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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十萬大道 作者:骷髏煙 (連載中)

十萬大道 作者:骷髏煙 (連載中)

【小說書名】:十萬大道

【小說作者】:骷髏煙

【作者簡介】:無

【其他作品】:道門仙葫、極點癲狂、夢師傳奇、惡魔力量

【內容簡介】:八域之洲,人類的世界。

              南極之洲,妖獸的世界。

              如果兩洲,相撞~~~~~會發生什麼?

              雷石的能量,變異的山海經妖怪,被輻射的人類。

              撇開蒸汽時代,撇開電氣時代 ,直接進入核能時代。

              且看八域之洲上的三個少年【唐雲、秦乞、方嘯】為了夢想,為了 兩州的和平共處,在兩洲之間所演繹的熱血神話。

              本書的風格想 要表現一種大視覺感,一種時代感,所以各個階層的人物都會去描寫,可能會佔主角一些篇幅,但作者保證

              絕對不會降低讀者的閱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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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域兆【異象卷】 第一章 海生異象

    極南之州,獄法山,異象初現

    獄法山頂一連多日大霧漫漫,噴出滾滾塵埃,繞山而行的幾條大河也發出「絲絲」的聲響,水汽漫天,蒸騰而起。

    山間生靈,嗅風察微,惶惶終日。

    陡然,地動山搖,山間參天古木皆被一股莫名巨力連根拔起。以獄法山為中心,週遭土地隨著掀倒得林木,土層外翻,向四周瞬間蔓延開來,便似受到一股看不見的洪流侵襲,如此情景,詭異莫名。

    林間飛禽走獸,死傷無數,僥倖生存下來的,不及哀嚎,向外四散而去。

    地動過後,天地開始灰暗,層層厚重黑雲向山頂滾滾壓來,黑雲之間隱隱閃現數道紅龍穿梭。

    便似承受不起黑雲的壓力,獄法山從頂部開始崩裂,無數巨石,斷木從山頂直瀉而下,道道泥漿匯成河流奔嘯而去。

    山間氣流紊亂,形成數道旋風向外刮去,躲在空中的無數飛禽不及走遠,已被旋風撕扯的粉碎,化作血雨激射下來,血雨中逃生的飛禽被迫向海中飛去。

    而山間走獸迫於巨石,斷木之威,亦向海邊狂奔。一時走獸洪流浩浩湯湯,天上飛禽亦是清唳不止。

    爆發了!「轟隆」之聲響徹天際,只見獄法山頂「蓬」的一聲巨響,整個山頂被一股巨力掀起,化作無數石花向地上砸去。

    一個巨大的黑洞赫然出現在斷山之口,數里之粗的濃煙,黑黃相雜,筆直向九霄衝去。

    黑濃雲煙瞬間升到萬萬之裡的高空,幻化做死神之眼,漠然俯視著芸芸眾生。

    山頂黑洞,火光閃現,從中噴發出無數熾熱巖流和火毒之氣,猶如一道滔天巨浪,奔騰呼嘯而下,橫掃和埋葬路過的一切。

    傾瀉入臨山江河,滾熱的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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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域兆【異象卷】 第二章 玄木天工

    帝朝初建,天下分為八域,帝都居中,環衛七域被稱為牧州,分別為越,閩,吳,遼,薊,故藏,滇七大牧州。

    而居於南冥之濱的越牧州因在帝宗兩朝大戰中被選為海戰之地而城毀人亡,流民無數,一度荒蕪人煙。

    帝朝三年,帝君詔令閩吳兩大牧州遷民二百萬合越牧州四百萬流民重建越牧州。至帝朝十五年,越牧州已在中興之時。

    「仵作來了。」圍在木船周圍的漁民聽到縣中仵作來了,便靜了下來,讓出一條道。

    劉仵作駝著背,表情嚴肅的上了木船,將提在手中的籐箱打開,開始了自己的工作驗屍。

    跟仵作一起來的官差將漁民遣散之後,將木船圍了起來,保護現場是他們職責所在。

    「爺爺,爺爺」不遠處海灘上哭著跑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孩童,在孩童身後還有一位拄著枴杖的老嫗。

    小男孩向木船跑來,卻被官差擋在身前。

    「叔叔,木船上是我爺爺,我要見我爺爺,他捕了很多魚給我和奶奶。」小男孩聽村民說爺爺出事了,死了。在他小小的心靈中卻不知道死是怎麼回事,聽爺爺說爹爹也死了,是去了大海的另一邊,只有當他長大的時候爹爹才會回來看他,他不想讓爺爺也去大海的另一邊。

    「小朋友,等劉爺爺從船上下來就可以看你爺爺了。」劉雲清無奈道,出了這種事是誰也不想見到的。

    「不要攔我,我現在就要見我爺爺爺爺,快來啊!爺爺」小男孩不理會官差的話,一味的向船上擠去。

    「小文快回來」老嫗拄著枴杖向船邊蹣跚走來,卻已是淚流滿面,口中喃喃道:「老頭子,你不會死的,你不會死的」

    劉雲清默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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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域兆【異象卷】 第三章 瀘魚之法

    「侯爺,老先生已將船上狀況說完了。」身後大漢見自家侯爺對著大海出神,便小聲提醒道。

    「好了,你們將此處處理之後便可離去。」博物侯繞過木船向先前站在附近的婆孫二人走去,不再理會眾小差。

    大人物一去,眾小差立刻活躍起來,先用裹屍布將陳福良的屍體裹住抬到沙灘上,再將小木船拖走,通知漁民將屍體入殮火化,不多時忙碌的人群安靜了下來,只等入夜時分火化屍體。

    眾小差公辦一完,便齊齊尾隨在博物侯不遠處,等候差遣無一人離去,只有老仵作要將驗屍文書呈交縣令所以先走一步。

    「頭,我聽村民說這海妖可不是一般的海怪,而是帝宗海戰之時戰死的八十萬海軍魂魄所化。」曹元明無聊便道聽途說些荒誕的傳聞。

    「休得胡說,海妖就是海妖,怎麼又扯上了鬼魂。」劉雲清低聲道。

    「我沒有胡說,大伙想想,我們越牧州與閩牧州都臨南海之濱,為何只有我們這裡出現了海妖,因為」曹元明故作神秘道:「因為當年帝宗海戰是在我們這邊啊。」

    聽到曹元明分析的頭頭是道,眾小差恍然大悟,齊聲稱是。

    「閩牧州雖也臨南冥之濱,但卻只是一小部分且暗礁甚多,漁人出海怎比我們繁多。好了,老曹,休要胡說,小心被博物侯聽去了辦你一個蠱惑民心之罪。」劉雲清心不在焉道。

    天色漸暗,劉雲清的心情跟著沉重起來,海妖,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每次出事船上只有殘缺不全的屍體,而海妖卻無影無蹤,而這一次海妖已經被魚叉刺傷卻還是讓它逃了。

    難道真如老曹所言乃是魂魄所化之物?劉雲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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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域兆【異象卷】 第四章 故人相逢

    細雨霏霏,如今已是初春,北方寒冷氣流南下,越牧州便多是陰雨之季。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在朦朧的夜雨中,松江郡依然是人流如梭。

    松江郡府朱紅的大門洞開,在門前立著一位老者,褐色的長衫在夜風中飄動,梳得整齊的髮絲因被雨水漂濕而沾在前額,銀白的長髮在腦後捲起,用一支木簪綰成髮髻,三道白鬚飄在胸前。老者不言不語,只是靜默地望著府前的長街。

    「老爺,天陰雨寒還是快回府吧,老奴給您守在這。」老管家顫巍巍地將一件紫色披風披在老者身上。

    「老阮,不用管我,已經五年不曾相見了,我一定要親自等他前來,你還是先回去吧。」老者雙眸閃動,雖然寒氣侵身卻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老管家默默歎口氣,守在老者身後。

    「對了,老阮,陳山老酒可以備好?」老者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老管家道。

    「老爺放心,酒以備在客廳了,爐火也已燒好,老爺還是進去等吧。」老管家看著郡守微微顫動的雙腿小聲道。

    老者只是眺望著昏暗的長街,不再作聲。突然老者渾身一顫,合身衝出府門,朦朧的雨幕中漸漸現出兩道人影。

    「侯爺,您您可安好?」老者對著綿雨之中的人影顫聲道。

    「好啊,一切都好,你來這松江郡也有十年了,看這松江郡如此繁盛,你范居中可居首功啊,這十年來可苦了你了。」人影喟然道。

    「雨水陰寒,還請侯爺和老爺入府相聚。」老管家見眾人都身在雨中,便小聲提醒道。

    「老阮,快快備酒,我要為侯爺接風。」老者說著將眾人引入府內。

    松江郡位於珠海江北岸,乃水運樞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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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域兆【異象卷】 第五章 雲清之行

    流華路是一條喧鬧的集市,路兩旁商舖林立,本已十分擁擠,這還不夠,一些流動小販見縫插針隨路而設地攤,使原本四丈寬的道路竟變的擁擠不堪,沿街有賣從滇牧州而來的珠璣犀角象牙,也有從閩牧州而來的果脯蜜餞,石雕木畫,多是一些各大牧州的特產,十分豐富,使人流連忘返。

    而此時流華路上正走來一位高大的男子,男子身穿黑色圓領長袍,腰際左懸腰刀右佩令牌,在長袍背部用紅色絲線赫然繡著一篆體「差」字。

    此人正是大王縣一帶管事劉雲清。劉雲清抬頭望了一眼遠處,便又低頭疾走,在走一里便是荔灣路,而劉雲清的目的地正是荔灣路旁的松江郡府。

    劉雲清心中不明為何范大人會如此緊急召自己過來。昨日得聞博物侯的瀘魚之法,今日一早便帶領漁民上山伐竹,竹尚過半,范大人便差人前來召自己入府。劉雲清心繫瀘魚之事,所以一路只顧疾走,不多時已站在松江郡府朱紅大門前。

    阮管家一見劉雲清已到,便引劉雲清入府穿過庭院直到范居中書房才停下。

    「老爺,劉管事到了。」阮管家說完便獨自離去。

    待范居中應答之後,劉雲清整了整官袍推門而入,見范大人坐在書桌前正持筆疾書,便靜候一旁,突然劉雲清身子一震,書桌上赫然放著一塊黑色木牌,木牌上篆體陽刻「天工」二字。這不是玄木天工牌嗎?驚愕之後才回想起昨晚南冥之濱大王村中博物侯將此信物交給陳普文,讓陳普文持之換糧之事。

    此時范居中已將文書寫完,拿起玄木天工牌一起塞進了信封中。

    「雲清,五年前我來這松江郡時,你便跟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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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兆【唐雲卷】 第六章 巡海南冥

    龍淵殿空闊的庭柱間,只有幾盞微紅的籠燈亮著,柔弱的光暈似雲如煙,將陰冷的龍案照的不太真切,案幾上一紫金熏爐中徐徐飄出幾縷青雲,使得整個案前雲煙氤氳。

    「帝君,明個便是唐風出航之時。」案後傳出一陣輕柔之極的男音,音質十分悅耳,便似撫琴而過的餘音,綿而不絕,使人沉迷。

    「嗯,愛卿何此一問?」一道充滿霸氣的低沉之聲應道。

    「帝君,此次出海南冥可是為帝君尋找天下至寶白玉尊吶。唐風乃博物侯之子,學才淵博自不必說。可他畢竟年少閱歷尚淺,讓他擔任主將」沉迷的聲音頓了頓又道:「如今三侯自持功高,暗里拉黨結派,明裡又處處與帝君為難,白玉尊牽連帝朝氣運,此間秘密如今天下只有帝君,三侯知曉,若唐風尋到白玉尊卻私結三侯,那...」

    「胡說」霸氣的聲音一聲怒喝,打斷了沉迷的聲音。

    「帝君息怒,臣罪該萬死,妄議朝中重臣。」只聽「噗通」一聲,沉迷的聲音跪倒在地,人雖惶恐,可卻看不出半分惶恐的意思。

    「唉,愛卿起來吧,三侯自朕起兵之時便隨朕打江山,如今江山打下來了,卻要叫朕怎麼辦?他們可都是開國元勳啊,為朕立下過汗馬功勞。如今三侯勢大,也只有愛卿可與之挾制。」充滿霸氣的聲音漸漸蒼老起來:「三侯隨朕四十幾年,要想反朕早就反了,何必等到現在,愛卿多慮了。」

    「帝君,若尋白玉尊便是他們等到現在的原由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吶,帝君。」

    「依愛卿之見,此事該當如何?」霸氣的聲音霸氣十足。

    「臣不敢妄下臆論,只是臣覺得可讓唐風擔任從將,而另選派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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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兆【唐雲卷】 第七章 邪音初現

    荊江城與卻月城之間二百里的河道上自西向東分佈有一十二處渡口,昔日商船雲集的各渡口如今空空如也,便連寬闊的河面上也無船隻梭往,可謂怪矣。

    「咚」突然一聲雷震,卻見岳江渡口臨江高台上一身穿赤衣,頭系赤巾的魁梧大漢手持雙杵,猛擊虎皮大鼓。「咚咚咚,咚咚咚」一連串鼓點重音聲勢浩大,百姓聞得鼓聲雷震,皆歡騰雀躍,頓時兩岸華衣流彩,人頭攢動,延綿數里。

    正待鼓點氣竭而衰之時,「嗚」一陣高昂的笛音婉轉而起,將鼓點重音接上,時機拿捏極準,一時兩岸喝彩連連。

    富貴之人幾日前便已預定了岸邊各處望亭,此時坐在望亭中的老爺們或把盞談笑或淡品茶點,男僕女婢服侍在側,與兩岸普通百姓形成鮮明對比。

    范寬兒與陶安二人也已擠在北岸人群之中,忽聞一陣清悅的笛聲從遠處飄來,范寬兒心中一喜,還算來得及時,巡海樓船剛到,大少爺還沒有上船呢。陶安隨人群齊首東望,卻什麼也看不見,頓覺氣惱,忽見身旁范寬兒獨自傻笑,便推了同伴一把,疑惑道:「范寬兒,你在傻笑什麼啊?」

    「噢,巡海大樓船來了。」范寬兒回過神來,應道。

    「我什麼都看不見,你怎麼能看見,胡」

    「胡言亂語」四字還沒有說完,只見人群騷動,不時耳聞「哇,好大的船啊,跟座山似的。」「爹爹,船上有馬兒在跑,好多馬兒」

    「你又看不見,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陶安驚訝地望著自己身邊這個有點文弱的同伴。

    「噢,前幾日帝君不是派武忠侯去調遣巡海樓船,而方才吹笛子的便是武忠侯,武忠侯都到了,樓船還會遠嗎?」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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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兆【唐雲卷】 第八章 去若隨風

    唐雲被廉如海笑聲一擾,忽的渾身一震,警覺地望向李復庭,心中暗道:「真是怪事,他的聲音也能擾我心智,這是什麼道理?」唐雲生怕再被邪音所迷便藏在廉如海身後。

    「呵呵,看侯爺說的,哪有那麼嚇人,這身裝束也只是為了便宜行事吶。」李復庭聞得廉如海譏言卻不已為意。

    「廉伯父,閔伯父,小雲,你也來了。」這時一老一少兩位武員裝束之人也上了高台,白甲少年走到廉如海,閔君臣面前俯身一禮,便拉著唐雲在一旁叮咐些什麼。如此看來這白甲少年便是博物侯之長子唐風無疑了。

    黑甲老者向二侯拜禮後卻立在李復庭身旁。

    「方纔得聞廉侯雲笛妙音,當真心潮澎湃吶,與虎皮重鼓銜接的恰倒好處,若早一分,笛音必被鼓聲蓋過,若遲一分,鼓聲已衰氣勢全無,無所憑依。如此借勢發音,廉侯當真用笛大家,李某敬佩的緊吶。」李復庭說活之時雙目閃動,便似真被笛音所謎一般。

    廉如海對李復庭的奉承之言充耳不聞,一雙虎目自上而下只是打量著黑甲老者,最後目光停在老者腰際寶劍之上,突然虎喝道:「岳鉉何在?」

    只見高台左側軍列之中走出一人,半跪領命道:「末將在此。」

    廉如海一斂虎容,哈哈大笑道:「張將軍原來也是用劍名家啊!我身後岳將軍劍法頗精,在軍中也算好手。如今張將軍即將巡海南冥,在離去之前可否垂賜幾招,也算助我軍威。」

    眾人一聽此言,頓時高台之上肅靜無聲,一片沉寂。廉如海此言便算公開挑釁。唐雲一愣,下意識地望向文德侯閔君臣。

    閔君臣自李復庭登上高台之時便不言不語,此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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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兆【唐雲卷】第九章 渡口之禍

    巨舟已去,兩岸百姓喧喝幾聲也漸漸散開,一時長江兩岸人流如潮,亂作一團。范寬兒與陶安二人加在人潮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隨著人潮向後擠去。

    「范寬兒,你這是怎麼了,這般低落?」陶安見范寬兒怔怔地望著樓船去處,兩眼微紅,恍然道:「你家大少爺在帝都也算一等一的俊才,這等出海小差不必擔心的,一年後就回來了。」

    范寬兒隨著陶安在人逢中穿插,只是笑了笑,便低頭前行。自然之力最是莫測,最是可怕,便如南冥大海,隨便一次海潮,水龍來襲,便是十支這樣的大船也抵擋不住的。便在陸地上也有地震,火龍之災,那一次不是城毀人亡,哀鴻遍野。只希望老天爺護佑我家少爺,別讓他遇上海怒。

    「哎呦,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踩你爺爺。」一聲難聽之極的謾罵之聲在范寬兒耳邊炸起,將范寬兒思緒拉了回來。

    只見一位與自己年齡相仿,身著華麗的少年站在陶安身前,長的還算英俊,只是左唇一寸的地方長著一顆米粒大小的黑痣,此時正滿臉怒容瞪著陶安。

    陶安被黑痣少年的兩個隨僕架著,一臉惶恐,連聲道歉:「這位公子,小的有眼無珠,不知公子走在前邊,將公子軟靴踩髒,這就給您拍淨。」陶安陪笑著便要彎腰插靴。

    卻聽「彭」的一聲,只見黑痣少年抽起一腳,一腳蹬在陶安臉上,虧得陶安身強體壯,只是蹬破了鼻子,人卻只是晃了晃,並沒有什麼事。卻見黑痣少年用力過猛,下盤一亂竟被反震的趴到在地上,陶安見黑痣少年爬起,羞中帶怒,便佯裝痛苦,叫苦不迭,尋了個空擋「撲通」一聲佯倒在地,將鼻血胡亂一抹,弄得滿臉血污,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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