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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長篇] 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更新至第四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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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蕭牆之亂  第三十章 殺人滅口

 (轉錄) 雍王府寒園之中,我披著錦袍坐在涼亭當中,園中春花已謝,樹木郁郁蔥蔥,精致秀雅,我今日清早起來賞玩朝陽,小順子擔心我受寒,還是堅持我披了錦袍,我看著初升的旭日和滿天的朝霞,心中卻只有一個念頭,一個人而已。
  小順子見我緘默,四下的侍衛也已經被打發走,便走近我身旁,淡淡道:‘公子還是為了雍王殿下所說之事煩心麼?‘

  我輕輕一歎,道:‘小順子,你說,長樂公主真的對我有意麼,為什麼我從沒有感覺。‘

  小順子輕笑道:‘公子你從未和年青女子接近,每日不是看書就是賞玩風景,你和夫人之間也是夫人先主動你,公主殿下性情端莊貞靜,從來沒有表白心意,也難怪公子不知,我看公主對您有意是肯定的,否則就不會日日把玩公子的詩詞,南楚之事我想公主已經知道了一些實情,可是也沒有別人知道,再說若非公主的半枝玄參,公子也早就性命不保,若說公主對你沒有情意,我是不相信的,不過公主大概也和您有同樣的心思,所以才從來不肯表白。公子你對公主不是也頗有不同麼,這些小順子也都點點滴滴看在心裏。只是你們兩個都礙于君臣名份,所以才不肯互表情衷吧。‘

  我淡淡的看了小順子一眼道:‘你是責我為聲名所累,不肯接受公主的情意麼?‘

  小順子默默不語,顯然是默認了,我歎息道:‘我江哲豈是愛惜聲名之人,只是有些事絕對不可以做,我上次回答秦青的責問沒有一句假話,我和公主名分有別,可是我並非因為這個原因拒絕這樁婚事,若是我真的情有獨衷,那麼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可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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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錄)我還是有些擔心,不過想到我會安排荊遲他們接應,這才放下心來。正要再囑咐幾句,就是小順子笑我羅嗦也認了,卻聽到遠處的腳步聲,只聽聲音就知道是雍王來了,他應該是來致歉的,我總要給他一個台階的。揮手讓小順子退下,我等著雍王前來。可是雍王面上卻帶著一種難言的哀傷,我心中一動,問道:‘殿下為何這樣難過?‘李贄苦澀地道:‘今日皇妹執意離宮,到無塵庵清修,父皇和長孫貴妃勸阻不住只得應允,只是不許她剃度出家。‘我心中一震,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看向雍王熱切的眼神,我淡淡道:‘殿下,姻緣不可強求,公主一心求佛,或許那才是她可以平安喜樂之處吧。‘

  李贄微微歎息了一下,道:‘不說了,只要皇妹不剃度,將來總有轉圜余地的,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呢,秦青和靖江公主的婚事,太讓我失望了。‘

  我笑道:‘殿下不用憂慮,唯今之際,還請殿下多多優禮秦家,否則他們投入了太子一方,才是不妙,我想秦大將軍不會這麼不智的,秦家還有幾位小公子的。‘

  李贄眼睛一亮,沒有說話,我知道這些事情他比我知道該如何作。這時,我看見荊遲偷偷摸摸的身影,想必是昨夜溜出去的吧,誰讓寒園把他拘束壞了,我原想當作看不到他,轉念一想,道:‘荊將軍,還不過來拜見殿下。‘

  荊遲住了腳步,走了過來,規規矩矩的拜見殿下,我笑道:‘殿下想讓你作詩一首,你意下如何。‘

  荊遲張大了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雍王笑道:‘聽說你學會作詩,本王很感興趣,這樣吧,本王出個題目,對了,你剛才要去做什麼?‘

  荊遲尷尬地道:‘末將昨天晚上出去賭錢,現在回來想去睡覺。‘

  李贄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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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奪嫡風雲  第一章 暗波洶湧

  (轉錄) 大雍武威二十五年乙亥,自戶部事發後,朝野無聲,平靜以待風雨。太宗托病免朝,終日不出。
  ——《雍史‧太宗本紀》

  南楚同泰二年乙亥,哲漸病愈,其時朝野雖安,然奪嫡之事蓄勢待發,哲為雍王主事,唯以隱忍為要。

  ——《南朝楚史‧江隨雲傳》

  春光融融,和風徐徐,寒園之內,已經是綠樹成蔭了,自從去年的戶部風波,尚書梁謹潛被突然鴆殺之後,局勢突然莫名其妙的平穩了下來,雍帝李援連下詔旨,將戶部大小官員盡皆去職的去職,降級的降級,罰俸的罰俸,戶部清洗之後,新任的戶部尚書是三原韓德,他是在戶部多年的官吏,只是沒有科舉,又沒有背景,多年來一直不得志,這次戶部清查,只有他那裏帳目最清楚,所以李援將他越級提升,韓德此人,不偏不倚,心中只有一個皇上,太子也不敢輕慢他,太子雖然又將不少人手插了進去,可是戶部已經不像原來那樣如臂使指了。

  去年五月,鹹陽出現魔宗弟子的消息鬧得天下皆驚,最後那個淫賊被鳳儀門抓住,那人自稱是不服當年宗主被逐,故而到中原興風作浪,鳳儀門將此人殺死之後,親自派人送了骨灰到北漢,魔門宗主京無極十分冷淡,既未發難,也未致歉,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之後,大雍的政局突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沉靜,太子每日只是按部就班的理政,雍王除了不放手軍事之外,平日只是在王府中潛心讀書,既不交結朝臣,也不招攬賢士,唯一的動作就是經常將一些落第書生、貧寒士子送到幽州任官,李援允許幽州自行選官,所以並不幹涉,這些人都並非什麼曠世奇才,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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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錄)這一年來最風光大概就是秦青和李寒幽了,半年前她已經和秦青完婚了,完婚之後不久,秦青就升任禁軍大統領,雖然實際上禁軍大統領一直都是個虛職,禁軍實際上是由撫遠大將軍秦彝掌管的,可是秦青乃是秦彝長子,比起別人來當然不同,雖然秦彝仍然沒有將權力下放,但是現在秦青還是可以調動部分禁軍的。如今秦青已經是大雍頗富盛名的青年將領了,而靖江公主李寒幽本身已經是公主之尊,又是鳳儀門弟子,雖然她的出嫁讓她不再可能是鳳儀門內堂弟子,但是她在鳳儀門的崇高地位還是很明顯的,這樣一對夫妻,自然是萬人矚目了,更難得是,他們又是恩愛非常,更讓大雍朝野豔羨非常。

  李贄冷笑道:“裴雲前些日子正式將愛妾迎娶入門,他的正室夫人卻得到一紙休書,這也難怪李寒幽大怒,裴夫人薛秋雪乃是鳳儀門弟子,據說和李寒幽情同姐妹。”

  我端起茶杯,淡然道:“這也只能怪那個女子愚蠢,裴雲擺明了不想娶她,當日裴雲上薛家請罪的時候說得很清楚,他已經有了外室,並且已經懷孕,如果薛家願意退婚,情願付出代價,那薛小姐卻執意要嫁入裴家,這也罷了,若這個女子肯守本分,裴雲本是善良之人,天長日久,未必不能接受她,可是她的手段還不到家,手段過于急進,反而讓裴雲敬而遠之,現在還作出加害妾室和初生嬰兒的事情,若非發現及時,這就是兩條人命,若非礙于鳳儀門,只怕裴雲早就一劍殺了她了,不過秦青責備裴雲也是有道理的,無論如何,這也確實算的上是帷薄不修。”

  李贄說道:“這樣一來,鳳儀門自然不肯罷休,雖然礙于人倫不能直接插手,可是她們指責裴雲不應該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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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奪嫡風雲  第二章 淫威肆虐
  武威二十四年,王因戶部事受責,帝密令閉門思過,王性暴戾,多有不端事。
  ——《雍史‧戾王列傳》

  (轉錄)初夏的午後,陽光已經很強烈,在樹蔭下站著兩個侍衛,神色嚴肅的注視著四周,執行著自己保護皇室的責任,在他們身後不遠,一處秀雅的小宮殿裏面,門口的幾個宮女和太監正在那裏低聲談笑。這裏是皇上新近寵愛的淳嬪的住處,她今天才十九歲,相貌豔麗,一身媚骨,麗質天生,十分得到雍帝寵愛,不過雍帝畢竟年紀已老,皇後和幾位貴妃娘娘都不願他縱情聲色,因此這裏李援並不常來。現在是午後,他們也沒有什麼工作,所以才能這樣悠閑,可是若是仔細看去,這些人眼中都帶著淡淡的恐懼和憂慮,還不時的回頭望向宮殿。

  宮殿深處,重重帷帳的後面,一張寬大的紅木軟榻的上面,一男一女正在抵死纏綿,嬌吟聲和粗重的喘氣聲回蕩在宮殿當中,終于,在一陣歇斯底裏的發泄後,兩人停了下來,那個女子緊緊抱著男子赤裸健壯的身體,死也不肯松手,兩人相擁了片刻,那個女子終于松開了手,懶洋洋的道:“殿下,您該起身了。”

  那個男子留戀的撫弄了片刻女子那雪白嬌嫩的肌膚,終于依依不舍的站了起來,走到偏殿,那裏已經准備好了浴湯,沐浴更衣之後,那個男子走回寢殿,只見他身上穿著杏黃龍紋的皇子服飾,這是只有太子才可以穿著的顏色,這充滿春色的寢殿竟是亂倫的所在。

  李安迷戀的看著這個女子,其實論起美色,這個女子雖然美貌,但未必就勝過他的側妃蕭蘭和其它他臨幸過的女子,想當初,他娶到蕭蘭的時候也曾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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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聽得眉飛色舞,只覺得神清氣爽,立時拿定了主意,便和夏金逸商量好了計策,先是請旨要求協助皇上看折子,恰好李援也已經消了氣,便允許他在東宮處理政務,而且李援也有些倦怠政務,便派了大臣輔佐李安處理政務,而李安便借機在午後去探望母後,然後便趁機去勾引淳嬪,他是太子之尊,在後宮權勢極大,再加上金銀開路,很快就順利的接近了淳嬪,淳嬪初時也是婉言拒絕,後來卻架不住太子的熱切追求,再加上夏金逸有意無意的威脅利誘,淳嬪終于投入了太子的懷抱,這種禁忌的熱戀有效地讓太子忘卻了外面的閑花野草,每日總是在東宮處理政務,只有在午後的一個時辰在淳嬪那裏度過,皇上不知,反而覺得太子最近勤于政務,因此十分高興,渾不知太子的逆倫醜事。

  當李安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淳嬪的宮殿,在外面把風的夏金逸和幾個侍衛已經迎了上來,簇擁著太子回去東宮,李安卻沒有注意到,夏金逸的神情有些不安。

  夏金逸心中有些不安,這一年來,他用了渾身解數討好太子,甚至做了很多從前不敢想不敢作的事情,那一個個青春少女,大半是他安排送到太子身邊,而各種善後滅口的事情也是他親力而為,這些事情他不敢對任何人說,可是他告訴自己,若想報仇雪恨,讓那個絢麗的身影沉淪在地獄,他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按照那個人所說,讓太子放縱肆虐,他相信自己做到了,可是他已經雙手血腥,罪孽深重,恐怕九泉之下也無顏拜見爹娘了。更讓他不安的是,他始終沒有機會和那人見一次面,他是知道的,那個人深居王府,輕易不出寒園半步,身邊侍衛更是如狼似虎,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傳遞消息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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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奪嫡風雲  第三章 花言巧語
  武威二十五年五月,靖江公主、王妃蕭氏以侍衛夏某諂媚惑主,欲殺之,為王所阻。自此,王與王妃、公主嫌隙益深。
  --《雍史‧戾王列傳》

  (轉錄)蕭蘭柳眉倒豎,神色冷若冰霜,冷冷道:“好,你既然還敢狡辯,那本宮就和你說個明白,這一年來你都做了什麼,還要本宮一一道來麼,身為臣屬,不知道勸諫主上,只知道諂上媚權,調唆太子做下這等沒有禮法的事情,你難道不該死麼,為臣不忠,為人不義,你既然是這等不忠不義之人,若是還有半點天良人性,就該橫劍自刎,難道還要本宮動手麼?”

  夏金逸神色從容地道:“屬下不過是個江湖浪子,既沒有滿腹詩書,也沒有絕世武功,所擅長的不過是些雕蟲小技,太子殿下救了屬下的性命,屬下無以為報,只能盡力讓殿下開心一些,如果這也算的上不忠,屬下也無話可說,說到不義,屬下倒是認得,但是屬下一心只是效忠太子殿下,忠義不能兩全也只好罷了,再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是太子殿下有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又有什麼關系,若非如此,您又何必殺人滅口,而不是大義滅親呢?”

  蕭蘭頓時語塞,這時李寒幽冷笑道:“好個厲嘴的奴才,太子殿下是君,你是臣,殿下可以犯錯,可是你不能,你妨害了殿下的大業,本宮也懶得和你評理,師姐,也不必和這個奴才多嘴,還是快些請太子妃殿下傳下諭令吧,這外面的事情自然是太子殿下作主,這府中之事還是得太子妃作主。”

  蕭蘭立刻省悟,高聲道:“快去向姐姐稟告,就說夏金逸這個迷惑主子的奴才已經就縛,請姐姐吩咐。”

  夏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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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錦雄冷冷道:“蕭蘭,你也不必用身份壓我,名份上你是主子,我是總管,可是我張錦雄乃是崆峒掌門弟子,你蕭蘭則是鳳儀門高弟,當初鳳儀門使者到崆峒結盟,我奉師命前來供你們驅策,可是我這個師弟礙著了你什麼,你們竟然要杖殺他,難道,你們真的不將我張錦雄放在心上麼,還是以為我會坐看他被你們辱殺。”

  蕭蘭大怒,正要說話,李寒幽已經冷冷道:“張大俠,本宮說句公道話,先不說這人是你們崆峒的不肖弟子,如今他在殿下身邊都做了什麼,你難道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我們殺他也是為民除害,你是未來的崆峒掌門,理應潔身自愛,怎能庇護惡人。”

  張錦雄冷冷道:“靖江公主,你別把我當成傻子,金逸就是有錯,也罪不致死,你們有本事還是去勸勸殿下的好,我這個師弟雖然不成材,可是他不是什麼壞人,就是他為虎作倀,你們不去殺虎,卻和我的師弟為難,也真是好盤算。”

  蕭蘭再也忍耐不住,突然飄身撲上,她手中無劍,長袖便像龍蛇一般盤卷,身形到了張錦雄面前,已經是龍起大海,勁風向張錦雄掃去。張錦雄不敢怠慢,一拳迎上,這一拳意在拳先,似實還虛,正是只有崆峒嫡派傳人才能修習的神門拳,拳袖相交,蕭蘭被迫得後退了一步,她心中一凜,平日她自恃師門心法獨特,自己的內力不弱,想不到這位崆峒掌門弟子內力如此雄厚,她心中既然有了忌憚,飛身退下,這時李寒幽已經拔出長劍遞了過去,她接過長劍,舉起平指,轉瞬之間,已經是神色莊重,意態悠閑,張錦雄心道,鳳儀門弟子果然名不虛傳,一柄長劍使得淩厲狠辣,她的輕功又好,轉眼間滿屋都是劍光。張錦雄的一雙鐵掌卻也毫不示弱,崆峒的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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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奪嫡風雲  第四章 如煙往事
  (轉錄)離開了花廳,李安松了口氣,看了一眼夏金逸,如果不是這個屬下他實在不願舍棄,他也不願和蕭蘭、李寒幽翻臉,再說,這兩人不顧自己的顏面,也著實可恨,若是真的讓她們殺了夏金逸,自己豈不是成了連屬下也無法庇佑的無能之輩,看來魯敬忠說得不錯,鳳儀門一定要好好防範,否則只怕自己終有一日成了人家手中的木偶,一個傀儡皇帝。想到這裏,他溫和地道:“金逸,你去召魯少傅過來,孤有些事情要問他,今天晚上就讓你師兄守衛,你不妨出去散散心,也是壓壓驚。”
  夏金逸感激涕零地道:“多謝殿下厚愛,屬下情願服侍殿下。”

  李安笑道:“放心吧,今晚我不會有時間了,你這一年來幾乎寸步不離,想必也是很勞累了,今日之事,孤也沒有什麼法子補償你,就放你一天假,出去好好散散心,多帶幾個屬下,免得有人趁機暗算。”

  夏金逸連忙拜謝道:“多謝殿下恩典,屬下這就去請魯少傅。”

  李安擺擺手道:“你去吧,有些事情孤也無可奈何,你也不要掛在心上了。”夏金逸眼色一動,低聲道:“屬下身份卑微,生死事小,可是殿下的尊榮卻被人踩在腳下,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安神色微微一變:“罷了,不要多說了,孤先去太子妃那裏看看她,你去請魯少傅吧。”夏金逸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低垂的目光中滿是得意之色。

  坐在很久沒有進入的書房裏,李安靜靜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魯敬忠,良久,他才淡淡道:“你也要勸諫本王殺了夏金逸麼?”

  魯敬忠恭恭敬敬地道:“夏金逸生死臣並不關心,只是鳳儀門若因此事和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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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敬忠道:“選中裴雲,一則他現在和雍王走得很近,對他下手,也是殺一儆百,其二,這人讓鳳儀門丟了面子,我們可以通過鳳儀門對他下手,這樣一來鳳儀門和少林接下深仇,殿下就可以更好的將鳳儀門控制住,而且,齊王殿下對裴雲也很賞識,正好借此警告齊王一下,到時候如果齊王為他求情,殿下就可以賣個人情給齊王,反正殿下只是想去了他的官職,至于他的性命倒也並非緊要。”

  李安點點頭道:“那麼我們從何著手呢?”

  魯敬忠微微一笑,湊近李安耳旁,低聲說了幾句話,李安喜笑顏開,道:“你告訴夏侯,如果事成,孤定然重重有賞,絕不會虧待他的。”兩人相視而笑,笑聲中帶著不盡的殘忍意味。

  月夜良宵,佳人在側,夏金逸卻是愁容滿面,躺在軟綿綿的牙床之上,他愣愣的望著房頂,今日他帶著幾個侍衛到了這家有名的青樓,和眾人宴飲之後,他醺醺大醉的扶著一個絕色名妓進了繡房,但是進房之後他卻清醒了過來,一番雲雨之後,那個名妓柔順的在他身邊依偎著,可是夏金逸卻心中空蕩蕩的,在他來說,他更想在太子府裏抱著繡春好好地睡上一覺,不過他也知道太子既然有話,他還是出來的好,只是今日的生死驚魂讓他仍然心有余悸,此刻他更加迫切的想見見江哲,否則他不知道接下來該作些什麼。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人輕輕叩動門扉。

  夏金逸一驚,回頭看看那個妓女已經熟睡,卻還是不放心,輕輕的點了她的穴道,然後走到門口,自己站在門後,輕輕拉開了房門,只見一個青衣小婢低頭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那個小婢看了一眼帷帳低垂的床榻,將熱茶放到桌子上,然後似乎便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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