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又一個電話打過來,我一接聽筒,她在里面破口大罵:“你是個豬啊?那東西能就這樣拿過來嗎?你不想活了?你是真傻,還是想要我命啊?我們的緩沖體都還沒到呢,你就敢往外拿啊....
后面居然還開始用藏話罵,我聽不懂,但我知道八成是我又坏了什麼事了.
我開始還耐著性子聽,但很快我也惱了,和她在電話里對罵.
我罵她是四眼田雞,是傻B,以及本地的一些粗口....
良久,也不記得是誰先住嘴的,可能兩個人都累了,最后她說:我告訴你個法子,你先照做,一個月后我再打電話來.
她告訴我的法子好怪,就是用熟糯米加雞血在怪怪的米缸底部埋上一層,然后將黃酒兌上芒硝洒在米缸周圍,洒一圈,再用一根紅線綁在怪怪的尾巴上.晚上睡覺時將紅線系在左腳中腳趾上.最后還有至關重要的一條,就是每天中午12點鐘左右的時候要把它拿出來,對著它的咀巴吹熱氣,一直吹到它的咀里流出水來為止.
其實糯米和芒硝什麼的還都好說,只是吹氣后來變得極麻煩.
剛開始時,我只要吹兩三口氣,它就會淌口水,而后來幾天我吹氣的次數卻越來越多,到第十幾天時我至少得吹足十分鐘,它才開始淌口水.
更離奇的是,怪怪似乎對吹氣上癮.只要我在家里,它總會想方設法地往我身上爬,然后將它的小咀巴往我臉上湊;尤其是到了中午12點,那簡直是上竄下跳地鬧騰,強烈要求吹氣.
我本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開始還按時間吹氣,后來就亂套了,只要它吵鬧,我就吹氣,它就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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