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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人性禁島 作者:破禁果 (連載中)

人性禁島 作者:破禁果 (連載中)




        講述我在出海去克羅澤群島的途中,因救助一個綁在船艙下的日本女人,而殺死幾名惡徒。寡不敵眾之下,我和十六歲的未婚妻還有一個偷渡小女孩,帶著解救的女人,被迫跳海。漂落到一座荒島上,三個女人和我一同面對生存的考驗。我們一起想辦法,設置陷阱,捕殺海洋魚蟹和島上的食草動物。日本女人為了使我們有精神活下去,不斷用慾望激勵著我。島上的生活是艱險的,我們想過幾次逃離,卻最終失敗。為了驅趕人性的孤獨和恐懼,我們想出很多娛樂的生活,漸漸我們變成高居食物鏈頂端的野性動物。我在一次追趕海龜的時候,發現不遠處的鄰島上出現了裸體群居女人。她們肉體豐腴,皮膚白皙,面孔美麗的可怕。開始十分的恐懼。後來才知道她們是帝國主義時代,一個殖民主為了享受,在島上建立起的伊甸園.那些女人被喂以藥物,對雄性有著強烈的癡狂。幾代下來她們喜食生肉,已經退化了人性。我們為了得到食物,不得不冒險登陸。卻發現島上還有著更為奇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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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出海前的生活

    這條街道回來行駛的馬車很多,車輪和馬蹄在泥濘裡輾著,與清脆的鈴聲混合出歐洲小鎮的韻味。然而,這卻是柬埔寨的一個無名小鎮。貧窮的女人們正抱著各式的瓜果青菜,在每一個破舊的小飯館附近來回走著。

    她們的男人要麼去賭博,要麼就在街道盡頭的那家小酒館裡喝的醉醺醺,而我就是酒館裡其中一個。當然我的女人沒有在那些抱著植物沿街出售的隊伍裡。

    我周圍坐著很多熟悉的面孔們,每當他們喝到微醉打嗝時,就主動和我說話。「追馬,聽說你是中朝混血兒對嗎?」追馬是我的名字,很多男人都喜歡談論我的血統,卻不對自己的女人在街上賣菜感興趣。

    我說是的,我母親是個朝鮮女人,我的父親在那次英勇的抗戰中,從敵人手裡救回的那個女孩就是我母親,後來她不顧一切的跑到中國和那個戰士結婚,之後才有了我。「噢!是這樣啊,那你為什麼在柬埔寨,你不回自己的國家了嗎?」我笑了笑說,我現在沒有國家和國籍,不過我已經把這個泥濘的小鎮當做自己的國家了。「哈哈,你說的真有意思,你是怎麼來到柬埔寨的?」

    我喜歡和他們說話,也喜歡真誠的對待他們,因為我很感謝他們的女人。那些女人裡有很多相貌不錯的,雖然這些醉漢回到家裡也抱著她們發洩一翻,但我卻可以用購買蔬菜的錢,讓這樣的女人到我屋子陪我睡一會兒,事後她們還對我千恩萬謝。所以我覺得這個小鎮可愛,包括它的貧窮和泥濘。

    我繼續回答那些好奇的醉漢說,我八歲那年,在中越邊界的山裡玩,因為撞見了販運毒品的駝隊,那些人用朴刀追趕我,用槍射擊我。但是我沒死,卻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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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雨夜到訪的處女

    她站在屋內一個角落裡,頭壓的很低,水注不斷從頭髮和衣服上傾瀉下來,滴濕地板。寒冷和驚慌另她瑟瑟發抖。我拋給她一條毛巾,示意她擦一擦。為了給她驅走寒冷和黑暗帶來的恐懼,我把壁爐升起了火,乾燥的木塊迅速的燃燒起來,這間小閣樓在漆黑的雨夜被幽暗昏黃的火光罩攏。

    女孩確實凍壞了,不由自主的向爐火靠近了幾步。這時我才藉著橘黃的光亮看到她朦朧的臉。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下面是薄薄翹起的嘴唇,幼圓的面孔上突出著玲瓏醒目的鼻子。

    這個女孩的身體在火光裡顯得極為細長,青春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胸脯,在破舊的衣服下一浮一起的。

    我沒想到今夜的雨如此滂沱,她母親一定是想盡辦法,逼著她來找我。而她摸索到我的住處,又膽怯的不知所措,只好在門外的雨中等待,一種暫時讓恐懼止步又無法預知後果的等待。

    我告訴她不要害怕,不會傷害她。她似乎對我並不信任,還在潛意識裡對我有著警惕。我又試著和她說話,因為現在已經沒了卷意,感覺到一個人長時間住這間屋子的無聊,我對她說,你能告訴我名字嗎?女孩眼睛閃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有些不耐煩,她一點也不像她的母親,順暢的跟我對話。

    我猛的走過去,抓住她一隻細長的胳膊,將她甩到了床上。女孩臉上佈滿恐懼,汪著眼淚看著我。我生氣的問她:「是不是啞巴,你要和我說話,懂嗎?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讓你和我睡覺。」

    女孩聽完我的恐嚇,長長的睫毛下簌簌的落淚。我又沉悶的問她名字,年齡多大?她還是哭,不說話。我當時真的很生氣她哭,甚至懷疑她真是個啞巴。我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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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回憶血腥的屠殺

    我這才釋然,還以為她的媽媽把那天買菜的私下交易,告訴了女兒。我問她是不是很怕我。她說:「不怕,我媽媽說你是好人。那天你對她很溫柔,沒有把她當下等女人對待。」原來女孩的媽媽把那天的事情告訴她。我問女孩說:「你會恨我嗎?」女孩搖一搖頭說:「不,你是好人,我恨自己的爸爸,賭輸了就喝酒,回來就折磨媽媽,或者打我。」我沒有說話,捏住一個堅果用匕首在上面刻字。

    她又忽然睜大眼睛說:「你殺了我爸爸好嗎?他總是虐待媽媽,有時償還不起賭資,就叫她陪那些男人睡覺。媽媽開始不肯,後來挨打不過,就屈從了。」我這才明白,那個抱青瓜的女人,為何身體有那麼多淤傷。

    「現在常有陌生男人去我家裡,媽媽最擔心的是我,所以我要是再回家,她寧願掐死我,也不會讓那些……」說到這,她哽咽住了,眼圈紅紅的卻沒讓眼淚落下。

    我問女孩,為什麼是我?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抽噎著說:「他們說你是殺手,是這個鎮上殺人最多的男人。」我告訴女孩,我沒殺過這個鎮上的任何人。「可你是好人,他們是壞人,你還給過我媽媽雙倍的菜錢。」

    我把一個乾果仁兒放到嘴裡,使勁地嚼著果實,生硬的對她說:「那不是無償的,給你媽媽雙倍的瑞爾,是我當時想要她上床。」

    女孩不說話了,又垂下頭,只是落淚。我覺得自己不該對一個可憐的孩子,用這麼刻薄的表態,就緩和了語氣說:「我不是殺手,鎮上的男人們敬畏我,是因為我當兵時殺過太多人,而且我也常慷慨的請他們喝酒。」

    女孩止住了哭泣,抬頭對我眨了一下濕潤的大眼睛。「你是軍人嗎?」也許是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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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貨艙裡的偷渡客

    不知什麼時候,我被金屬激烈尖銳的敲擊聲嚇醒,原來是那個矮胖的船長巴薩迪,正用他黑色的銅煙斗,憤怒著敲我頭上的鐵欄杆。我爬了起來,赤腳站在床下的木板,面無表情,慵懶的眼睛看著他。

    「噢!哈哈,追馬?又見到你了。」我知道他是假裝才認出我。因為我上船的時候,簽署的是二等乘船契約,這段航行的日子,我必須每天早起,和那些水手們一起做事,巴薩迪要按規定每日提供我兩餐。

    「追馬,一年不見你更剽悍了,那些二等契約的乘客們,膽子太小,又笨手笨腳,只好叫他們去沖洗甲板。瞭望和桅桿的維護只有你適合,為了順利到達目的地,你現在就去工作吧。」這個虛偽的小老頭,站直也就一百六十公分,他那雙灰眼睛,使勁的向上翻著和我說話,枯萎的鼻子在我的胸口晃來晃去。

    我沒有對他表現出任何的熱情,他的虛偽和狡詐對我來說是熟悉的。披上厚實的山羊皮坎肩,我就走上甲板,那濕滑的桅桿,高而巨大,站在下面垂直望去,猶如捅進雲端。

    我抓緊粗糙的纜繩,光著腳爬上桅桿了望的位置,然後根據風向調節著巨大的帆。我對這樣的工作很熟悉,往年出海的時候,也是在船上做類似的事情。上面風吹的人很涼,受不住的時候可以用坎肩擋一擋。

    船航行的速度很快,身後的島嶼漸漸模糊。黃昏時分,海水呈暗褐色,海面變得有些黯淡。浪濤不高,也不猛。但卻在朦朧水汽的籠蓋下,一刻不息地洶湧、鼓蕩。

    十幾名面容粗獷的水手在甲板上走來走去,——他們的面貌各不相同,我無法確定他們的血統。並且,他們幾乎不注意我。

    據我估計,這艘帆船的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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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綁在艙下的女人

    我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明顯是要打劫我,可強龍難壓地頭蛇,再加上照顧兩個女孩的安危。撕殺起來確實束手縛腳。就慷慨的對巴薩迪說:「好,錢財乃身外之物,和眾位交個朋友也值了。」

    伊涼頭髮散亂,驚恐的眼睛注視著四周,靠在我後背上,緊緊帖著我。我看了一眼老巴薩迪,又看了看倉庫門口,示意他們讓開路。我讓兩個女孩先出去,到外面的甲板上。我自己仍保持著隨時戰鬥的姿勢,退了出來。

    拽著兩個小姑娘,我跑進自己租用的艙廂。蘆雅和伊涼一進到裡面,就再也忍不住的抱住我痛哭起來。我知道這五天來,她倆一定受了不少委屈。蘆雅抬起髒乎乎的小臉,眨巴著淚眼看著我說:「對不起,我們不該來,害你貨物全沒有了。」

    我笑了笑,撫摩著她們兩個的頭說:「傻丫頭,他們敢拿走我一個麻袋的貨物,我就會崩開他們的腦袋,不是我言而無信,是他們乘人之危,敲詐我,死也是自找的。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是不是安全,也許半夜他們會突然衝進來,巴薩迪老奸巨滑。

    「傍晚的時候,我和伊涼躲在貨艙裡,聽到下面有女人的哭喊聲。一定是這些壞蛋在做壞事。」蘆雅說完,看了看伊涼。伊涼對我點了點頭。我問蘆雅聽到的是不是一個講英語的瘋女人。蘆雅搖了搖頭,思索片刻對我說:「不是,聽起來像日語。大概是正受到傷害或者折磨,哭叫聲聽的人撕心裂肺。」

    我這才想起今天獲救的那個抱小孩的女人,印象中小孩被類似和服的衣物包裹著。那些傢伙一定是在禍害這個虛弱的女人。我對她倆說:「你們在這裡等我,哪也不要去,拿上這把槍,聽見我的聲音再開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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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迷失方向的漂流

    剛才在的甲板上,藉著月色視線會好一些。現在我們幾個擠在剛好容下身的橡皮筏裡,周圍的水氣開始瀰漫,很難再看清楚四周。逃離大船的時候,我找到兩個小木漿,一把交給蘆雅和伊涼,另一把握在自己手裡。日本女人抱著她的孩子,身體很虛弱。

    我觀察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辨別著大概的方向,開始奮力的劃起水。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一帶海域。海魔號的移動速度是很快的,那些海盜很可能捕捉到我們。蘆雅和伊涼兩個女孩交替在左側劃漿,我在右側同時划水,保持好一致的動作,使橡皮筏的速度達到最大。

    冰涼的海水打濕了我們的胳膊,兩個小丫頭累的滿頭大汗。劃了大概四五個小時,日本女人抬起蒼白的臉,看看我,又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女孩,輕輕的開口對我說話了。但我不熟悉日語,很難明白她的話,只能盡量去會意。蘆雅和伊涼也在一旁因聽不明白而著急。日本女人嘴唇略顯紫色,一定是感到寒冷,孩子在她懷裡安靜的睡著。

    我用拗口的英語對日本女人說話,希望她能聽懂,這樣會意起來就容易很多。我說:「你能聽懂英語嗎?」日本女人搖了搖頭之後,又突然點了點頭,說出一個「耶斯」。

    我想她懂的很有限,只能理解幾個常用單詞,這已經使我們彼此感到高興,溝通雖然生澀,但至少是唯一有效的辦法。

    日本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用一個單詞告訴我說:「痛。」我想一定是被船上那群惡徒強姦她的時候給弄傷了。

    在泰國僱傭兵團服役的時候,我知道有些士兵搶來難民女人當慰安婦,輪姦她們,懷孕後將她們綁在門板上,惡劣條件下做外科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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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死亡邊緣出現島

    我感到木漿越來越重,手掌磨出的水泡大部分開始冒血。蘆雅和伊涼幾次過來要划水,都被我拒絕了。她倆的小手已經腫得像個小饅頭,池春向我面前靠了靠,把懷裡的孩子交給了伊涼,固執的拽我的胳膊。

    我還是不讓她來划水,池春很著急,她認為我已經到了生命的極限,再撐下去非死不可。在我扭轉臉龐的一刻,她已揭開羊皮坎肩,掏出一隻潔白充盈的乳房,托在我的嘴邊,不停的用英語單詞告訴我吃。

    突兀在眼前的這個褐色奶頭,飽滿圓潤,白色的汁液滋在幾個乳孔中。我知道她想用奶水滋潤我乾裂的嘴巴,讓我挺住。我指了指嬰兒,示意她給孩子留著。她固執的搖著頭,又摸了摸另外一隻乳房,想告訴我她已經合理分配了身體內的乳汁。

    池春的舉動使我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如果我暈倒或者死掉,這個筏上的任何人都不會活多久,我必須清醒著,我是她們的希望。

    在我嘴巴微微張開的一瞬間,池春把她柔軟的乳頭堅決的塞進了我的嘴巴。那一刻我感到體內所有乾涸的內臟都在膨脹,天性支配著舌頭和嘴唇拚命的吸裹起來。

    池春跪臥著,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使勁用那只乳房擠壓我的臉。也許極度的乾渴使我無法控制力氣,嘴巴完全脫離大腦的支配,猶如兇猛的殭屍,少女的血液一粘到嘴邊,貪婪就變的瘋狂。

    我的臉整個埋在池春柔軟的胸脯裡,她的身體偶爾會因我吸疼她而抽搐。此時此刻,我覺的世界上最美好的就是甘甜的乳汁和女人慷慨給予的滿足。

    奶水終於滋潤到我大腦的神經,意識漸漸清醒。輕輕的推開了池春,褐色的乳頭已被我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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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進入原始的生態

    嬰兒的哭聲把我從昏睡中驚醒,高高的太陽照射下來,周圍的沙子開始散發熱氣。池春第一個醒來,正晃動著懷裡的孩子哄著。

    蘆雅和伊涼還在昏睡,推醒她倆之後,看到大家都平安無恙,我們才彼此露出笑容。但是,池春的臉又變得和前幾日一樣的煞白。

    一定是昨晚在海水裡浸泡所致,羊皮毯子丟在大海裡了,她赤裸著,上身僅套著羊皮坎肩。我走過,伸手摸池春的額頭,發覺很燙。

    我讓蘆雅接過池春的孩子。池春眼睛不眨的看著我,我用眼神示意她躺下,把手放在她蜷起的膝蓋上,輕輕分開兩腿。

    池春知道我要幫她檢查下體,也溫柔順從著我。我把手分別按在她張開大腿的內側,觀察傷處惡化的程度。那些茸毛凌亂的糾結在一起,還有些潮濕,小唇顏色很重,近乎紫黑,從夾縫中向外突出著。

    我告訴蘆雅和伊涼去找些淡水來,需要給池春清洗一下。她倆把橡皮筏拉了過來,那裡面有昨夜積存的雨水。

    周圍都是沙子和零散的石塊,沒有盛水的工具。我試圖用手捧著水幫池春清洗,可手指太粗糙,一碰觸她敏感的私處,她身體就急劇抽搐,疼的發抖。

    這樣做也很浪費淡水,只好再用之前的辦法,我俯身到橡皮筏底吸入半口淡水,再把嘴巴湊到池春浮腫的位置,把水噴塗在上面,伸出舌頭清理上面的雜質。

    鼻子嗅覺不到上次的血腥和精騷了,只有淡淡的海水味。我想海水只是腐蝕了傷口,在沒有醫藥的條件下,細菌感染是我最擔心的,很可能使池春喪命。

    池春雙手深深抓進沙子裡,忍著疼痛。我盡量使舌頭柔軟,減輕她的痛苦。清理乾淨之後,告訴池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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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深夜襲人的猛獸

    「溪水裡有魚,我去捕捉幾條,吃上一頓熱的熟食。」大家聽完我的話,都微笑著點頭,看來都怕了吃生龜肉的滋味。扛柴回來的路上,為了不迷失方向,我就順著溪流向上走。

    途中看到幾條青色鱒魚,在清澈的淺溪中逆流溯源。趁現在天色還沒有變黑,如果能抓幾條回來,大家就能飽著肚子睡覺,尤其是池春的身體挨餓不得。

    沿著溪流,我來到剛才看見鱒魚的地方。這四五條呆頭呆腦的傢伙,還在使勁搖著尾巴,想游回源頭。

    前面是十米高的小瀑布,但它們卻不知道宿命的含義,天一黑它們又會被衝到下游,天亮後,又開始成群結隊的逆游,日復一日,不知道徒勞了多久。

    為了防止它們調頭逃跑,我在下游溪流的狹窄處,碼起了很多石塊兒。水流照樣可以穿過,對那幾條鱒魚來說卻是死胡同。準備工作好了之後,我折了一根兩米多長的樹桿,輕手輕腳的來到鱒魚附近,對準其中最大的一條就掄了下去。

    由於溪水較淺,木棍把魚一下打翻很容易。最大的鱒魚被擊中了,青黑的頭骨和脊背翻開了白皮,鰓裡散出了血。我想它肚裡控制平衡的魚鰾一定被我打破了,仰浮在水面上,順著水流下漂。

    我不去管它,反正有壘起的石塊會攔截住。其它幾條受了驚嚇,掉轉尾巴就往下游跑,比起逆游速度,那是相當的快。

    我又沿著溪流追趕過去,那幾條逃命的鱒魚發現突然冒出的石壘牆,更是急的亂竄亂撞,又反轉尾巴逆流回游,速度卻慢的可憐。

    我掄起木棍又是狠打幾下,這幾條愚笨的傢伙兒都和第一條一樣,翻著肚白擠到了石壘攔截的縫隙裡。

    這時天色已經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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