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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江山美色 作者︰墨武 (全書完)

一百節 憑君莫話封侯事

布衣刀光泛寒,千余名兵士前如入無人之境!

    他長刀一橫,雖在千人長弓所指之下,卻是沉穩凝重,沒有絲毫慌亂。

    莫古德沒有蕭布衣的沉穩,臉上已經露出了驚恐之色,他肩頭中箭,狼狽不堪,雖在千軍之中,卻是感覺裸的一人立在狂風怒號的草原之中,面對著凶殘至極的洪荒怪獸。他是個勇士,也自詡為英雄,可是面對蕭布衣的那一刻,他居然興不起抵抗的念頭。

    “可敦知你為情所困,她向來寬宏大量,善待族落牧人,你若幡然醒悟,可敦多半會從輕處理。”蕭布衣不知道這個莫古德能否听懂自己說的話,一把拉起了莫古德,單刀架在他的脖頸,緩步向土山的方向走去。

    他表面沉靜,內心卻多少有些焦慮,他不知道莫古德在手下心目中有多高的地位。莫古德被擒,若是有一人騷動,難免一發不可收拾,他初始只以殺死莫古德為目的,可是仔細一想,倒覺得擒下更有用途,當然風險更大。

    殺莫古德現在已經易如反掌,他需要考慮的是如果殺了莫古德,敵軍同仇敵愾,反倒不美。

    一兵士突然怒吼一聲,一矛向蕭布衣刺了過來。莫古德被蕭布衣擒住,他們不敢放箭,只想讓蕭布衣放手。蕭布衣感覺身旁勁風一陣,眉頭微皺,才要殺敵立威。沒有想到呼的一聲響,戮來那人已經怪叫連連,張牙舞爪的向空中飛去。

    一人長矛出手。其余人正要蠢蠢欲動。突然發現蕭布衣身邊多了一個大胡子,伸手抓住了來襲那人的長矛,只是一揮。那人就飛到天上。大胡子搶過長矛,輕描淡寫地揮了出去,‘嗤’地一聲響,破空之聲急勁,長矛有如弩箭般怒射而出,那人跌到地上。不待翻滾,一矛已經刺在他的兩腿之間,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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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節 爭鋒

柯突先發制人,搶先舉薦蕭布衣,羊吐屯差點被他噎

    羊吐屯久在可敦身邊,如何不明白可敦的心思。前日蕭布衣立下大功後,听可敦的口氣就知道她頗為欣賞。可敦好面子,但是愛才,很有把蕭布衣招至麾下的意思。今日召見蕭布衣,羊吐屯本來就要舉薦蕭布衣為千夫長,沒有想到索柯突搶先說出,實在讓他郁悶的無以倫比。

    “臣下不敢同。”羊吐屯現在是為了反對而反對。

    “哦?”可敦問道,“那依照羊卿家之意,吾該如何賞賜蕭布衣

    羊吐屯眼珠一轉,“臣下覺得布衣雖勇,但讓人贊賞的卻是急智。他在可敦被困之時能獻上良策,周到全面,不可多得。這種人才文武雙全,只做個千夫長似乎屈才,如果能留在可敦身邊護衛出謀劃策,說不定會更有用處。”

    眾商人群情動容,顯然都知道留在可敦身邊發展更大一些,蕭布衣短短的幾天就是身價倍增,饒是對他器重的商人都是意料不到。袁嵐卻是恨不得馬上回轉汝南,把女兒拎到這里讓蕭布衣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此間事了,定然再隆重的提提婚事,只是這個蕭布衣真的留在可敦身邊,那可如何是好?

    “劉先生,不知道你的意下如何?”可敦目光一轉,已經落在劉文靜的身上。

    劉文靜微笑施禮,“兩位大人都是一片厚愛之心,只是依我來看。此事倒需要從長計議。”

    眾人一愣。蕭布衣認真看了劉文靜一眼,發現他表情和善,但是有如膠水硬化出來的笑容。官方的居多。

    “劉先生此言何意?”可敦有些不解,“賞罰分明才能讓上下齊心,蕭布衣救人在先,解圍困在後,出生入死,如果不賞。不要說手下寒心,恐怕就算是吾也會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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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節 天書

布衣馬上凝望眾人,見他們歡呼艾克坦瑞,卻是不明

    等到楊得志又把艾特坦瑞的典故和他說一遍的時候,蕭布衣才有些恍然,又有些好笑。

    他知道這個時代很多現象無法解釋,地震,雷電洪水什麼的都會被別有用心之人解釋為蒼天的懲罰和旨意。草原人對馬和天神都有崇拜,也可以理解成對一種不可抗拒力量的崇拜。蕭布衣當初去蒙古的時候就知道,草原有個古老的民族叫做布里亞特族,那里傳說金星就是上天的僕從,專門負責照管天上的馬匹,天上的星群都是馬匹,而金星就是馬群的守護神。千年之後都有族落如此認為,千年前更是不用多說。

    這些人往往信奉一種神秘的力量,可有的力量的確他們現代人都是無法解釋,可是蕭布衣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會成為草原人信仰的力量。

    想起自己的朝不保夕,如今也算是人在屋檐下,蕭布衣不知道什麼滋味,翻身跳下馬來,向牧民揮手,示意他們起身。

    那個最老的牧民敬仰的起身,走到蕭布衣的身邊,行了個古怪而又看起來很鄭重的禮節。起身的時候嘰里咕嚕說了什麼,只是又有什麼唐提麻尼,楊得志解釋道︰“他說龍馬被馴服了,教民歸附真主了,請馬神賜福給你的子民。”

    蕭布衣低聲問,“怎麼賜福?”

    楊得志抑郁的想笑,“你是馬神,應該是你來做主。我如何知道怎麼賜福?”

    蕭布衣見到老牧民熱切的望著自己。神色激動,只怕不賜福就要和自己拼命,想了下。伸手握住年長牧民地手,微笑道︰“老同志辛苦了。”

    看到老人錯愕地表情,蕭布衣又拍拍他的肩頭道︰“神會賜福你的。”

    見到老人還是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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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節 酒不醉人人自醉

髯客臉色很少有如此凝重的時候,蕭布衣知道什麼三四大叔多了太多的秘密,只好把龜殼收了回來,“那好,我先听听什麼天地人三書的秘密。”

    虯髯客凝望黯黑的天邊,緩緩道︰“達摩死後到如今,還不到百年的光景,但禪宗已經開花散葉,影響深遠。如今大隋道佛兩教並重,看似異數,卻是禪宗實有高人專一的結果。道家雖有數百年的發展,卻因派別林立,反倒難以抗衡禪宗的不斷沖擊……”

    “五斗米道,太平道,上清派,靈寶派都是源遠流長,根深蒂固。茅山宗,龍虎宗,樓觀道也是不容小窺,他們門徒眾多,在當初也算是影響一時。”

    蕭布衣听到這麼多門派,不由頭暈腦脹,卻還記得問一句,“大哥,我們是屬于那個派別?”

    他現在叫虯髯客大哥實在是誠心誠意,雖然和虯髯客相處沒有多久,可虯髯客的一言一行對蕭布衣而言,實在無可挑剔,而且就算是親大哥對他,恐怕也是不過如此。

    虯髯客想了半天,搖頭道︰“我們倒不屬于任何一派,其實修行之人,有了派別,已是落入了下乘功利,違背修行的本意。無論你以後身在何處,心存替天行道四個字就好。”

    蕭布衣心情激蕩,只覺得替天行道這四個字由虯髯客說出,只讓人振奮無比。

    “達摩天縱奇才,少人能及,可不是說道家沒有這種出類拔萃的人物。”虯髯客嘆息道︰“如果說道家在才學上有能和達摩媲美的。太平道地宗師張角絕對算是其中地一個。”

    見到蕭布衣皺著眉頭。虯髯客問,“兄弟,我想你多半也听說過這個人物?”

    蕭布衣絞盡腦汁的記起來。“是不是什麼衛生巾,不對,是黃巾起義軍的首領吧?”

    他現在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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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節 動情動刀動心思

布衣雖然冷靜,畢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可就算他人,深夜靜寂,如此個女子對他傾述心事,情意綿綿,他又怎能不會動心?

    “我是陪你喝酒,可是我也想喝酒,我只怕我不喝酒,還是不敢說出自己的心事。但是我不想喝多,因為我又想讓你知道,我是清醒明白的。”蒙陳雪紅暈上涌,不知是酒意還是羞澀。只是她的玉手卻是緊緊握住蕭布衣的手掌,牢牢不放。

    “雪兒……”蕭布衣嗓子有些發干。

    “蕭大哥,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蒙陳雪眼中層層迷霧,仰頭望向他的眼眸,若有期待。

    蕭布衣卻是再也無法把持,伸出手去,不等摟實,蒙陳雪已經‘嚶嚀‘一聲,倒在他的懷中。蕭布衣只覺得暖玉溫香在懷,一時迷失了所在。

    “蕭大哥,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現在已經不想知道,我知道的是,這輩子我再也無法忘記你這個人。”蒙陳雪輕閉秀眸,頰生桃紅,白玉的脖頸也染上了紅暈,呼吸急促,卻是微微抬起頭來,紅唇一點,吐氣如蘭。

    蕭布衣听到女兒心思,喁喁私語,再也按捺不住,垂下頭去,痛吻在蒙陳雪的紅唇之上。

    蒙陳雪低聲細語,卻是握住蕭布衣的手掌不放,可等到蕭布衣吻上她的嘴唇的時候,身變的發軟發燙,整個人飄飄蕩蕩,不知道身在何處。

    她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也知道放手後。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面。她想了很久,這才鼓起勇氣和蕭布衣說出心事,可她還是害羞。她喝了酒後,微微有些飄飄然,她只怕自己清醒的時候,不敢說出這些真心話來。當蕭布衣深吻她地嘴唇,她幾乎不能呼吸地時候,她的一顆心興奮的幾乎就要爆炸起來。

    柔軟無力地靠在蕭布衣懷中。蒙陳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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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節 相思斷腸誘

晨鑽出氈帳的時候,蕭布衣覺得神清氣爽,只是發間已渺,不由有些悵然。

    昨晚深情讓他刻骨銘心,一時沖動,只想跟隨蒙陳雪去了蒙陳族落,為她解決難解的難題。

    可他沒有想到蒙陳雪不等他開口,已經祝福他能回程一帆風順。她來的決絕,走的亦是如此,蕭布衣本以明白她的心思,見到她離去的堅決,倒是不好攔阻。

    出了營帳,蕭布衣正琢磨著今天何事可做的時候,前方四大商人已經迎面趕上。

    蕭布衣含笑拱手,“不知最近幾日大伙的生意可還順利。”

    四人熱情不減,卻都是表情古怪,袁嵐搶先發話,“布衣昨晚辛苦了。”

    袁嵐自從把庚帖交給蕭布衣後,不見他拒絕,隱隱以老丈人泰山自居,因為蕭布衣連立奇功,他是翁以婿貴,儼然成了四大商人之首。要是平時,汝南七家雖富,可是林家,王家都是江南華族,他說不上跟班的份兒,卻也不會輕易逾越自己的身份。

    蕭布衣本來問心無愧,听到他昨晚辛苦了幾個字,誤認為他知道自己和蒙陳雪的事情,饒是臉皮不薄,腳跟卻也有些發熱。

    “袁兄說笑了。”

    “怎麼是說笑,”沈元昆接過話題,臉色欣慰,“可敦說昨晚布衣力擒內奸下毒之人,將他當場擊斃,勞苦功高,勞苦功高呀。”

    蕭布衣愕然半晌,沉默無言。

    林士直幾乎滾著過來。他人胖腿短。走起路來只讓人擔心他的兩條短腿不能承受身體之重,此刻卻是伸手搭在蕭布衣肩頭,幾乎把一半體重壓在蕭布衣身上。好在蕭布衣最近習練易筋經不久。還不如虯髯客般骨骼可變,不然直接被他壓的變形也是說不定,“到現在我才對老高心服口服,都說高士清為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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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節 毒中毒

天白日下,歷山飛的一張青銅面具卻是更顯猙獰,日在他的臉上,寒光閃現。可面具之寒也比不過他眼中的陰寒,口氣中的恨意。

    蕭布衣三人如臨大敵,成鼎足而立,雖然人數以三敵一,卻還是不敢有絲毫大意。歷山飛身手高強,雨夜廝殺一戰如在眼前,這次他有恃無恐的尋仇,當然是有備而來。

    這次蕭布衣才有空仔細看看歷山飛的面具,他的面具很是古怪,並非將臉上全部遮掩,而是鏤花形狀,只遮住雙目周圍和鼻梁附近,可就算如此,誰也認不出青銅面具下的歷山飛到底是長的什麼樣子。

    “這位仁兄舉手之間就殺了我的幾十個手下,歷山飛不敢一日有忘。”歷山飛以一敵三,還是氣勢逼人,舉止從容,他望向的是貝培,當初弩箭造成的慘狀他當然不會忘記,每個經歷過那個雨夜的人都不會忘記當初的慘狀。

    “你殺我手下十數人,我也一日不敢有忘。”陸安右緩步上前一步,沉聲道︰“歷山飛,當日沒有分出高下,今日我想會有個結果。”

    歷山飛冷漠的望著陸安右,“陸領隊,你當日也殺了我的幾個手下,這筆帳歷山飛也沒有忘了。”

    他口氣越是沉穩,蕭布衣心中越是不安,當初歷山飛以一敵二,看起來都是有些吃力,如今加了個他蕭布衣,雖然算不上高手,可是歷山飛居然很有把握的樣子,難道歷山飛當初已經藏拙。現在真的覺得自己武功高強。不把三人放在眼中?

    “我只知道,死人什麼都不會記得,”貝培緩緩地抽出袖中地軟劍。迎風一抖,筆直凝練,“歷山飛,你來打劫,我來守衛,生死本由天命。怪不得別人的。”

    “貝兄,說的好。”蕭布衣也是拔出長刀,知道此番定是惡戰,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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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節 宇文化及也是同行

布衣臉上凝重,多少有些心痛,他心痛的不是貝培是心痛自己被朋友出賣。蕭布衣重情重義,他就是那種為了朋友性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可是驀然發現,自己信任的朋友極有可能毒害自己,這讓他如何不傷心難過?

    他實在不想懷疑貝培,貝培可能孤傲一些,可能清高一些,但他直覺認為貝培不會是小人。高士清錦囊中讓他信任貝培,他選擇了信任,一路行來,二人隱有默契,雖然貝培對他不冷不熱,可蕭布衣心知,他一直都是站在自己的一邊。

    歷山飛一肘擊飛他的時候,貝培全力來救,貝培不說,蕭布衣卻是看在眼中,感動心頭。當初雨夜搏殺之時,貝培還是一言不發,但是陸安右想借真歷山飛之手殺他之時,貝培又選擇擋在他的前頭。

    有些人,做了不會說,蕭布衣不管貝培如何想法,卻對貝培已經真心感謝。只是如今陸安右已死,雖然是被貝培射殺,但是真正敗因卻是中毒,就算他還沒有想明白陸安右如何中毒,可他畢竟不是傻子,知道陸安右中毒一定和貝培有關!

    陸安右中毒癥狀和馬格巴茲一模一樣,發作極快,而且喪失一切知覺,任人魚肉,以前的蕭布衣只以為劉文靜和哥勒或許有這種毒藥,當發現第三人使出這種毒藥的時候,難免心驚。

    貝培瘦弱的身子似乎無能直起,皺了下眉頭,“你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你的意思?”

    蕭布衣手握短劍。一字字道︰“你知道我去僕骨,商隊只有你才能自由行動,沒有別人的約束。你方才放弩射殺不能動彈地陸安右。不是非殺不可,而不過是掩飾自己下毒地真相。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你當然不想讓我知道你也會下毒。”

    貝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圓筒,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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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節 機關算盡聖旨到

文化及走出了天香坊,臉色已經陰沉的和鍋底一樣,一口濃痰在地上,宇文化及握緊了拳頭,喃喃道︰“高士清,你居然敢讓我丟臉,我不會讓你好過。”

    一輛豪華馬車疾馳過來,裝潢華麗,香氣撲鼻,到了宇文化及身邊戛然而止,馬是好馬,馬夫也是不差。宇文化及上了馬車,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馬車上有兩個手下,一個黑面,一個白臉,看起來倒可和黑白無常攀上親家,“公子,我們得到確切的消息,陸安右的確死了。”

    宇文化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怒聲道︰“沒用的東西,他是怎麼死的?”

    黑面的說道︰“公子,高士清把消息封鎖的很嚴,我們費勁心力才知道陸安右事敗,回轉紫河的前幾天被蕭布衣殺死。”

    “又是這個蕭布衣。”宇文化及握緊了拳頭,恨聲道︰“他屢次壞我大事,老子不把他抽筋扒皮也就不姓宇文這個姓了。”

    宇文化及和蕭布衣初次見面,對他卻是恨之入骨的樣子,估計就算蕭布衣見到都是疑惑不解,不明所以。

    “梁子玄他們不是說蕭布衣武功差勁,不足一提。陸安右怎麼說也是個高手,我一心栽培他進入裴閥,只指望他能夠得到裴茗翠的舉薦到了皇上的身邊,他輕易就死,難道是高士清這個老鬼看穿了他的底細?”宇文化及緊皺眉頭,疑惑不解。

    “可梁子玄那幫人也是鎩羽而歸。”黑面苦笑道︰“梁子玄收買了李志雄,本來決定在出關的時候把蕭布衣干掉。听說他們派出個絕頂高手。卻還是不能奈何這個蕭布衣,我恐怕此人也不簡單。”

    宇文化及冷哼一聲,“他們讓那個絕頂高手扮作歷山飛嗎?”

    白臉地接道︰“不錯。誰都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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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節 初到東都

都洛陽,千古名都。洛水流逝,不舍晝夜。

    蕭布衣面對洛水,听人聲往來,水流不息。他望著洛水,少了分凝慮,多了分隨和,只是眼中凝思,嘴角浮出若有若無的笑容。

    他比以前改變了很多,如果說出塞磨礪讓他多了更多生存經驗的話,那易筋經已經在無聲無息的改變他的氣質和神采。

    他本來是個馬術師,日進斗金,出入的場所也算是高檔,很多場合司空見慣,來到千年前並不大驚小怪。後來附身到少當家的身上,雖然所處的檔次下來了,畢竟見識只有更多。幸運的是,他附身之人長的的確不錯,甚至可以說是個美男子,不過自古紅顏多薄命,他雖是男人,長的太過俊朗,幸也不幸,倒也難說。

    他臨洛水一立,雖著布衣,可干淨整潔,衣袂飄飄,神采飛揚,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包含好奇的游客,卷發高鼻的異域胡商,撐筏的美貌船娘,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還有不少豪情勃發的文士,擊劍任俠的俠客。

    蕭布衣並不理會那些目光,只是想著最近的事情,想著以後如何去做。

    出塞可以說是出生入死,回來之後他雖不明白全盤的經過,卻知道梁子玄,劉文靜是兩大關鍵,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居然無形中得罪了弼馬溫宇文化及。當然這個弼馬溫的稱呼是蕭布衣送給宇文化及的,並無第二人得知。

    好在宇文化及要置他于死地之時,他保持了冷靜。拖延了時間。賴三被貝培毒死,山寨轉危為安。雖然世上沒有絕對的安全,蕭布衣也知道以宇文化及地性格。不會西去挨個山頭去尋找馬匪來指控他,可蕭布衣還是心有戚戚然,慢慢地覺察到明哲保身有時候並非最好的選擇,除非他真的出家當了和尚,歸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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