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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人性禁島 作者:破禁果 (連載中)

第三十章:誘惑生靈的籠子

    豹貓見到石塊朝它飛來,並無躲避的意識,看來它預測出,石子不會打到自己身上。可擊打出的響聲,卻嚇的豹貓向後退縮一步。果然是只精怪的貓,從那盯著溪邊獸肉癡迷貪婪的眼神,就看出它對人類這種拋石子的攻擊,是多麼不屑。

    也許豹貓第一次見到人類,瞅著我們既沒利爪,又沒尖牙的長相,發起威來,只會拋個石塊兒,而且速度緩慢,精準度爛,卻擁有著如此豐富的曬肉,指不定嫉妒多久,鬱悶多久。

    要是趕上在傭兵營那會兒,槍多彈多,真恨不得給豹貓一下子,不打腦袋,專射後腿,著實讓它嘗嘗科技文明的滋味。豹貓站的巖頂很高,縱使它身體靈敏,也只能遠遠的看,流著口水垂涎。我把伊涼和蘆雅叫出洞外,告訴是一場虛驚,大家繼續幹活兒,忙碌起來。

    紅色太陽墜下山谷的時候,石上所有的鮮肉都干的起了卷,拿在手裡軟軟乎乎,略微帶點水分,再曝曬一天,儲藏起來就沒大問題了。即使下雨,這些蔫肉片也能保質三天。一直快速的建築木牆,整體進度卻不是很大,壘到渾身酸痛,才築出五米距離。

    晚餐是池春幫我們烤的。孩子哄睡之後,她悠著身子,做點力所能及的事。蘆雅和伊涼吃的很香,只可惜沒有菜米油鹽,否則真要為池春的廚婦手藝讚歎一番。洞門堵嚴實後,大家就在洞裡幹活,蘆雅和伊涼繼續用麻籐穿著很多沒來的及弄好的肉乾,我把三十多根木頭扛進山洞,先捆綁好,等到明天,就可以用現成的棍板。

    洞內的火光雖有些昏黃,但不影響做這些粗活兒的視線。比起白天暴露在野外,此刻心裡踏實很多。大家有說有笑,木牆雖然只建築起一點,但每個人的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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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搶肉的小獸群

    樹林下的矮灌和蒿草梭梭抖動,我站在洞口,隨時準備放下木門,躲避進去。這種情形,很像大泥淖裡群鱷撲來的氣勢,可林中樹下蟠曲著橫木老根,能以如此速度前行,一定不是爬行類的猛物。

    放大的瞳孔,緊緊盯著即將出現的危險,猜想不出到底會是什麼東西,越過我剛才的窺察,突然湧奔過來。唰唰唰,若干只皮毛花哨兒豹貓,跳出樹林,停在叢邊,左右晃動著腦袋,巡視四周的動靜。緊接著,跑在後面的豹貓,又竄到前面停下,蹲起身子,像兔子那樣,嗅覺鼻子周圍的空氣,辨認著什麼。

    密密麻麻的豹貓,蹲擠在林邊矮叢,彷彿冷兵器時代,對陣一方嚴陣以待,隨時準備著進攻。這才知道,那只一直騷擾我們的豹貓,並不僅僅想從這裡弄走點食物,它就像個偵察兵,在山洞附近潛伏了兩天,偶爾現身一下,試探我們的攻擊性。

    回去叫來一大票同類,發起閃電般的哄搶行動。這樣狡猾的野獸,我居然想用一個簡易的籠子將它捉住。人類有時,還真過於天真和自信。這群陰險的豹貓巡視片刻,見我躲在洞口,以為聲勢浩大的貓隊,嚇怕了我們。

    無數隻貓眼閃動著亮光,「轟」的整群跳起,朝曬肉竄去。那跑跳的姿勢,很像蟾蜍遷徙時過馬路,毫不理會行人車輛。這下可真嚇壞了我,再不立即阻撓,辛辛苦苦得來的食物,頃刻間既被搶光。

    用密林槍亂射是沒用的,耗光子彈也不過打死四五十隻,殺傷效果是九牛一毛。情急之下,想不起什麼好對策,撿起一根粗長的木棍,掄在空中揮舞,大聲呵斥著沖貓群飛奔。密密麻麻的豹貓竄咬著圈在籐條上的獸肉,見我過來,它們仍無半點顧忌,只顧撕咬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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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半夜裡的親密

    蘆雅受的驚嚇最大,她是第一次見那麼多只豹貓。伊涼跟我經歷過很多險遇,恐慌感倒不那麼強烈。我在溪水裡洗乾淨身上的貓血,又趕緊建築那堵木牆。建牆的速度已經很快,無法再提高效率,可是經歷了豹貓的哄搶,心裡又焦急了些。

    天黑的時候,獸肉徹底曬好,全部儲備進山洞。木牆的長度到了十米,再堅持幾天,就能完全建好安全封閉的院子。那張巨熊皮曬的很好,表面柔軟光滑,我用它鋪設出第三張大床,晚上一個人睡在上面,既輕鬆也很舒適。老天真的很照顧我們,食物儲備起來的第二天,島上就下起大雨,不過我們什麼也不用擔心,洞裡有柴有肉乾,溫飽後大家就坐在洞裡說話。

    我是不能休息的,下著雨的天氣,去外面建築木牆,不必忍受太陽的暴曬,很多動物會停止活動,基本上不再出來覓食,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多做些事情。雨水是從海上蒸發來的熱氣團,飄到島的上空,垂直掉落下來。溪水之所以豐豐沛,說明這島非常多雨。

    砍木頭的時候,由於樹木濕滑,再用飛踹折樹,很容易蹬滑摔倒,要是在這個搞建設的大好時機,身體受傷,那可就是大麻煩。頭頂上像有只水壺似的,不斷澆灌下雨水,進入眼睛裡後,影響工作視線。我就削些細長的木條,編織成帽子,蓋在頭頂,遮擋住直接打進眼睛裡的雨滴,然後虛瞇著眼睛,繼續碼壘木牆。

    伊涼和蘆雅總是很擔心我,不住從洞口向外張望,看看雨中幹活的我,是否安好。每日到了吃飯的時候,池春總是把肉烤的香脆,慰勞我疲倦的身心。島上的海鳥一隻也看不到,都躲進自己溫暖乾燥的小窩。那些鳥窩多數在陡峭的高巖滑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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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未經風月的女孩

    池春牽著我的手,臉上洋溢著楚楚動人的媚笑,一窩秋水在她明眸裡晃動。我們之間的對話,多半還是靠會意。她帶我來到曾經洗澡的那塊大石,按住我的肩膀要我陪她坐下,我們的雙腳浸泡在涼爽的溪水中,她把頭枕靠在我的肩膀,烏雲般的熟女秀髮,披灑在我的肩頭,散發出無限溫柔。

    從她遭遇惡徒遍體鱗傷到現在,又恢復了一個靚麗女人的風采。她一隻手撫摸在我的胸膛上,望著夜空中的星星,陷入無限遐思,像是在想念家鄉,或者回憶曾經有過的美好戀情。現在的處境,每個人都不可能回到過去,實際意義上,池春已經算我的女人,也許她也預料到這種宿命,如上世未了的機緣。

    女人總是先把男女之間賦予了感情,才會投懷送抱的給予,池春之前對我的曖昧,算是處於一種感激和感動。現在,她想正式的和我談起一段戀情,把今後的心和身體交予我。就像小鎮裁縫店裡的女人,真正愛上了我,才會在任何我需要的時候,將她女性嬌美的軀體給予著我,滿足著我,不求回報的把我的心融化掉。

    皎潔的月光下,池春就像一個小女孩,依偎在我身旁,白皙性感的雙腳踢打著溪水,濺起陣陣水花。這是女人少有的陰柔之美,辜負池春此刻的萬般柔情,是不對的。我抬起粗壯結實的胳膊,將她攬入懷中,感受著她也給予著她。

    或許池春有很多情意綿綿的話,要對我說,礙於語言的交流,她只能用動作和眼神傳達。她的下身多少還殘留著傷痛,和這樣一個內心卻已對我燃起愛火,若此刻倉促的性愛,對池春這個有夫之婦,也算做是種傷害。日本的林島,到了晚上,一定有美麗的螢火蟲和櫻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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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水草下的困惑

    判斷一下圈圍起來的水窪,在走勢最低的地方,用木棍戳開個小豁口,向外放水,為防止鱒魚藉著水流遊走,又用一隻木籠子擋在排水處,起到過濾作用。蘆雅這才看明白捉魚的方法,興奮著說:「好辦法,等圈裡的水放干,不用木筐去扣,直接撿魚就可以了。」

    放水速度並不太快,就又在旁邊戳出第二個豁口,我讓蘆雅把木筐遞過來,擋在洩水的地方。這樣一來,洩水的速度就提高一倍。蘆雅高興的跳進圈起的水窪,用小木棍這裡捅捅,那裡戳戳,只見厚厚的水草下,自以為掩藏隱蔽的鱒魚,立刻慌張聳動,左右竄躲。一見底下有這麼多鱒魚,可把蘆雅高興壞了,咯咯地笑個不停。

    「別光傻笑,跟我一起往外淘水。」說著,我也進入坑窪,兩隻手掌對在一起,「嘩嘩嘩」的往圈外撩起來。蘆雅覺的好玩,趕緊湊到我的身旁,模仿著動作,興奮的像外撩潑。「有木盆子該多好,一下頂這樣幾十下。」她一邊撩水,一邊興奮的說著。

    「要是木盆和水窪一樣大,一下就能把水淘干。」蘆並沒聽出我這句話,是在譏逗她,還一邊活潑的撩水,一邊嘿嘿笑著回答:「那麼大的盆,我拿不動,你也拿不動。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灌溉稻田的抽水泵,咱倆坐溪邊一起看著就可以。」她的天真又讓我忍俊不禁。我接著逗她說:「嗯,很有道理,到時讓蘆雅負責發電。」

    「你又笑我。」蘆雅嗔怪著我,小的巧手撩水方向突然變化,清涼的溪水「唰」地打在我後背。「你再敢潑我,真把你給睡了。」話還沒說完,又是幾注溪水潑撞到我的臉上。「不給你睡,不給。」蘆雅邊乖張的頂撞著說,邊把更多溪水撩潑過來,我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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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雨夜打炮的船

    池春想和我在海邊看完落日再回去,我沒有同意,雖然這一帶是平緩的山谷,黑天回去的路上,危險性比通往大泥淖的樹林小很多,可我還擔心遇到麻煩。蘆雅和伊涼單獨留守山洞,我也很擔心她倆,一時大意走出院子玩。

    今天收穫不小,帶回一滿筐的草藥。池春以後除了看小孩,還可以釀製藥物,她對此很有興趣兒,即可打發無聊時間,又對生活意義重大。島上沒有冬季,多屬於亞熱帶氣候,只在下雨的日子,氣溫稍稍偏冷。

    好在住的地方,溪水流經洞口,清涼的淡水不僅解渴,還能降溫,帶來生活的極大方便。我心裡還有些不踏實,食物再有十來天又要吃完,過兩天還要去大泥淖,再度捕殺鱷魚。野外生存最忌諱空閒的時候,想不起做什麼,等發現短缺一樣東西,再準備就來不及,甚至威脅到生活持續性。

    每天太陽最熱的時候,池春就挑揀採摘來的草藥,切碎後晾曬。我和伊涼繼續到小樹林伐木。她倆的任務還是挑揀乾柴,抱回洞口曬乾。我貯備了大量的木材,打算再製造些工具。比如院子門下的水坑,我在水底裝置一個大木籠,和當初捕捉豹貓的設計類似。要是野熊野豹之類,想潛水通過木牆,向前鑽時,一但碰觸機關,屁股後面會立刻豎著落下一扇木棍板,將其困住,活活溺死。早上醒來之後,我會像個獵人那樣,去用木棍捅一捅水底的木籠,看看有無野獸的屍體。

    要是有的話,就等於自送上門的食物,不用付出任何風險。倘若不注意檢查木籠,等獸屍在水中泡成臭殍,就太浪費了。捕殺鱷魚的日子快到了,木刺早已打削出很多,我甚至問過池春,有無麻醉藥效的植物,若可塗抹在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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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狼穴裡的宴會

    海藻駕著巨浪,堆積上長長的海岸線,沿著烏亮的藻層,我匍匐向前奔跑,閃電照亮黑夜的瞬間,就即刻趴下,伏在厚厚的藻表層掩蔽,防止被船上的水手看到。

    大船離海岸線約百米遠,重重的錨已經拋下,將船固定在飄搖的海面上。「轟轟轟」又是幾聲炮響傳來,黑幽幽的船舷上,炮口如吹氣球般,迸射出熾紅色火團。我將身上的武器和籐繩整理一下,淌過滑軟的海藻,鑽進了晃動著的海水,向大船游去。

    海水冰涼刺骨,雨從黑夜中密集的砸下,我只能用力甩掉面部的積水,才可以深呼吸一口,繼續一起一伏的向前游。慢慢逼近後,看到船身上面有很多奇形怪狀的圖案,還是辨認不出這是哪國的船隻。

    繞著大船游動一圈,找到拋錨的位置,抓著那條冰冷濕滑的鐵鏈,我悄悄的爬了上去。幾個水手正在船舷的一側放炮,並有沒人注意到我的秘密潛入。船的甲板很大很長,約有九十米的樣子,中間是高高突起的平台,上面裝置了幾架擊射炮和射殺傘兵的機槍座。

    初步判斷,這多半不是客輪,要想合理運作這艘半軍事化的中型海船,至少需要六七十名水手。閃電像一根火柴,在漆黑的夜空劃燃,電光閃耀的瞬間,我立刻臥趴在板壁上,猶如一隻剛從牆上掉落下來的壁虎,急速的靠攏牆根兒,避免暴露。

    總算看清大船的一側了,幾個披著雨衣的人站在那裡,其中一個正用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向大泥淖的方向觀察,而後揮動手裡的小旗,示意艙下的炮手調整方位,再次射擊。

    雨衣裹在他們身上,被雨水澆的油亮,我無法看到這些人的服飾,真希望裡面是某個亞洲國家的海軍制服,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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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先幹掉一個

    這群海盜停泊到此,若為了吃喝玩樂,或者炸些鱷魚補充食物,也說不定。我最擔心的是,天氣好轉以後,他們會不會登島狩獵。要是發現洞裡的我們,勢必像對待動物那樣,將男的殺死,女的搶回船上做性奴。

    現在看來,這原本是一艘客輪,被改裝成半軍事化的戰艦,幹起打家劫舍的盜賊勾當。光這間玩樂的大廳,就有四五十人,粗略估算一下,甲板上站著五人,底艙廚房和倉庫應該還有十餘人,加在一起,足足七十多個惡棍。

    而且,船身的軍事裝備,以及他們自身的武器配備,一定跟販賣軍火有聯繫,否則不會隨意動用大炮,轟炸空島。一旦和這些野獸匪徒在島上火拚,就憑我那不足五十顆子彈的三把短槍兩把長槍,毫無勝算可言,會被他們的機槍掃射的睜不開眼睛,更不用說射殺他們。

    我站起身,盡量不暴露自己的臉,慢慢靠向下一道門。目光從門縫看去,裡面堆放著破舊雜物,桌子椅子凌亂堆放,碼的像座小山,一架名貴鋼琴被擠壓在下面。那個剛發洩完事兒的瘦高個兒,此時已渾身酥軟,臥躺在地上。那些彪形大漢還只顧享樂,沒人理會我的存在,趁著昏暗的光線,我過去將高個兒扶起,拖進那間雜陳室。瘦高個兒醉得像頭半死的豬,以為是裸體女擁在攙扶他,歪笑著嘴角,含糊嘟囔著下流話:「敢不聽話,一會兒還給你們這些婊子下面塞老鼠,哈哈嘿嘿。」

    扶他進到這間屋子,將他輕輕擺放在地。鋼琴底下,丟棄著一塊兒厚重的窗簾,我用匕首將它一條條割開,打結兒做成繩自,將這個爛醉如泥的傢伙的雙腳,和鋼琴支腳兒綁在一起,待會坐他肚子上時,防止被他踢到後腦。

    慢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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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黑暗中賭命

    「好了,不用害怕,我說過不會殺你。」我又微笑著對他說。他的眼神更加狐疑,可又害怕不信任我,使我惱怒,急忙轉變臉色,和我一起微笑。」

    踩住他的雙手,拽出他口裡的布條,趕緊拿左手摀住,堤防他突然大叫。「你喜歡把老鼠塞進女人下體?我也送給你這樣的男人一樣東西。」話一說完,摀住他嘴巴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分開一條縫隙,狠命把匕首往他嘴裡捅。「作惡是要還得,安心去吧。」我邊捅邊安撫他。一頓猛刺之後,這個傢伙喉嚨裡,已被匕首戳的稀爛如泥,聲帶破裂發不出聲,按住他的手這才漸漸鬆開。

    猩紅的血漿,從他乾咳的氣流濺射出來,噴點在我臉上。不斷向上挺聳的脖頸裡,彷彿有一根兒神經,在拚命扯著他那雙充血的眼球後翻。一分鐘過後,這個傢伙不再屈起掙扎,雙腿裡面的骨頭好似僵死,只剩皮下的肌肉還在抖動。

    用那塊兒破窗簾,把這個瘦高個兒的屍體捲裹起來,拖進彈藥庫,塞在裝有武器的木箱後面,又急忙出來,抹洗乾淨儲雜室地上的血,將彈藥庫的門關回之前的樣子。

    原來這群傢伙到此交易軍火,庫房裡的武器彈藥,正是要賣給海魔號。甲板上放炮的人,準備明天登島,這島長久以來就是他們的交易基地,炮轟大泥淖為了驅趕鱷魚群,更主要的是警告熱帶雨林裡的食人族。

    始終沒料想到,在這原始的島嶼,竟有如此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按照我短時間內的估算,這場惡鬥在所難免。如果這就這麼下船,即使回到島上,也活不過多久。這些傢伙要在島上狩獵半個月,殺那些原始的動物當然很盡興,但更盡興的是屠殺有智商的食人族。用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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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陰險的探照燈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經過混亂市場的盲人,赤裸的肩膀在人群中蹭著肩,擠著背,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皮膚的碰觸告訴我,身旁挨著是粗壯的男人,還是肉骨柔軟的女人。這會兒,所有人的視線漸漸應些黑暗。如果有男人敢把臉湊到我鼻子前面瞧,立刻會被我的匕首割斷咽喉,叫喊不及的死亡,這麼冒險的滅口,也是為保護自己靠近艙口。

    為了不讓這些傢伙碰觸到我懷裡抱著的箱子,在我的胳膊頂磨到一個無法看清的裸女的乳房時,我把箱子用一隻手攬住,另一隻手一把將她勾過來,擋在我的前面,使箱子夾在我倆胸膛中間,被遮掩住。這樣再向前摸索移動時,周圍的壯漢就很難發現。

    「砰碰碰」三聲巨響,機動艙裡的手雷炸響了。我也在這個時候靠近了出口,放開抓著的女人,走上印象裡的樓梯。上到最後,突然被什麼東西擋住,估計是艙門,忙伸手去亂摸,尋找打開門艙的金屬栓。心裡恨不得立即登上甲板,跳入大海。

    「老大,機動艙出毛病了,這該死的破船。」身後傳來負責維修的小嘍囉的叫喊。「少他媽廢話,趕緊給我修好。」一個粗大洪亮的嗓門回應一句,想來此人是頭目。我把木箱放下,雙手死死扳住門把,試圖往上抬,這會兒要用吃奶的勁兒,別說把門擰開,恐怕牙都要碎掉。

    我蹲好馬步,調勻氣息,將所有力量凝聚肩頭,膀上兩塊兒碩大的肌肉,不停的蠕動鼓脹。人急三倍力,一鼓作氣,門總算「吱扭」一聲開了。冷風和冰雨頓時扑打在我身上,心口的悶氣和恐懼一下吐了出來。

    抱著箱子,向船尾的拋錨處疾跑,身上的四把槍,嘰裡咣啷的響著,數千發金黃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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