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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 一億買來的新娘

他們一起放聲大笑,在沙灘上追逐奔跑,他們的笑聲迴盪在風中宛如銀鈴般。
    霧霜的臉頰因戶外的空氣及心情的歡悅而嫣紅,她的雙眸發亮﹔這時的她,是太陽神的女兒,根本不是什麼冰山美人!
    當他們因喘息而停下來時,姚毅不解地問她:「為什麼大家都說你是「冰山」?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像。」
    「冰山?」霧霜無所謂地聳聳肩。「大概,我太冷漠、太嚴肅、太不苟言笑了吧!」
    「會嗎?」姚毅不以為然。「可是,我就沒有見過你「冰山」的樣子。」在他的印象中,霜霜好像都與他嘻鬧不休。
    「以前和俊仁在一起時,我也不會那麼拘謹冷漠的。我會溫柔地躺在他的懷中,對他傾訴,因為我愛他。你是我的好朋友嘛!我當然也不會對你擺撲克臉嘍!」她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
    聽到霧霜說躺在俊仁的懷中,姚毅的表情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只是兩人都很有默契地不發一語。
    她躺在她愛人的懷中?這情景,令他很不是滋味。
    而霧霜,則驚愕自己居然會說這種「露骨」的話語,她覺得好糗。
    見她悶不吭聲,姚毅挖苦道:「你在想你的老情人?」
    霧霜沒好氣地回答:「猜錯了,我在想我的肺癆丈夫。」
    很奇怪地,姚毅的心情居然放鬆下來,他哼道:「難道,你連他的照片都沒有?」
    霧霜搖頭。
    「你有姊姊或妹妹嗎?」姚毅續問道。
    「有,一個姊姊和妹妹。」她老實地回答。
    「她們,難道──」姚毅沉默了,他們互相約定不過問彼此的私事。
    「她們難道沒有與我一起分擔?你是不是要問這個?」霧霜聰慧地接下去說。「我才不要讓她們犧牲呢!嫁給肺癆鬼,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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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仁的反應顯然比她還激烈,他野蠻地吸吮住她的嘴唇,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胸脯上游移,她衣服的扣子被解開……
    「不!」她尖叫,突兀地推開俊仁。「對不起,我──」她淚流滿面,快速地扣上自己的衣服。
    怎麼回事?她黯然失色。剛剛那一刻,她的腦海中儘是阿義,她是覺得對不起她的丈夫呢?還是對不起阿義?
    「你變了!霧霜。」俞俊仁的目光好陌生。「你變得與我想像中完全不同。」
    「當然。你忘了,我是個有丈夫的人。」她自暴自棄道。「你可以不要我,反正,我這輩子也沒有什麼希望了。在我家垮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一無所有,包括你。」
    「你怎麼這樣說?我愛你,霧霜,我真的好愛你!」他憐愛地擁她入懷。「我好想現在就和你上床,愛撫你的全身。」他忘我地說。
    「不!」一個耳光已熱烘烘地賞在俊仁的右臉上。「你怎麼可以如此不尊重我,對我說這種不堪入耳的噁心話?」她咆哮道。「我結婚了,你忘了嗎?」
    俊仁哼了一聲。「你在自欺欺人,你知道嗎?」他狠狠盯住她。
「你還需要我再重複一次嗎?你──沒──有──丈──夫,你的丈夫不要你了。」
    「住口!住口!」她淚痕斑斑地抗議。
    「我的寶貝,我的愛人!」俊仁不忍心地又納她入懷。「對不起!讓你如此傷心,一切都因我而起,對不起!原諒我,原諒我!」
    「俊仁!俊仁!」她閉眼呢喃,但縈繞她心的卻是阿義。她茫然又推開俊仁。
    「我──」她好無助。「是我的錯。」
    「不!是我逼你逼得太急了!」俊仁的呼吸很沉重。「我應該要對你好的。今天,一切真是太快了!」他凝重地看著霧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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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王嫂不見了。
    沒有人知道她去哪,她就像一個謎。霧霜向下人們打聽王嫂的下落,以及她的背景,卻沒有人知道。
    那一夜,王嫂一反常態地咒罵姚金,姚金也失控地揮杖打她,這並不是姚金一貫的作風,因為,姚金一直是一個善待下人、笑容可掬的老人。
    那一夜,姚金滿口喃喃不斷地叫著「雨」。「雨」又是誰?
    霧霜心中有著滿腔的問號?
    她的心思煩亂,除了自己有個肺癆丈夫,姚家似乎又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秘密似乎與她息息相關。因為,她忘不了王嫂陰森狠毒的眼神。
    從那次與俞俊仁分手後,霧霜已足不出戶地過了整整一個星期。
    而一個星期後,這個家的陰霾似乎還未過去。姚金變得好沉默,就算霧霜經過他身旁,他也無視於她的存在。
    而所有下人,更是常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他們不知在議論些什麼﹔但只要霧霜稍微留意想偷聽一些「內容」,他們會立即噤口,眼神充滿不屑,他們似乎是鄙視她。
    難道,他們真以為我紅杏出牆?
    霧霜真是有苦難言。
    她凝視著窗外,外面風光明媚﹔可是,她卻視而不見,她的一顆心全都在阿義身上。她很想念他。
    與阿義在一起的日子是那麼無憂無慮,他帶給她歡笑、快樂。
    與俞俊仁在一起的那晚,她滿腦子都是阿義的影子,他在她的心目中佔著極重要的位置,可能比俊仁還來得重要。
    這是實話,她明白謊話可以騙人,但卻不能欺騙自己的良心。
    那天一見到俊仁的□那間,她根本忘了與阿義之約。他會生氣嗎?都過了七天了,他是否還會記得他們的約定──
    每天在酒廊對面的鳳凰樹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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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嫂一看到姚毅,痛楚一如洪水爆發不可收拾。她哀嚎大哭。「少爺──」
    「奶媽,別哭!別哭!誰欺侮你了?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出氣。」姚毅慌張地說。
    「真的?」王嫂可憐地抬起頭。「你──真的會幫我?」
    「當然。」姚毅柔柔的再度擁著她。「奶媽,是誰欺侮你?你看,你身上有好多傷。」他狐疑地握著她的手臂,胳膊上又紅又腫,顯然是被毆打的傷痕。「是誰打你?告訴我,是誰?」他真是火大了。
    「是──」王嫂哭喊著。「是老爺,他打我,他居然打我!少奶奶是個壞女人,她在外面偷漢子,我責備她,她居然還極力否認,老爺也護著她﹔為了她,老爺拿枴杖打我。」她傷心欲絕地跪地痛哭。
    坐在角落裡的安娜露出猙獰的笑容。看樣子她又有希望做姚家的大少奶奶了。
    「該死的!」姚毅一聲咒罵。看著跪在地上痛哭的王嫂,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那未曾謀面的妻子,居然紅杏出牆。
    他真的要好好整頓「家風」了,否則社交界鐵定會笑掉大牙──
姚家的大少奶奶居然有外遇?姚家有個不守婦道的媳婦?
    那他還有面子嗎?
    雖說是個有名無實的婚姻,但她也應嚴守婦道才是。他怎會有這種放浪形骸、放蕩不羈的老婆?
    他以最大的自制力來遏止自己快爆發的脾氣,低聲細語地問王嫂。「奶媽,你出來多久了?」他關心道。
    「一個星期。」她嗚咽道。
    「那這個星期,你都在哪裡落腳?」姚毅不是不知道,王嫂這三十年來,除了姚家,她可是半個親人都沒有。
    「我一直躲在姚家附近,我希望──」她淚痕斑斑道。「我以為姚金會派人來找我,誰知,他真的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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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義!阿義!你好狠心,竟不再顧念我!她把臉埋在枕頭下,淚水浸濕枕頭。
    不知過了多久,喇叭聲驚擾了她,她好奇地下床,向窗外一瞧,這麼晚了,會是誰?姚家還會有其它的人嗎?
    她在高處注視一切,她看著老吳開啟大門,一輛她覺得滿眼熟的車子駛入停車場。從她站在角度,她再也看不見一切了。
    接著大廳傳來一陣喧鬧聲。半晌,吵雜、叫囂爭吵聲,接踵而至,未曾停止過,宛若暴風雨肆虐而過,一下子,又都沉靜無聲。
    發生什麼事了?霧霜疑惑不已,她想尋求答案。她一開門,而女僕也正好要敲門入內。
    女僕以譏誚的口氣道:「少奶奶,老爺請你下樓有事相談。」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積壓許久的不滿,此刻就這樣發作了。「放肆,你這是什麼態度?」她怒目瞪視。
    女僕立即低聲下氣。「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霧霜根本懶得理她,氣沖沖地走下樓。
    在走下迴旋梯間,大老遠地,她就已看到站在大廳中間的阿義。
    是他?他怎麼會來?他是來找她的嗎?
    她的心止不住地飛舞起來,她三步併做兩步地跳下樓。
    「阿義!」她欣喜若狂地叫著。不過,在看到阿義身旁的女人時,她可是笑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姚毅的驚訝顯然並不下於霧霜,他的心狂跳著,太陽穴更是止不住地上下跳動著。
    他靜思一切。會嗎?霜霜會是他未曾謀面的妻子?她在外偷人?
這不會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霧霜似乎還搞不清一切,她只是怒火中燒,她嫉妒,阿義怎能有女人?這種怨懟使她喪失理智,她都忘了阿義曾經說過的,他有愛人叫安娜。
    「姚毅!」姚金開口了,聲音是如此的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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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夜無眠後,霧霜還是賴在樓上不肯出現。因為,她實在害怕即將要攤牌的時刻。
    霧霜,你不是巴不得今天這種「分手」的日子?你不是盼望你的肺癆丈夫趕快回來,好向他提出「離開」的要求?你不是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不是曾經大聲詛咒他會不得好死?
    可是,一切卻變了樣。阿義就是姚毅,她好愛阿義.直到昨天,她才明白自己心中已不知不覺滋長了愛苗,可惜,一切都太遲了,她鎖眉想著,她無法表達自已的愛意。
    那個被姚毅稱作「妻子」的安娜,可是有足夠的力量把她趕出門,因為,姚毅很愛她。
    不!不行!如果要走,也要走得清清白白,光光榮榮的。這個婚姻,本來就是個錯誤﹔這個婚姻,是以金錢為基礎。
    這不是因愛而結合的,霧霜拚命提醒自己。
                  ※               ※                 ※

    而在另一個房間的安娜,也是一夜未眠,她膽戰心驚地度過漫長的一夜。昨天,姚毅居然沒有與她同眠共枕,他明她睡在隔壁房裡,她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說過:你是我的妻子。既是「牽手」,豈有回家還分床而睡的道理。
    他一定是在乎她,那個名叫霧霜的女子。
    昨天,他們在鳳凰樹下碰面,她就明白,姚毅雖然不言不語,但看得出來他心裡可是頗在意這名女子的。
    哎!她可是萬萬沒想到,那名女子居然是姚毅素未謀面的老婆。
她可以肯定,姚毅之前與霧霜互不知情,因為,霧霜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
    真是有夠混亂的了,安娜鎮定地思忖「計謀」。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佔一個最有利的位子。
    而姚金,也是睜大眼睛地度過漫長一夜。他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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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外面就謠傳您有個肺撈兒子?」
    「沒錯。」老人愁雲慘霧道。「那些日子,我很後悔。我一直覺得要安娜離開他,對他才是真正好的,我怎能允許她那樣玩弄姚毅。
    「對於外面的謠傳我也懶得搭理,反正,姚家太出名了,稍有一些風吹草動,外面就大肆宣揚一番,我又能奈何?不過,在姚毅頹廢不振的日子裡,我也正好可以清清自家門戶,把一些對財團不懷好意的股東通通給打理掉。」
    「什麼意思?」霧霜不懂。
    姚金莞爾一笑。「這就叫「裝死術」。每個人都揣測我姚金將來沒有子嗣繼承事業。平日躲在暗處虎視沉沉、伺機而動的人,一有機會就全部浮上抬面,我也正可以藉此瞭解,哪些人對我是忠心的,哪些人是心懷不軌……」
    霧霜茅塞頓開。「喔!這就好比鄭小坪常常喊死,可是,他突然又會復活過來,在他裝死的時候,看有哪些人蠢蠢欲動,再把那班人打垮了。」她佩服道:「姚老爺,您真是老謀深算的狐狸!」
    姚金大笑。「也許我是,不過,目前我只關心我的兒子」
    霧霜臉色有些黯淡。「您關心您的兒子,就不該讓安娜離開他。兩年來,他從來沒有好日子過﹔直到安娜回來,他才又生龍活虎、意氣風發。」
    老人頗不以為然。「也許以前他真是為了安娜,但現在,他的改變可完全是為了你。因為你,他連長髮都剪了。」姚金畢竟較能瞭解自己兒子的心態。
    「拜託,我現在沒有心情聽您美麗的謊言。」她心知肚明道。「請容許我回房休息。」她欠身告別。
    「霧霜!」老人似乎有難言之隱。「我」
    「什麼都別說,求您!」她懇求道。「我會遵照白紙黑字的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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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她迷失在從未有的激情中,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慾望漸漸浮出。「毅!」
    「冰山美人!冰山美人!」他喃喃呼喊著,他的唇像雨點一樣的灑落在她的嬌軀上。
    當他的唇吻到她的下腹時,為了控制自己狂吟,她的下唇咬得都要流血了﹔姚毅悶笑,他抬頭吻住她的嬌唇,他的雙手更是不忘挑逗她最敏感的地帶,她的狂叫聲就這樣埋沒在他的喉嚨中。
    「對,為我發狂,為我發狂!為我吟叫!」他口齒不清的,不斷重複呢喃。
    在極輕極柔的緩緩行動下,他遇到了一層障礙,她疼痛地低泣起來,姚毅趴在她身上,放緩動作,直到她主動迎合他。
    一切都變為美好,無限的美好,極致的美好,令人瘋狂的美好。

霧霜翻了個身,伸伸懶腰,突兀地停止動作,她側首一瞧﹔姚毅已不在房裡,她鬆了一口氣。她雙頰緋紅,想起昨晚的一切,她真是不想再面對他。她相信,姚毅應該會明白,她是清清白白的,她沒有在外胡搞。她僵硬地欠身下床,走進浴室好好沖個澡,她不禁格格直笑﹔結婚這麼久,昨夜,才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躺在浴槽裡,不禁又悲從中來,地想起電視上的情節,,不是男女在做完愛之後,都會一起沖澡嗎?
    可是,今早……只有她單獨一人而已。
    敲門聲不斷,吵醒了沉思中的她,她趕緊回答:「是誰?」
    「少奶奶,是我,老吳!少爺請你下樓用中餐。」
    中餐?現在到底幾點了?
    她看看鐘,老天!十二點了,她怎會睡得如此晚?姚毅應該也是睡過頭了,居然沒去上班。
    「好,告訴他,我十分鐘以後下去。」她道。
    她快速地擦乾身子,換上一套酒紅色的無袖洋裝,經過昨晚的滋潤,她更顯得嬌美動人。
    她走到餐廳,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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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從醫院走出來,霧霜的表情與姚毅一樣,既糾結又燦爛
    她懷孕了!她有姚毅的孩子了。
    這消息令人振奮,令人欣喜,能擁有自己心愛的人的小孩,這種高興的情緒實非筆墨所能形容。而令她汗顏的是,從此以後,姚毅再也不用與她同房共床了。
    這一切的行為,以及孩子,都令她清醒了,她記起了契約。
    這是一筆交易,一樁生意,霧霜不斷提醒自己。
    回家後,姚毅欣喜若狂地向所有人宣佈這件喜事。
    最高興的當然是姚金了。他一直希望有個孫子,如今,終於可以一償夙願。
    最大的輸家當然是安娜了。
    霧霜竟懷了姚毅的小孩。現在,她更加確定自己在姚毅的心目中,只怕是一點地位也沒有了。
    就在安娜不斷揣測姚毅的想法時,令眾人震驚的事卻又發生了。
    姚毅又大大方方搬到隔壁客房去。
    這是不是表示,姚毅只為了履行"契約"、讓霧霜有一個姚家的後代,僅此而已。
    傭人們都私下議論紛紛,他們關起門來揣測"事實"。
    姚金既難過又生氣,為何他的兒子與霧霜就是不能相愛?
    安娜的心情一下又飛躍在天空中。她相信一有機會,她還是會進姚家的大門,做個大搖大擺、整日蹺著腿的姚家大少奶奶。
懷孕造成霧霜許多不便。
    其一是,她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不用操心,姚金與所有的傭人都為她設想好好的:她稍微想做一點家事,比如拿茶壺倒開水,這些微不足道的芝麻小事,姚金都會制止她,命令傭人來服侍霧霜。
    他總是如此說:你不用為任何事操心。
    但他的好意更令霧霜覺得自己好似一個廢物,一個一無可取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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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著傭人、姚金及安娜的面,把霧霜橫抱起來,她蒼白的臉龐緊緊埋在它的胸膛上。
    他輕輕地把她放在背褥上,為她蓋上被子,霧霜緊抓著他的手不放。"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裡,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走的,我會陪著你!」他安撫她,直到睡前,她的手還不曾鬆過。
    姚毅的家庭醫師張醫生為霧霜看診。他並未開給霧霜任何的藥方,只是告訴姚毅:「多多關心她,她需要你的關懷!」他一語雙關道。
    姚毅明白地點頭,遣走了張醫生,他獨自一人不眠不休地照顧霧霜,一直守在她身旁。
    他有很深的內疚,因為怨恨、嫉妒,使他對她冷漠、毫不關心;而霧霜,飽受孤獨寂寞的摧殘,還差點想自盡。
    他一定要彌補她。
    一場高燒過後,等霧霜清醒時,首先迎接她的人,是姚毅,他趴在床旁累得睡著了。
    他沒走,他沒有離開她,她喜出望外、熱淚盈眶。
    輕啜聲驚擾了姚毅,他條地睜開雙眼,這次,他再也沒有冷嘲熱諷了,反而相當地溫柔體貼,他關懷道:「身體好多了嗎?」他用手按按她的額頭。
    霧霜情不自禁抓住他的手,移到她的臉頰,她撞得緊緊的,淚水在他的掌心流著。
    不用言語,他們兩人心心相印,姚毅坐在床前,輕輕擁住她。
    等她能下床走路時,霧霜覺得一切都變了!
    安娜的客房已人去樓空,她離開了。
    不知道姚毅用了什麼手段,安娜就這樣消失了。
    姚毅完全屬於她一個人了,因為他又搬回他的臥室,與霧霜在一起。
    所有的僕人似乎都對她尊敬多了,連平日對她冷言冷語的王嫂也燉了一大碗的雞湯,直嚷著要幫她滋補虛弱的身子。
    姚毅對她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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