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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見鬼 全文完

過午時分,村民大會結束,村委會在村民的壓力下開始同律師事務所就如何代理村民處理征地拆遷的問題進行洽談。公子白作為村民心中的超級律師,責無旁貸地被主任叫去參見會議。雖然他自小在農村長大,但眼見著其他十幾個律師組成了觀光團,到村裡田間觀光野餐,他卻得忍饑挨餓地和主任一起在十幾個老頭兒的監視下,跟以趙村長為首的村委會成員掰皮說餡地宣講律師業務、收費標準。什麼觀光旅遊,什麼打探消息根本沒機會了。

    「老大,這回是挖坑埋自己了吧?你看,你的師兄師姐們都玩得高興、吃得開心,就你一個人和這個忘我工作的主任在這裡干靠。我看這次你是沒危險,麻煩倒有一籮筐!」李寵對正和趙村長因為律師服務費討價還價的公子白說。

    「別打岔了。事到如今必須得頂著,如果不把這個活拿下,掙點兒錢補償一下,我這罪不是白遭了嗎?看趙村長的樣子就是在村裡獨攬大權慣了,好多征地的政策他都沒執行,還好像特意不讓村民知道,這次我們一下都給捅出來的,村民的反應實在出乎他的意料,瞧他的樣子根本就不想讓律師參與這事。」公子白在心裡回答李寵,嘴上還應付著趙村長等一眾村委會委員。

    「你不是常說,遇到國家征地搬遷的事,最容易在裡面撈油水的就是村委會的主任和黨支部書記。這個趙村長不但是村委會主任,還是村黨支部書記,如果村民不齊心,村裡就他一個人說的算!如果他有別的想法,你們這幫人不是斷了他的財路嗎?」李寵把從公子白那裡學來的東西,用來教育公子白。

    「好了,你別打岔了。我盡快搞定這裡,你先到四外看看有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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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其中一個肥仔用力地點了一下頭,那個頭目得到了老闆的指示,衝著那群民工大喊道:「別聽他們廢話,給我打!」

    得到了命令的民工一擁而上,對著這群律師拳腳齊施。這下公子白可犯難了,以他的實力,單憑體力一隻手就可以把這群民工全撂倒,可那麼變態的實力他可不敢在同事面前露,這幫傢伙要是看到了,非拚死推薦他去作散打王或者挑戰世界拳王什麼的不可。於是,公子白盡量逼真地、無比緩慢地、一招一式地用了五分鐘,在盡量不惹人注意、故意挨了十幾拳二十多腳的情況下,給每個民工身上最痛挨打後又不於致殘、致命的地方來了一拳。結果所有的男同事都似乎很自然,其實卻很莫名其妙的突然贏得了爭鬥。

    亂戰過後,民工躺了一地,男律師也各個衣衫不整、鼻青臉腫,不過他們都是站著的。

    「好厲害呀!」

    「你沒事吧?」

    車裡的女律師報完了警,電話還沒放下就發現外面的戰鬥結束了,出乎意料的是所裡的男同事都站著,而那些五大三粗的民工卻都躺下了。他們的唯一念頭就是「英雄!爺們——純爺們!」幾乎是歡呼著衝出車外,去慰問一群自己都不相信眼前事實的男士們。從此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所裡參與該次戰役的男律師都是挺著胸脯昂著頭走路,全然一副你不服我扁你,看誰敢說我不行的架勢。

    「真他媽累死我了!控制自己的實力,比跟妖怪拚命還累!」公子白靠在汽車輪胎上,一邊在心裡嘀咕,一邊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盡量放緩肉體自動恢復的速度,不然剛才故意挨拳腳留在身上的傷就消失了,那樣的話,剛才玩的把戲一樣會穿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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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想翻身坐起來,再下地活動活動,結果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顯然是頭天晚上折騰的太厲害了,體力、法力都大受損傷。醫院檢查不出來他有問題,可若不臥床休息兩三天,再用茅山秘術恢復一下要想出去咋呼是不可能了。

    “感覺如何?這會兒咱倆成難友了,不如把劉意守叫來侍候著,過兩天地主般的生活吧?”嘯月拍著公子白的肩膀說。

    “得、得、得……,可千萬別叫他來了。再大的地主也雇不起他這個公司老總來當長工。這兩天我要修煉療傷,他來了咱倆就啥也幹不了了。還是辛苦一下小方,咱哥倆作兩天乖寶寶吧!”公子白一把把嘯月正在撥號的手機搶下來,他可不想讓他的六弟再受刺激了。

    笑鬧過後,公子白吃了一點兒方怡心弄的早餐,精神好了許多。不知道那群同事和出了車禍的官員富商們如何,公子白給所裏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所裏負責內勤的美女就把最新的情報給了公子白,同事們沒出車禍,不過男同事全都因為和民工打架弄得面目全非,為了保持他們在公眾心中的美好形象,目前全都在家中修養,而女同事們正挨家挨戶的慰問這些英雄。

    那些出了車禍的官員和富商就不像律師們這樣幸運了,開在最前面的兩輛車子的兩個官員和一個老板當場GEMEOVER,後面車裏的雖然沒死但全都重傷入院,這還是托了律師們搶救及時的福。因為所有出車禍的人都沒清醒過來,後面趕來的律師又推說沒看清是如何撞車的(因為無法合理解釋,所以律師們不願意多說話惹麻煩就統一了口徑),警察只有根據現場情況和坐在車上的人都喝了酒這些表面狀況,暫時將這起事故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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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有超人的靈覺,往往對靈體有特殊敏銳的感應。趙村長家裏的雞和騾子先後騷動,很像是發現了鬼類的活動,所以李寵現身出來戒備。公子白起先還不服李寵的說法,認為自己這半天都沒發現半個鬼影,不相信這些帶毛的畜生比自己還能耐,能在自己有所察覺之前感應到了鬼類。可事實證明趙村長家的雞和騾子掌握了真理,公子白的念頭還沒動完,就發現一道鬼影從房屋東山墻的墻根底下躥出,迅速地往村北的山林裏掠去。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特意找都找不到的鬼影,卻在趙村長家和公子白來了個擦肩而過。公子白那能放過這個機會,緊跟在這個難得一見的鬼魂後面往北山方向追下去。不到一裏的村路很快消失在公子白腳下,鬼魂一晃上了北山,公子白招呼了李寵一聲,李寵會意飛到高處為他指引鬼魂的去向。

    在李寵的指示下,公子白在黑暗的樹林中穿行無阻,緊緊跟在鬼魂之後。行進間公子白眼前突然豁然開朗,樹林盡頭是一片滿是土丘的空地。鬼魂在空地消失不見,公子白追到近前才發現那些土丘就是一片井然有序的墳墓。

    一下面對如此多的墳墓,公子白真怕從裏面衝出一大群鬼魂上來給他一頓群毆,鬼魂可不像善良的民工那樣好對付的。公子白預料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偌大的墳場,除了林木被風吹動發出的嗚咽聲外,靜謐得讓人發毛。

    “老大,別擔心,據我觀察,這些墳堆裏都沒有鬼住,剛才的咱們跟的那個鬼魂跑到第七排右邊數第四個墳堆裏。你把他搞定就沒有問題了。”李寵作為靈鬼,對鬼那一套的了解程度絕對是專家級,一般的鬼魂在他眼前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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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趙村長剛剛躺下,見他在被窩裏不停地翻身,就能斷定他仍然是心事重重難以入睡。等了一會兒後,仍不見趙村長有入睡的意思,公子白暗想,不睡覺就不可能做夢,萬一他一夜不睡,豈不是要在他家的窗根底下傻等一夜,那對自己來說才是真正的惡夢。想到自己會在別人家的窗臺底下度過一個夜晚,公子白有點沉不住氣,用眼神示意趙老漢和李寵,這可如何是好。

    李寵給了公子白一個稍安毋躁的眼神,又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借著趙村長正在雙眼直視天棚,望天發呆的時機,趙老漢一晃身穿墻而過來到室內,停在平躺著的趙村長頭頂對著方向的屋地上。緊接著,趙老漢一抬手,一道略帶粉紅的微弱鬼氣罩向趙村長的全身。趙村長全身被鬼氣籠罩後,沒有陰氣及體的寒戰和寒毛倒豎的恐懼,反而感覺渾身暖洋洋的,一股無法抵擋的倦意如同呼吸般自然地遍布全身,禁不住張口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後一歪頭無比迅速地進入了夢鄉。

    見趙老漢的催眠大法得手,李寵也飛身來到屋內,在屋內轉了幾圈後停在趙村長突起的肚子上,對因無法穿墻而過,只得坐在北窗臺上隔著玻璃看熱鬧的公子白裝出一副學究的模樣,拿腔捏調地說:“夢,在科學的範疇有好多種解釋,這些解釋雖有差異,但基本上的都把夢的產生界定為人在睡眠時部分腦細胞仍處於活動狀態,同時承認夢境中所見的事物來源於對外界事物的折射和變形。其實這種論調是基本正確的,只是有些時候人的夢境會被其他靈體利用,或者意外地接收其他信息,於是就出現了鬼神托夢和預兆夢的例外情況。下面請趙老現場演示一下鬼神托夢。”李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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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漫天的妖氣,就是群鬼活動的勢力範圍,如果出了這個範圍,他們可能就束手無策了。想到這裏,公子白手上加力,衝著飛上來的一個個厲鬼沒頭沒腦地劈砍下去,心想只要撐得住沒準真能逃出升天。若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公子白倣佛是將尾隨飛至的群鬼作了墊腳石,下方拼命追上來的厲鬼一個個的墜落,他則踩著這恐怖的鬼梯一步步一級級地步向黑暗的夜空。升到了二百米的高度,妖氣和鬼氣淡得風吹即散,能飛上來跟他過招的厲鬼也寥寥無幾。

    一個厲鬼舉著大刀狂呼著衝上來,其形體、氣勢絕對的威猛,可動作卻慢得如同烏龜,跟在地面上表現出的迅捷相比簡直判若兩“鬼”。公子白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因為失去了妖力的支持才變成這樣的,也沒心思來研究,他和沒作出應敵動作,李寵已經在那厲鬼的後面給了一腳,把厲鬼直接踢到他的長刀上去了。這個倒霉的厲鬼,就這樣一不小心被公子白給宰掉了。

    要知道這個厲鬼再怎么說也是活了五百年左右的靈體,翠玉長刀很久沒如此飽食暢飲過了,當下將這個倒霉鬼體內所有的靈力吸得一幹二凈。厲鬼散形,刀光雪亮如月色當空,在長刀的副作用下更有一部分靈力進了公子白的體內,借著這股靈力,公子白總算將剛才受傷產生的疼痛給壓制住了。

    “老大,這裏的妖氣很淡,那幾個厲鬼也跟不上來了,估計這些鬼必須在妖氣的範圍內活動。再加把勁,出了妖氣的勢力範圍,就可以重見天日了!”李寵跟公子白英雄所見略同,趁著不需要應付厲鬼猛攻,只需要抵擋底下射上來的箭矢的空擋提醒公子白。

    “早看出來了。要不是等你這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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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充滿著青綠色光芒的巨大圓柱狀空間,頭上是渾圓的穹頂,四周是支撐穹頂連接地面的環行巨壁。李寵正位於圓柱空間的地面圓心處,空曠的空間內只有他和躺在他腳邊的公子白,穹頂和巨壁就環繞在他四周,既近在眼前又好似遠在天涯。除了自己與公子白之間的距離外,李寵發現自己在這個空間裏沒有距離和方位的感覺。

    看公子白的同時,李寵也發現了腳下的地面不是這個空間的穹頂和巨壁那搬的青綠色,而是透明的。他和公子白如同站在一快巨型玻璃板上,透過腳下的地面,看到的是另一番奇景。

    透明的圓形地面正中央圓心的位置鑲嵌著一個代表佛家的金黃色“十”字形印記,圍繞著印記鐫刻著一個個鬥大的金黃色梵文,李寵雖然不是佛家弟子,但在和絕塵道長除魔降妖時常與佛家弟子打交道,因此大致可以看出印記四周鐫刻的是佛家的大悲咒全文。

    透過佛家標記和大悲咒字裏行間的空隙李寵發現在透明地面的下方赫然時一個幽深的地穴。這個地穴是由四通八達的地脈在這裏交匯而成,地穴中無聲地翻滾著血紅、慘青、烏黑三色混雜的地氣,翻滾的地氣如不堪蜷伏的巨蟒拼命扭動著身子欲破土而出。

    李寵腳下的地面橫亙在無處宣泄的地氣之上,地面上的標記和經文發著燦爛奪目的金光,不斷地將上涌的地氣壓制下去。這難道是趙老漢提及的三煞地穴,我們難道正置身於地穴之上的巨型碾盤當中?回想起剛才被從半空中吸入黑洞的情景,李寵有此疑問。

    帶著疑問李寵再次仔細查看了地穴和經文,最終確認地穴中翻滾的地氣確實是主殺、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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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有點兒過分了!怎么問都不吱聲,根本不和我交流,實在是氣人!”公子白有點理解那個自稱跟碾盤(孫守業)交涉了四百多年的厲鬼為什么那么容易發火了。沉默是金,沉默不光是金,還是惹人發火的最好方法。如果你想讓一個人生你的氣,最好的最文明的辦法就是在他跟你說話的時候,無論他怎么問,問什么你都不理睬他,不出三句話,他保準氣得不行。

    “老大,沒準是他累得不行,沒力氣跟你溝通了。他又救你,又和厲鬼鬥法,消耗一定很大,可能急於恢復法力,所以把咱們給送出來了。生那么大氣幹什么,人家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公,下次專程去問他不得了。氣大傷身的,氣散架就更不值得了。”李寵對這個受傷的老大擺出一副愛護有加關懷備至得架勢。

    “說的也是。咱倆現在真夠慘的。我的元氣沒一段時間是恢復不了的,妖力空間開不開,鯤鵬也壞了,這又沒有出租車,只有走回城裏了。看在我身負重傷得份上,你背我回去得了。”公子白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停地在公路邊上往回蹭。

    “大哥,我差點就散形了,沒時間恢復,也帶著傷呢!除非你自己打昏自己,否則我是沒辦法背你回去!”

    “為什么非要我昏倒你才能背我回去?”公子白很想省了走路的力氣,可聽說要打昏自己李寵才肯背他回去,有點不解。

    “凡人體重,妖怪的身體更是結實,他們有知覺的時候,鬼哪背得起來呀!如果你昏迷了,進入無意識狀態,在沒有意識幹擾的條件下,我就可以用浮空術把你飄起來,只有這樣才能背得起你。不過,我在過橋翻山的時候,很可能因為不小心法術失控把你丟下去,這個你得有思想準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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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簡要地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和經歷,然後著重將劉意守遇難陰陽路嘯月施救、嘯月中傷公子白夜訪土地公、眾律師普法下鄉路遇神秘車禍、公子白二探五裏堡趙老漢托夢、群鬼現身石妖施威重創公子白、身陷碾盤目睹地穴之秘厲鬼再逞兇這一係列事件事無巨細一股腦兒地講給了然聽。

    “如此說來,五裏堡村內,不但有近千厲鬼,還有兇妖為禍。依施主所言和施主身上神秘傷情,那個自稱石展的厲鬼和那個石妖必有莫大的關聯。更為憂慮的是地穴內的煞氣似要改道他去。依小施主觀察煞氣改道的去向和施主所述五裏堡周圍地勢,煞氣的去向正是石堡舊址,而厲鬼正是想借煞氣成道。若厲鬼接觸煞氣必然會更加暴戾,屆時此地此城的百姓都要遭殃。”了然皺著眉頭無限憂慮,“以我的法力,根本無法超度近千的厲鬼,今次那厲鬼是被我的聲勢驚走,如果正式交手輸贏只在五五之數,若再將石妖算上,勝算更少!”

    “大師,您多的是憂慮,而我多的是疑惑。”公子白理了理思路說,“石堡內眾鬼本來是村內壯丁,他們發過死守城堡的毒誓,又都是殉堡身亡的,如果無法超生的話也只能是地縛靈,無法離開城堡的範圍。而這些鬼卻能在這條公路和五裏堡村內橫行。而那個自稱石展的厲鬼,其名字合起來就是一個碾字。地穴上面的禁制原本由石碾和碾盤一副完整的碾具組成。上面的石碾在堡破人亡之時早已失蹤,空餘一具碾盤鎮守地穴。很可能哪個厲鬼就是失蹤的石碾。但想想又不可能,因為石碾最多是修成妖體,怎么也不會變成鬼?更奇怪的是,原來的村長孫守業,本應該變成厲鬼,可現在卻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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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師姐按著喇叭,再加上村民代表的吆喝,村民們讓開了一條路,丁師姐將她的車直接開到了鏟車的前面。這下不用人墻,她的車直接成路障了。丁師姐的舉動把村民和開發商方面都給鎮住了,大家全都一言不發地盯著闖進來的豐田轎車。在眾人的目光下,公子白先出了車門,然後把另一側的車門拉開請出了丁師姐。對丁師姐村民們的印象不是很深,但對公子白的印象卻是非常深刻。能讓公子白這個明白人如此恭敬的,必然是一個更明白的人了,公子白的一個動作就讓村民對丁師姐的信心大增。

    “鄉親們,我們所接受了大家的委托,指派我和丁律師來為大家服務,請大家保持冷靜,不要衝動,如果動起手來無論誰傷了人都要負法律責任的。”公子白先勸止了一下衝動的村民,隨便是過話給那些拎著家夥的建築工人聽,讓他們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動手傷人。

    “他們也太欺負人了!到底為什么地佔的多,錢給的少,俺們還沒跟他們說道說道呢,就又要佔地。不但佔地,而且連上面快長成的白菜都不讓我們往回收。”

    “誰說不是呢?一年到頭就指著這點菜錢過活呢,佔地的錢還沒給分到手,這地裏的菜又不讓收了,讓俺們拿什么過這個年哪?”

    “不讓他們推地,他們就要打人,打就打,誰怕誰呀?今天就是不讓他們動,除非他們把俺們全打死了!”

    村民聽說為他們說話的律師來了,都挺直了腰桿兒發泄著對開發商的不滿情緒。

    “你們嚷嚷什么?你們的地是你們村委會同意賣給我們公司的,合同都簽了,補償費過兩天就打到你們村的帳上,這地今天我們是鏟定了!”站在鏟車上的一個滿臉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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