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歎了口气:“一個人回家時如果驟然發現自己的妻子儿女都已慘死,無論對什么事大概都不會看得太清楚了。”
卓東來又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如果他忽然又發現他的妻子并沒有死,他會變得怎么樣?”
“這時候他大概就會忽然變得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了。”
小高又長聲歎息:“這究竟是為了什么呢?一個女人怎么能狠得下這种心,怎么能做得出這种事情來?”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种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不管他是男是女都一樣,”卓東來說:“你想不通,只因為你不是這种人。”
“你呢?”小高問卓東來,“你是不是這种人?”
“我是。”
三
司馬超群慘白的臉上已全無血色,連朱猛看了都為他難受得要命。
那銷魂的舞者卻仍伏在地上,就好像根本沒有听見卓東來在說什么。
卓東來冷冷的看著她:“其實我并不怪你,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同一种人。”卓東來說:“你當然也早已看出來,大鏢局有三個人一直和我不對的,也只有他們三個人能對付我,所以你早就在暗中和他們暗通聲息,所以現在你才能把他們及時找來。”
舞者無語。
“你這么樣做,只不過是為了保護你自己而已。”卓東來說:“我本來絕對不會因此而對你下毒手的,只可惜你走錯了一步。”
他的聲音競忽然又變了,又用他那种獨特的語調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不管你為什么,你都不應該這么樣對司馬超群。”
從外表看起來,卓東來并不是一個凶暴惡毒的人,可是每當他用這种口气說話的時候,無論誰听見都會覺得毛骨悚然,不寒而粟。
最了解他的當然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