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之章
吃完晚餐(或者說是宵夜?)後,我載著小可抄捷徑回小可家。
這次我沒有注意背後的感覺,原因之一是捷徑很快,還沒來得及去感覺就已
經到了小可家;原因之二則是肚子裡的飽漲感讓我沒有半點精神去管背後怎麼樣
。
到了小可家,小可正要從包包拿鑰匙時,門忽然被打了開來,就像我們要出
來時一樣。
開門的是司機,看來他已經在這裡等很久了,因為在門的裡面放了一把椅子
,而且司機穿著短褲的雙腳小腿部份,清楚的可以看到被蚊子咬的幾個紅點。
司機除了把小可接進去之外,同時把我『請』了進去。
怎麼個『請』法?面對我,用著像是在說不給我進來就給我試看看的眼神直
盯著我……誰敢不進去……
再度進到小可家裏,迎面而來的不是再次造訪的歡迎,而是波濤洶湧的殺氣
。
司機示意我坐到一張預先放好、面向沙發的小板凳。
沙發上並肩坐著司機和大姊,而小可已經被趕回她的房間。
司機的眼神散發著殺氣,毫不掩飾他的心情,夾雜著憤怒、激動、不甘、憎
恨、心酸、不捨、討厭、心痛、不爽、難過的眼神,風捲雲湧的往我這裡直直的
射過來。
如果司機的眼神算是陽剛的話,那大姊的就是陰柔了;大姊這是用著較不激
烈的目光看著我,不過在這所謂較不激烈的目光裡,感受不到任何溫度,像是一
根隱形的冰錐要鑽進你的心臟、看透你的心一般。要不是大姊就坐在我的對面,
相信我還無法發現被這樣一種致命的無形武器攻擊著。
我自認並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