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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 [長篇] 越夜越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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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勾引我的未婚夫!」
  一雙骯髒到極點的NIKE球鞋在光亮照人的辦公桌上停下晃動,隨即收回桌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對纖白的肘臂,撐住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蛋。
  「呃,等等,我是不是聽錯什麼?」紀式澄傾過身子,幾乎把臉湊到眼前大美人的面前!想研究她是不是突然瘋了,不然怎麼會講出這種話。
  「沒有,你沒聽錯什麼。」臉色發白的大美人深吸了好幾口氣,美麗的眼眸裡充滿誠懇。「我是說真的,我希望你去勾引我的未婚夫。」
  「啊?真的假的?」紀式澄像瞪住怪物般地直盯著她,微微的扯了下嘴角,「這位小姐,你有沒有找錯地方?我這裡是徵信社,可沒有兼拉皮條的買賣,你要找人去勾引你的未婚夫,應該去那種地方找吧!」
  「我沒弄錯,但我需要的不是那些生張熟魏的風塵女子。」
  紀式澄瞪住她,很難相信這麼美麗的臉蛋下面,居然有顆空空的腦袋,但眼前的女人卻是「小癟三徵信社」開張一個多月來的第一個貴客,自己實在狠不下心把自動上門的財神爺往外推。
  哎,沒辦法,誰教她老媽給她生了一張不能被人信任的臉,難怪那些上門的顧客一瞧見她的模樣就蹺頭。
  也不過是開間徵信社咩,她還以為自己只要做些抓奸或找找小狗的小事,如果能遇上個警察抓小偷的case,就值得燒香慶幸自己的好運。
  沒想到第一個願意委託任務給她的人,居然要她去勾引男人?
  不成、不成,失事事小,失節事大,她的小蠻腰可不能為這五斗米給折了,誰知這大美人的未婚夫是何許人。
  紀式澄抿起嘴來,搖了搖頭,「這位小姐,我很高興你能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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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呃,不對,應該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才對。紀式澄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對著自己無聊的笑話乾笑兩聲,一面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應嘉雯給騙了。溫仲謙,也就是將被應嘉雯甩掉的可憐未婚夫,他好像絲毫不需要她的幫忙耶!
  身為一家著名婦科醫院的院長,又是診治不孕界的權威大夫,接觸到的女性同胞絕對大於正常的男人,再加上多金、英俊、風趣又單身,身邊圍繞的蜂蝶不計其數,而且每個病人都可以應他的要求張開雙腿。她可以想像應美人和溫大夫約會的謙況。躺若溫大夫是個工作狂,那麼絕對很少女人願意接受在餐桌上與未婚夫討論,女人的穩疾在哪裡這擋子事。
  所以不難想像應嘉雯會另結新歡,留下一個應該不會太傷心的男人給她善後。難怪應美人不能選擇風塵女子勾引他,他是個婦科大夫,愈是狐媚反而愈容易出局。
  而自己雖然討厭和醫生打交道,可是訂金收了,又能怎麼辦?
  好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她接了這麼難纏的case,只好認命。
  紀式澄懶懶地讀完手中溫仲謙這個禮拜的排班表,然後從口袋掏出一個打火機把整份資料燒掉,接下來她算了算時間,把牌子掛在身上,等待著他回家。
  溫件謙的生活作息還算滿規律的,如果沒有什麼艷遇的話,他大概會在幾分鐘後回到他的居處,也就是她目前所在的地方。
  來了!
  紀式澄聽著電梯響起開門的聲響,連忙按壓眼角擠出兩泡淚水,坐在紙箱裡,低頭等著主人翁來認領她。
  呵呵,紀家家訓第一條是「說話算話」,第二條是「不准讓女人掉眼淚」,第三條則是「要給人十分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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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眼前這種情況,紀式澄只能朝著對桌上東西傻眼的溫仲謙乾笑。
  他很努力地想分辨她煮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可惜看了半天,他只能確定大概只有想自殺的人,才會相信餐盤上擺的東西是食物。
  「你……」溫仲謙挑了挑半邊眉,瞅著她尷尬的面容,「確定你真的對家事『很拿手』嗎?」
  「我、我用不慣嘛。」紀式澄勉強地扯出笑容,想盡辦法扮好她「大陸妹」的角色,「這裡煮飯的器具和我們不太一樣啊,我們家鄉又沒有那麼多奇怪的東西,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煮飯,只好……」她愈說聲音愈小。
  「我知道了。」溫仲謙揉揉眉頭,實在不能明白只是讓她待了一天,他回來的時候電氣用品已經毀了一大半,冰箱、衣物烘洗機、音響、吸塵器……還有他沒去看過的廚房,不過先前聽到她在廚房乒乒乓乓的聲響,他大概猜想得到裡頭是什麼樣的情況。就算是大陸來的土包子,也不至於跟他的電氣用品全都有仇吧?
  「你……不會在生氣吧?」紀式澄主動出擊,把兩道美麗的柳眉彎成八字狀,拿出哀求的跟光看著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到那些東西都那麼不耐用,我又看不懂那些英文的按鈕,想說先按個試試看,結果它們就全……
  「我、知、道、了。」他的語氣又加重了些,打斷她所有的辯解。磨了磨牙,只覺得自己的頭好痛。「為什麼你不會做家事,不坦白告訴我?」
  「我……」總不能說她以前是個大小姐,而且被勒令不准進老媽的廚房吧?紀式澄嘟了嘟嘴,把聲音縮到跟蚊子一祥細。「我怕你不肯收留我嘛……。」
  「倘若你能更誠實一點,或許現在我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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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說得很容易,不過要做倒是挺難的。
  紀式澄左手拎著黑女王、右手抓住紅蕩婦,絲毫不覺得這兩件暴露到極點的性感小睡衣會比白天的青菜蘿蔔好處理。
  從沒想過自己得為一個男人穿上這麼惹火的服裝,她挑著眉望了望黑色皮質的黑女王裝,率先把它丟進垃圾桶。
  她可不認為溫吞成龜的溫仲謙會受得了這種太激烈的刺激,黑女王遮住的地方雖比紅蕩婦多,但是紅蕩婦那層若隱若現的華麗紅紗,說不定會更挑情。唯一可惜的是,穿上紅蕩婦,必定裡頭什麼衣物都不能穿。
  唉!要引起一個男人的性趣又希望自己不會春光外洩,還真難。
  紀式澄頹然地歎口氣,認命地把自己剝光後套上那套紅蕩婦,可惜臉怎麼看都不像個狐狸精,低頭審視著她本來還覺得發育得不錯的身子,她做了個鬼臉。
  她發神經啊?勾引又不一定要獻身,她何苦買這兩件衣服來折騰自己?溫仲謙是個婦科大夫,就算是再美麗的身軀包上性感的衣服,他八成也無動於衷。
  不想了,她現在才體認到應美人的要求有多難達成。鑒於她所扮演的大陸妹角龜,她還是先安份個一陣子,好好去研究他的弱點在哪裡,對症下藥、這個委託才能結束得又快又利落。
  紀式澄還沒來得及對自己加油打氣一番,敏銳的耳朵聽到一連串鎖匙的開門聲,哎呀,被這兩套小睡衣分了心神,這才想到自己的房門沒有鎖,她得趕緊在他進來前把衣服換下來。
  「紀式澄?」溫仲謙禮貌性地敲了敲房門,「你在裡頭嗎?」
  「我,我在……啊!」
  緊接著溫仲謙聽到房內傳出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他蹙了蹙眉,隱約聽到她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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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疑問全沒問出口,他很明白太早就將自己所觀察到的事情說出來,只會打草驚蛇,而她也會想好借口矇混過去。
  「你吃飯都不說話的嗎?」紀式澄對他突來的沉默感到萬分不習慣。「總得給我評個分數啊,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還可以。」
  「′還可以′的說法是幾分哪?」她翻了翻白眼,一雙圓圓的眼直瞪著他,「你家教很嚴嗎?」
  「不會,為什麼這麼問?」
  「有些家庭吃飯時是不准交談的啊,不過我可受不了光吃飯什麼都不做的氣氛。」她挑起半邊眉,「而我注意到你吃飯不常講話,沒必要弄得這麼痛苦吧?」
  溫仲謙聳聳肩,「沒有話題好說。」
  「沒話題?」她家吃飯時什麼話題都能聊,哪可能沒話題可說?她睨著他,「那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這樣悶著吃飯我會很難受。」
  「可以。」他淡淡瞄了她一眼,揣測著她打算問些什麼問題。
  「為什麼想當醫生?」反正無聊,她隨便問就行了。
  「繼承家業。」
  「你爸爸也是婦產科醫生?」等問出口,紀式澄才發覺自己的失言,她不安地瞄向他望來的眼光,趕緊又補了一句,「呵,我是看你架子上的那些醫學書籍,婦產料的資料居多,所以我就猜你是婦產科醫生嘍。」天啊,言多必失,話要說出口前得先在腦子裡轉三圈再說。
  「對。」他恍若無事地收回視線,察覺到她有一個特點,在她的黑瞳又閃過那種詭異的光芒時,她的話會變得特別多,根本是欲蓋彌彰。
  她前傾以肘撐起自己的頭,像聊天般地問:「為什麼你要選擇婦產科啊?是因為看病的病患都是女人嗎?」
  溫仲謙淡淡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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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紀式澄乾笑兒聲,實在想不出自己除了這樣,還能在應嘉雯的面前做些什麼。
  「你該不會說……你還沒辦好吧?」應嘉雯瞧著她臉上疆硬的袁情,不由得著急起來。
  「天啊,應大小姐,現在才過一個禮拜耶,你叫我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去哪找個溫仲謙不會謙棄的對象勾引他?」她翻了個白眼,乾脆把倒給應嘉雯的那杯茶自個兒喝掉。「事情如果那麼容易辦,你何必把這種燙手山芋丟給我?」
  「你幹麼找人呢?我又沒叫你找別的……」應嘉雯撇了撇嘴,一雙眼直眺著她,「我記得我當初的要求可是請′你′去勻引仲謙的。」
  「紀式澄耍賴地搖搖指頭,」你別忘嘍,當初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求我,我只答應幫你′甩掉′你的未婚夫而己,可沒說是由′我′去勾引他,不是嗎?要我接個委託還得贈上我私人的感情自由,你要求得也太離譜了吧?」
  「可、可是時間不夠了啊!我一直以為交給你辦就不會有問題,那時介紹我來的人也非常推崇你的能力,才會叫我來委託你。」
  「介紹你來的人?哪個人啊?」紀式澄頓時蹙起眉頭。想她「小癟三徵信社」第一號顧客就是她,之前自己又沒闖下過什麼名號,徵信社也才開了一個月有餘,怎麼會有人從旁幫忙打響她的名聲?怪哉。
  「我……。」應嘉雯搖了搖頭,緩緩地斂下眼瞼,「我不能說他是誰。」
  「你不說,我反而好奇是哪號神秘人士對我這麼捧場。」紀式澄深思著幾個知道她開徵信社的朋友,可她就是想不到她那堆三教九流的朋友裡,有哪個會閒到幫她介紹這種爛Case.「你現在就先別想這事了,關於我的事該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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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白天紀式澄開始變得很忙,除了溫仲謙要求她去上的那些烹飪班,她還得花時間和他的菲傭雞同鴨講的學做家事,打掃完他近五十坪大的公寓後,趁著買菜時間去修習她的秘密課程。
  她白天生活忙起來不比他遜色,但是到了晚上,她還是不得安歇,得強打起精神裝作她白天都很閒……
  呼,好累!在這種情況下,教她到哪生出多餘的時間去幫他物色個對象?
  別骨這些了,讓溫吞君子先開竅才是重點。
  紀式澄如趕場一樣驅動自己疲累的雙腿跑百米衝刺,兩隻手臂已經對手上的重物麻痺到極點,一衝到廚房,確定她還有半個小時可以做菜,她緩緩地舒口氣,腿軟地坐在地上喘息。
  呼,真的很累,這種日子簡直不像是人過的,她真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說專業主婦很閒,以她的情況看來,她只覺得家庭主婦偉大得該拿神桌供起來膜拜。
  沒時間自憐了。認命地撐起疲軟的身子,她把所有食材全丟進鍋子裡,一想起她放在洗衣機裡的衣服還沒有晾,又趕緊衝到陽台去以酸軟的手拿起竽子跟高處的衣服奮戰,扯著扯著,衣架上頭的衣服是扯了下來,可留在曬衣罕上的空衣架卻搖晃地嘲弄著她的身高……
  「連你也跟我作對。」紀式澄瞪著衣架自言自語,「我非把你扯下來不可。」數日來在秘密課程上所承受的壓力與疲憊,終於讓她卯上那支搖來晃去的衣架,她賣力地伸長自己的手腳,蹭腳用力拿竹竽攻擊著空衣架,它劇烈搖擺卻老掉不下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模樣看起來有多凶狠。
  「我就不信搖你不下來。」她火大地咕噥道,全然不覺自己的腰己彎過她能忍受的酸痛極限,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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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希望這距離遠到天邊,但……只是「幾乎」而己,她還沒忘掉她完全黏在他的身上,怎麼說,還是不刁慣在他懷裡感覺到自己份外的女性化。
  紀式澄暗暗希冀著她在聽得見他心音的同時,他可別也聽出她的心跳連控制也控制不了,要不然她可就糟大了。
  「到了。」溫仲謙的聲音像是鬆了口氣,腳步停頓在沙發前。他低頭瞅著她枕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懷疑這麼一路過來她沒發出半點聲音,是害羞,還是忍痛不出聲。「紀式澄?」
  「什麼事?」她努了努嘴,發覺他只把她帶到沙發邊而己。
  「你放鬆,我要把你移到沙發上。」
  「為什麼不找床?」走到房裡把她放在床上不是更好嗎?他竟叫腰受傷的人躺沙發?紀式澄皺皺鼻,從他肩上抬起眼瞄他,「我知道我很重,可是你不能幫我移到我的床上嗎?我不認為今天我還有辦法爬回床上。」
  就是怕自己會被一時的氣氛所惑,他才停在這裡,她當然也明白她待在床上會比在沙發上舒服,溫仲謙聞言抿了抿嘴,皺眉地蹬著她。「這種話聽起來像是一種邀請,以後不要隨便對一個男人說出口。」
  邀請?她怔了一下,瞅著他深邃的黑眸,「你介意嗎?」
  「介意什麼?」不該看她的眼睛,一望進她純浩而充滿信任的眼瞳,他就更加責怪自己的綺思,辜負她的信任。
  「就是……哎,你知道的嘛。」紀式澄抿著嘴,看不透他的思緒,只覺得這麼貼著他,己沒有先前那樣曖昧難解的氛圍,卻多了一分……怪異的安適感。她皺起眉頭,研究著他的表情,「你還有沒有力氣把我移到房間?」
  「有。」他揚了揚眉。
  「那就帶我進去啊,走一次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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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爬、爬……她真成了名副其實的爬蟲類,每天一手扶著腰一手做事,專門學習來勾引溫仲謙的課程就甭說了,腰痛得連暖身運動也動不了,只好天天掛病號,看著比她小上幾歲的小老師,大談如何不著痕跡地勾引男人。
  連上了幾堂課紀式澄才發覺,原來勾引男人不是投懷送抱那麼簡單,得看天時、地利,自己營造出容易令人動搖的環境,再加上人和,挑動被引誘者的情慾、投其所好。
  而重點是演技要好,既要表現出成熟女人的韻味,更妻不失純真,有時像陣風讓男人捉摸不定,有時卻得像個慈母般讓男人以為自己找到臨時的避風港,或耍耍小脾氣令他著急,或讓男人覺得他是全世界最萬能的神學習成為一個融合各種風貌的女人就已經快讓她喘不過氣,再加上小老師教授的那些化妝、香水、對事分折、品味、美儀課……更是令她大吃一驚。
  看來真不能小看在風塵界打滾的交際花,她們能八面玲□地周旋在男人之間,必有一番超人的努力。
  咬……好難啊。唯一覺得可以喘日氣的時候,大概只有這幾天晚上他半強迫性地幫她按摩腰部的時光而己。
  紀式澄像只被呵寵的貓瞇般,彎起嘴角舒服地吐了一口氣,傭懶地趴在床上接受溫仲謙的服務。其實她的腰已經兩三天沒痛過了,只不過她很享受儼如女王般被人伺候的待遇,壓根就不跟他說自己的腰已接近痊癒。
  「我怎麼總覺得你……」溫仲謙蹙起眉頭,考慮著該使用的適當字眼。「總是過度疲勞。」
  「過度疲勞?」她喃喃地重複道。「會嗎?」倒是聽小老師唸經,她的耳朵都快長繭了,小老師總覺得她實在太沒女人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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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乾脆讓我死算了……」好想吐,一定是到了早上才闔眼的關係,先天性的低血壓加上睡眠不足,讓她的胃都在跟自己作怪了。
  無視於窗外明媚的春光與悅耳的鳥鳴,紀式澄重重地歎了口氣,雙眼的血絲以太陽眼鏡遮掩住,小臉遠比紙張還蒼白幾分。
  紀式澄忍住由胃衝上喉頭的酸澀感,龜爬過長長的醫院走廊,若不是溫仲謙急著要早上忘了帶出門的重要文件,她說什麼也不會強迫自己從暖暖的被窩裡頭爬起來,送這麼一份跟她毫不相干的東西。
  至於為什麼向來號稱「八人大轎請不動」的她會幫他送文件,她自個兒也說不上來,嘴上明明犯著嘀咕,但雙腳就是自動爬下床,矛盾之下只得安慰自己,她是認真盡責地扮好女傭的角色,並非心甘情願地想幫他做點事好不容易爬到了院長室,她連叩也懶得叩一聲地直接打開門,心裡直想著送完文件後可以回家再補個眠。
  但一進門沒看到溫仲謙高大的身影,倒是瞧見一個護士神秘兮兮地坐在他的位子上,因她進門而急忙地跳起身。
  「小姐,這裡病人不能進來。」
  「我不是病人。」紀式澄瞄了眼瞼上仍殘留尷尬的護士,太陽眼鏡下的眼睛微瞇了瞇。呵,如果她猜得沒錯,在她進門之前,這護士八成在動溫仲謙的東西,至於抱持著什麼祥的心態,還得套出來才知道。
  「那你更不能進來過裡。」護士擰著眉,板起臉孔直瞅著她。
  「我為什麼要出去?」紀式澄聳了聳肩,狀似閒散地踱至辦公桌前,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對方緊急之下沒關妥的抽屜。「溫仲謙呢?我來找他。」
  「你我院長?請問你是?」護士一個勁地打量著紀式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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