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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異象的高峰與基督身體的實際 - 第二篇

異象的高峰與基督身體的實際 - 第二篇

第二篇 異象的高峰(二)

禱告:主阿,惟有你知道我們的需要。我們需要看見你,我們需要看見你的經綸,看見你的目標,看見你心所愛的。主阿,我們敬拜你,我們這一面都在於你的憐憫。你憐憫誰,就憐憫誰。主阿!求你繼續憐憫我們,繼續進一步憐憫我們。主阿,你的召會在地上已經有一千九百多年的經歷,但是光景還是這樣。主阿,求你拯救我們脫離這個宗教世代,叫我們實在能進入你經綸所要得著的境地。主阿!潔淨我們,晚上再給我們膏油。也求你的寶血遮蓋,為我們除去一切攪擾、一切混亂。賜給我們話語,也純潔我們的話。主阿,我們敬拜你,你也毀壞你的仇敵。阿們。

『神成為人,好使人能成為神』是全部聖經的綱要

我覺得,我還需要和弟兄們交通到異象的問題。今天晚上我們要來看神的經綸裡關於『神成為人,好使人能成為神』這件事。『神成為人,人成為神』這八個字聽來很簡單,但是到底神怎樣能成為人,就需要我們花功夫來查考。祂來成為人,是要人成為祂,但是到底人怎樣能成為神?這一面我們也需要仔細的來看。嚴格的說,這八個字就是全部聖經的綱要。全部聖經就是神永遠經綸的說明。猶太人開始讀舊約,到今天已經三千五百年了;基督徒讀新舊兩約也將近兩千年了。有上億萬的人都讀過這本聖經。然而很可惜的是,真正看見聖經正意、真諦的人,可以說寥寥無幾。這不是說歷代以來沒有人看見聖經中的異象,但是他們所看見的,都是零零碎碎的。這一面,一個人看見一點;那一面,另一個人看見一點。所以基督教的書籍是全世界人類中任何科門中最多的。世界上沒有別的科門的書多過基督教的書,這證明很多人從聖經中有所看見。

倪弟兄的職事,以及他在工作上的安排

等到主在中國把我們興起來,主就藉著倪弟兄,簡要的把聖經的全部異象指給我們看見,就是昨晚我所交通的重點:神的救恩、召會、基督作生命、基督的身體。這些是在倪弟兄三十年職事裡,清清楚楚看見,而講說給我們的。我再說,很可惜的是,他所給我們看見的這四個大點,一般弟兄姊妹只領略了頭三點,而對於末了一點-基督的身體-卻是格格不入。無論如何,倪弟兄盡職事,從一九二二年到五二年他下監止,整整三十年,一九五二年以後二十年,他甚麼都不能寫,甚麼工都不能作。

在一九五○年,倪弟兄還沒有下監時,主給他一個引導,在同工中間空前的,也是絕後的作了一次安排。他很少作這種安排,因為當時政治局面在變動,我們不知道該怎樣應變。他在二次緊急同工聚會中重複的說,『我們要常受弟兄出國。』後來共產黨得勢,我在上海正趕造大會所,只剩下地還沒有抹石,玻璃還沒有裝。一九四九年四月底,他打電報給我,要我把上海召會的一切事都交給長老弟兄們,馬上離開那裡;我就被打發出來。

主恢復中職事的轉移,以及在台灣工作的開始

我到了台灣,在屋外我聽見的是木拖鞋在石子路上的聲音,在屋裡我看見的是日本塌塌米的房子。當時在台北聚會的人,最多五十位,我也沒有甚麼可作的。我在家裡,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說,『我來台灣作甚麼?』那是四月間的事。後來我到中南部走了一趟。主給我一個感覺說,台灣這裡有可作的,也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容易設立地方召會;因為我一天出去到三四個地方,交通相當便利。所以我在台灣從一九四九年八月一日,正式開工。

第二年,倪弟兄到了香港,年初時帶來復興,他就把我叫去香港,幫助他一同帶領全香港召會三方面的服事:同工的、長老的和執事的。我們兩人在那裡,幾乎天天見面,有一個半月之久。從四九年年底過了二年,上海召會有絕大的自由。倪弟兄從來沒有那麼大的機會發揮他從主所領受的,因為到那時西教士都走了。當時中國的基督教百分之九十是在西教士的手下,他們一走,上海的各公會就群羊無牧,稍微有一點追求主的人,就都轉到我們中間來。倪弟兄認為是大好的機會。倪弟兄的內弟張宜綸弟兄在六二、六三年告訴我說,『李弟兄,一九五○年香港特會以前,倪弟兄要去香港臨行時,上海的同工們題起來,要把你調離開台灣,因為台灣沒有甚麼可作的。他們要你再回去上海,那裡有太多的工作可作。整個上海以基督教來說,都是在我們手下。』倪弟兄很有智慧,他作事說話很少魯莽武斷,他都是看神在環境中怎樣的帶領安排。所以在我到了香港時,他並沒有對我說這些話。我們坐下來談,很自然的我就把那半年多在台灣工作的情形告訴他。我說到了年底,台北召會的人數翻了三十倍。我的話語之間也表示我很有負擔,我說我們可以從那裡作南洋,再往東洋,慢慢就可以往西洋去了。他聽我說了台灣的光景,非但沒有題起大陸同工們要把我調回去的事,反而鼓勵我好好的作。我們談到回大陸的事。我說,『這件事太大了,我也不敢說回去是主的旨意,不回去是主的旨意。』他說,『那麼我們有幾百處召會怎麼辦?』過了一些日子,他沒有向任何人辭行,就回大陸去了。他離開香港後幾天,我也回到台灣。

我到台灣的時候,一家十口,帶著兩個幫傭的人,一共十二個人到台灣。我下飛機時,身上只有三百元美金。倪弟兄完全懂得我們中間的情形,他知道我到了台灣是不容易得到供給的。台灣當時只有很少幾個聖徒,而且都是去避難的,不太有餘力供給別人。倪弟兄實在是愛同工,他說,『常受弟兄,這裡我有一瓶藥水作樣品,我還有一張方單,你把這兩個帶回台灣去,召聚作生意的弟兄們投點資,登廣告,就可作了。我就回台灣和弟兄們交通大家覺得時機不適合,就沒能作。

到五○年年底,我就去了馬尼拉。我在馬尼拉作工五個半月,要離開的時侯,一個弟兄特別找長老,托長老約我和他談話。這位弟兄是經商的,是富有的,但不大怎麼奉獻。他來見我說,『李弟兄,你現在要回台灣了,請告訴我,你在台灣的工作,連造會所帶同工的供給,一切的費用一年需要多少總數,我在主面前有負擔全負責。』這實在是主作的事。我就說,『王弟兄,你知道我們的實行是從來不告訴我們需要甚麼。』他說,『這不是你告訴我,而是我接受主的托負,所以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這個數字?』於是我就告訴他了。他就這樣每年供給,一直供給了十一年,從一九五○到一九六一年,每一年都是一筆供給。感謝主,這一切乃是主作的。

我從馬尼拉回到台灣;那時在台灣只有我一位弟兄是全時間的,還有一位侯姊妹是全時間的;全台灣只有我們兩位是全時間的。張晤晨、孫豐露弟兄還都不是。因為大家都知道,不去作事,就沒有供給,所以都去作事。一直等到有了我在南洋的這一個經歷,我就交通給弟兄們,所以就開始辦訓練。到一九五二年,就有了八十幾位全時間產生出來。我向召會說得很清楚,不是說召會沒有責任,也不是說弟兄姊妹不必憑愛心供給。但我自己的經歷告訴我,有斷炊的可能。我們從聖經看見,這也是保羅的經歷。所以我說,根據我的經歷,我這個職事所得到工作上的供給,就付這些同工們和他們家屬彀吃飯的費用。這意思是說,即使召會弟兄姊妹不供給,他們也不會斷炊。這樣一直供給到六一年。從六一年就開始由召會量力分擔,以減輕我工作這一面的負擔;因為召會已經成立了,人數也多了,所以他們把我供給同工們的數字減到大概是百分六十。這樣慢慢的,一直到六四年,我才完全卸下了這負擔。這些都記錄在當時福音書房的帳目上。全時間的同工和家屬的人數,最高達到一百七十位。每個月職事都一直的供給這一百七十位生活的需用;這實在是主作的。

一九五○年是我和倪弟兄最後的接觸。當時我並不清楚,現在回頭看,都是主作的,就是主準備把衪在衪恢復裡的話語職事,轉到我身上來。我在大陸時,自己沒有出書,我是幫倪弟兄作福音書房。我只寫了幾篇稿子,倪弟兄很喜歡,就刊印成書,就是『基督家譜的拾遺』,還有幾本是關於天國的書。一九五○年,我們兩人在香港有許多時間在一起談話。我瞭解到以後可能無法接觸倪弟兄了,所以向他題起台灣有出版的需要。他說,『常受弟兄,你知道在我們中間,只有我個人有福音書房,那不是召會的,也不是同工的,是我個人的。』他就安排說,『現在三個政治區,大陸、香港、台灣都彼此不相同,所以我們把福音書房分作三個,一個在上海、一個在台灣、一個在香港,這三個不是三個書房而是一個;因著政局,三地經濟方面各自應付。』上海方面由他負責,台灣方面交給我負責,香港方面要魏光禧弟兄負責。他還囑咐我說,『光禧弟兄在文責方面還需要你幫忙。』所以初期台灣福音書房出版書,多是和香港商量,兩地一同出,而不是兩地分開出。香港出的成本算台灣,台灣出的成本算香港。因著倪弟兄這樣的安排,所以才有今天這一個局面。

感謝主,在台北一開工,就有一位華僑弟兄奉獻一萬美金。那就用作福音書房的開始。關於書房,我和同工弟兄們都交代得很清楚,這個書房不是召會的,也不是同工的、也不是工作的,乃是像倪弟兄從前一樣,是我的書房,為著服事我這個職事的出版。所以我就開始在台灣出版書籍。我知道倪弟兄那面的職事不能再有了,也得不到了。我就在台灣開始作文字工作。在香港的那次交通的確是主的安排,倪弟兄對我在工作上有個交待。再過二年,他就進監了。到了一九五二年,台灣一下增加了八十幾位全時間。我可以對你們作見證,這一切都不是我自己作的,都是主安排的。我從一九三二年開始為主說話,到五二年一共是二十年。我比倪弟兄晚十年。倪弟兄是一九二二年開始為主說話,到五二年夏天下監,一共是三十年。從那時起,主就把話語的職事轉到我這面來了。

主恢復中話語職事的往前、轉高

從話語職事月刊你就看見,我們開頭還是淺的。從五一年到六一年,十年過去了。我就有一個負擔,覺得我們的詩歌太缺東西了,跟不上我們所看見的異象,所以我就寫了一本附本詩歌,共有八十五首新詩。我是在兩個月之間,寫了那八十五首新詩。現在我們詩歌裡的三百七十八首:『何等生命!何等平安!基督活在我裡面,』以及三百八十二首:『榮耀基督,親愛救主,你是神的榮耀顯出』這一類的詩,都是那時寫的。我很驚訝,在三十多年前,我能寫出三百七十八首、三百八十二首那樣的詩歌。我更希奇不久我又能寫出一百五十四首,『遠在時間尚未起首,萬有尚都未開始,在父懷中並榮耀裡,你是神的獨生子。當父將你賜給我們,你的身位仍一樣,為將父的所有豐滿,藉著聖靈來表揚。』第三節說到主是那惟一麥粒,到了第四節就說,我們是祂的複製品、是祂的身體並新婦。在三十多年前,我竟然能寫出這麼一首詩。我當時從主所看見的,乃是以倪弟兄所看見為基礎。那時主給我看見的就那麼多。在那八十五首新詩裡,我所著重的,乃是基督、基督的身體、那靈、和生命。從那時候又過了相當一段時間,我們中間的擘餅聚會,就從老的詩裡,轉到新詩來了。從前老的詩,記念主最多只是讚美主的愛、主的受死、主的救贖等等。現在我們幾乎每一個擘餅聚會中所選的詩,都是這些新的詩。我們對主的讚美,就更高、更豐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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