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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 [長篇] 我們不結婚,好嗎 ? 作者:籐井樹

[愛情] [長篇] 我們不結婚,好嗎 ? 作者:籐井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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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這是我第一次進到他的房間。

  淺米色的房間,棕色的衣櫥,DIY木地板,綠色格子窗簾,淡藍色直線條床單,

  海豚圖樣枕頭套,木黃色桌椅,以及一本白色的日記。


  「我們不結婚,好嗎?」


  這是那本日記封面上唯一的一行字,用他最喜歡的紫色水性筆寫的,

  旁邊還畫了個小腳印,塗成黑色的小腳印。


******************************************************************************

  1999年12月11號,我愛上了他。


  其實,我跟他不常見面,我在高雄唸書,而他在台中,

  我們之間常有著大約200公里的距離隔開著,雖然200公里的距離很容易就可以縮短,

  但因為他的一些....算症頭吧!我們見面的機會變得少之又少。

  他坐車會暈車,坐飛機會暈機,只有騎機車時比較正常點。


  我的朋友都問我說 : 妳這樣不是太辛苦了嗎?

  是的!在他們看來我是很辛苦,我家住台北,我一個人到高雄唸書,

  我只能利用放假的時候坐長途車到台中找他,而他從來不曾主動找過我,

  就因為他坐車會暈車,坐飛機會暈機。


  他在高中的時候,父母親離婚了,監護權由父親取得,但也在同一年,

  他父親在工地裡的23樓摔了下來,當場死亡。

  他開始半工半讀,也搬離原來房租較貴的住處,到了我家。

  那一年,他才17歲。


  他一個月付我媽4500元的房租,住在我家四樓那間有陽台的房間裡,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年是1997年,香港回歸大陸的那一年,

  他搬進來的第一天,剛好是我的生日,9月20號。


  而我跟他的故事,也從那一天開始。


  『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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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搬進我家的那天晚上,沒有出過房門一步,所以我也沒看到他,

  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生日過後第三天了。


  《馨慧呀!林同學跟妳同年喔!人家很乖的!》媽媽織著毛線衣,

  《他一個人半工半讀,在加油站打工,晚上還要去上課,妳可要多學學人家!》

  『學他?媽...妳有沒有發燒啊?』我不可置否的,還伸手摸摸媽媽的額頭,

  『他哪裡乖啦?說話怪沒禮貌的!!』

  《那是妳太恰了,收歛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媽媽說

  『我太恰?不會吧!?我的溫柔是中山女出名的...』

  《的糟糕...》媽媽打斷我的話,還幫我接下去,


  《妳自己說,弟弟他一年跟妳說幾句話?》媽媽開始訓話了。

  『那是他還小,脾氣差,而且思想幼稚,當然跟我沒話講啊!』我強力反駁,

  《是嗎?那他跟妳大表姐怎麼那麼好?》媽媽瞄了我一眼,

  『那是大表姐受得了他啊!大表姐脾氣好啊!』我摘了顆葡萄往嘴裡塞,

  《那不叫脾氣好!那叫溫柔!》媽媽又瞄了我一眼,

  《之所以幫妳換個名字就是希望妳能有康乃馨的特質,溫柔賢慧。》媽媽放下毛線球

  《結果還是沒什麼路用!》她無奈的搖搖頭,

  『本來的名字還不錯啊!是妳自己要換的,我又沒叫妳換。』我又摘了顆葡萄


  這時門被打開了,那個該死的傢伙回來了,「伯母,我回來了!」

  他邊說邊關上門,我看到他的書包上寫著"開南商工"。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


  【哇!有葡萄耶!誰買的?】我弟從樓上走下來,看到我面前這一串葡萄,

  『我買的!要吃付錢!』我指著葡萄說,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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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他雖然住在我家,但要見到他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記得"葡萄事件"後大概過了兩個多禮拜吧!我才見到他第二次,

  那天我剛從補習班放學回家,回到家後才想起來媽媽跟著爸爸出差到香港去,

  我得自己打點自己的晚餐問題,好死不死,媽媽給的伙食費在弟弟身上,

  而他那雙小時候沒被媽媽打斷的腿這下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晚上9點多,我身上只剩12塊,晚餐還不知道在哪裡....

  我一個人呆坐在房間裡,肚子餓得沒辦法看書,音樂聽到想把音響砸爛,

  嘴裡咒罵著我弟,順便啃著冰箱裡那塊早就硬邦邦的鳳梨酥,喝著冰水,

  腦袋裡想著要怎麼把這筆帳好好的跟我弟弟算。

  先說好,我家不是甲級貧戶,不是沒東西吃,也不是沒東西煮來吃,

  而是我不敢碰瓦斯爐,也不會煮東西。因為我小學時有一次跟弟弟玩家家酒,

  也順便把我的頭髮燒了....


  「喂!妳一個人在碎碎念個什麼東西啊?」

  這時我房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子的聲音,我嚇了一大跳,也叫了好大一下,

  『誰!是誰?』我馬上跳到床上去,抱著枕頭髮抖,

  「我啦!林翰聰啦!」他的口氣好像很受不了我的感覺,

  『你怎麼在家?』我這才放稍稍的放心了一點,但我還是沒放開枕頭,

  因為我不知道這傢伙對我來說是不是有危險?

  「我為什麼不能在家?」他回問我

  『你不是夜校生嗎?應該在學校裡吧!』

  「今天考試,比較早放學啊!」他回答得好像我不是學生,不懂他的生活一樣

  『那你跑到我房間外面幹嘛?』我問

  「我聽到樓下有聲音,下來看有沒有小偷啊!」他說得好有道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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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隔天早上醒來,迷迷糊糊的往樓下飯桌上走去,迷迷糊糊的坐在飯桌旁,

  等著媽媽把我每天都一樣的早餐放到我面前。

  我每天的早點都是兩顆荷包蛋,一碗麥片加牛奶。

  這樣的早餐我已經吃了4年了,從國二開始接觸補習班到現在,沒有一天不一樣。

  才剛坐下沒5秒鐘,我才想起來媽媽不在家,也就是說我還得過著"自食其力"的日子,

  而這樣的日子還有10天,但奇怪的是,媽媽不在家,為什麼廚房裡有聲音?

  是弟弟嗎?不不不!不可能!因為小時候的火燒頭髮事件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受害,

  我也順便把我弟弟的眉毛給燒了,所以他跟我一樣,不會輕易走進那個傷心地,

  那在廚房的是誰?小偷嗎?


  我站起身來往廚房走去,拈著腳步,因為我怕如果那真的是小偷,

  至少他不會聽到聲響而發現我的存在。


  但我看到的不是小偷,也可以說是小偷,一個昨晚拿錢給我的小偷....


  『喂!你在幹嘛?』我站在廚房門口問著

  他回頭看了我一下,又轉頭做他的事,他在幹嘛?

  他在煎蛋,旁邊的果汁機裡還有東西在翻攪著,深橙色的,應該是木瓜牛奶,

  『喂!你啞巴啊?』

  我不耐煩的問,他太沒禮貌了,別人問話也不應不搭的!

  「妳瞎子啊?我在做早餐啦!」他的口氣還比我兇,

  『你會做早餐?』我的下巴差點掉下來,懷疑著我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

  他又沒搭理我,只見他拿出麥片跟碗,把麥片倒進碗裡,再倒牛奶進去,

  接著他轉身把鍋裡的蛋剷起,很熟練的放到盤子裡....


  我的眼睛差點沒掉下來,我不敢相信那是一個男孩子煎的蛋。


  兩顆蛋像太陽一樣,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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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嚴格說起來,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所以我真的沒再跟他說話,從他做早餐給我吃的那一天開始,而那11天,

  我弟弟變得跟他很好,每天晚上黏在他身邊,跟他有說有笑,

  至於我,則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裡看書,除了洗澡之外,我沒有出過房門一步。


  當然,他一樣龜毛,一樣難懂,一樣有那些令人受不了的習慣,

  每天他下課回家的時間大約都是10點半左右,他一樣會把那雙襪子捏出線來,

  一樣會把鞋子擦得晶亮,一樣一言不發的上樓,也一樣在上樓時會瞄我一眼。

  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我卻感覺到當他的眼睛跟我的目光相接時,

  他並不是那麼討人厭的,當然,這愚蠢的想法只會在腦海裡短暫停留2秒鐘。


  11天的時間,其實過得不算太快,因為整棟房子就只有3個人,他,我弟,還有我,

  而且我每天早上叫弟弟起床之後,就會在餐桌旁等待著我的早餐,

  這一段等待的時間,只有我跟他而已,所以當我的"一日之計"必須跟他一起過時,

  我就覺那11天的時間實在挺慢的。


  跟他沒有說話,就沒有磨擦,也就沒有壞心情,但我突然間有種不太習慣的感覺,

  雖然我跟他也才說過幾次話,但可能是因為跟他吼慣了吧!看到他的臉,

  都有種忍不住想罵人的衝動....


  終於,11天過了,媽媽在明天晚上就會回到台灣,想到可以不再吃他的早餐,

  我就興奮的睡不著覺。


  記得那天是10月17日,1997年,我坐在書桌前看著行事曆,上面清楚寫著:

  【10月18日:媽媽要回家囉!晚上11點10分降落,中正機場,新加坡航空。】

  我很興奮的合上行事曆,走出房門正要去刷牙準備睡覺時,

  樓上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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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隔日,10月18號,1997年,是媽媽跟爸爸從香港回台灣的日子。

  一整天,我都是一種很期待的心情,我很高興的吃完他做給我的最後一頓早餐,

  很高興的到學校去,很高興的上課,很高興的放學回家,很高興的等待晚上的來臨,

  卻很不高興的想起一件事情......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機場....!』


  這下子糗大了!媽媽曾經打過電話回來問過我們,要不要去機場接他們?

  我還很大聲的回答:『當然要!』

  結果忘了問媽媽該怎麼去機場?這下子可慘了!

  我開始打電話問大叔,二舅,三嬸,四姨,結果是:

  大叔出差去高雄,二舅加班不在家,三嬸打麻將中沒空理我,四姨心腸最好,

  但心腸好沒用,她不會開車,而我四姨丈去世好幾年了。


  這怎麼辦?我坐在客廳沙發上乾著急,我弟則在房間聽"灌籃高手",

  連幫我想想辦法都不成!

  眼看時鐘從7點慢慢的走到9點半,媽媽11點10分就要降落了,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這時電話響了!是媽媽打來的!


  《馨慧啊!媽媽再10分鐘就要登機囉!妳確定要來機場接我跟爸爸嗎?》

  『確定啊!媽!妳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去啦!』

  《那好!我們11點10分見囉!》

  『好!媽媽拜拜!』


  掛掉電話,我好面子的心與我的焦慮感在扭打著,天知道我有多愛面子,

  天知道我有多笨.....

  沒辦法了!坐計程車吧!希望我身上所剩的400元夠付計程車費,

  我回到房間,拿出旅遊手冊,翻找著桃園中正機場的所在地,地圖上明顯的告訴我,

  桃園就在台北的隔壁,所以應該一下子就到了!

  換好衣服,看看時間,9點51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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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的車,我想是爆炸不了了.....

  爸媽從香港回台灣之後,我記得有一個星期日,我去補習,好死不死,下了一場大雨,

  大的受不了,大的我那天完全沒了淑女形象。


  那天很倒楣,記得我是早上9點半的補習課,我早早就從家裡出門了,

  因為那天要考試,我打算到補習班再K一下書。

  可能是因為前一天晚上念得太晚,所以那天我搭公車時,精神狀態不太好,

  居然搭錯了公車,更慘的是我還在公車上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

  我看了一下窗外,還覺得很納悶,為什麼我沒看到台北車站?

  而呈現在我眼前的景致竟然是圓山大飯店!?


  我匆忙間背起書包下車,趕緊搭另一部公車回補習班,等車時我看了一下時間,

  到補習班剛好趕得上考試!我在心裡這麼打算著,手在書包裡摸索著.....

  我的錢包呢?我的錢包在哪裡?

  完了!完了!八成是剛剛掉在公車上了!我的天啊!我現在在哪裡我都不知道?

  身上又沒有錢,人生地不熟,腦子裡一片混亂和焦躁,當下我馬上問一下旁邊的路人,


  『請問一下,這是哪裡啊?』

  ﹝士林啊!﹞他納悶的回答我。


  士林?不會吧!?我真這麼糟糕嗎?隨便坐錯一台公車都會坐到台北車站,

  我怎麼這麼會挑啊?挑到一台跑士林的?

  當時我真是萬念俱灰啊!心裡急的像熱鍋上被烹煮了好幾次還茍延殘喘的螞蟻,

  身上一毛錢也沒有,活像個剛從鄉下來在台北迷了路的小乞丐。

  我發誓,那是我第一次跟別人借錢,而且我這樣的第一次還給了不認識一個老伯,

  滿口聽不懂的山東口音的老伯!

  我小心翼翼的拿著那5塊錢,小心翼翼的走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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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其實,我跟他相處的情況並沒有因為那次的感動而有所改善。

  他一樣那副死樣子,說話一樣是那副嘴臉,口氣一樣那麼欠扁,只可惜我是女的,

  不然我跟他早就開扁了。


  漸漸的,天氣轉涼了,時間過得很快,12月一下子就到了,街道上充滿著耶誕氣息,

  但我卻無心過耶誕節,因為在12月17號,凌晨3點多,爺爺在馬階醫院過世了,

  死於淋巴腺癌。


  我向學校請了三天的喪假,向補習班請了一個禮拜,在家幫爸爸料理爺爺的後事,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爸爸哭,在他給爺爺燒香的時候。


  我記得那天在醫院裡,爸爸跟媽媽在太平梯裡面著西方而跪,一跪就是3個鐘頭,

  從爺爺被送進加護病房開始,爸爸就每天守在爺爺身邊,直到天亮才由媽媽接手,

  而他自己帶著滿身疲憊去上班,而爺爺去世那天,爸爸沒掉一滴眼淚,

  只見大伯跟三伯都哭得好傷心,而我跟媽媽,還有弟弟也抱頭痛哭,就只有爸爸,

  他一個人站在醫院里長廊的盡頭,抽起他已經戒了8年的煙。


  那天,當爸爸在醫院裡打電話回家給媽媽的時候,是晚上10點半,異常的寒冷,

  林翰聰開著車載著我,媽媽,還有弟弟到醫院去,而那天,林翰聰加油站還有班,

  所以他載我們到醫院之後,隨即到加油站去上班了。

  但是讓我莫名其妙的是我在醫院裡的時候,竟從窗戶看到他的車停在路邊,

  為什麼我會確定是他的車,因為他的車牌超級好記,5438.....


  我走下樓去,慢慢的向他的車子靠近,想看看他在幹嘛?為什麼沒去上班?

  我看到他坐在車裡,拿著張紙在上面畫著,那是一個女孩子的畫像,

  長長的頭髮,園滾滾的大眼睛,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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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去上班?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車停在醫院外面?

  大概是他跟我的家人一樣,心情不好吧!

  1997年的耶誕節,是我最難過的耶誕節。唯一讓我覺得有點意義的是,

  我跟他的相處,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不再用那種討人厭的口吻說話,而且語氣也輕了很多,雖然說出來的話都一樣,

  但感覺就差很多。

  時間一下子就過了,轉眼間,我跟他都升高三了!


  "高三"這兩個字代表什麼?代表你沒好日子過。


  學校一天到晚考試,考試,考試,除了考試,還是考試!就沒有別的事做!

  一學期上沒兩次體育課,居然還會有體育成績出來?我真佩服台灣的教育體制。

  當然,他也是,只是他跟我不一樣的是他考四技二專,我考大學。


  在1998年8月,他辭去了加油站的工作,把自己的積蓄花在補習費上,

  早上,他到補習班上課,我到學校上課,晚上,他到學校上課,我到補習班。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交錯與彼此之間都忙著自己的功課吧!我們即使在家裡,

  也很少看到對方。當然,說話的機會就少之又少。


  但忙歸忙,一些疑問依然一直在我心底盤旋著。

  我一直在猜想著,那張畫裡的女孩到底是誰?而我媽為什麼是他的乾堂嬸?

  每次想起這些問題想問的時候,不是媽媽已經睡了,就是他的房門沒開,

  你也知道他那死個性,房門沒開表示他在用功,吵到他的話,

  他會像瘋子一樣亂說話。


  我說過,他一直給我"完全模糊"的感覺,每件事都是那麼的讓我驚訝,

  就連我們都已經"這麼久沒見面"了,他還是可以嚇我一跳。


  1998年9月20日,我的18歲生日,我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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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九月天,最猖狂的我想應該是颱風吧!

  我覺得人很無聊,颱風就颱風嘛!幹嘛還要跟它取名字?而且要取也不取好聽點,

  而且為什麼一定要用英文名字啊?用中文不行嗎?


  但學生還是挺喜歡颱風的,因為它會給你帶來一些假期,如果它夠兇的話。

  但這些意外的福利對高三學生來說是沒什麼意義的。有時候學校表面上說不必上課,

  實際上還是會要求學生到學校去自習,說是自習,其實是考試,說是考試,

  其實是找麻煩。


  沒辦法,因為你是學生,所以你就得聽老師的,如果你想畢業,想念大學的話。

  這時候我突然發現念高職似乎比較好,雖然他是夜間部的,但是他的共同科(國英數)

  感覺上明顯的比高中簡單,但當然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科科有本難搞的書,

  他的專業科目,我可是一個字也不懂。


  記得有一天,大概是9月底吧!有個@%#*$颱風在台灣肆虐著,而倒楣的是,

  它不夠兇,所以我們還是得上課。

  我大概是坐雅哥坐習慣了吧!反正只要他一有空,我想出門,他就會自動當司機,

  我也不會拒絕他,有轎車坐,誰會想去擠公車?何況又是這樣的颱風天。?

  於是,我坐他的車到學校去,他自己再去補習班。


  好死不死!當我在學校門口下車時,恰巧被我班上同學看到,那天,

  當然免不了一陣"勞問",她叫淑卿,是我的好朋友。


  ﹝喂!馨慧!今天載妳來的是誰啊?﹞她拿出一包酸梅遞到我面前來,

  『沒啊!我自己來的啊!』我急忙撇開視線,收拾著桌上的講義,

  ﹝少騙了啦!我都看到了!是個帥哥喔!﹞她的眉毛飛啊飛的,

  『哎呀!就我說過的那個住在我家的男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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