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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擎 作者:撒冷(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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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擎 作者:撒冷(已完成)

段天狼,一個背負著天狼星命運的男人,一個擁有像電腦一樣可怕精算能力的男人。
自從出生那一天開始,他便命中註定要背負孤獨和榮耀。
以本命而言,他本該是個天性殘忍,給整個世界帶來腥風血雨的男人。
然而,命由天定,運有自轉。
人的命運,最終不是靠天,而是靠自我掌握的。
段天狼從出生的時候,便被養父方沖收養。方沖刻意以道家文化熏陶之,歷經十七年,終有所成。
段天狼雖然為人略表冷漠,但總算內斂本性中殘忍的因子。
十七歲時,世界計算機大師,最偉大的黑客之一美國華僑王廉來到了段天狼的身邊。
這位想要開創新世界的計算機大師,非常敏銳地意識到了段天狼身上的無與倫比的潛力。
於是,他將段天狼收為弟子,言傳身教,教給了段天狼世界上最先進的計算機技術和思想。
將古老的道家文化和先進的計算機技術融合之後,段天狼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 本帖最後由 烽弧 於 2009-6-10 09:0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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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至高無上的面具島嶼
  
 這個世界越來越多的電腦,無數的光纜和衛星信號,將它們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有史以來最為龐大的網絡。
  這所有的電腦,就好像遍布全世界的一個又一個樁腳,而這些光纜和衛星信號,則好像無形但是卻更加牢固的繩索。這些繩索和這些樁腳連接之後,便將這個看似龐大的世界分割得支離破碎。

  而我們只被允許進入極少的破碎區域。

  我們就好像一只被拴在大樹下的驢子,環望著三十平方米的空間,卻以為自己了解了全世界。然後,我們在電腦的規劃和指導下,以從所未有的順從生活著。

  我們每天清晨乖乖地站在公司門口,表情麻木的拿著胸前的工牌放在門口的感應器上,隨著“叮”的一聲,便開始了自己的生活。

  我們乖乖地根據電腦打印出來的單張繳交通罰單,付清銀行信用卡額,繳納電話費帳單,當我們對這些打印單上的數字稍有質疑的時候,對方一定會驚愕無比的望著你,說道:“拜托,這可是電腦上顯示的。”

  在這個時候,當我們再次環顧四周,感受那無所不在的電子流的時候,也許有人會意識到,我們正被自己創造的東西禁錮著——我們創造了電腦,但是我們卻被電腦操縱著我們的生活。

  然而,有些人跟我們不一樣,他們就像黑夜裏的鷹一樣,擁有著和夜晚的天空同樣顏色的翅膀。這對翅膀幫助他們在天空自由地翱翔。

  這些擁有翅膀的人,人們稱他們為黑客。

  每一個黑客都是不一樣的,但是真正的黑客們之間,擁有著同樣的東西,他們自己稱之為黑客精神。黑客精神有許多種表達方式,但是歸根結底,可以總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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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浩瀚的野心

  王廉是一名華僑,他的祖籍是中國山西,祖先一百多年前就來到美國舊金山淘金,到他這一代已經是第四代,已經差不多是純正的美國人了。不過,因為他的長輩們一直不曾忘懷故國,在沒有外人的環境裏,都只說中文的原因,王廉的中文教育也很不錯,最起碼不至于像某些演藝明星那樣荒唐到連嶽飛和李世民是誰都不知道。
  王廉出生于一九五五年,今年四十五歲,六歲那年,也就是一九六一年,他就跟隨著在麻省理工學院任教的父親,在這所世界上最好的理工大學親眼目睹了第一台分系統計算機的誕生。

  從此,王廉便步入了計算機的世界。

  一九六九年十二月, 王廉在美國加州和父親的閑聊中,偶然聽到了ARPA網投入運行。年僅十四歲的他,以與他的年紀完全不符的敏銳意識到了,這將意味著一個新的時代的來臨。

  而事實正如王廉所想的那樣,作為Internet前身的美國ARPA網投入運行,象征著世界計算機網絡的興起。這種技術使計算機網絡的概念、結構和網絡設計方面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而十四歲的王廉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一頭栽進了網絡世界之中。

  四年後,為了深入接觸到網絡技術,王廉違背父親的意志,放棄了在麻省理工學院就學的機會,十八歲就正式加入美國軍方,成為了美國國防部高級研究計劃局的一名成員,從而成為了網絡技術最為前沿的人物之一。

  五年後,二十三歲王廉離開美國國防部高級研究計劃局,成為了一名自由軟件工程師。

  雖然退出了美國軍方,但是王廉並未退出網絡世界。

  剛好相反,在一九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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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被放逐的普羅米修斯

  王廉略微愣了一會,爾後笑著搖起頭來,“我剛才還以為你們是因為太世故了,所以才會想要這麼做。但是現在我才知道,你們原來還是那麼幼稚。控制世界?哈……你們以為你們在看動畫片麼?你們只是軟件工程師而已,無論你們是多麼強大的軟件工程師,你們依然僅僅是軟件工程師,你們怎麼會有控制世界這種荒謬的想法呢?難道你們都瘋了嗎?”
  王廉的話音剛落,他的四個學生中最為年長,也是性格最為穩重的code對王廉說道:“老師,你知道admin的女朋友是什麼人嗎?”

  王廉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聖母瑪利亞,你們也不可能做到你們想要做的事。我勸你們趕緊放棄你們這瘋狂的想法,出去多多接觸一點人,多認識一點朋友吧。相信我,你們開始有點不對勁了。”

  code並沒有反駁他的老師的話,而是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她是羅斯切爾德家族的血脈。”

  當聽到羅斯切爾德這個名字的時候,王廉霍地一下從坐位上占了起來,要不是四個學生按著桌子,也是桌子都被他給碰翻了,“羅斯切爾德家族?”

  這個名字,王廉是偶然聽到一個在全美國都很有影響力的銀行家提到的。這個銀行家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充滿了崇仰和敬佩。

  羅斯切爾德家族,行為極為低調,但是在銀行界卻擁有著無比崇高的地位。世上前十大銀行全部都在他們直接或者間接地控制之中,就連美聯儲也在他們的影響力之內。

  就像面具島嶼一樣,外界對這個家族的了解也寥寥無幾,人們只知道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一九二九世界年經濟危機,一九八七年美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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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來自麻省理工的初中代課老師

 轉眼便是三年過去了。
  北京,上海,深圳,香港,台北,王廉走遍了所有他能走的最接近網絡技術的城市,但是他始終沒有找到他所想要的那種人——年輕,理想,激情,執著,最重要的是,天才!

  他所遇到的人,要麼淺薄不堪,要麼惟利是圖,要麼毫無毅力,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資質全都達不到天才的地步。

  這一切真讓王廉感到受挫折之極,他開始覺得有點累了,他已經四十八歲了,算不上老,但是也覺得談不上年輕。三年來四處奔波,不得安逸的日子,使他的蒼老愈發加倍。

  而最讓王廉感到痛苦的,是他不能上網。code的警告言猶在耳,“絕對不能接觸網絡,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

  雖然王廉並不認為偷偷上網一次,就真的會被那幫家夥抓住,他們又不是上帝。但是,王廉在這三年來還是用盡一切力量克制住了自己上網的沖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在找到那個自己夢寐以求的人之前,王廉絲毫沒有想要死的意願。

  此時此刻,時光已經來到了兩千零三年三月八日。

  這天是國際三八婦女節。王廉不在國有單位上班,身邊也沒有女權主義者,甚至連一個女朋友也沒有,所以他對這個日子一點感覺沒有。

  在這一天,王廉回到了他們整個家族闊別一百多年的故土——山西。

  總是滿懷期望地見到蠢貨,已經讓王廉感到有些身心疲憊了。所以,他打算回到家鄉修養一下,也看看故鄉的山水。

  雖然是故鄉,但是王廉從未來過,所以是個地地道道的陌生客。為了避免人生地不熟的尷尬,王廉在來山西之前,給自己的一個遠房表兄打了個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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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哥尼斯堡七橋問題



  就在王廉為十五歲的初三學生,居然在地下賭場管事而感到無比特別非常詫異震驚的時候,段天狼正在好像他平常一樣,戴著口罩坐在櫃台裏。
  所謂的地下賭場,其實只是個很小的地下室而已,大約兩百多平方米,裏面大大小小放了幾十張賭台,玩法有骰子,撲克,麻將之類的。來這裏玩的,一般都是附近煤礦工作的人,大多數都是些小頭目,這些人每個月幾千塊的收入,除了吃飯,嫖妓之外,其他的基本上都耗在這裏了。

  雖然擁有著這麼一批穩定的客戶,但是畢竟來這裏玩的,都不是什麼有錢人。像那種一擲千金的場面,在這裏很難見到。與其說,這裏是個賭場,倒不如說這裏是個消費有點高的休閑中心。也正是因為如此,賭場的生意做得並不大,每天的營業額,也不過是三萬多塊。

  和其他人剛好相反的是,段天狼從十歲開始就把賭場當做提款機。從前,他每個星期都會到這裏來一趟,跟那些煤礦的大人們打打麻將,打打撲克,偶爾也擲擲骰子。

  剛開始的時候,別人都只當段天狼是個不知所謂的小屁孩。但是當他連續十個星期都從這裏贏錢之後,大家才開始發現這個小屁孩不同尋常。而在煤礦地區擁有七個賭檔的老大候三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注意到這個小孩。他發現段天狼每個星期都來,每次都只贏幾百塊,然後就走人,絕對不多贏。瞧他從賭桌上把錢拿走的神情,鎮定自若到簡直就像是從提款機裏拿走一樣。

  如此觀察了三年之後,候三便破例讓這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孩,成為了賭檔的經理。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發現這個小孩做事目的明確,頭腦冷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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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奇怪的家長

 “我想留在這裏任教。”
  當聽到王廉這麼說的時候,他的遠房表兄正在吃面條,聽完王廉說完這話之後,他原本吧唧吧唧地嚼著面條的嘴巴頓時不自覺地張開,粉白的面條以不可遏抑之姿從他的嘴裏傾瀉而下,落滿他的胸前。

  老半天之後,他才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我們付不起你的薪水。”

  “不用薪水。”王廉笑了笑,咂了咂嘴巴,“我已經得到比薪水更重要的東西。”

  王廉的遠房表兄搞不清楚王廉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他也不想問。突然有一個麻省理工學院的退休教授要到一個鄉下中學來任教,而且還是免費的,試問有哪個校長還會廢話呢?

  “那你想要教什麼?還是教數學怎麼樣?”

  王廉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教計算機課。”

  “計算機課?”王廉的遠房表兄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但是我們學校一台電腦也沒有,怎……怎麼教?”

  王廉笑著說道:“沒關系,我去買。”

  王廉的遠房表兄愣了一陣,連連點頭笑道:“我明白了,你這次回來是回家鄉做慈善事業的呀,很好,很好,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不過,我們這裏除了電腦,教材也沒有啊……”

  “這些全部有我解決,我明天就去太原。”王廉說著沖著他表兄笑了笑,“只要有電就好,你們學校總不會連電都沒有吧?”

  “電有,電有,多少電都有,盡管用。”

  三月十一日,王廉就出發來到了太原,自己出資買了五十台電腦,並且挑了兩百套計算機基礎教材,雇車拖回了晉南中學。

  當裝著電腦的汽車出現在中學裏的時候,整個晉南中學都沸騰了,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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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親身探訪

三天之後,計算機課的招考考試在操場舉行,全校三百多人,幾乎全部都來投考。唯獨不見段天狼的身影。
  王廉之所以選擇留在晉南中學,之所以要開計算機課,僅僅是為了段天狼一人而已。然而,這個人卻沒有來參加考試,這讓王廉的心中深感失望,“他怎麼沒有來呢?”

  考試完畢之後,王廉問校長,“表兄,你們學校不是有個很聰明的學生麼?他怎麼沒有來考?”

  校長一聽王廉這麼說,馬上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你是說段天狼吧,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怪怪的,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那學校裏有沒有誰跟他關系稍微好一點,對他比較了解的?”王廉又問道。

  校長搖了搖頭,“沒有,他好像跟誰的關系都一般。”

  校長的回答,一點意義也沒有,王廉只能靠自己,最後,他決定親自去找段天狼,“段天狼的家在哪?”

  校長看著王廉,問道:“怎麼?你想親自去找他?”

  “是,這個學生是個好苗子。”

  “這小子如果用功學的話,確實是個好苗子。”校長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他家離學校不遠,就在左三裏陳家村,不過你如果現在想找他的話,他可不在那。今天是星期天,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賭場裏上班呢。”

  “好吧,那你把賭場的地址告訴我。”

  “這裏又不是大城市,哪裏有什麼地址,我讓老陳送你去吧,那個老家夥沒事就愛往那兒跑,路熟得很。”

  老陳是晉南中學的教務主任,是王廉表兄的連襟,不學無術,不過人還算敦厚,就是有點好賭。接到校長的差遣之後,就趕緊騎著摩托車將王廉送到段天狼工作的賭場。

  當來到賭場之後,老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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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老師,我想學電腦

 段天狼站在原地靜了一陣,眨了眨眼睛,說道:“很感謝老師你這麼看得起我,不過我對計算機並沒有什麼興趣。”
  “為什麼?在未來世界,只有懂得電腦的人,才可以順利地融入整個時代。你如果不想一輩子都窩在這個小山村的話,你就必須學會電腦。”

  王廉的話正好刺到段天狼的痛處,所以這時候的他顯得有些失禮,“電腦沒有你想得那麼重要,就算不懂得電腦,我照樣融入未來時代。”

  “是嗎?”王廉笑了笑,走到櫃台邊,撿起一張紙,在上面畫了一個8X8的格子,然後拿來八只麻將,放在這張紙上,“你不是天才嗎?現在將這八只麻將放在這些格子裏,這些麻將裏,任意兩只麻將都不能處于同一行、同一列或同一斜線上。一共有多少種擺法,有本事你一天之內算出來。如果你算得出來正確答案,我就承認你不需要電腦。”

  王廉說完,拂袖而去。

  正當王廉要離開的時候,他在身後聽到段天狼的聲音,“在辦公室等我。”

  這時候,正是三月十四日傍晚七點零六分。

  第二天,也就是三月十五日,段天狼第一次在非上班時間曠課。

  依然兼著初三數學課的王廉望著段天狼空蕩蕩的座位,在心裏止不住地搖頭道:“簡直是太不自量力了,就連著名數學家高斯都答錯的八皇後問題,你用二十四個小時就可以答得出來?”

  下午五點半,晉南中學放學了,段天狼依然沒有出現。

  望著辦公室牆上的鍾,王廉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次總是給了這個小子一個教訓。他現在總該知道,就算是再大的天才,也是把自己的成就建立在前人成果的基礎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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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入門


  “好啊。”王廉毫不掩飾地綻放出開心的笑容,“我很樂意教你。”

  “那什麼時候開始?”段天狼又迫切地問道。

  王廉說道:“什麼時候都可以。”

  段天狼眨著赤紅的眼睛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不,不,不,來日方長,你現在最需要的,是睡覺。”王廉說著,拍了拍段天狼的腦袋,“從明天開始,我將單獨教你。”

  “謝謝老師,那我回去睡了。”段天狼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似乎真的有點透支過度的樣子。

  看著段天狼轉身離去的背影,王廉微笑著緩緩地閉上眼睛,段天狼在他內心造成的激蕩,直到現在依然讓他難以平靜下來。

  過了一陣之後,王廉轉過身,望著眼前那台電腦,喃喃自語道:“admin,我找到了。”

  一般來說,羅斯切爾德家族辦事是滴水不漏的。但是這次,他們失誤了,他們聽信了admin 的話,相信王廉不可能再找到跟他們一樣天才的程序員,就算找到,他們也不可能與一直待在計算機技術最前沿的面具島嶼對抗。

  所以,除了最初的兩年以外,羅斯切爾德家族沒有再派人跟蹤王廉。

  這就是所謂的墨菲定律了——如果壞事情有可能發生,不管這種可能性多麼小,它總會發生,並引起最大可能的損失。

  正當王廉站在電腦前自言自語的時候,段天狼又走了回來,他有些奇怪地問道:“老師,你在念什麼?”

  “啊?”王廉有些猝不及防地轉過身,看了看段天狼,“哦,沒什麼,我在想一些代碼,你怎麼又回來了?有什麼事嗎?”

  段天狼說道:“我想老師你這裏應該有計算機教材吧?我想拿一本回去看看。”

  “是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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