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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 疤面人 作者:東方玉《連載中》

由於心情鬆弛,連日疲憊,天麟這一覺好睡,醒來天已過午。睜眼一看,眼睛驀地一亮。立在床前的竟是櫻唇綻笑,嬌如美花的冰姑娘。杜冰姑娘雲發高挽,上綴釵環,一身藕色衣裙,披著鵝黃披肩,輕掃黛眉,薄施脂粉,果是一位風華絕代的佳人。天麟看呆了,他仍仰面倒在床上,竟忘了起來。

    杜冰姑娘看了麟哥哥的呆相,粉面立即飛上兩朵紅暈,芳心有如小鹿亂撞,於是綻唇微笑,輕輕呼了聲「麟哥哥」。天麟一定神,立即由床上坐了起來,翻身下床,說道:「冰妹妹,天什麼時辰了,我這一覺好睡,杜老伯呢?」

    冰姑娘微傲一笑,說:「爹這幾天由於終日緊張,想是太累了,現在仍未醒來。」天麟站在床前,只覺冰妹妹吹氣如蘭,衣澤飄香,薰得他沉沉欲醉,禁不住心旌搖動。

    正在這時,兩個老婦,領著幾個侍女,已送來一桌豐美酒菜,兩個老婆婆一見冰姑娘,俱都微微一愕,但再看了丰神如玉瀟灑英俊的衛天麟,兩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互望一眼,俱都會心地笑了。

    冰姑娘深情地望了天麟一眼,笑著說:「爹還未醒,午餐我們就在這屋裡吃吧。」說著,兩人雙雙入座,舉杯慢飲了起來。知趣的兩個老婦,帶著幾個侍女走了。

    衛天麟美酒當前,面對麗人,絲絲綺念,湧上心頭。杜冰姑娘柔情似水,軟語如珠,一雙剪水雙瞳,脈脈含情,不時望著愛郎,加之破例喝了一杯美酒,面泛桃花,愈顯得國色天香,嬌美動人。天麟綺念已動,俊面生暈,心頭狂跳,慾火翻騰,幾乎不克自制。

    冰姑娘醉意已濃,粉面含笑,蜜意柔情,一雙烏溜溜的大眼,已顯得有些惺忪。陣陣幽香,不斷飄入天麟的鼻孔,他的心情已有些難捺,因此,情不自禁地握住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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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面人心頭一震,狂馳中,遊目四顧,竟有不少夜行人,在田野,官道、疏林間,飄掠奔馳。疤面人嘴含冷笑,倏然仰首。一聲刺耳驚心的淒厲怪嘯,劃空響起,直奔墓地。這聲怪嘯響起,遠近飛馳的夜行人,俱都停身四顧,面現惶急。

    眨眼工夫,疤面人已至墓地,倏斂怪嘯,雙目環視,但見殘墳中,又增新土幾堆,仍留著絲絲血腥。夜風徐吹,枯草輕曳,幾株孤松,發著嗚咽松濤,如泣如訴,倍增墓地恐怖。就在疤面人環視墓地之際,一陣衣袂風響,四面八方,遠近各處,無數人影,同時向著墓地電掣撲來。

    疤面人一看,仰首發出一陣厲聲狂笑。笑聲沙啞、悲壯,入耳戰粟驚心,怪嘯餘音仍在夜空飄蕩,厲笑之聲,又直上蒼穹。風聲倏斂,人影驟失,電掣撲來的人影,竟然一個也不見了。疤面人一收厲笑,左右一看,數丈外,墳後,草中,竟隱藏了不少人影,俱都眼神閃爍,望著場中,令人看來,有似遍地寒星。

    這時,墓地四周,不知來了多少黑道高手,俱都躍躍欲試,待機前撲,殺氣騰騰,危機四伏。但黑道人物俱是陰險毒辣之輩,機詐百出之徒,雖然來勢洶洶,卻無人先出來動手。疤面人一掃全場枯草墓影,不禁重重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

    一聲暴喝,在左側墳後傳來:「衛振清,你休要賣狂,目前各路英雄俱是你的煞星,今夜要將你五馬分屍,以消昔年一劍之恨。」發話之人,中氣充沛,音質朗然,聲震四野,想是一個黑道有臉人物。

    疤面人縱聲哈哈一笑,不屑地朗聲問:「閣下首先發言,為何不現身一見,縮在墳後不出來,還敢厚顏稱英雄,把你的萬兒報出來,也好讓大家聽聽,看看你是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

    先前發話之人,一聲厲喝:「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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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太婆喋血

   這時,安化城外,火光更盛,喊聲震天,並夾著聲聲烈馬驚嘶。隱身墓地四周的黑道人物,這時已有幾道人影,風馳電掣般,向著遠處遁走。疤面人已知城內官兵,大隊人馬已向著墓地奔來,心中既焦急,又失望。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陣哈哈大笑,聲震四野,劃破夜空。疤面人循聲望去,十數丈外,閃電撲來兩條人影,其快無比,定睛一看,正是花花羽士和追魂太歲。人影閃處,兩人已立在疤面人身前兩丈之處。疤面人嘿囑一陣冷笑,不屑地說:「狼狽為奸,一丘之貉,你兩人一起來,就一齊上吧。」

    追魂太歲腿髯倒立,雙目暴睜,一聲大喝:「對付你這狂徒,大爺一人足夠了。」聲落人至,雙掌疾揮,漫天掌影,挾著呼呼風聲,向著疤面人全身罩至。

    疤面人厲聲喝問:「為何不亮你的流星錘?」說著,身形一閃,橫飄兩丈。

    追魂太歲認為疤面人懼怕他的翻雲掌,不禁豪興大發,立即怒聲說:「你能接得住大爺這雙肉掌百招以上,大爺立即舉掌自斃。」說著,身勢未停,繼續撲向疤面人。

    疤面人縱聲哈哈一笑,身形一閃,雙掌疾出,一招「赤手搏龍」,伸縮間已將追魂太歲雙腕扣住。追魂太歲的面色大變,嗥叫連聲,暴跳如雷,用盡全身勁力,仍不能撤出雙手,只急得豆大汗珠,倏下如雨。一聲暴喝,銀虹電閃,花花羽士向著疤面人振劍刺來。

    疤面人一聲冷笑,雙手一推,追魂太歲的身形,直向花花羽士的長劍撞去。花花羽士嚇得嗥叫一聲,撤劍頓身,暴退兩丈。迫魂太歲魂飛膽裂,面色如土。疤面人大喝一聲,說:「追魂太歲,快亮你的流星錘。」說著,右手一按,順勢一抖,嗡然一聲,光華大盛,騰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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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烈焰熊熊,火光沖天,煙塵滾滾,星月無光。驀聞一人朗聲宣佈說:「命令──疤面人乃俠肝義膽之士,所誅人等,俱是巨惡淫邪之徒,現在墓場屍體中,已發現有作惡多端的追魂太歲,淫案累積的花花羽士,現在立即停止追捕,各隊人馬,即刻回營……」

    那人朗聲一落,全場暴起一聲如雷彩聲,聲震四野,直上夜空,驚天動地,神鬼戰粟。接著,一陣馬嘶蹄奔,大隊人馬,舉著火把,浩浩蕩蕩,返城回去。廣大荒廢的墓地上,已沉入在寂靜黑暗裡。那彎濛濛殘月,已隱入薄薄的灰雲中,淡淡的月光,照射著亂墳枯草中的橫陳屍體,幾株蒼老孤松,仍發著低沉的嗚咽,愈顯得陰森可怖。

    自今以後,疤面人在武林中便成了一個武功蓋世,輕功絕倫的恐怖人物,黑白兩道聞名喪膽的煞星。但疤面人的心,卻無比的善良,淳厚熱情,只是他有一份嫉惡如仇的天性。疤面人聽到那人高聲朗誦的命令,他心中一絲也不高興,仍是一味向西狂馳,他希望盡快趕回莊去。

    繞過幾座樹林,轉向西北馳去,這時,已聽到河水隆隆的激流聲。前面數里處,又現出一片黑壓壓的樹林,範圍極廣,寬大萬分,由於月色朦朧,林的兩端看來顯得異常遙遠。疤面人歸心似箭,不願再繞這段路程,直向樹林奔去。

    來至樹林,縱身飛上林頂,舉目一看,心頭不禁一怔。在樹林的遠處,模模糊糊,現出一座小樓,孤獨地穿出樹頂,在小樓的四周,隱隱約約,似乎有一片瓦屋脊角。小樓的窗上,仍閃著柔弱的燈光,顯得有些陰森、可怖。

    疤面人繼續向前狂馳,身形微微偏向東北,意欲繞過莊去。驀地,博博博博。一陣連續不斷的敲擊物體聲,由那座亮著微弱燈光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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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面人哈哈一笑,身形疾旋,立演幻影追蹤,一陣閃電遊走,只見黑影閃閃,已看不清疤面人的四肢和面孔。四女年紀雖小,俱都有了一身詭異武功,這時一動上手,盡皆各展絕學,招招煞手,凌厲無匹。但見玉掌翻飛,此起彼落,衣袂飄飄,宛如四隻飛舞在烏雲中的翩翩彩蝶。

    頓時,掌影如山,似驟雨狂飆。風聲呼呼,若迅雷閃電。紅娘子只看得眉飛色舞,心想,疤面人今夜定然要被四女制住了。萬太婆卻看得長眉緊皺,一雙精光灼灼的電目,閃爍不定,老臉上神色凝重,已看出疤面人還沒出手。

    就在這時,疤面人一聲大喝:「四位小妹妹小心了。」了字剛剛出口,身法驟變,雙掌齊出,左抓肘節,右扣脈門,前拍後擊,連續閃電拍出四掌。一陣嬌呼驚叫,掌影驟斂,綵衣閃動,小翠四女,紛紛暴退。

疤面人倏然停住身形,望了驚得粉面蒼白,鬢角滲汗的四女一眼,正待說什麼。鏘然一片清越龍吟,銀虹耀眼,寒氣逼人,四女手中已多了四柄冷氣森森的長劍。疤面人不願給四女難堪,正如萬太婆說的,點到為止,因而閃電拍出四掌,僅僅微觸對方,立即收招撒手。

    這時見四女掣出長劍,不禁心頭有些火起,於是冷哼一聲,傲然說:「我就再試試你們在劍術上的成就。」說著,又看了神色陰沉的萬太婆一眼,紅娘子立在一側,微張櫻口,粉面泛白,似乎驚呆了。

    驀地,四女同時一聲嬌叱,疾舞手中長劍,幻起一片劍海,分向疤面人週身罩來,威勢凌厲,奇詭驚人。疤面人心頭一震,知道這是─種劍陣,必須盡快脫出包圍,先行制住人,劍陣自破。於是大喝一聲,身形一旋,飄忽如電,雙目閃動,乘隙出陣。

    豈知,疤面人身形一動,四女劍勢更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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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給疤面人擦臉的小翠又是驚叫一聲道:「他帶著面具。」眾人又是一驚。長眉萬太婆快步走了過去,仔細看了一看,伸手一撈,一張製作精巧的面具被從疤面人的臉上取下來,一張如玉俊面呈現在眾人面前。

    「衛天麟?」小翠四女和紅娘子五女同時驚呼起來。

    長眉萬太婆疑惑地道:「原來他不是衛振清大俠?」

    紅娘子恍然大悟道:「他必定是衛大俠的公子,所以他才有龍騰劍,而且他還是魔扇儒俠的傳人,所以他才會去找「東海神君」……」

    長眉萬太婆喟歎一聲道:「那個惡魔早就該死了,要不是你,我早就……」

    紅娘子道:「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對徒兒是很客氣的,我也知道他的為人,但他畢竟曾經救過我一次,我做他名義上的侍妾,也算是報恩吧。」

    長眉萬太婆歎道:「算了,他已經不能再害人了。」

    紅娘子接著道:「師傅,你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長眉萬太婆點點頭,往後面走去。紅娘子看小翠四女已經為衛天麟將污衣脫去,臉也洗乾淨了,於是吩咐道:「小翠,你們也都去休息吧,我留下就行了。」小翠四女答應一聲,收拾好東西,往後面走去。

紅娘子呆呆地看著熟睡中的衛天麟,驀地站起身來,走進內室,片刻之後,她再出來時,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她經過刻意的打扮,盤龍髻珠翠耀目,鳳釵兒翠鑽輕顫,耳墜兒輕擺,臉上薄施脂粉。即使是宮廷裡最高明的畫工,也無法描畫出她的美。她全身上下皆是雲樣輕紗,素淨中,赫然有縹緲如煙、如真似幻的感覺,裙帶輕飄,像個冉冉下降的月殿嫦娥。

    她端了一座錦墩,坐在床緣手托香腮,含情默默地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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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麟輕吻她的鼻頭,下身仍然快速挺動,發出滋滋的肉擊聲,邊干邊道:「沒辦法啊,紅姐,難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游巫山?」話停寶貝可不停,挺動的更厲害,幹得紅娘子雪肌泛出鮮艷的紅光,淫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麟弟弟……你干……幹得我太爽了……我……我好美……好……啊……啊……不行……啊……我……我要洩了……我……我不行……行……了……」

    天麟聽得紅娘子浪叫,慾火更是高漲,索性將紅娘子兩腿扛在肩上,紫紅髮燙的大寶貝不停在紅娘子那已經濕透了的玉門蜜穴抽插旋動,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七淺三深,時而記記結實,把紅娘子幹得淫言浪語不斷,央求道:「麟弟弟……你好會……干啊……我……我好美……好像要飛……飛上天了……啊……啊……美……美死我……我了……骨……骨頭都酥……酥了……不……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我……我快……快丟……丟了……啊……」

    天麟的寶貝次次直入花心,他不斷反覆地扭動著、抽插著,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嬌柔的玉體,寶貝用力磨擦著她嬌嫩的陰道內壁,將她從昏迷中喚醒,再賦予她更大的快感,使她快樂得昏倒。快感就像小鳥一樣越飛越高,像天空一樣沒有盡頭、沒有終點。

    天麟的寶貝猛然在紅娘子的肉穴中緊絞連旋,龜頭貼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紅娘子哪裡見過如此絕技,「啊」的一聲長聲,陰道的雙壁向內急縮了進來,緊緊的箍住她的寶貝,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湧出,雪白的大腿兩側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緊繃起來,無邊的快感與舒爽,終於飄到了頂端,兩人同時吶喊著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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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淫賊授首

   老英雄幾個起落,來至一片廣場,飛身縱上一座平台,向著鋼架上的一面八尺大鋼鑼,一連擊了三拳。砰然三響,聲震蒼穹,雞飛狗叫,地動屋搖。頓時,全莊暴起一片嗶亂,兒童哭叫,婦女嬌喊,宛如大禍來臨。緊接著,一片吆喝急奔聲,數百大漢,各持兵刃,分由每個屋角、院門中飛身而出,向著杜老英雄奔來。

    老英雄未等眾漢來至近前,立即大聲說:「快回去備馬,小姐負氣出走了,各院弟兄按著出莊方向去追,不管追上與否,日落前一律回來。」一聲震天暴響,風湧而來的眾漢,又像退潮般地回至各人的家中。

    杜老英雄明知如此,徒勞無益,絕追不上愛女的千里青聰馬,但他仍這樣做了。這時,馬嘶蹄奔,鞭梢劃空,吆喝之聲,不絕於耳,已有不少健馬馳出莊去。老英雄立在平台上,心亂如麻,眺望莊外,蹄聲如雨,塵土弭空,最快健馬,這時已在數里之外了。

    驀地,一陣急驟蹄聲,帶起陣陣驚風,一匹赤紅高頭大馬,上坐一個濃眉虎目,熊背蜂腰的藍色勁裝少年向著老英雄台前,飛馳而來。老英雄一見,愁眉立展,急聲說:「仲洪賢侄來得正巧,你冰妹負氣出走了,請賢侄的赤火驊騮快馬,盡速追趕一程吧。」

    馬上藍裝少年虎目一睜,急問:「老伯可知方向?」

    老英雄順手一指,說:「可能是正西。」

    被稱為仲洪的藍衫少年,一撥馬頭,揮手一鞭,叭的一聲打在馬股上。赤紅大馬,一聲怒嘶,四蹄翻飛,馬鬃豎立,宛如一朵紅雲,向著莊外,電掣馳去。藍裝少年的赤火驊騮馬,的確不凡,一鞭打下,狂奔如飛,怒嘶連連,眨眼之間,已追上前面十數壯漢。

    赤火驊騮一聲怒嘶,前面十數健馬,紛紛讓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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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一聲烈馬怒嘶,挾著數聲暴喝,由遠處林前傳來。衛天麟無心注意這些,依然一味狂馳,來至林前,本能地用眼一覷。只見幾個大漢,各持短棒樹枝,正圍著一匹紅馬,吆喝亂打。天麟定睛一看,正是梁仲洪的那匹赤火驊騮,這時既然遇上了,天麟也不得不要了。於是飛馳中,雙掌驟然下壓,身形騰空而起,衣袖一拂,去勢如電,直向暴怒如狂的紅馬背上落去。

    赤火驊騮一見有人騎在背上,一聲震耳怒嘶,前蹄豎起,馬身人立,一連幾個猛烈旋身。天麟大驚失色,雖然武功蓋世,但毫無馭馬經驗,只鬧得膽戰驚心,手心冒汗,只有使勁用腿夾馬腹,手握馬鬃,拚命不放。紅馬暴跳如雷,驚嘶連聲,形如瘋狂,天麟幾次險些摔下馬來。周圍幾個大漢,只見馬上一人,由於跳動過烈,看不清面目是誰。

    天麟騎在馬上,被它如此一陣暴跳,只覺得天旋地轉,耳鳴目眩。驀地,寶馬一聲驚嘶,聲震四野,馬身暴跳一丈,越過幾個大漢頭頂,放蹄如飛,落荒馳去。衛天麟又是一驚,這一下,又幾乎掉下馬來。幾個大漢一定神,見自己的同伴一個不少,這才知道馬上不是自己人。於是,暴起一陣叫嚷,放眼再看,只見前面一片濃林,揚塵滾滾,哪裡還有馬影?

    衛天麟騎在寶馬上,只覺景物模糊,天地倒逝,勁風迎面,幾似騰雲駕霧。看看一道寬溪,寶馬騰空而越,眼見迎面一棵大樹,寶馬一閃而過。也不知過了多少村,多少林,多少道河溪。這時,又躥進一座樹林,赤火驊騮,來至一個小池,驟然停止了,池前肥草盈尺,油光盈綠,天麟伏在馬上,不敢下來。看看寶馬,通體是汗,身上熱氣沸騰,神態極為溫馴,已沒有了方纔那份野性。

    天麟翻身下馬,愛惜地看了寶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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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的話還未說完,馬後突然暴起數聲大笑,同時夾著淺薄的聲調說:「好名字,好別緻。」四女同時一驚,轉首一看,馬後竟跟了不少形形色色,一臉邪氣的人。

    當先一人,是個相貌奇醜,額上生瘤,一身怪異裝束,年約五旬的老漢,張著大嘴,齜著黃牙,兩眼望著四女。身後跟著一個油頭粉面的中年秀士,一個陰陽怪氣的矮小和尚,一個一臉橫肉,粗眉環眼的腿髯大漢。三人之後,仍跟有不少豎眉立目,一臉邪氣之徒。這些人,身材不一,相貌不同,但都有一雙色迷迷的眼睛。

    四女一看,芳心俱都有氣,見天麟嘴角含笑,神色自若,四女也不便發作,殊不知天麟這時早已動了殺機。這些狂徒,俱都膽大包天,今天遇到這四位仙子似的少女,豈肯放過輕薄機會。雖見四女個個背劍,但這些狂徒,俱都自恃武功高深,哪裡會把四個嬌弱少女看在眼裡。高頭紅馬上的文弱書生,更沒放在心上,除了吟詩賦詞,就是終日混在脂粉堆裡,看他手搖折扇的樣子,兩手豈能縛雞?

    額上生瘤老漢,見四女回眸轉首,愈加嬌媚迷人,又見四女未敢言語,竟誤認懼怕他們的人多勢眾。於是,雙肩微晃,縱身來至最小的蘭梅馬後,伸頸仰鼻,不停地狂聞。生瘤老漢如此一來,身後的玉面秀士、矮腳和尚、花中虎俱都分別掠至姑娘的馬後,如法炮製,狂聞起來。其餘十數狂徒看了,嘻嘻哈哈一陣亂笑,也急步湧了上來。

    正當他們鼻聞幽香沁腦,眼迷賞紫嫣紅之際。倏然,唰地一聲,小翠一根馬鞭,向著馬後的腿髯大漢花中虎,閃電抽下。叭。正在心醉神迷的花中虎,冷不防地被打了個正著,身形一個踉蹌,幾乎栽倒地上,只痛得哇哇怪叫,暴跳如雷。緊接著,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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