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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小樓傳說 作者:納蘭容若(連載中)

男寵篇(實驗版)


寫在男寵版之前




小樓的結構,應該是很怪異的.

幾個主要人物.輕塵,容謙,勁節,阿漢,各有一個單獨的故事.每個故事獨立成篇,但每個故事都沒有真正完結.


那就是笑語輕塵,且容天下,風中勁節,碧血漢卿.之後,再是總章,四個人在總卷中,會合在一起,四個人最後的結局,也只有在總卷中出現.


目前寫完的是笑語輕塵,和且容天下.


碧血漢卿剛開始就是男寵版,可是,後來我改變了主意,打算把碧血漢卿改寫為魔主版.為此,還特意寫了前傳,外篇,阿漢的前生來做鋪墊.


但,已經寫了的男寵篇的的稿子雖說可能會變成廢稿,不過,如果把它純粹當成另一個故事,看看解解悶也是無妨的.


不過,在點擊開之前.先提示一下.男寵篇的人物名字和魔主篇的人物名字是相同的.希望看過男寵篇之後,以後再看魔主篇,不要產生人物混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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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美人




「我的兒子絕不做男寵。」如雷般的怒吼充斥在庭院中,丫環,下僕,侍衛,師爺,等等等人,在主人的盛怒之下,能躲的,早就躲得沒影了。

只有不能躲不敢躲的人不得不苦著臉,站在滿面怒火的傅家家主傅卓面前,苦笑著承受這驚天的怒氣。


「王爺,我傅家數代以來,為國家鞠躬盡瘁,多少兒郎血戰沙場,而國家給我們的回報,就是把我傅家的男兒送去做男寵嗎?」傅卓眼中滿是熾然的怒火,滿臉都是猙獰怒氣,


梁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項王千歲一張臉都快苦成苦瓜了。可惜啊,這種苦差事,怎麼就偏偏落到他的頭上了呢。


要找個漂亮男子獻給上邦也不是什麼大事,可為什麼被選定的,卻偏偏是傅家的傅青麟。


傅家是梁國三大世家之一,歷代子弟出將入相代表著朝中最大的幾股勢力之一。即使是梁王對傅家都要多加容讓,常示恩寵的。


傅家歷來人才輩出,而傅青麟就是其中是出眾的一個。聽說他一出生,為他算命的先生,就稱其前途遠大,不可限量。抓周時,竟一手抓書冊,一手握小刀,時人皆贊將來必為文武全才。五歲時,已是清靈俊秀,猶若美玉。六歲時,兵法韜略,背若流水,四書五經,爛熟於心,能執刀,習騎射,世人異之。八歲時,就敢騎著小馬,和祖父一同出入戰場,當年的傅家老家主,抱著這孫兒,慨然長歎,此為吾家千里駒。而他也不負家人厚望。十五歲就從科考出身,一篇文章做得洋洋灑灑,據說還是因為要讓傅家避嫌,最後才只點他一個探花。然傅家的男兒考科舉不是為了出身,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傅青麟最後的選擇不是翰林院而是戰場。十六歲就在軍中立功,陣前揚威,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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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交換




傅卓看看項王的表情,再仔仔細細看看一顆鬍子頭髮亂蓬蓬,遮得眼睛閉起來睡覺也沒有人可以發現的腦袋還在一點一點時,終於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再怎麼有修養的人,這會子也該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了。更何況,武將世家的傅家大佬,歷代都是薑桂之性。

他黑色的臉漸漸透出紫色,深吸了一口丹田氣,發出霹靂般的怒吼:「傅漢卿。」


獅子吼在任何時候都具有震聾發饋的作用,就算是傅漢卿也全身一震,硬生生給嚇得跳了起來,就如同無數偷懶睡覺而又被忽然叫醒的人一樣,很迷茫很驚慌很昏沉沉地四下張望,估計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傅卓慢慢地彎屈十指,在聽到骨節咯咯作響的聲音之後,項王已經非常識相地連退了十步,想了想,為了安全起見,又再退十餘步。


傅卓死死盯著眼前人,努力克制著自己抬手一拳打過去的衝動:「你剛才點頭,到底算不算答應我了。」


傅漢卿這時才明白事態似乎有些嚴重,藏在亂髮之後的眼睛透出點迷茫:「我剛才答應什麼了?」


傅卓鐵青著臉,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話來:「你答應代替青麟成為送給晉國的重禮。」氣急敗壞之下,他已經沒有心情再給這場赤祼裸的罪行,加上任何漂亮虛偽的形容詞令了。


傅漢卿似乎怔了一下,又似乎並沒有,他只停頓了很短,幾乎不易察覺的一個瞬間,然後用依舊平常自然,彷彿只是拉家常的語氣問:「我若不答應,青麟是不是脫不了身?」


這個問題令得傅卓眼看就要暴發的憤怒被理智生生壓了下去,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淡淡道:「你留在這裡,只能白白把你的一生,消磨在高牆之內。你還這麼年輕,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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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驚艷




「三弟,你說的那個遠勝傅青麟的絕世人物就在這馬車裡?」梁王面帶考量之色,看著那車門緊緊閉住的馬車。

項王全身冷汗直冒,乾啞著嗓子說:「是。」


他都記不清他們是怎麼從王宮的側門驅車而入了。梁國是小國,規矩不大,傅家又是大族,的確擁有在宮中驅車騎馬的榮寵。


他也記不清自己是怎麼被傅卓鐵一般的手腕牢牢抓住,生拖到梁王面前的,他更加記不清,在傅卓大聲誇耀傅漢卿之美時,自己是怎麼被逼無奈,無精打采地點頭,含含糊糊嗯啊幾聲,以表附合的。


此刻他和其他幾個天子近臣伴著梁王,一起來到這馬車之前,唯一能記得清的,只有傅漢卿髒亂的鬍子頭髮,和身上的的酸臭。


這麼大好的晴天,這麼暖乎乎的太陽,他卻不由地打起寒戰來了。


梁王的眼中,帶點興致,帶點好奇,也帶點輕鬆。不管怎麼樣,能用一個傅家無關輕重的的人,替換傅氏繼承人,不至和傅家的關係鬧僵,可算是解了他一大煩惱了,所以他的聲音也多少有了些歡快之意:「想不到傅卿家中,倒還藏了一個珍寶。」


其他幾個近臣一起附合,只有左氏宗主左伯倫微微皺眉,眼望馬車不發一語,他身後站著他的獨生愛子,目前正任太子舍人的左絛塵。


這一位年青的左家未來宗主,未來大梁國主最親近的心腹,出奇的年青英俊。身材俊拔,眉目如劍,臉容似刀雕玉刻而成般英挺出眾,只是眉眼間一派沉鬱,此刻他冷冷道:「傅郎之美,天下皆知。實是萬中無一的人物,若說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一個遠勝於他之人,當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傅卓冷冷一笑,忽得伸手,輕輕一拍。


馬車大門,應聲而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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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奇人




傅漢卿跳下馬車時,每個人都覺得,天地為之一暗,只因為,人世間的所有的光華都已集中到了一個人身上。

只不過普通的一身布衣,只不過閒閒散散披了一頭長髮,說是不修邊幅,倒不如說是因為時間太緊,剛洗過的頭髮,還來不及束好,更加沒有機會做任何其他的修飾。


他只是就這麼簡簡單單跳下車,走到了傅青麟身邊,於是,那錦衣華裘,絕世俊美,在任何場合都是眾人目光焦點的梁國第一美男子豈止是黯然失色,簡直就是在一瞬之間,沒了顏色。


他輕輕一掌,彷彿渾然無意,拍了拍傅青麟的肩膀,然後微微一笑:「你沒事了,可以走了。」


沒有人發覺他這句話不合情理,因為,在場諸人,大多已失去思考能力了。沒有人的眼睛能不定在他的身上,沒有人的思緒能不在這一刻停頓。


只除了……傅青麟。


只有傅青麟才能感覺到,就在剛才那簡簡單單的一拍之間,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侵入他的體內,轉瞬間便把他體內纏綿不去的軟骨散逼得消逝無蹤,令得他四肢百脈,仿似有無比充盈的力量在沸騰燃燒。生平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好過。他很清楚地知道,只是在剛才一瞬間,不但他體內的藥物被去盡,就是任督二脈都已被打通,不止內力大增,就是從此再練武功,也是事半而功倍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簡直太過不可思議了,這怎麼可能呢……


他怔怔地望著傅漢卿,眼見傅漢卿在他肩上一拍後,就要往後退開。他啊得叫了一聲,竟是一躍而起,叫道:「你是誰?」


傅漢卿淡淡笑一笑:「如果從輩份上算,我應該是你的叔叔。」


原本中了軟骨散,動彈不得的人,竟忽然行動自如,這種驚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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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麟想衝上前,想要阻止,然而父親那忽然扣緊脈門的手,以及在他毫無防範時,完全侵入他體內的強大真力,在轉瞬間,讓他失去了動作與說話的能力。然後,在父親與國王的一番禮儀對答後,他被生生拖出了宮。


傅卓一直死死扣著兒子的脈門,一出宮門,就上馬疾馳,馳出城門。城外,早有傅府家將數百人整裝列陣。傅卓猛力把傅青麟自馬上推下,厲聲道:「立刻快馬加鞭,到軍中去,為防有變,除非有我的親筆信,否則就算是大王的旨意,你也不准離開軍隊。」


傅青麟大叫一聲跳起來:「父親,你不能……」


傅卓居高臨下望著他,冷冷道:「你現在趕回去也沒用,他的武功應該已經被廢了,你打算再次用你自己,用整個家族的未來,去換回一個廢人嗎?」


傅青麟怔怔站了一會兒,望著他的父親,臉色一點一點白下來,然後一語不發,轉身上了馬,四周眾家將立刻圍護在他的身旁。


傅青麟沒有再回頭,一抖韁繩,縱馬奔馳。四周都是馬蹄聲響,無數家將隨從而行。


他沒有停留,沒有回頭,只是慢慢地把第一根手指握緊,在心頭一字一頓地發下誓言,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


傅漢卿的奇經八脈被銀針鎖住,那一針針紮下,應當都是徹骨之痛,在漫長的制脈過程中,傅漢卿卻只是懶懶坐著,並沒有什麼痛楚的反應,即不呻吟,也不痛叫。等到一干高手,滿頭大汗地退開,臨走用眼神一再保證自己圓滿完成任務,其他高貴的大王王子們,只怕根本就在懷疑,那些針根本沒扎准位置,無關痛癢。


而在整整一個時辰的制脈中,傅漢卿開始還有點精神,漸漸竟不知不覺閉上了眼,倒似睡著了一般。就連最後左滌塵一指點破他的氣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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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調教




左滌塵快要瘋了,能調教傅漢卿足足十天,還沒有徹底崩潰,也不能不說左滌塵的自我控制力還是不錯的,但很明顯,他也撐不了幾天了。

王宮一角的調教房,這段日子不斷有人要辭職離開,但也不斷有人不吃不喝不睡得只想往裡擠。


王宮最好的調藥師,煉丹師,以及專門為王族提供壯陽助興藥物的道士們,個個兩眼直冒綠光,人人臉上堆滿了笑,整日在調教房裡上躥下跳,誰也不再拿他這王家寵臣當回事,整天念叨的就是,傅公子,你收我為徒吧!


傅公子,求求你念在我一片誠心……


你給我滾開,傅公子,要說收徒,還是收我最好。


滾你的,要說尊師重道,你比得了我嗎,要說悟性過人,你高得過我嗎?要說年青聰明,你比得上我嗎……


他媽的,你這只會花言巧語的東西……


之後發展出來的相罵廝打,不可控制的混亂,也就不必再多談了。


左滌塵萬分後悔,他怎麼會打算讓傅漢卿嘗嘗春藥,想看看,這個萬事都不在意的男人,情難自禁的樣子的。怎麼會在普通春藥無法達到效力後,開始調用最好最強最厲害的藥,甚至派人把製藥師一頓臭罵,惹得不服氣,也不相信的各個製藥高人,一同擠過來,人人拿著得意之作,想要看看什麼怪物吃了這些還能當個沒事的人。


而傅漢卿有時候,甚至連嘗也不嘗一口,信手接過,聞一聞,看一看,便漫不經心,報出一堆藥名配方。


聽得配藥者當時兩眼發白,為獨家密方在眾人面前洩露而痛心疾首,而其他人無不雙眼冒紅光,無比興奮。


如此二三次之後,就在諸配藥師紛紛挽起袖子,眼冒凶光得考慮用殺人滅口的方式除掉這個史上配藥師最大天敵時,傅漢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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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論文




「因讀者要求清空

「你到底從哪裡知道這些事的?」氣急敗壞的怒喝,無限懷疑的目光,暴怒欲狂的表情,各種各樣類似的問題,每天都不斷在傅漢卿面前上演。


傅漢卿的回答,基本上千篇一律,毫無變化,懶洋洋打著呵欠:「今天沒有調教嗎?那我是不是可以睡覺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程式化問答後,左滌塵不得不承認他自己的失敗。如果傅漢卿的身份不是如此特殊,如果不是他未來所服侍的君王,過於強大和殘暴,左滌塵絕對會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酷刑的都用出來,以逼傅漢卿招出他想要聽到的任何真相。


然而,左滌塵不敢。


沒有人敢於過份逼迫一個馬上就要到最好色的暴君身旁去的絕世美人。


久居宮廷的人猶其明白,小人和美人都是最不能得罪的。因為美人隨時都會成為最高處的的貴人,而小人則永遠會在你最不能提防時給你致命的一擊。左滌塵敢斷言傅漢卿是天下間最美的人,而此人如此滑不溜手,難以應付,更懂得那麼多,正經人絕不可能染指的事,要說他是君子,誰信。


所以,到最後,爭執的結果,永遠都是左滌塵臉色鐵青地拂袖而去。


而傅漢卿自然又是懶洋洋打個呵欠翻個身,啊,最後一隻蒼蠅終於消失了,世界終於安靜了。信手掀起被子往身上一蓋,有吃有喝,豬一樣幸福的人生啊。


當然,不是每一次,他都能安然入睡的。畢竟,有一些意料之外的騷擾,總是防不勝防。


「阿漢,阿漢,最近過得怎麼樣?」


傅漢卿眼也不睜一下,侍立在旁邊的侍從們無法從這位怪異的絕世美人的臉上看出一絲古怪,仿似在安然沉睡的他,只是以腦電波來回答小樓總部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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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遠行




傅漢卿的種種表現由左滌塵報上去,使得梁國上層,自梁王以下,所有人都頭痛無比。他們的確想送一個絕世美人給上國,但這位美人不能太不可思議,太過莫測高深吧。這樣的人送到上國宗主身邊,天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梁王不得不把傅卓召來細問傅漢卿的身世來歷。


傅漢卿的身世擺在那裡,半點做不得假,傅卓把傅家族譜,還有所有很多見過傅漢卿出生前後之事的人請來做證。而傅漢卿的經歷,傅卓一口咬定了,他自幼被關入廢園,一放出來就被帶進宮,而無數傅家人也可以為此做證。


只是沒有人能相信,一個從小被關起來的人,怎麼可能有一身如此莫測的武功,和那麼多,根本不能見人,卻必得浸淫無數年,才能懂得的知識。


直到最後,傅卓才勉強想到一個可能的解釋。那處廢園,在很久以前,曾經做過傅家的藏書閣,後來經過一次火患,燒為灰燼,從此園子荒廢了。傅家歷代公候,享盡富貴,藏書萬卷,其中春藥,合歡這一類的書,必是不少的。其中沒準還真有些稀世經典,傅漢卿被關在園子裡多年,說不定就看到了什麼神功秘笈,或什麼春情秘冊一類的東西。


雖然這個推測和民間說書人說的奇遇啊,傳說啊,有極大的相似之處,但在沒有別的可能的情況下,大家也只得勉強接受了這個可能性。


到底要不要把這樣一個莫測高深的傅漢卿送出去,大家矛盾了很久。武功高,可以廢掉,但是,知識卻是廢不掉的,他們總不能把傅漢卿弄成個白癡再把天下第一白癡美人獻給上國吧。


要不送,可是,上國的使臣已經在梁國等了很久了,傅青麟也早早躲到邊境軍營中去了。答應給上國送上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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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續二

男寵篇續三 千年一夢(作者 棕黑色)




與其說是偏殿,還不如說是門房。房間不小,中間幾張硬木椅子,四個角落燈火搖曳,除此之外竟是別無他物。傅漢卿被領了進來,門外有人守著,他則孤零零一人在此等候晉王的接見。

無茶無水,無事無聊。不過傅漢卿總是很隨遇而安的。就算明知道這很可能是他今生最後一刻的自由,就算明知道今晚他將再次被送到一個自私、殘忍、多疑、猜忌、充滿獨佔欲的人的手中,為此而惶恐不安、坐立不寧、怨天尤人或者絞盡腦汁也絕對不是他會做的事情。


隨性在屋裡轉了一圈,研究過地板牆壁天花板,嗅過燃燒中燈油的味道,得出結論晉國其實是個很窮的地方,傅漢卿便毫無顧忌地和衣往那排椅子上一倒,睡了個天昏地暗。這一睡便從日落西山睡到了明月高照,內侍來傳他的時候他還在睡。


「傳!傅漢卿覲見!傳!傅漢卿覲見!」


張公公在門外喊了幾嗓子,不見動靜,心道這人也忒傲氣。就算你是天皇貴戚,就算你有一萬個不甘不願,已經到了這個田地,不認命又能怎樣?這樣的性子,將來恐怕是有得苦頭吃。這本來也不關他事,但這會兒上頭傳得緊,耽擱了他也會跟著倒霉。於是乎他只得放下身段,準備好臉上被噴些唾沫星子,預備了兩隻耳朵被激憤的話震聾,整理心情,進門催促了。


屋內光線黯淡。不見人正襟危坐,恭謹端莊。不見人獨立窗前,孑然傲立。那人枕了手,微蜷了身側睡在椅子上。排椅既窄且短,他這樣睡著本當是侷促狼狽的。可窗外明月,正灑了青白的光在他身上。月色中,那一身素袍亮得透明,讓他整個人都似乎散發出光輝來。


張公公走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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