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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 疤面人 作者:東方玉《連載中》

「飄風女俠」則氣若游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兩唇相吻,衛天麟也摟緊娘親,猛喘大氣全身壓在娘親的胴體上,大寶貝還插在小穴內,吸著淫精而使陰陽調和,雙雙閉目養神好一陣子。兩人醒轉過來,「飄風女俠」看了衛天麟一眼,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乖兒,你剛才好厲害,媽媽差點沒死在你的……下。」

    「媽,你怎麼不說下去,剛才差點死在我的什麼下呀?」「飄風女俠」聽後,粉頰飛紅,舉起粉拳,輕打衛天麟的胸膛兩下,假裝生氣的道:「壞兒子,你羞媽,也欺負媽是吧。」

    「媽,你別生氣,兒子怎敢羞媽,欺負媽呢?我是喜歡聽媽那美麗的小嘴說出來,我會更愛媽、更疼媽!親愛的肉媽媽,求你快說吧。」邊說邊用手揉著「飄風女俠」的玉峰,更用手指搓著奶頭,再用膝蓋去頂娘親的陰戶,弄得「飄風女俠」渾身亂抖,忙用手抓住衛天麟的雙手,「乖兒,別整媽了,媽說就是了。」

    「那趕快說。」於是「飄風女俠」將櫻唇貼在衛天麟耳邊,細聲說道:「媽……剛才差點被乖兒的大寶貝操死了。」說完粉臉飛紅,嬌羞地將頭臉藏在衛天麟的胸腋下。

    衛天麟凝視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打從心裡愛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於是扳起娘親粉臉,吻上了她的櫻唇,「飄風女俠」也熱烈的回應,並把香舌伸進衛天麟口中,兩人又吮又舐,雙手又揉著娘親的大乳房。

    「媽,我還要操你的小穴。」衛天麟說罷用手拉著「飄風女俠」玉手,握住自己硬翹的大寶貝。

「飄風女俠」手握兒子的大寶貝,又愛又憐的說:「乖兒,你一連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再玩會傷身體,要玩的話,媽隨時陪你玩,心肝兒,聽媽的話,去洗個澡,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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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情罵俏了一陣,衛天麟將「飄風女俠」陰戶內之陽精淫水沖洗出來一堆在地上。衛天麟一看對媽媽道:「媽,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淫水,白白的一塊一塊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小穴內的濃精。」「飄風女俠」一聽再低頭一看,粉面飛紅,急忙拿面盆到浴盆內盛了一盆水去沖。

    衛天麟抱起娘親放入大浴盆內坐好,自己則坐在她的背後,用毛巾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著洗臀部。貪婪地看著娘親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膚,曲線優美的背部,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肥大的屁股,誘惑迷人極了,即用手摸在屁股上,肌膚是又白,又嫩,又滑膩,使他愛不釋手,「飄風女俠」被衛天麟摸得臀部癢酥酥的。

    「寶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覺,養足精神,好嗎?」

    「好,好。」說完兩人洗好了澡,赤條條相擁著步入臥室,待衛天麟躺下後,「飄風女俠」拿條棉被替兒子蓋上,自己也側身進入被窩裡,相擁相抱地進入睡鄉。這次母子開誠享樂,領略了欲中奇趣後,不分輩份,任情尋樂。

    就這樣過了一年,衛天麟和母親「飄風女俠」過了將近一年的好似夫妻般的生活,衛天麟的武功也更進一步,他現在已經十四歲了。可惜半個月之前,母親「飄風女俠」要去探望以前的姊妹,衛天麟一人在家有些無聊,這天練完功,想起了這離家不遠的莊園。他聽母親說,這裡面可能住著武功很高的人。

他想出一個主意,就是學著母親多年前吟誦的那首淒婉的哀歌,他猜想必定會有人出來,他還故意穿了套破衣。果然不出所料,現在已有一個黃衣女孩在聽了,他想,還會有人出來的。就在這時,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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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天麟見小侍女的小手,在他面前直晃,不啻火上加油,不禁冷冷一笑,不屑地說:「怎麼,要打架嗎?去喊你哥哥來,我從不跟小姑娘打架。」

    小侍女眼圈一紅,眼淚幾乎掉下來,不知是氣的,抑或是真的想起自己沒有哥哥而傷心。驀地,一聲清脆似乳燕的聲音,由不遠處響起:「小翠,回來。」

    衛天麟心頭一凜,轉身望去,眼睛頓時一亮,不知什麼時候,黃衣女孩,已立在不遠處的一株大樹前。碧影一閃,小翠疾呼一聲「小姐」,掠過衛天麟身側,飄風般,向著黃衣女孩立身處撲去。就在小翠撲向黃衣女孩的同時,數聲清脆的嘻笑聲破空傳來。

    衛天麟循聲望去,在小翠來時的牆頭上,又見撲來三個穿淡紫、淺藍、粉紅的小侍女。三個小侍女看到黃衣女孩,顯得高興至極,同時歡呼一聲「小姐」,飛身撲了下來。四個小侍女圍著黃衣女孩,十道目光,一直瞪在衛天麟的臉上。

    小翠在黃衣女孩的耳邊,一陣嘰嘰咕咕,不知道她說些什麼。之後,四個碧綠、淡紫、淺藍、粉紅的小侍女,如眾星捧月般,跟在黃衣女孩身後,向著衛天麟走來。衛天麟剛剛平息的怒火,又燒了起來,於是冷哼一聲,心說:哪個還怕你們人多不成?心念間,右手本能地摸了摸繫在腰內的軟金騰龍劍,兩隻朗朗有神的星眸,一直登在黃衣女孩的粉臉上。蘋果型的小臉、晶瑩的眼睛、深深的酒窩。衛天麟看呆了,他見這女孩長得甜、長得美,顯得溫靜、秀麗,沒有一絲小翠那種凶相、狠勁。

    黃衣女孩帶著四個侍女,來至男孩身前,微微一笑,柔聲說:「你是不是迷了路?你的家住在什麼地方?告訴我,我會派人送你回去。」

    衛天麟一見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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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啦一聲,樹上的白鸚鵡,也幾乎被這兩聲重音震下樹來。 衛天麟雖然閱歷極淺,但他卻知道這琮琮兩聲中,暗含著仙家真力,非武功已臻化境的人,不能借物發出。他心駭之餘,立即凝神運功,抑制心胸間浮動的氣血。

    他一面調息,一面想,這人是誰,竟有如此高絕的武功?沒聽媽媽說過,目前武林中,有哪些人的功力,已達到「借音傷人」的境地?繼而一想,心說,別聽了,還是趕快離開吧。但是,好奇心的驅使,他竟飄下怪石,向著方纔那叮咚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倏然,一聲輕微的歎息,由前面石後飄來。衛天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竟然循聲向前閃電撲去。但是,石後一無所有。他又繼續向前躍去,越過一道一道的流泉,踏著奇異的野花,茸茸綠草,又奔進一座巨大茂林中。

    林中枝幹橫生,無處可循,腐枝敗葉,愈顯陰森。衛天麟一陣猶豫,不知應該如何進去,心中不禁暗生悶氣。白鸚鵡在他頭上,又發著清脆的聲音:「衛天麟……衛天麟……」衛天麟抬頭看去,見那白鸚鵡已振翅向西南方飛去。

    這時,他的一顆心,已完全被那叮咚的聲音,和那聲歎息吸住了,哪還有心去追鸚鵡?他繼續向林中觀察,只見他騰空一躍兩丈,雙袖一展,直向一株橫生的粗枝上落去。白鸚鵡又在他的頭上叫了:「衛天麟,衛天鱗……」聲音清脆中,顯得無限焦急,意似阻止衛天麟不要走進茂密的林中。

    衛天麟正在生悶氣,經鸚鵡一叫,更加光火,於是伸手折了一段枯枝,揚手向著鸚鵡投去。白鸚鵡又振翅向南飛去,嘴裡仍不斷叫著「衛天麟」。衛天麟這時的神志有些氣迷糊了,他一心想去看看,是誰弄出這種叮叮咚咚的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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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麟角初露

   衛天麟雖覺心胸氣血有些翻騰,但已沒有昏厥的現象。蒙頭怪人倏斂狂笑,狠狠地說:「蒼天有眼,不負我洞中十五年煎熬之苦。」說著,疾出左掌,向著自己右手五指,閃電劈下。

    衛天麟看得大驚失色,不知怪人何意,閃身上步,疾扣怪人的左腕。就在衛天麟的右手,接觸到怪人的左腕之際。喳,怪人右手五指上的長長指甲,齊指削斷。衛天麟看得一愣,立頓衝勢,倏然停身,茫然望著怪人。

    蒙頭怪人看著自己的右手,哈哈一笑,說:「孩子,把騰龍劍給我,讓我教你七招二十一式劍法。」說著,伸出乾枯的右手,望著衛天麟。

    衛天麟一聽怪人要傳他劍法,心中不禁大喜,小手向腰間一按,卡登一聲,右手一抖,嗡然一聲龍吟,全洞頓時大亮。這時,衛天麟手中已多了一柄銀芒刺目,光華耀眼,寬約八分的軟金薄劍。蒙頭怪人一見衛天麟手中顫巍巍的薄劍,眼中淚水,倏然流了下來。

    衛天麟將劍交給怪人,茫然不解地問:「老前輩,您為何又哭了?」

    蒙頭怪人兩眼望劍,微微一歎,說:「我與衛大俠性情相投,堪稱莫逆,目睹此劍,心懷故人,怎不傷心落淚。」

    衛天麟眼圈一紅,顫聲問:「老前輩尊姓大名,可否見告?」

    蒙頭怪人輕輕搖頭,黯然說:「我的姓名,我也久已不用,目前我也不便對你直說,適當的時候,我自會告訴你我是誰了。」說著,右手一抖騰龍劍,光芒暴漲,劍身筆直,冷氣森森,刺人肌膚。衛天麟看得一震,本能地向後退了半步。

    蒙頭怪人眼望劍身,問:「孩子,這柄劍的功用你可盡知?」

    衛天麟微微一笑,說:「騰龍劍乃是家父仗以成名的兵刃,晚輩豈能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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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暴喝:「滾龍翻雲。」喝聲中,光華大盛,刺目銀芒,在空中連連翻滾。接著,在滾滾劍光中,傳出震撼人心的隱約雷聲。倏然,空中怪人一聲嗥叫:「銀龍入海。」滾滾劍光,驟然一變,萬朵梨花,閃電下降,宛如一道瀉地銀虹,恰似一堵經天光牆,帶起一陣懾人神志的劍嘯,直向地面擊下。萬朵梨花幻成的銀虹,看看觸及地面之際。

    一聲厲叱:「怒龍逞威。」厲叱聲中,劍勢倏變,銀光疾繞,幻成一片光海,刺眼眩目,令人不敢直視。繼而,「龍騰蒼穹。」地面一片光海,驟然集成一道銀柱,夾著閃閃銀花,直向空中升去。怪人升至近十丈處,身形一頓,一聲大叫:「孩子,注意第七招「天降寒龍」。」

    寒龍兩字的餘音仍在空中飄蕩,一道寬約八尺的刺目電光,經天而降,直向十數丈外一簇翠竹間射去。喳,電光過處,響起一陣悠長的喳聲,隨之,近百翠竹,攔腰削斷,竹枝橫飛,紛紛四射。一聲狂笑,怪人手持騰龍寶劍,隨聲飄落原處,依舊盤膝坐在地上。

衛天麟一定神,縱身飛了過去,閃電掀開怪人的長長烏紗。果然不出衛天麟所料,怪人的兩腿,由膝被人斬斷。衛天麟神情一陣激動,撲通一聲,跪在怪人面前,顫聲問:「老前輩,您您……您的腿……」蒙頭怪人仰首發出一陣淒厲驚心的長笑,聲震山野,直上蒼穹,群峰回應,歷久不絕。

    衛天麟伸出兩手,連連搖著怪人,大聲狂喊:「老前輩,是誰?是誰斬斷您的兩腿?」

    蒙頭怪人一斂厲笑,痛心厲聲說:「就是洞壁上的那些惡人。」

    衛天麟高聲急問:「老前輩,您有如此高絕的武功,為何不找他們報仇?」

    蒙頭怪人一聲長歎,痛心地說:「這些人散居各地,遠在千里,大江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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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一個寬大的人影,由巨木林中,悄悄掠出,直向南面一道松林馳去。寬大人影距那道松林尚有十數丈,即隱身在一塊大石之後。  他悄悄伸出頭來,兩眼像一對寒星,向著前面松林內,閃閃掃望著。隱在石後的寬大人影,不是別人,他就是伴隨怪人習藝一年的衛天麟。

    衛天麟吃了三顆靈芝果,又加上一年的苦練,功力較前倍增,身體也較去年長高了不少。最令人可笑的是,他穿著一襲又寬肥又長大的黑衫,兩手雙足盡被遮住,一看便知不是他的衣服。這時,他又悄悄跑來,偷看蒙頭怪人的秘密了,他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

    最初,蒙頭怪人每至二更時分,必飛身出洞,向林外掠去。他頗懷疑怪人是否飛下峰去,回到那座神秘莊院裡。後來,他發現蒙頭怪人,竟是獨自一人,坐在松樹間一座大石上,兩眼靜靜地望著前面,不知怪人在看什麼?

    驀地,衛天麟的身軀一戰,兩眼一亮,倏然把頭低了下來。緊接著,一團烏雲,由前面那道松林間,電掣飄風般,向著這邊飛來。衛天麟心情萬分緊張,立即伏身在地,屏息而臥。嗖的一聲,那團烏雲,在身側五丈處,閃電掠過,直向巨木林中馳去。

    衛天麟看得清楚,那正是傳授自己騰龍七絕劍,為自己增長功力,讓自己仿學他淒厲怪嘯的蒙頭怪人。衛天麟心說:怪,往日他都是四更將近才回去,今天還不到三更,為何便回洞了?他與怪人相處一年,知道怪人是個心地善良,義腸俠骨,嫉惡如仇的人。

    怪人從不談他的身世,也不讓衛天麟呼他師父,但怪人對待衛天麟卻是愛護備至,宛如慈父待他的兒子。愈是如此,愈惹起衛天麟的好奇心,愈想知道怪人心中的秘密。衛天麟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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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口中的話音未落,衛天麟的身形,宛如臨空大鵬,直向南峰閃電撲去。由於時間是如此的急迫,衛天麟在蒙頭怪人一拍一推之際,疾如流星趕月,宛似凌空大鵬,閃電撲向南峰。他藉著飛撲之際,舉目向前看去。

    他看到前面一箭之地,矮松疏竹之間,在一圈修築整齊的竹籬中,有一座三間長形木屋。竹籬前面,有一片十數丈方圓的草坪,綠草茸茸,花樹分植。這時,草坪上正有數條人影,上縱下躍,兔起鶻落,看來打鬥甚為激烈。銀光閃爍,兵刃帶風,暴喝怒叱,不絕於耳。

    驀地,衛天麟耳邊響起蒙頭怪人的忿怒疾喝:「先發嘯聲。」

    果然,一聲淒厲刺耳的悠長怪嘯,由電掣飛馳中的天麟口中發出。在這夜半更深的月夜裡,叱喝連聲的絕峰上,這聲如鬼哭,如狼嗥的怪嘯,令人聽來毛骨悚然,膽戰心驚。嘯聲,沙啞悲壯,高亢激昂,充滿了忿怒。嘯聲,響徹雲霄,震撼群峰。

    衛天麟─聲嘯畢,身形已到草坪之上。場上幾人,驟聞這聲驚心長嘯,俱都停止打鬥,用驚異的目光,望著由北峰掠來的寬大黑影。衛天麟掠至草坪,一抖寬大衣袖,剎住身勢,倏然停在場上。那聲悠長的怪嘯,仍在夜空中飄忽不散,谷峰間響著嗡嗡的回聲。

    這時,場上幾人,一見衛天麟,同時驚啊一聲,身不由主地向後退了半步。衛天麟看到場上幾人,不禁一陣心驚,也不由地嚇了一跳。他確沒想到,場上六人中,竟有四人長得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他一掃全場,左邊兩人,身材瘦長,各穿一襲黑色長衫,尖嘴、猴腮;一個短髮及頸,大環眼、慘白臉;一個長髮披肩、豆眼,獠牙。

    兩人之間,立著一個雍容脫俗,身穿墨綠,手持樹枝的中年婦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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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叭,闊嘴僧的屍體,著著實實摔在一塊大石上,繼而一滾,落在石下野草裡。衛天麟看也不看,緊閉雙唇,兩眼電射,目光中透著無邊殺機,又向聞慘叫已停手的場中四人逼去。邛崍二丑看了這滿面大疤的人一眼,不禁全身一戰,身不由主地向後退了半步。

    中年婦人看了這滿面有疤的人,心中雖然暗暗吃驚,但總覺對方眉目間有些熟悉。絳衣少女手扣長劍,飄身飛至中年婦人的身邊。衛天麟目光冷冷地望著二丑,緩緩逼去,嘴角掠起一絲陰森森的冷笑,沉聲說:「到此峰來的男人,尚無一人活著出去,你這兩個醜鬼,還不舉掌自斃,難道還要我動手嗎?」

    邛崍二丑心頭一震,兩人互看一眼,似乎在說:這有疤的怪人,是男人還是女人。中年婦人和絳衣少女,兩人聽得一愣,心中頓感莫名其妙,也分不清這怪人男是女?衛天麟見邛崍二丑裝癡作呆,不禁大聲說:「再不舉掌自斃,你倆便難全身而死了。」

    邛崍二丑雖非頂尖高手,但也稍有名氣,加之平素狂傲自大,何曾把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疤面醜鬼看在眼裡?但虎頭、闊嘴二僧,武功並不弱於兩人,竟在他們手下走不到十招,俱都命喪劍下,血濺當地。二丑自知今夜萬難全身而退,於是,獠牙一咬,暴睜雙睛,兩人互望一眼,同時一聲暴喝:「大爺今夜與你拚了。」

    喝聲中,一抖銀索,一掄鏈錘,各自取出多年不用的獨門兵器,舞起一片雪光錘影,挾著呼呼風聲,向著天麟滾滾罩至。衛天麟哈哈一陣沙啞怪笑,心念一動,正待揮劍迎敵。驀地,中年婦人、絳衣少女同時一聲嬌叱,再度向邛崍二丑迎去。

    衛天麟已完全知道了蒙頭老前輩的心意,也明白了自己面上覆著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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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天麟初次與人交手,連殺四個惡人,對方老頭,又險些死在自己掌下,不覺雄心倏起,豪興大發。於是,仰天哈哈一笑,不屑地朗聲說:「張道天,你已年老無用,在下破例准你活著離開此地,快些滾吧。」

    鐵掌震江南聽了這話,只氣得渾身直抖,驟然一聲厲喝:「狂妄之徒,老夫與你拚了。」喝聲中,急上兩步,兩臂一圈,雙掌同時推出。一陣山崩海嘯,勢如暴洪的狂飆,直向衛天麟湧去。

    衛天麟豪興正濃,早已不把張道天放在心上,於是哈哈一笑,厲聲說:「自己找死,可不要怨我心狠。」說著,兩臂集中功力,雙掌閃電迎出。一聲震撼夜空群峰的巨響,砂石沖天,塵土卷空,花樹,被震得枝斷葉飛,地面,被擊出個大坑。

    塵土飛揚中,兩人身形,一陣踉蹌,各自連連後退數大步。衛天麟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張道天只覺得氣血翻騰,喉間發甜。衛天麟心頭一凜,趕緊拿樁站穩,一陣氣血上湧,知道內腑已被震傷。舉目一看張道天,面色灰白,兩手撫胸,身形連連搖晃,看來受傷也並不輕。

    再看場上銀釵聖女和雪梅姑娘,正用不屑的目光望著張道天。衛天麟突覺喉間一甜,立即運氣,強抑上湧的鮮血。他生性倔強好勝,他寧願傷勢加重,也不願在別人面前,把這口鮮血吐了出來。

    哇,哇,鐵掌震江南終於吐出兩口鮮血,緩緩坐在地上。這時,衛天麟覺出絲絲冷汗,在薄如蠶絲的面皮內,已緩緩流了下來。哇的一聲,鐵掌震江南又張口吐出一道血箭。於是,他一面揉胸,一面喘息地對衛天麟說:「閣下功力果然深厚,張某衷心佩服。」說著,又是一陣喘息,說:「閣下可敢將尊姓大名,師承門派說出來,張某今後有生之年,定要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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