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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愛莫能棄 作者:清水慢文(完)

第八十五章  純屬多餘的番外 8

  送別了爹,我們與張嫂笑著告別。杏花和錢眼送我和審言回房。夫婦們都拉著手,一路小聲談話。

  進了屋,審言到床邊,我給他脫了外衣,扶他倚坐在床頭,蹲下身,給他除去朝靴和裡面的厚襪套,只餘單襪,把他的腳抬到床上,用被子給他蓋了腿。

  錢眼大聲一歎,杏花也笑,兩個人都坐了下來,我問道:「天這麼晚了,你們不回去睡覺?」

  錢眼嘿嘿一笑,「知音,若論江湖上的事兒,你就缺個心眼兒了!」

  我一驚道:「今晚會出事?」

  錢眼仰面朝天,「還說能知未來,這麼簡單的事兒都沒感覺出來。今日朝堂,那國舅沒得了手,晚上派人來把人家抓起來,折磨得七死八活,要了口供,弄不好,先斬後奏,明日上朝給皇上看看人家的罪證,也顯示下自己的手段……」

  我不由得坐在了審言的身前,拉了他的手。審言對錢眼輕歎道:「你別嚇唬她,她既然沒有覺察,就不會真的如此……」

  錢眼得意,「那時因為我坐在這裡!自然沒事,知音也就沒感覺……」

  門外一聲「妹妹,我和張神醫李伯進來了。」話語未落,門開處,哥哥如往常一般提著藥罐,張神醫沉著臉,李伯一身黑衣,腰挎著劍,前後腳地進來了。

  我起身,審言也下了床,站在地上對張神醫他們行了禮,哥哥閃身避開了。審言說道:「張神醫,李伯,此事與你們毫無干係,不必現在前來……」

  張神醫冷笑,「呦!竟有能教導我的病人了!我可得記著你。當初你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敢跟我說『不必』嗎?!那時候說個字兒都累得半死!現在我和那個笨蛋把你治得能幹事兒了,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說我不用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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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言練功回來,吃了早餐,天還是黑的。想起爹說讓他多穿衣服,我格外用心地為他著裝。他的棉褲是皮毛的裡子,可在他的膝下,我還是給他多綁了皮子裡夾著棉花的護墊。在他的布襪子外,我給他穿上了我讓人做的貂皮和兔子皮雙層縫的像小靴子似的襪套,從腳面用一根長長的細繩鞋帶般地捆到腳腕之上。外面再穿了朝靴。他的上身,白衣外是虎皮背心,兩肋處都有繫帶,讓背心緊貼他的身子。厚厚的棉衣上罩了朝服,我為他選了件裘皮裡子的大斗篷,在脖頸處給他繫好。審言消瘦,穿了這麼多,斗篷之下,也沒顯得胖到那裡去。最後給了他手套和護手的手爐,但知道這只管路上,上朝時是不能帶手爐的。

  又一次,叮囑了僕人別忘了給審言帶吃的和水,我挽著審言的手臂走到了府門。杏花和錢眼等在那裡,跟在我們身後的李伯走向站在暗影裡錢眼的爹,向他施禮。

  審言側身面對著我,我們一早上都沒說什麼話,我對他微笑著,審言盯著我好久,神色肅穆,終於沙啞著聲音說道:「我會回來的。」

  我點頭,笑著說:「我知道,我等著你。」

  他點了下頭,要轉身,我說道:「你兩個時辰內要喝口茶,吃點乾糧,別餓著自己。還有,外面的大衣服一下朝就要披上,車裡冷,不要凍著。累了的時候歇一會兒,別催自己。都記著了?回來要告訴我,我講的事兒,你都做了。」

  他又點頭,低聲說:「娘子,我記下了。」

  我笑著說:「那就好,夫君,早去早回。」

  他對我笑了一下,轉了身,我說:「你可不能這麼向別人笑呀!我會嫉妒的!」

  他又回頭,鄭重地說:「是,娘子。」

  錢眼嘻笑著,「看來你不是對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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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純屬多餘的番外9

  王准滿臉是笑地飛步進來,後面跟著一群人,他見到我一躬身施禮,說道:「夫人!郭監軍制住了國舅,公告眾人,戰役大勝。此時,謝大人錢大人正與郭監軍並肩騎馬領軍入城。全城的百姓蜂擁前往城中,夾道歡迎將士們,慶賀我軍大勝!」

  杏花輕聲哭了,我緩緩地出了口長氣,覺得肩頭卸下了一大塊石頭,說道:「多謝相告!大人的斗篷送到了嗎?」

  王准點頭道:「早已送到……」他身後的老者說道:「還有熱茶!」我對他們點頭說:「多謝!可有什麼麻煩?」

  王准搶著說:「那時大人在國舅的僕從中間,我們分開眾人,到了大人身邊,給了大人衣服……」他講得如此輕易,可我知道這其中定有番爭鬥。

  那個老者接言:「還向兩位大人奉上了熱茶!謝大人喝了一杯,錢大人喝了四杯……」我身後的杏花破涕為笑,低聲說:「那個……」但不說了。

  王准又說:「大人那時說要對夫人講,他很好,還讓我們立刻離開。我給大人披上了衣服,帶人在那些人之外觀看。可後來,國舅的人上前剝了大人的斗篷,除去了兩位大人的官服和官帽,把兩位大人綁了起來,對他們推搡打罵……」

  杏花低叫了一聲:「他就讓他們這麼幹?」

  王准說:「我們想再進去給大人披衣,可要動手時見大人對我們搖頭。錢大人的父親和那位李兄也說不能過去。我們就又等在附近。後來,一大隊軍士到了,不一會兒,軍士就來驅開了國舅的人,把他們都押往他處,軍士們給兩位大人鬆了綁,大人點了頭,我們上前去,我又親自給謝大人披了斗篷……」

  那位老者歎道:「可惜茶水已涼,但那些軍士喝了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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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走了一陣子,車停了。外面有錢眼和他爹還有李伯的說話聲,杏花邀請張嫂去馬車裡坐的話語。杏花小聲問道:「和好了嗎?」

  張嫂含著笑的低語:「這哪是吵架呀,兩人比著說對不住……」外面人笑了,張嫂的聲音:「大人睡著了。」眾人壓住了笑聲。

  回程走得很慢,街上人多,聲音嘈雜。處處宴飲聚會,時時可聞絲竹管樂。車窗縫隙裡的天光越來越暗,車裡變得黑乎乎的,我反而喜歡,因為這樣審言能睡得好。

  正行進之中,聽外面李伯輕聲一叱,刀劍的幾下鳴響,人群驚訝的喊聲。過後,李伯低聲道:「只是兩個小賊,大人夫人莫驚。」我輕答了一聲。審言在我懷中沉睡著,連眼睫毛都沒有動。

  車越來越慢,前面鑼鼓動天。李伯和僕人們勸開眾人的聲音:「謝大人身體不適,錢大人稍後會與大家相見,請先讓路,讓兩位大人回府……」眾多人聲:「錢大人……」「謝大人……」還有女子的尖叫:「謝郎!……」「謝公子……」

  我知道我們快到府門了,一定是擠滿了來慶賀拜見的人。在喧囂聲中,審言微睜了些眼,我說:「到家裡再睡吧。冷嗎?」

  他往我胸前靠,說道:「冷。」我又緊了緊手臂。

  車進了府門,傳來僕人們此起彼伏的招呼聲和言言的叫喊聲。審言要起來,我扯開我的斗篷,他冷戰了一下。我扶他起身,他依著車壁坐著,用斗篷裹緊了自己。我知道睡覺初醒的人格外怕冷,就解下自己的斗篷,給他披在了背上,在他的頸前繫好帶子。

  他盯著我上下打量,我不好意思,「是杏花早上給我打扮的,好不好看?」

  他垂下眼睛,小聲說:「歡語,對不起,我剛才一定是太累了,才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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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中,我坐在床沿,審言已經脫了外面的朝服,只一身家穿的棉服,被子蓋到了腋下,側身微蜷著身子睡著,像平時在我懷中一樣。我看著他,感到傷感心酸又睏倦不堪,默默地流了幾滴淚,懶懶地摘了頭上的釵環,脫了外衣,躺在審言身邊,手剛搭在他的身上就覺得一片漆黑,沒有了意識。

  哥哥在門外說:「妹妹,我能進來嗎?」

  我在半夢半醒之間埋怨哥哥,怎麼剛走就回來?我才睡著。微睜眼,只見滿屋漆黑,一下子醒了,知道已經是夜裡。嘴裡說著讓哥哥等等,摸著黑點了燈。哥哥提著藥罐進來,說道:「宴席準備得差不多了。」我這才聽著外面嗡嗡的人聲和隱約的管樂之聲,迷糊著問:「還有音樂?」

  哥哥似乎笑了一下,說道:「大家都知道審言不娛歌妓,那些都是男子。」說完咳了一聲。

  我順口說道:「那我倒該去看看。」

  哥哥到了審言身邊,低聲說:「我要起針了,你敢再說一遍嗎?」說完拔了針,轉身去桌子前放藥罐,我看著審言慢慢地睜開眼睛,忙問:「審言,還覺得累嗎?」哥哥在那邊說:「妹妹,這好像跟你剛才那句不一樣。」

  審言看著我,眼睛在黑暗裡映著一點燭光,輕聲問:「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不眨眼地說:「說你多睡點好。」

  哥哥笑著端著碗藥過來,我接了藥,哥哥扶起審言,給審言號脈,然後長長出氣,說:「審言,你睡一覺,真是好多了。你們府裡已經來了好多人,錢眼在接待,爹和謝御史他們也在與老友相談。爹說等你起身了就開宴。」

  審言低聲說:「玉清,多謝。請告訴爹,我就去。」

  我說:「不,告訴爹還有半個多時辰,我要幫他洗浴,不然宴後會太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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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純屬多餘的番外10

  審言起床,我困得睜不開眼睛,他低聲說:「我自己去練功,回來再梳頭,你接著睡吧。」我還要努力醒過來,他又說:「我練功時不冷,你要聽我的。」我放棄了,又睡過去。隱約聽見有些動靜,睜眼看審言正自己穿朝服,桌子上有早餐,我驚訝地說:「我竟然沒有醒?」我在夢裡都能感覺得到他的呼吸的變化,可現在我卻睡過了他的歸來和早飯。忙要起來,審言過來扶住我,小聲說:「你接著睡,我吃了個雞蛋,還喝了粥。襪子套都穿了……」

  我皺著眉把手伸到他的衣服裡,一層層地摸,看他是不是都穿齊了,他低聲說:「娘子想要我了?那我不去上朝了……」

  我撲哧一笑,打了個哈欠,審言有些憂慮地看我,「娘子覺得累嗎?」

  我搖頭說:「就是困。」

  審言手裡一用力,把我按倒在床上,說道:「好好睡覺,別讓我擔心。」我聽著這話怎麼耳熟,像我對他說的。但實在太困,只含糊地說:「對不住,審言,明天我來幫你……」

  他說:「你睡好了才能幫。聽話!」說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歎氣,想想也對,就讓自己睡了。才一會兒,聽見門輕響,微開眼,見審言回來了。我更驚訝,問道:「已經下午了?」

  審言走到床邊,輕輕說:「你在做夢,接著睡,我在這裡守著你。」

  我笑著說:「好。」安心睡了。

  這一覺再醒來,真的是下午了。使勁掀開眼皮,見審言坐在床邊看著我,神色怔怔地,眼睛下面還是烏青,見我醒了,輕聲問道:「睡夠了嗎?」

  我打哈欠,「該夠了吧。」其實我還想睡。

  勉強起來,漱口洗臉,然後坐在梳妝台前,連梳頭的力量都沒有。我從鏡子裡看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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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審言在我懷中一動我就完全醒來,我放了心,看來我昨天起不來就是太困,睡夠了還是能照顧他的。坐起點了床頭的燈,突然要吐,連滾帶爬跌下床,衝到昨日張嫂放在門邊的木桶旁,彎身一陣大吐。因為沒吃什麼東西,大多吐的是酸水。審言到我後面一手抱了我的腰身,一手在我背上撫摸。我餘光見他赤著腳站在地上,急得邊吐邊指他的腳,他沒動。我雖然只穿了短小內衣也沒穿鞋,可一點都不覺得冷。但審言就不同了。吐完了,我來不及漱口,扯著審言回到床上,把他按倒,把被子給他蓋上,雙手在被子下給他搓幾下冰冷的腳,對他說:「暖和暖和,別動,我回來給你穿戴。」

  我穿了衣服,去洗漱了。回來見審言果然還老老實實地躺在被子裡。我去摸審言的雙腳,還是冷的。氣得坐在床邊,連揉帶捂按摩他的雙腳,皺眉道:「你凍著了怎麼辦?!以後不許這麼下床!」

  豆大燈光的燈光讓審言的臉色明暗難辨,他默默地盯著我,眼睛亮亮的,我揚起眉毛,說道:「聽不聽話?」

  他閉了眼睛,說道:「不聽。」

  我說:「我要哭了!」

  他不睜眼,馬上回答說:「我也哭!」

  我咯咯笑,錢眼在外面大聲咳嗽,聽著李伯開門讓他進了外廳。我忙給審言穿襪子棉衣,幾下就為他梳好頭,讓人上了水,給他清理了。審言推著我說:「你回去躺下吧。」我點了頭,回床躺下。

  審言出了屋門,錢眼在外間的聲音:「昨天晚上來了近二十個人。白天男扮女裝到咱們府外,蒙頭蓋臉的,林趙兩家的人都沒有察覺,跟那幫說是等著與你相見的女子在一起,晚飯時分張嫂還讓人送了飯。他們吃了你的東西也沒改主意,真沒良心!入夜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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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頓熱鬧的晚餐,張嫂真的按杏花喜歡的準備了紅燒蹄膀蘑菇燉雞之類的菜,還有給審言的清淡的菜式。大家吃得十分開心,可惜我葷素俱免,還是只吃了兩片饅頭,喝了一杯涼開水。

  錢眼笑道:「知音,你別是懷了個小和尚吧?從胎裡就吃素。」

  我笑:「和尚怎麼了?」但心中想等這孩子一懂事,我就給他講情愛故事,讓他早生俗念。

  錢眼叫起來:「那我們家女兒嫁給誰呀?!」

  大家又笑,杏花道:「你怎麼知道是女兒?如果不是怎麼辦?」

  錢眼一翻眼睛:「那娘子就得接著生……」

  杏花一拳打過去:「你怎麼不生?!」

  錢眼故作驚訝道:「我也能生?!那我可得試試!你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大家笑得彎了腰。

  飯後,大家說笑。錢眼和王准吃著剩菜,對著喝酒,稱兄道弟,勾肩搭背,互相吹捧。哥哥叫人抬了張躺椅進來,讓審言半躺著,在一旁一會兒給審言號脈,一會兒給他胳膊扎上一兩針,外帶按摩兩臂的穴位,沒閒著。我坐在審言身邊,和杏花一起,向坐在哥哥身後的冬兒一個勁兒取經,還要應付滿屋亂跑的孩子們。張嫂和蓮蕊在一旁低聲聊天,又歎息又點頭。……一直到李伯從哥哥家回來了,到餐廳來見我們,我才發現已經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次日還是我睡覺,審言寫東西。我覺得渾身無力,除了睡覺,什麼都懶得干。吃了午飯,我又睡著了。忽然聽見外面有人低聲說:「宮中來人要見大人。」我一下子嚇醒了,算來審言已經三天沒有上朝了。

  審言回答道:「說我馬上出迎。」

  我翻身起床,要給他換衣,審言攔住我,「我自己來……」

  我不管他,匆忙穿了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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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茶館閒談 1

  兩層樓的飯店「香遠閣」地處在黃金區域,對面是朝中得皇上恩寵十五年不衰的謝審言尚書和他公認的搭檔錢茂大人的府邸,周圍是各色高官大戶的宅所,多是些在商部任職的官員或從事大型商務活動的業主們,為了與謝大人和錢大人離得近而安家此處。其中以建了自京城伸展去各省的跑馬大路的林家尤為有名,另外開了全國連鎖的健身強體趙氏武館和它的子公司趙氏保安(為所有的商業活動和運輸提供保安服務)的趙家,遍佈了各個大城鎮的「天下百貨店」的總部陳家,以在主要道路上提供快餐而發家的飲食大王張家,聞名全國的董郎中府等等都在附近的三里之內。

  「香遠閣」的老掌櫃已經七十多歲了,常笑吟吟地坐在門附近的一張小桌子旁,守著一壺茶,主動給人們講講這生意旺盛的飯店的發家史:當初他只有一個茶棚,但謝大人和錢大人租了對面的空宅子,一年之內,這個地段就成了京城最熱鬧的地方。祖宗積德,他那之前沒有挪了地方。而且,最讓他百談不厭的是,那次謝大人和錢大人來看對面宅子的時候,還是在他的茶棚落的腳,喝了他的茶。他為兩位大人和夫人講述了這宅子的淵源。

  他總這麼說,可就說出了名聲。許多要去拜見謝大人和錢大人的人們,都會來見見這位老店家,瞭解一下謝大人和錢大人私下的情形是怎麼回事。這些人一般都能看出來,一進門就是找人的樣子,見了那個老店家,馬上眉開眼笑,走過來說一大堆他老人家看著真有精神之類的好話,接著就坐下來,當著老店家的面兒,點些飲食,表示自己貢獻了銀子。然後就開始把話題往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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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沒我知道的清楚!話說雖然出了兵,打不打那還不是得聽元帥的?兩軍一遇,對野紮營。國舅爺點的主帥看敵方氣勢浩大,人數多過我方,臨陣怯場,晚上就要後退撤兵,郭監軍不同意,說兩軍對壘之下,如果撤兵,讓敵人一追擊,我軍必死無生。至少要先放手一戰,殺了對方的士氣,讓對方不敢追趕,才能談撤兵。可那元帥不聽,郭監軍當場拔劍,斬了主帥,出示了皇上手諭,上面有『朕得天意,此役必勝,違朕旨者,立斬不赦』之句。當夜晚,皇上安插的人殺了國舅爺的領兵頭目,掌握了軍權。」

  「你說,如果不是在那種情況下,還不亂了套?」

  「就是!可對著大敵,誰都知道不能亂呀。所以除非死忠國舅爺的人反抗了下,別的人對郭監軍還更抱希望呢。」

  「郭監軍連夜部署,後面三日不迎戰,只等著敵人把我軍團團圍住,自斷了後路啊!那些將士知道生死存亡在即,無不要拚死一戰。到第四日,敵軍攻營,血戰開始。才半天,突然傳來敵方一處要緊關口城鎮失守,都城不保的消息,敵軍立刻回撤,那怎麼可能?!郭監軍戰鼓急催,我軍大展神威,殺得敵軍潰敗奔逃,死傷無數,從此一蹶不振……」

  「嘿,你說的可真細緻。」

  「當然,我叔叔是史官……」

  「知道了知道了!」

  「可你知道這事兒真的離奇之處在什麼地方嗎?郭監軍派了也就二百之眾,到那個關口城鎮,不過是想嚇唬一下敵軍,讓主力分散一點兵力,也解些困境。那敵人的關口城鎮所在,地勢險要,根本攻不進去。那二百人到那裡,是次日深夜,領頭的就讓十來個人去看看地形。其中有幾個人摸到了城門入口處,城門是包了銅皮的大門,跟石頭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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