點是不會起床的,而且在鬼堡一役受傷後更是變本加厲,每天都要睡到十點鐘。而那個嘯月更是不乏多讓,連每天夜裏作了什么樣的夢,都要拿出來和他比試一番。這場為期兩周的“覺皇”爭奪戰,終於在今天告一段落。

    這場不分勝負的大戰,之所以會結束有三個原因。原因一,被公子白和嘯月捉來作苦力和長工的陳玄和劉意守神秘失蹤;原因二,公子白和嘯月的傷患痊愈,再在床上耗下去他們的骨頭會生銹;原因三,公子白的鯤鵬戰衣受損嚴重,不及時去修理怕無法修復,更怕過了保修期會被收修理費。有了以上原因,公子白早起的前一天夜裏,他和嘯月之間發生了這樣一段對話。

    “這個劉意守到底搞什么?家裏電話沒人接,手機關機,打到他公司辦公室,只有他的秘書在,說他出差了,這分明就是逃避勞動!”嘯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牢騷。

    “人家雖說年齡小,可也是公司老總,手下也有百十號人打工,平時都是說上句,讓人伺候的,如今天天都在這裏當保姆不說,你又那么多要求,鬼子六當然是豬八戒撂挑子——不伺候(猴)了。他一連伺候你兩周已經很給面子了!”公子白遞了一罐可樂給嘯月後又接著說:“再說了,他還給你買了這么多營養品呢!他對你可是由衷的感激和崇拜呀。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你可別一衝動把他給變成妖。據我所知他的美麗人生計劃裏可沒這個打算,你可不要畫蛇添足!”

    嘯月灌了大半罐可樂後對公子白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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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匆忙辭別了店主,循著嘯月的聲音,沿著大夥的目光找了過去。走出去好長一段,才在胡同的緊裏面看見嘯月的影子,就幾句話的工夫,這小子就走到胡同的盡頭了,真不知道他都幹什么了。嘯月看到公子白過來,衝著他使勁地招手。

    公子白離嘯月腳邊的地攤還有十來米遠,嘯月就忍不住說道:“小白子,我一路走過來,終於讓我在這個攤上發現了一件貨真價實的古董,你快來看看我的發現!是一只有五百年左右的寶石戒指,你不是喜歡這東東嗎?”

    “我跟你說的,你都當耳邊風了,不是讓你來儈貨的,是來學習的。而且不是不讓你瞎嚷嚷嗎?”公子白埋怨嘯月。

    “你說不讓我喊假貨,見到真貨喊一喊總可以吧?”嘯月覺得自己很正確。

    “大哥,粗線條、直腸子也沒有像你這樣誇張的吧?天生的戰士難道就不能學聰明一點兒嗎?”公子白對嘯月時常出現的語言理解偏差實在是頭疼不已。“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你叫喚得這么厲害?”頭疼歸頭疼,公子白對這個地攤市場上曇花一現的真貨還是很感興趣的。

    “看到了,你準保喜歡,我是專門為你找的。”嘯月知道公子白為他的表現很不爽,趕緊說起好話,同時心裏打算著如何走藏在法像裏休息對逛街沒興趣的李寵的後門,好保住晚上去北墟的機會。

    說話間,公子白已經來到地攤前面。不到一米寬的地攤讓嘯月一個人就擋住了大半,等嘯月讓開了地方,公子白看清了地攤上的東西尤其是擺地攤的人後,他當時的反應只能用呆若木雞來形容。

    時間倣佛倒流一樣,在他得到李寵法像的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攤位上,擺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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