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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七星風雲錄1~7

第九章
懷中的她突然動了一下,他鬆開她,然後退後一步。

「你早上特地在這裡等我,是為了什麼事?」他低頭看著她問,見她像是為了自己剛剛的哭泣而不好意思的迴避他的目光。

「我聽說你昨天去相親了。」她以微啞的嗓音咕噥的說。

「啥?」她的回答著實讓梁矢璣驚訝得張口結舌了起來,「誰說的?」

他的語氣和表情讓艾媺明顯地知道自己受騙了,可是……不對呀,那他昨天下午請假做什麼?還有,昨天晚上出來在他電話裡頭的那個女生又是誰?而剛剛那個美少女……她懷疑的看著他。

「你想問什麼?」他看出了她眼中的疑問。

「昨天下午你為什麼請假?」

他老實說:「連續三天面對你的不理不睬,心情不好就請假了。」

「那昨天晚上你和誰在一起,為什麼我打電話給你是個女生接的?」

「大概是小瑤接的吧,就是剛剛那個女生。她是我國中到現在的死黨之一,昨天晚上是死黨的聚會,你打電話來那時,我大概和誰在說話吧,她就幫我接了電話。」

「那你們之所以會一起來上學……」

「只是剛剛在途中恰巧碰上而已。」

「噢,我真討厭自己。」她驀然地說道。

梁矢璣訝異的挑高了眉頭。「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我一直不想讓自己變得這麼討人厭的。」她泫然欲泣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說。

「怎麼了?」

「佔有慾、嫉妒、疑神疑鬼的充滿神經質。我不要因為喜歡你,就變成那樣子。」

梁矢璣全身一僵,因擔心她再度哭泣而伸出去想讓她做為依靠的手僵硬停在半空中。她剛剛說了什麼?「你剛剛說你喜歡我,或者那只是我聽錯了?」他盯著她嘗試以冷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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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冬的氣息無聲無息的在窗戶上留下了足跡,讓明靜的玻璃因悲傷而哭了起來,流下一道道讓人望之心酸,忍不住想伸手替它拂去淚水。

艾媺在拉高套頭毛衣的領子後,微縮著脖子走出辦公大樓的大門。今年冬天的寒流來得可真快,不過十一月底才要轉冬而已,竟就迫不及待地登陸,她還真是好在早把冬天的衣服整理出來了,要不然她現在不被冷死那才怪。

縮著脖子與向自己揮手的同事說再見,艾媺才轉正脖子便被站在大樓正前方不遠處,雙手環抱著一大束鮮花,嘴角帶著微微向上揚的微笑,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梁矢璣給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顧不得週遭人對他們行的注目禮,尤其是辦公室女性同仁那種訝異與羨慕的眼光,她迅速的走向他並在他來不及開口前搶先問道。

在他們交往這十年間,除了學生時代他們有著公開的男女朋友關係外,從他畢業去盡義務服兵役,而她步入社會成為上班族後,他們的關係雖然一直是持續的,卻從未在現有各自的生活中公開。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是他們給雙方的一種自由也是測試。

梁矢璣的女人緣從來不用多說,即使他不去招惑女生,自然有女生前來招惑他,關於這一點,艾媺從他們還是學生時代就已經知道,所以久了她也練就了一種能不氣不怒、冷眼旁觀的氣度,反正不管她多氣多怒,依然改變不了這種前仆後繼的事實,與其作苦自己,她選擇了退一步海闊天空,也給了他能選擇的自由——他梁矢璣公開是沒有女朋友的。

她是一個很大方,且過分大方的女朋友。當她這個決定產生時,他異常憤怒也諷刺的說了這一句話,當時他的表情讓她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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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纏冽星

楔子北斗有七星,名為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瑤光。 北中也有七星,名為倪「天樞」、羅致「旋」、梁矢「璣」、簡聿「權」、麥峪「衡」、「楊開」敔、季筍「瑤」。

天上的七星看似相近,其實距離相差何只光年;地上的七星看似距離遙遠,其距離卻只是咫尺。他們七人的交情從何而來,老實說,這真的是說來話長,不過礙於種種前車之監的經驗,七位莫逆之交的好友卻不得不在校園內擺出形同陌路之姿。 畢竟試問一個學生會長、一個榜內有名的壞學生、一個成天調戲女生、一個死讀書的書獃子、一個不甘寂寞的花花公子,和一個冷淡如風獨來獨往的混血兒,這些人要怎麼走在一起?更別提其中再混了一個嬌滴滴,連陣風都抵擋不住的美少女了。

話說學生會長羅致旋有了管初彗之後,花花公子梁矢璣因受不了他們倆老在眼前萬般恩愛的刺激,突然性情大變的浪子回頭迷上了與楊開敔同班,對愛情不知不覺的艾媺,因而戲演出一場憨擒狂星來。

而現在,繼天璇、天璣之後,又是哪一顆星發出了求愛的光芒呢?

請大家靜靜地觀看關於那個冷淡如風的天權——簡聿權的故事,猜猜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女生才能擄獲他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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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光透過層層窗簾射入房內,安置在書桌上鬧鐘鈴鈴作響,而蜷曲在床上的人在幾經翻身拿棉被、枕頭摀住耳朵卻徒勞無功之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一個反身坐起來,下床將鬧鐘鈴聲按停。

六點半!六點半!到底是哪個混蛋將她鬧鐘的時間調前半個小時的?

「真是該——」死字尚未出口,施子嬋己想起昨晚母親交代她的事情。

慘了!慘了!她怎麼可以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呢?媽媽從今天起要在高雄出差三天,臨走前將家裡的一切事務都交給了地,其中最重要的事便是負責叫國二的弟弟起床,然後替他與自己做早餐、便當等事,而她卻將它忘得一乾二淨。

子勳!她得趕快去叫他起床,若搭不上七點十分那班公車他不遲到才怪,真是該死了!

施子嬋不忘抓起桌面上的梳子,一邊梳頭一邊以雷霆萬鈞之勢衝向隔壁房間叫醒酣睡中的弟弟,她手忙腳亂的叫他動作快點,人在下一秒鐘又衝向廚房洗手調理起兩人的早餐與便當。

兩顆荷包蛋,四片白吐司。

「子勳,拿兩個杯子來,冰箱裡有鮮奶。」將荷包蛋撈進盤子裡的同時,她揚聲道。

OK,子勳的早餐解決了,接下來就是便當了。

她翻看著冰箱裡現有的材料,青菜、豆腐、蘿蔔、肉、蛋……

簡直是應有盡有,媽媽難道是怕他們姊弟會餓死不成,竟然買了這麼多東西!

面對塞滿食物的冰箱,她瞠目結舌的搖搖頭後,從中取出最利於快速烹調的材料——一包熟食的綜合蔬菜和一些絞肉與火腿。

午餐就吃什錦炒飯吧。

一有了目標,施子嬋的動作便毫不猶豫的快了起來。

因為父親的早死,母親獨自擔負起養育他們姊弟的重責大任,成為忙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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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大早,同樣紊亂的一幕在施家屋內上演,施子嬋手腳並用的將弟弟拖下床,在確定他是真的清醒之後,她猶如一顆陀螺般旋轉向廚房,乒乒乓乓的為兩人洗手做便當。

當然,便當內依然是那個營養豐富又美觀大方的什錦炒飯嘍。

沒辦法,時間有限嘛!

其實她一直很感謝老天,給了她一個有飯吃飯、沒飯即使喝粥也不會抱怨一句的弟弟,否則像她這個一點也不盡責的姊姊,不早被一腳踹到外太空去才奇怪。而媽媽也不可能會這麼放心將家裡的一切交給地,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之中。

爸爸去世轉眼已過三年多,這三年之間媽媽由一個家庭主婦走入社會成為一個職業婦女,在這期間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媽媽難免會出現許多追求者,然而媽媽卻為了他們姊弟倆一一拒絕了對方,這讓她感受到媽媽為他們所做的犧牲有多大。

老實說並不是她存心想背叛爸爸,只是為了媽媽的幸福著想,如果有好對象的話,她覺得媽媽有權利可以再嫁,畢竟往者已矣,來者可追不是嗎?而她也相信生前始終深愛著媽媽的爸爸,在天上也會樂見其成吧,畢竟一旦兒女長大了就會有自己的生活空間,到時便會剩下媽媽孤獨的一人,這對始終心疼媽媽的爸爸來說,又怎捨得呢?

愛一個人並不全只是佔有不是嗎?

想到愛一個人,施子嬋的思緒不由自主的轉向了簡聿權,那麼冷淡如風的大帥哥,今天她說什麼也一定要他收回昨天拒絕她的決定,畢竟他也難得心動不是嗎?

哇!一想到他只為她心動,她怦然的一顆心就像要跳出胸膛一樣,真是太刺激了。

因為神遊的關係,施子嬋出門的時間甚至比昨天還要晚上個五分鐘。

她鎖上房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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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說要放棄就能放棄嗎?真的是談何容易!

強忍了一個星期,施子嬋終究忍不住思念他的心,偷偷摸摸地跑到之前等簡聿權的地方靜候他的出現,一心的想著即使不能像以前那麼接近他,但只要能從遠處看他一眼,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想是這樣想,但是在看到他之後,她就一點也不——滿——足!

為什麼她會這麼喜歡他呢?誰能告訴她?

本以為看簡聿權一眼便足以告慰她這一個星期以來對他的相思之苦,然而沒想到看那一眼,卻反倒引發出被強制壓抑在她心中對他的全部想念,讓它們一瞬間有如氾濫的洪水,滔滔地將她整個人、整顆心淹沒,讓她的理智毀於一旦,迷失在他偉岸挺拔的身影之中,完全不能自己的遠遠地跟在他身後。

於是她決定不再強忍對他的愛慕之意,恢復以往每天放學後在他回家必經之路等他的舉動,只是現在的她對他只敢遠觀,再也不敢褻玩焉了。

簡聿權在她恢復出現在他回家路上的第一天就發現了她,更知道她一路上都遠遠的跟在自己身後,然而只要她不再打擾自己,對他來講,她從遠處跟蹤他的舉動是影響不到他的。

沒錯,像她那樣的舉動根本是影響不到他,因為他並不是沒有碰過這種情形,可是為什麼對這種事,向來只會愈來愈淡忘對方存在的他,對於她的存在感卻愈來愈鮮明,鮮明到連她跟隨著自己的距離比之前稍遠了一步,他都能注意到。

不該這樣的!

那個女生的存在與否不應該影響到他的情緒,即使她因為太注意跟蹤他而沒注意到路上的車子而被撞了,或者在他眼前被居心不良者調戲,並害怕的朝他大喊救命,他都應該能視而不見、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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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星期天,施子嬋起了個大早,在母親懷疑她是否神經錯亂了,竟然在不用上學的星期天這麼早就爬起來的眼光下,帶著一抹神經兮兮的笑容將自己關在房內足足有兩個小時之後,這才神采飛揚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問著母親她這樣好不好看。

約會兩個字讓她臉頰上不由自主的浮出兩朵紅雲,在母親頻頻搖頭說著女兒長大了的歎息中,她離開了家朝約會的地點SOGO前去,並在十點五十分到達了那裹。

他還沒到,那是理所當然的,因為約會的時間根本就還沒到嘛。

事實上即使是時間到了,而他卻依然還沒出現,她也不會覺得怎麼樣。因為只要他肯來,哪怕他遲到個十分鐘、一個小時,她都不在乎,怕的就是他根本就不會來。

唉,他到底會不會來呢?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逼近,施子嬋的心跳頻率也愈來愈快。

他到底會不會來呢?

頭頂上的大時鐘突然唱起歌來,嚇了她一大跳,她抬頭,看著時鐘四周成雙成對的小人偶們隨著音樂聲翩然起舞,美不勝收,

哇塞,多麼令人嫉妒呀!什麼時候她也能讓心愛的人擁抱在懷翩然起舞呢?

還在幻想,計時十五分鐘的表演已近尾聲,施子嬋收回心緒,開始轉著頭眼巴巴的在四周尋找簡聿權的影子。

經過剛才每一個小時才有一次的花鍾表演,四周不知在何時之間聚集了一堆人,穿梭不停的讓她找人的行為變得愈加困難。

他來了嗎?會不會也正在這堆人群之中努力尋找她呢?光想到他找著她的樣子,施子嬋就覺得自己好幸福,不過幻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何其大。

隨著時鐘下的人群散去卻依然見不到簡聿權,她的心情也愈來愈低落。

唉,畢竟她是姓施,不姓福,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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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放學後,施子嬋一如往常般來到等待簡聿權的騎樓下,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她常站的位置竟已被一個女生佔去,她揚揚眉不以為意的隨便另選一角站,目光即開始密切的注視著路的那一方,等待他的出現。

終於,在她千呼萬盼之下,他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中。

「聿權!」

施子嬋根本還來不及決定要以什麼表情面對他時,站在她身旁的那個女生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越過她,直朝簡聿權飛撲了過去,口裡還喊他的名字——聿權。

她簡直嚇傻了眼。

聿權?這個女生是誰,憑什麼對他叫得這麼親密?

施子嬋妒火中燒的瞪著飛撲到他面前,然後一瞬間便以佔有性的姿態環靠在他手臂上的女生。天阿天啊,她到底是誰?

被人黏著的簡聿權好生氣。

基於前車之監,他早該受到教訓,即使對自己的良心不安,他在面對有女生被人騷擾時也該見死不救的,然而看看現在,他又替自己招來了什麼禍害?

哼,這一切其實都該怪施子嬋的,要不是因為她,他也用不著這麼生氣,以至於怒不可遏的想找人幹架,又巧得遇見那幾個不學無術,只會調戲女生的不良少年,最後招來這麼一個禍害,這一切都是她害的!然而最可恨的不是這個,是她這個罪魁禍首竟然還敢連續三天不見人影,真是氣死他了!

眼前這個花癡大概姓黃吧,反正什麼名字他記不注,不過她是他遇過最不要臉的一個,簡直比蟑螂的生命力還強,不管他怎麼冷眼怒斥,依然無法遏止她對他毛手毛腳的行為,如果不是基於不打女生的原則,他早一巴掌送地,就當做替她父母教訓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兒,哪容得她繼續用她那營養過剩而下垂的乳房猛撞他手臂了,真是該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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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老師前腳甚至還沒踏出教室,施子嬋便迫不及待的收拾書包準備回家,根本忘了還要打掃這一回事,直到與她同組的小芬出聲提醒,她這才恍然大悟的丟下書包,以最迅速的動作拿起抹布在窗戶抹了兩下,然後便猶如急驚風般的飛奔而去。

這種情形在最近幾天放學的時候都會出現一次,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可能兼差做了什麼,所以要趕時間去上班,只有凌白真正知道地去了哪裡——在那個騎樓下,等那個男生。

陰鬱的瞪著早已失去她身影的前門,凌白握著掃帚的雙手因用力而泛白,她好嫉妒,真的好嫉妒!

從來沒有人知道她之所以會和子嬋特別好是因為她喜歡子嬋,沒錯,她是個同性戀,從國小的時候就已經隱約的知道,而到國中認識了子嬋之後才更加確定。

喜歡她的笑容、率真,更喜歡她隨遇而安的處世態度,凌白還記得國二時她父親遽逝那段期間地帶淚的笑容,就是那個堅強的笑容讓自己無法自拔深深地愛上她。

為了能待在她身邊,凌白故意將高中聯考考壞,然後與她一起就讀省士商,可是即使如此深愛著她,這些年來自己卻始終不敢對她越雷池一步,只因害怕嚇到她或是傷害到她,然而……

想起第一次跟蹤發現子嬋竟然喜歡上一個北中男生時的感覺,凌白心痛得幾乎無法承受,然而令她恢復神采的卻是那個北中的臭男生竟然有別的女朋友,根本就不理會可愛的子嬋,唉,別說她幸災樂禍,可是她真的、真的好高興子嬋失戀了,因為這麼一來她又能繼續獨佔子嬋。

但是為什麼只有一個星期而已?為什麼上個星期還會借她懷抱歎息的子嬋,在這個星期卻突然生龍活虎了起來?

她想的果然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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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連續出外景五天的麥峪衡一回來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向羅致旋的住處,他聽說簡聿權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身負重傷,現在正住在羅致旋家就近讓他們小倆口照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天權的傷勢真那麼嚴重嗎?要不然向來習慣獨來獨往的天權怎會接受旋的幫忙住進他家呢?真是急死人了!

門鈴按得像恨不得它立刻燒掉,麥峪衡站在羅致旋家門外,心急如焚的等人應門。

「拜託,你在……」

「天權怎麼樣了?」不讓前來開門的羅致旋有抱怨的機會,他一邊推開羅致旋進屋,一邊忙不迭的問道。

「搞什麼鬼?」羅致旋皺著眉頭將抱怨說完,這才關上門走回客廳。

客廳中,原本坐在沙發上的管初彗因訝異麥峪衡的突然來訪,在朝他微笑招呼後,習慣性的走向冰箱處,翻看看裡頭有什麼飲料、糖果、餅乾等東西可以招待他。而寄居者簡聿權,根本動也不動的繼續看八點當武俠劇。至於初來乍到的麥峪衡則一動也不動的站在玄關處,忙著將簡聿權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

他哪裡身負重傷了?

「害我擔心得要命,你們耍我呀!」麥峪衡怒不可遏的找正經過自己身邊的羅致旋出氣,一把勾住了他脖子,恐嚇地勒緊他低吼道。

羅致旋一點也不害怕的將他的手臂從脖子上抓下來。

「誰耍你了,要不然天權幹麼住到我家來?」

「他哪裡像受傷的人?」麥峪衡橫眉豎目的望向簡聿權。

「你是剛認識他嗎?」羅致旋不答反問。

麥峪衡皺起了眉頭。「傷在哪裡?」

「這裡,不過我懷疑連這裡也有。」羅致旋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然後指了指自己心臟部位以較小的聲音說。

「怎麼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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