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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長篇] 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更新至第二部第27章)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四章 千裏路遙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四章 千裏路遙



  經過幾天的急行軍之後﹐雍王和其他的雍軍會合了﹐雍王十幾萬的軍隊步步為營向大雍境內撤退﹐其他負責阻截的軍隊讓隨後趕來的南楚軍隊不得不遙遙相送﹐所以接下來的行軍是從容而舒適的﹐作為俘虜的我因為得到優待﹐不用和其他俘虜同住﹐雍王下令為我和小順子單獨準備了一個營帳﹐雖然是行軍營帳﹐但是十分舒適講究﹐地上鋪著厚厚的錦氈﹐帳篷四周的縫隙都用毛皮緊緊地包裹起來﹐秋天的寒風一絲也不會吹進來。帳篷的一角放著一張大床﹐足可以讓兩個人安睡﹐帳篷的另一邊放著一張松木方桌﹐兩邊擺著兩把椅子﹐桌子上擺著一套紫砂茶具﹐而在帳篷中心放著一個精巧實用的銅火爐﹐現在上面放著一壺開水﹐使得整個帳篷都是暖洋洋的。

  小順子聽水開了﹐熟練的替我泡上一杯熱茶。我伸了一個懶腰﹐坐起身來﹐多年來幾次事故﹐讓我染上了病根﹐雖然我堅持練習養生的氣功﹐但是還是會不時舊病復發﹐我也曾經想好好醫治一下﹐可是心病難醫﹐再加上醫者難以自己醫治﹐所以這幾年我總是病懨懨的﹐雖說是托詞養病﹐但是我的身體倒真的不是很好。小順子服侍我坐起﹐抱怨道﹕"公子總是不肯好好休養﹐這次去大雍一路風塵﹐只怕公子又要犯病了。"

  我嘆了口氣道﹕"這有什麼法子﹐你也知道我的病是怎麼來得﹐大半倒是心病﹐其實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只是這次行軍讓我又想起當年攻蜀的事情﹐可惜德親王已經駕鶴西歸了。如今我已經身在大雍軍營﹐想起往事﹐不由令人扼腕。唉。"

  這時﹐帳外傳來朗朗的笑聲道﹕"聽說江先生身子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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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廉眼珠一轉﹐道﹕"閣下既然決心侍奉南楚﹐如今南楚國主已在我營中﹐趙嘉都屈膝侍奉我大雍﹐閣下為何如此執拗﹐何況我聽說賢臣擇主而事﹐趙嘉昏庸﹐迫死賢王﹐而我主雍王殿下虛懷若谷﹐禮賢下士﹐行事更是明決果斷﹐仁義賢能之名佈於天下﹐閣下為何抱殘守缺﹐不肯歸順﹐以至為天下所笑。"

  我冷冷一笑﹐道﹕"雖然賢臣擇主﹐我未聞有舊主尚在﹐便侍奉新主的賢臣﹐昔日豫讓侍奉智伯﹐是在中行氏亡後﹐中興氏不過以凡人待之﹐豫讓也未曾棄之﹐何況隨雲昔日所從﹐非是趙嘉一人﹐乃是南楚王室﹐先王加我翰林﹐德親王用我參贊﹐恩情尤在眼前﹐焉能一見榮華富貴﹐便立投新主。"

  苟廉正容道﹕"雖然閣下之言﹐句句金玉﹐然閣下早遭貶斥﹐何必如此癡心。"

  我淡淡道﹕"昔日比乾剖心﹐其志不改﹐屈原遭貶﹐聞楚懷王事﹐尤自沉江﹐隨雲並非癡人﹐不敢傚法先賢行事﹐然而昧於榮華﹐投靠新主以求富貴﹐我不敢為此。"

  苟廉聽到此處﹐只得下拜道﹕"先生品質高潔﹐在下欽服﹐然而殿下有王者之姿﹐先生若是錯過﹐未免可惜﹐但先生臥病軍中﹐永泉不敢相強﹐至雍都千裏路遙﹐永泉可否前來打擾﹐恭聆教益。"

  我笑道﹕"永泉兄天下聞名﹐是隨雲應該多多請教﹐途中寂寞﹐若是閣下有暇﹐不妨前來屏燭夜談﹐只是隨雲雖然博覽群書﹐卻對琴棋書畫不甚了了﹐聽說閣下於此頗有聲名﹐還請閣下不吝賜教。"

  李贄得知苟廉私自來見我之後﹐原本十分擔懮﹐立刻派了人前來勸解﹐誰知那人來到﹐卻見我和苟廉相談甚歡﹐李贄聞之﹐不由喜形於色﹐從那之後﹐常常讓帳下幕僚前來相陪﹐我也不會拒絕﹐多日促膝詳談﹐我對雍王帳下幕僚不由十分讚賞﹐管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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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五章 初至雍都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五章 初至雍都


  大雍武威二十三年(南楚至化元年)十一月二日﹐雍王得勝還朝﹐列南楚國主趙嘉﹑皇子﹑妃嬪﹑王族在前﹐列文武百官在後﹐獻俘太廟。
  --《雍史‧太宗本紀》

  我沒有看到雍王被百官迎接進入城門的盛況﹐因為我如今的身份好說是一個客人﹐難聽的說法就是一個俘虜﹐我既沒有被獻俘太廟的雅興﹐也沒有這份榮幸﹐所以我是和苟廉一起在大軍入城很久之後才乘車進城的。穿過明德門﹐我將乘坐的馬車的車窗打開﹐看見的是一條寬達四十丈的禦街大道兩旁﹐植有兩行槐樹﹐只是已經入冬﹐再也看不到綠樹成茵﹐道路兩邊都有寬如小河流一般的排水溝﹐在和其他主要道路的排水溝交叉之處﹐均鋪架石橋﹐如今雖然是寒冬﹐但是水溝之內熱氣騰騰﹐流水不絕﹐卻令槐樹之上積雪冰掛﹐充分顯示出嚴冬的蕭殺。

  我低吟道﹕"山河千裏國﹐城闕九重門。不睹皇居壯﹐安知天子尊。"

  苟廉笑道﹕"秦中自古帝王州﹐長安文物薈萃﹐地勢險要﹐南有秦嶺中部為疊嶂﹐北有眾山逶迤延綿﹐和秦嶺遙遙呼應﹐涇﹑渭等八水環繞長安﹐八百裏秦川自古以來就是帝王之資﹐大雍據長安為都城﹐正是王者氣象﹐大雍一統天下﹐其勢不可阻擋﹐南楚建都建業﹐建業天子氣不足﹐建都於焉﹐常常一代而衰。"

  我但笑不語﹐南楚的衰弱我心裏很清楚﹐大雍的強盛我也很清楚﹐可是這並不是我必須投靠雍王的理由。苟廉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從未這樣頭疼﹐無論自己如何勸誘﹐這個青年或者贊同﹐或者微笑不語﹐但是始終不能讓他答應投靠雍王﹐苟廉覺得是否自己太過著急﹐可是若是不能將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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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片刻﹐素衣素服的長樂公主走了進來﹐忍著眼淚拜見皇后﹐然後便僕到母妃懷裏大哭起來﹐長孫貴妃更是哭得摧心斷腸﹐她看著長樂公主憔悴的花顏﹐悲聲道﹕"我的貞兒﹐你十五歲遠嫁南楚﹐六年來娘親每日焚香祝禱﹐既盼我兒夫妻和睦﹐又擔心兩國交戰殃及孩兒﹐如今你總算平安歸來﹐娘的心才安定下來﹐貞兒﹐你放心﹐你父皇答應為你另擇佳婿﹐這一回娘親為您作主﹐總要為你找個稱心如意的郎君。"

  皇后竇氏也一邊流淚一邊道﹕"好孩子﹐你在南楚受苦﹐哀家也是為你寢食難安﹐這一次哀家已經跟皇上說了﹐你為大雍已經犧牲良多﹐誰也不許再在你身上打主意﹐這次你若看中了什麼人﹐哀家替你作主。"

  長樂公主掩面道﹕"娘娘﹐母妃﹐長樂遵從皇命遠嫁南楚﹐雖然如今回來了﹐但是總是南楚王后﹐孩兒就是再沒有廉恥﹐怎能夫婿尚在就改嫁他人﹐還請幾位娘娘替孩兒作主﹐就讓孩子留在母妃身邊﹐清清靜靜的待上幾年﹐好好孝順父皇母妃吧。"

  幾位娘娘面面相覷﹐想起來也真是為難﹐無論自己人怎麼說﹐長樂終究是嫁了南楚國主﹐總不能這樣安排他改嫁吧﹐長孫貴妃想起自己先後夭折的兩個皇子﹐唯一的女兒又是這樣苦命﹐更是痛哭不已。這時紀貴妃走到長樂身邊﹐柔聲勸慰道﹕"公主不用難過﹐皇上自然會安排的妥妥帖帖﹐絕不讓公主難堪。"幾個娘娘知道紀貴妃素來參與軍國大事﹐見她這樣說﹐都放了心﹐幾位娘娘都是後宮婦人﹐什麼陰狠毒辣的事情沒有見過﹐既然皇上有心﹐那麼趙嘉自然命不久長。長樂公主聽了不由心裏柔腸百轉﹐她對趙嘉雖然沒有什麼情意﹐但是趙嘉對她倒是始終恭恭敬敬的﹐如今到了這種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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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六章 餘波未歇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六章 餘波未歇



  大雍武威二十三年(南楚至化元年)十一月三日﹐聖上下旨﹐加殊恩於齊王﹐人皆知其意在雍王也。
  --《雍史‧太宗本紀》

  離開翠鸞殿﹐紀貴妃深吸了一口氣﹐抒發一下心中鬱悶﹐樑婉是門主梵惠瑤的愛徒﹐也是鳳儀門重要的棋子﹐她在江南立功卓著﹐又和太子李安達成協議﹐不料這次竟然毀在了江南﹐怎不令人心痛﹐門主傳來密信﹐要自己查清樑婉變瘋的所有細節﹐自己知道﹐門主懷疑是雍王動了手腳﹐畢竟雍王對樑婉已經有了不滿﹐要不然也不會派人另外建立情報網。可是從唯一親身經歷過那件事情的長樂公主口中﹐並沒有得到一絲有用的情報。

  紀貴妃微微冷笑﹐除了雍王﹐還會有誰呢﹐若是南楚人﹐一定不會平白放過長樂公主﹐除非是雍王的屬下﹐才會對長樂公主這樣禮待﹐可是沒有證據啊﹐自己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指責雍王李贄啊。想起皇帝的封賞﹐紀貴妃更是心冷如冰﹐今天的慶典上李援宣佈因為雍王多年來戰功卓著﹐近年來又先後滅蜀破楚﹐功高蓋世﹐現有官職不能夠表彰他的功勞﹐因此下詔封雍王為天策元帥﹐領大司徒﹐位在諸王公之上﹐賞食邑二萬戶﹐並賜袞冕一套﹑金輅轎一乘﹑玉璧一雙﹑黃金六千斤﹑前後鼓吹九部之樂﹑班劍四十人﹐這是何等的榮耀﹐就是太子儀仗也不過稍勝一籌罷了。

  更讓紀貴妃心寒的是﹐皇上又下詔特許天策帥府自置官屬﹐按照李贄上報的折子﹐計有長史﹑司馬各一人﹐從事中郎二人﹐軍咨祭酒二人﹐典簽四人﹐主簿二人﹐錄事二人﹐記室參軍事二人﹐功﹑倉﹑兵﹑騎﹑鎧﹑士六曹參軍各二人﹐參軍事六人。這樣一來﹐李贄的天策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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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事情管休他們已經討論過多次﹐李贄此刻提出只是想看看石彧的意見﹐石彧答道﹕"屬下也想過這個問題﹐唯一的結論就是﹐首先﹐他們不是針對公主殿下去的﹐他們的目標就是樑婉﹐否則不會只有樑婉收到傷害﹐而那些密探自殺﹐屬下覺得並非是因為畏罪﹐恐怕是一種協議﹐他們見到了劫持者﹐可能也知道了很多事情﹐可是他們能夠安然帶著公主回來﹐這一點除了說明他們對公主沒有惡意﹐也說明他們確信不會洩露自己的秘密﹐公主始終什麼都不知道﹐那麼這些密探必然是許下了自裁的承諾。"

  李贄道﹕"雖然如此﹐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些密探雖然是我大雍勇士﹐理應忠誠守信﹐可是已經回到本王身邊﹐告訴本王真相應該勝過守諾的信義吧﹖"

  石彧嘆息道﹕"這就是最可怕的一點﹐除非他們認為自裁而死比告訴殿下真相更加對殿下有利。"

  李贄神色一凜﹐道﹕"你是說那些人有足夠的力量威脅本王。"

  石彧點頭道﹕"是的﹐聽永泉說﹐殿下事後查驗那些密探的屍身﹐發覺他們雖然受了一些刑罰﹐但是基本上都不嚴重﹐也就是說﹐對方並非濫施刑罰的人﹐而從樑婉來看﹐她的記憶全部毀去﹐這種手段十分詭秘﹐也就是說﹐對方的手段陰毒狠辣﹐我想那些密探心上所受的壓力一定很大﹐最後甚至超過他們可以忍受的界限﹐才讓他們遵守承諾自裁。"

  李贄苦惱地道﹕"想不到暗中還有這些人在活動﹐子攸﹐你說這些人會是什麼來歷。"

  石彧答道﹕"屬下認為唯一可以猜測的是﹐那些人對我大雍並無敵意﹐否則公主殿下就不會平安歸來﹐不過那些人針對樑婉﹐屬下倒是認為﹐如果不是和鳳儀門有關﹐就是和樑婉本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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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七章 賞雪賦詩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七章 賞雪賦詩



  站起來﹐我面向小湖﹐詩興勃發﹐朗聲吟道﹕"遠眺寒山遮望眼﹐毗絕無際雪如蓮。遙惜梅影映殘月﹐暗嘆竹魂寫碧天。香冷何需邀眾賞﹐花紅獨自繾纏綿。瓊瑤羅綺玉人舞﹐素手輕拂淚管弦。"

  吟誦一首之後﹐我不由歡笑起來﹐伸出手去﹐雪花落到手上﹐瞬息溶化。這時﹐有人在遠處大聲笑道﹕"江先生如此雅興﹐為何不邀主人前來。"我回身望去﹐卻見雍王李贄一身輕裘﹐幾個謀士都在身後站著﹐幾人都是笑意盈盈﹐走在後面的兩個僕人一個手裏提著一個大酒罈﹐另外一個提著一個食盒。

  我微微一笑﹐道﹕"殿下公務繁忙﹐隨雲不過山野閒人﹐如何敢打擾殿下和幾位呢。"

  李贄走進臨波亭﹐拂了拂身上的雪花﹐道﹕"我這世俗之人前來打擾先生雅興了﹐這罈酒是父皇禦賜的美酒﹐先生可不要錯過啊。"

  我淡淡一笑﹐道﹕"凡事總要有個先來後到﹐既然今日是隨雲先來了﹐那幾位今日可要聽我作主﹐小順子﹐你來溫酒﹐酒過三巡﹐諸位需得吟詩一首﹐題目便是《詠雪》﹐若是好詩﹐飲酒一杯﹐若是不好﹐需得罰酒三杯。"

  李贄見我沒有不滿﹐歡喜地道﹕"既然先生定下了規矩﹐本王也不能不遵守﹐好吧﹐你們聽著﹐若是寫不出好詩﹐可要連飲禦酒三杯﹐本王可告訴你們﹐這禦酒醇厚香甜﹐若是多飲了幾杯﹐聽不到江先生的好詩﹐可是平生之憾啊。"

  我們團團坐下﹐一個僕人將食盒中的幾樣下酒的果品點心放在桌子上﹐另外一個僕人將禦酒的泥封打開﹐酒香撲鼻而來﹐芬芳醇美。苟廉聞了酒香﹐道﹕"若非是想聽隨雲的大作﹐真想一醉方休啊。"

  李贄揮手讓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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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我就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叫道﹕"父王﹐父王。"抬頭看去﹐卻看見一個小男孩高高興興的衝著我們擺手﹐那個男孩不過四五歲的年紀﹐相貌秀美﹐穿著黃色的王子服飾﹐身後跟著兩個奶媽侍女和兩個太監﹐此刻小男孩身上倒大半是雪痕﹐想來是跌了好幾跤的緣故。

  李贄見到男孩﹐滿面喜色﹐道﹕"駿兒﹐你怎麼渾身是雪﹐過來讓父王看看。"

  那個男孩連蹦帶跳地走進亭子﹐依偎在李贄膝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只在我身上打轉。我微笑道﹕"草民見過世子。"

  那個男孩走近來﹐拉住我的衣襟問道﹕"先生是誰﹐駿兒從來沒見過你﹖"

  我淡淡道﹕"草民江哲﹐字隨雲﹐是南楚人士﹐世子自然是沒有見過草民的。"

  李駿聽了我的名字﹐念叨了半天才道﹕"我記得了﹐先生的詩寫的很好。"看看外面的飛雪﹐笑道﹕"千山鳥飛絕﹐萬跡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先生的這首《江雪》真是很好﹐就是太寂寞了﹐南楚的江上﹐真的這樣寂寞麼。"

  我笑道﹕"南楚雖然人傑地靈﹐可是還是有很多沒有人煙的地方﹐那裏江河又多﹐所以真的有這樣的地方﹐放眼望去﹐只有寒江冰雪﹐那一年我跟著先父遠行﹐快到過年了﹐所以江上幾乎沒有舟船﹐大家都在家裏團聚﹐先父自己駕舟﹐帶著我在江上釣魚﹐江水雖然沒有結冰﹐可是到處都是白茫茫的。"

  李駿眼睛放光﹐道﹕"先生的父親真是太好了﹐我每次要父王帶我出去玩兒﹐父王都沒有時間﹐先生﹐若是有時間﹐你陪駿兒到渭河上去釣魚好不好。"

  我笑道﹕"世子千金之軀﹐怎能和我們這些草民一樣﹐世子若是喜歡釣魚﹐不如就在這個亭子裏面垂釣吧﹐我看湖水裏面有不少錦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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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八章 失望至極

第一部 南楚狀元 第二十八章 失望至極



  看著遠去的背影﹐李贄手中的酒杯碎裂﹐鮮血從手心滴落﹐他從未像這樣一般覺得心灰意冷﹐從少年時候﹐他就是眾人的焦點﹐在多年的行軍作戰﹐領袖群倫的生涯中﹐他始終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軍士效死﹐百姓愛戴﹐群臣敬畏﹐皇室感佩﹐多少次﹐他只是用尊重之心禮敬賢才﹐就換得那些人的感激涕零﹐多少次他只是隨意而為的一些小事﹐卻成就了他平易近人的形象﹐漸漸的﹐他習慣了用自己的王者魅力去征服別人﹐用謙虛和平和去得到人心﹐今天﹐他真的遭到了慘痛的失敗﹐無論自己怎樣相待﹐那個人始終是微笑著遠離﹐是的﹐自己可以將他留在身邊作個官員﹐但是又有什麼用﹐自己沒有征服那個人﹐自己沒有得到他的忠心﹐這一刻﹐李贄真的品嚐到失敗的苦果﹐多少次作戰失利﹐多少次朝堂受窘﹐李贄從未如此失落﹐痛苦。

  就在李贄不可自拔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優雅的樂聲﹐聲音飄渺高潔﹐溫和中正﹐李贄不由心中一動﹐心思漸漸平和下來﹐看了看身邊謀士們懮慮的眼神﹐看看李駿幾乎要被嚇壞了的神情﹐他無奈的道﹕"本王累了﹐這就回去休息了。"說罷他起身離去。

  石彧等人看著他的背影﹐感受到李贄的寂寞和悲傷﹐不由心情沉重。他們雖然不能明白李贄的心情﹐可是李贄受到什麼樣的打擊卻是心知肚明的。董志看人都已經散去﹐有些惱怒地道﹕"江隨雲也未免太過分了﹐殿下如此對他﹐他居然還是這樣無情。"

  管休嘆息道﹕"無論他怎樣過分﹐我們也不能怪責他﹐所謂忠臣不事二主﹐他不願效忠殿下也沒有什麼奇怪。"

  董志怒道﹕"所謂忠臣﹐若是不肯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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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順子見氣氛僵硬﹐連忙道﹕"公子﹐殿下也是一片好心。"

  我這才臉色轉晴﹐道﹕"殿下今日來看我﹐是隨雲的榮幸﹐不過殿下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用著在下的。"

  李顯神色變得鄭重﹐道﹕"江大人﹐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是我李顯最需要的人﹐別問我怎麼知道﹐可是大人若肯做我的軍師﹐我李顯情願將你當成師長看待﹐言聽計從﹐絕不二話。"

  看著李顯殷切的目光﹐我不由苦笑﹐李顯今年已經剛到而立之年﹐相貌俊偉的他帶著森然的霸氣﹐誠摯而又囂張的氣息讓人又是敬畏又是親近﹐如果不是有了雍王李贄﹐我倒認為李顯更適合做大雍的君主﹐這人大事明白﹐小事糊塗﹐他選擇支持李安﹐倒未必是李安有多麼出色﹐或者對他如何器重﹐而是因為﹐李贄不需要他的能征善戰﹐而李安離不開他的支持﹐對我來說﹐選擇李顯是不可能的﹐自從得知樑婉的身份以後﹐我讓密營的人開始收集鳳儀門的情報﹐在我到雍都之前﹐我已經得到了初步的情報﹐只是一些人盡皆知的消息﹐其中包括秦錚﹐齊王妃的出身﹐雖然是大家之女﹐卻也是鳳儀門的高徒﹐李顯﹐是絕對不可能和鳳儀門一刀兩斷的﹐而我﹐因為樑婉的緣故﹐已經成了鳳儀門的敵人﹐我不敢說這件事永遠不會洩露﹐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我不能投奔李顯。

  想到這裏我正要嚴詞拒絕﹐卻突然想起我詐死的計劃﹐便改口道﹕"殿下盛情﹐隨雲十分感激﹐只是雍王殿下不許在下離開此地﹐只能拒絕殿下美意了。"

  李顯驚訝地道﹕"怎麼﹐二哥敢軟禁你麼﹐你恐怕不知道麼﹐長樂這次回來﹐帶著一本你的詩集﹐父皇看了十分喜歡﹐若非二哥說你臥病﹐早就要召見你了﹐乾脆你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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