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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三國神隱記 作者︰大篷車 ( 連載中 )

第二百零二章:診斷

    卻說吉平聞聽柳飛勸他前往宛城南陽醫苑,大喜之餘,又擔心因自己之故,給醫苑帶去麻煩,卻被柳飛一番話打消顧慮,遂決定立時前往。

    柳飛卻是拉住他,道「且讓滄浪送先生前往。另外還有一事,先生一路之上請多留意一下,若是見到華佗,讓他見曹操之前,務必先來見我一面,此事事關他的性命,也關乎我華夏醫學的發展,讓他切莫輕忽。若是你們到了南陽醫苑,如他尚未離開,則讓他不必來了,速使人報信與我便可。切記切記!」

    吉平見他鄭重的囑咐,雖有些不明所以,但卻是慨然點頭道「先生盡請放心,平定完成先生所托就是,絕不會誤事的」

    柳飛點頭,喚過雲濤來,道「滄浪辛苦一趟,送吉太醫至宛城後,若能見到華佗則速回來報我,另外讓他自在宛城等我,我此地事了之後,自會去見他。」

    雲濤應了。當下兩邊分開,雲濤和吉平徑往宛城而去。柳飛先將禰衡找了處農家安置,囑咐他在此等候,自己便施施然徑往許昌而來。

    進的許昌城,卻見全城大索,說是追查刺客,柳飛偷笑,心道那刺客早已走的不知所蹤了,自己這個刺客同夥卻是正自送上門來了呢。

    腳下不停,直往丞相府而來。到得門前,但見那丞相府卻是修的如同皇宮內院一般,雕樑畫棟,重簷飛宇,甚是氣派。門口站著四個滿身盔甲的衛士,俱是彪悍體壯的士卒,跨刀帶劍,警惕的看著遠遠過來的柳飛。

    眼見柳飛在門前站住,其中一個已是大聲喝斥,道「哪裡來的腐儒,卻在此處窺伺。竟不知此乃曹丞相府邸嗎?速速離開,否則定將你當刺客拿住,後悔晚矣」

    柳飛微微一笑,心下覺得這個兵丁卻是好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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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論醫

    曹操聽的面上神色變幻不定,試探的道「恩公所言,直是駭人聽聞,難不成竟可將人體割開再行如衣物般縫合不成?若如此,那頭部又有何難處可言?可是要將操之頭顱刨開?」

    柳飛聞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孟德可是疑我有害你之心?我若要取你性命,卻是不需如此麻煩的」言罷,嘴角勾起。

    曹操聞聽大是尷尬,道「恩公說笑了,操焉敢如此。只是聽聞此事詭異,心下好奇而已。」他素來多疑,方纔已是暗暗疑心,此時聞聽柳飛點出,卻猛然想起,以柳飛手段,若真要取自己性命,哪用得這般嗦,這才釋然。但心中好奇之念卻是大增.

    柳飛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見曹操極是尷尬的舉茶而飲,掩飾慌亂,卻也不再繼續使他難堪,便接著道「人身之處,各個器官俱皆各司其能,然便如大軍爭戰一般,必將有一個發號施令之人,此正所謂鳥無頭不飛,蛇無頭不行;國不可一日無主,軍不可一日無帥的道理一樣。在人體之內,這頭顱內的大腦,便是人體三軍之帥了。人體諸般動作、行為皆出自大腦的命令和調配,方能動之。」

    側目見曹操聽的仔細,便指著他的手道「如此時,你欲要飲茶,是先舉杯而飲,再想我欲飲茶呢,還是先想我欲飲茶,而後舉手為之呢?」

    曹操微一細思,臉現恍然,點頭道「恩公才思細膩,這般平常事務,亦能窮究其理。卻果如恩公所言。人之行,必是先思而後使之。」

    柳飛點頭,道「正是如此。也正因如此,這人體大腦便是人體內最為複雜,精細之處。裡面神經、脈絡、血管何止千萬億數。且均處於這方寸之地,其微小處,可想而知了。若病發於此,便是神人亦難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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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新城

    柳飛當日自曹操處出來,便即出城,往農家來尋得禰衡。不幾日後,雲濤卻是返回,細問之下,華佗卻是並未隨曹操之使而去。

    原來,華佗早與曹操相識,便是因曹操之頭風之症。華佗為曹操行針灸之法,一針見效,曹操大喜,便欲留華佗在身側做侍醫,直供其一人役使。華佗稟性清高,不慕功利,不願做這種形同僕役的侍醫,便推說家中妻子病重,脫身而走。此次曹操使者追至南陽醫苑,華佗自是以為曹操要誆騙自己前往,哪肯前往,已是躲了數日。這日,正逢雲濤送吉平前來,備言柳飛所語,華佗大喜,正中下懷,他與柳飛相交多日,自是知曉柳飛手段。既是柳飛已經插手此事,自己大可安心在此鑽研學問,施藥救人便了。

    那曹操使者聞聽雲濤所言,又見華佗鐵了心不去,想及來時曹操卻也沒有吩咐用強,便無奈告辭回去覆命去了。雲濤見此行事畢,便即返回。柳飛隨即安排二人逕自北上去了,自己卻是往宛城而來。

    曹操得了使者回報,本不以為意。只是當聽說一黑衣人送吉平入了南陽醫苑,方始明白柳飛走前之言的意思,心中卻是說不出是怒是恨,最後亦是只得歎了口氣,將此事略過不再過問了。

    柳飛這邊安步當車,一路遊山逛水,幾日後,方進了宛城。宛城此時卻是已歸劉備所有,目下宛城太守卻是關羽。柳飛也不去擾他,自顧往五玄觀而來,但見此時五玄觀已無上次來時那般喧鬧,重新恢復成出家之士修真的所在。

    柳飛對此已是熟悉非常,也不入觀,逕自繞過往觀後醫苑而進,待到見的張仲景、華佗等人,將前因後果俱皆說了。華佗自是大喜。知道自己算是徹底擺脫了曹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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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難題


    隨著那陣陣的轟鳴之聲,但見方才一片平靜的軍營,霎時間如同滴水落入滾油之中,號角齊鳴中,各營迅速的排出一個個方陣,眾軍士俱皆持戈以待。

    旗門雙分,一將已是策馬馳出,金盔金甲素羅袍,胯下一匹棗紅馬,掌中一桿精鋼槍,正是僕從軍領軍,張遼張文遠。

    此時,正手涼棚,縱目遠眺。只見,遠處一片人喊馬嘶,羊咩牛牟。若只從那漫天揚起的塵土來看,卻不知有多少大軍臨近。

    張遼面容沉穩,揮手一擺,大軍已是全線排開,弓弩手上前,盾牌手在中,長槍兵則於後而立。雖是知道乃是自軍歸來,卻依然是嚴陣而待,毫不放鬆。

    但見遠處一騎已是騎近,背負血色蒼龍旗,馳近張遼馬前,滾鞍下馬,拜倒道「啟稟張將軍,陷陣營經略而歸,特請入營」

    張遼微微頷首,中軍不動,揮手間,兩翼卻是隨著向兩邊奔去,將歸來人馬,盡數圈於其間,人人俱是張弓搭箭,面目肅然。

    自兩翼中卻是又奔出一股小隊,逕往歸來之軍迎去。不多時,已是將歸來之軍前方所有驅趕的牛羊盡數接下,卻往側方而去。待得牛羊驅盡,卻見陷陣營內一陣旗號閃動,隨即大批俘虜,物資在一隊騎兵押解之下,緩緩向左側分離出來。待到集合成陣,兩翼方才齊動,蹄聲轟響中,已是將之團團圍住,裹挾著向後而去。

    至此,張遼面上方才稍鬆,將手一舉,營中旗號飄動,號角聲起。但見對面陷陣營在一員大將的引領下,已是漸漸馳近。那將頂盔貫甲。胯下黃驃馬,得勝勾上卻是掛著兩個西瓜般大小的八楞紫金錘。遠遠的便高聲喊道「張將軍,勇歸來繳令了」

    張遼面上露出笑容,亦是縱聲道「晉安辛苦,將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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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天神

    勒研自那日起,在城中便有了很高的威望,雖然他不是什麼族長領主的。如果有人問起為什麼的時候,勒研那張滿是皺褶的臉龐,便會突然如同被熨斗燙平一般,舒展開來,黑紅的臉頰煥發著青春的光亮。

    「因為我看到了天神,並且為天神引路,見到了城主」在這個小小的酒肆之內,勒研如是向所有打聽的人,興奮的講著,兩隻眼睛內,跳躍著崇拜的光芒。

    「天神駕乘著金色的大鷹,足有三丈多大。他一身白袍,兩隻眼睛如同太陽般明亮,從天上的金烏宮中飛出,只兩息間,便飛到了我身邊」勒研如是講著。此時,旁邊的聽眾大都會發出一聲讚歎,看著勒研的目光,明顯帶著羨慕和驚奇。這種目光讓勒研很享受。

    「後來呢?後來怎樣了?」眾人不停的追問著。勒研得意的看了眼圍著他的族人。裡面不乏往日裡,不大正眼看他的美麗的姑娘們。

    「天神祇是輕輕的晃動了下身子,就已經站到了我身前,那隻金色的神鷹站立在一邊,竟然和我一般高,哦,不對,是比我還要高這麼多」勒研右手比量著自己,感覺不太正確,又把手努力往上抬了抬,直到近一臂的距離才停下。

    「哇」「哦」一片驚聲,眾人不出所料的齊聲感歎著。勒研瞇著眼稍微享受了下,又接著道「天神的目光很柔和,看著我的時候,便如同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舒服極了。他對我說:兄弟,這裡可是北地牧場,叫做巴彥浩特的?」

    「厄,是,是的」勒研想起當日的情形,他只感到激動。不,應該說是木然了。那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也不記得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只記得自己似乎將天神引到城主府前。

    城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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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恩仇


    柳飛乍見這麼多人突然當街跪拜,不覺大驚。兩個侍衛已是齊齊跨上一步,雙目警惕的看著四周。這二人卻是一直隨著高順的貼身護衛,一個叫做杜晏,一個叫做高天。俱是百戰餘生的悍勇之人。此時,隨著一步上前,那股沙場蕭殺之氣頓時透體而出,眾位眾人但覺渾身一冷,霎時如同置身血池地獄一般,甚是難受。

    柳飛見狀,微微搖頭,大袖一拂間,已是將二人氣勢遮住。上前一步,將勒研先行扶起,又對周圍眾人環環一抱拳,方才朗聲道「各位父老鄉親,快快輕起,休要如此大禮,柳飛卻是承受不起的」

    勒研被柳飛扶起,腦中兀自昏昏沉沉的,不明白自己為何每次見到天神,都是這般沒有出息的模樣,肚中似有千般話要說,卻只是說不出來。

    旁邊跪倒一地的眾人,哪肯起身,聞聽柳飛說話,卻是將身子伏的更低,頭也不敢稍抬,唯恐衝撞了天神。

    柳飛無奈苦笑,方欲說話,身旁杜晏卻輕輕拽了下柳飛袍袖,向著酒肆內一個角落努了努嘴。柳飛一愣,順勢看去,卻見那酒肆內,眾皆伏地,唯有一個角落內卻是坐著幾人,安然不動。

    中間一人似是個女子,身形窈窕,面籠白紗,唯余一雙清亮的眸子在外,正自好奇的打量著這邊。旁邊幾個人,一個年老的嬤嬤,躬身駝背,神態恭敬,眼光卻只是定在那女子身上,滿是慈愛之色,只是給那女子斟茶遞水,與身邊外事卻是如同不聞。另有四個漢子俱是虯髯密佈,身形偉岸,顯是極為彪悍之士。肋下卻是皆掛著一柄彎刀。此時四人俱皆面無表情。只是手扶刀柄,靜靜的站在那女子身後。

    柳飛一搭眼間,便已看出,那四個漢子精擅一門合擊之術,臂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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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請求


    旁邊老嫗此時卻也不再是面無表情,雙目之中盡顯狠戾之色,只是見了月寒兒模樣,趕緊給她倒了一碗茶水,輕輕為其拍背,嘴裡卻是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月寒兒低頭一笑,回了幾句,將老嫗安撫下,方才接著道「妾身那時年幼,幸得乳娘韓嬤嬤搭救,方才倖免於難」說著,轉首看了那老嫗一眼,眼中滿是依戀之色。老嫗卻也是滿面慈愛,伸手輕輕摸摸月寒兒的頭髮。

    柳飛微微歎息,自古以來這樣的列子數不勝數,他自後世而來,自是耳熟能詳。當下,微微頷首道「如此說來,在下當稱女士為公主殿下了」

    月寒兒淒然一笑,道「國破家亡之人,飄萍零落之身,不敢當君如此稱呼」頓了頓,方才接著道「妾得逃性命,回望家園卻已是盡在一片火海之中了。待得大火熄盡,搜尋之敵退走之後,方才在附近召的同族之人,卻只剩的九千餘口。我們不敢再在原地停留,無奈下,只得往東遷移,歷盡千辛萬苦,最終到得沙漠口,這才屯住,算是安定下來。不敢再對外稱月氏,但也不曾忘記我月氏一族,故自稱為湟中義從。」

    「哦」柳飛聽至此處,輕應一聲,問道「即使如此,公主緣何今日卻願並入這北地之城呢?」

    月寒兒凝目看了柳飛一眼,方才緩緩的道「君莫不是當真不知?此地本有多支不落並存。只是君之友來後,東征西討,最終剩下的便只有我湟中義從、河西鮮卑和你們那巴彥浩特了。西羌八部本與我伯父交往甚密,當日尚未為敵之時,便多有聯繫,若得妾身的消息,必將來攻。妾等聞聽西羌八部今日聚齊,似有一併東向的跡象,此時若不投君友之處。難不成還要幫著他們不成。而且此時形式,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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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喜聞

    卻說二人陣前大戰,互通姓名,女子便是月寒兒了。郭勇雖見她手持彎刀,英姿颯爽,但卻並不放在心上。畢竟做為女子來說,便是再怎麼能耐,先天上,也是比不過男子的。但只力量和耐力便遠遠不如男子。

    讓郭勇出乎意料的卻是,這月寒兒卻極是難纏。刀急馬快不說,便是手中那彎刀上的招數,也頗是陰狠刁鑽。並不與郭勇雙錘硬抗,而是乘間抵隙,以速度補力量之不足。彎刀圓轉如意,每每生出一股古怪的力道,竟是以柔克剛。二人馬打盤旋,翻翻滾滾,直戰了五十餘合,竟是不分勝負。

    郭勇心中不由惱將起來。他自爭戰以來,隨著高順衝鋒陷陣,都是大開大合,何時打過這般窩囊的仗。他自知道這月寒兒乃是湟中義從首領,便已明白是決不能傷她性命的,否則於收降湟中義從之事,便即化為泡影。想這月寒兒也定是明白此點,卻來向他挑戰。輸了固然沒什麼損失,贏了卻可趁機提出自己的條件。

    這月寒兒在短短的幾息之間,便能將事情想的如此明白,並利用自己的身份,趁機給自己預留出騰挪的餘地,其心思機敏之快,反應之迅捷,讓郭勇佩服之餘,也是大大的顧忌。果然不愧為一部之首領。

    只是眼見此時二人相戰如此之久,自己如果再留手,卻是不知要戰到那般時候了。念動之際,手中雙錘已是漸漸加了力道,但見兩柄大錘已是漸漸不見實質,直如兩團黑雲般向著月寒兒壓來。黑雲漸漸又化作兩條黑龍,纏繞翻騰,錘影之中。罡風大作,月寒兒頓時遮擋不住。

    月寒兒心中卻是對這英武的漢子大起好感。她初時心思雖如郭勇猜測一般,但未嘗沒有不服的念頭。她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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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難為(一)

    卻說郭勇喚至,聞聽說起此事,大是窘迫,吶吶不知所言。待到論及婚嫁之事,眾皆討喜,郭勇卻是皺眉。

    柳飛見狀不由納悶,遂問起緣由。郭勇方道「今主公大業未竟,正值建功立業之秋,勇焉敢先論及私事?況勇雖不堪,卻是大漢之人,文明之邦,怎能娶得邊鄙之蠻女,恐惹人笑」

    眾人聞聽盡皆愣住,卻未想郭勇竟是這般想法。柳飛微微蹙眉,問道「然則除卻這些因由,汝對月寒兒卻是有無情意,此女才貌雙全,如何竟入不得晉安之眼」

    郭勇臉一紅,道「非是勇拿喬,只是此列一開,多有陣前納妻之事,豈非勇之罪也?勇固然喜之,然實不敢為也。」

    柳飛怒道「汝究是丈夫否。喜歡便是喜歡,何來許多緣由。汝主之業非一時之功,難不成竟要爾等終身不娶乎!至於那月寒兒為邊鄙,卻是何來此說,你可知月氏之來由?月氏本周時禺氏一支,向為我華夏之民,如何竟為邊鄙了?你若整日便以漢為至上,而他族為下,如何行的民族融合之大業?要知我華夏一族,氏族繁多,如何只是漢之一族?況你亦對此女有情,大丈夫若不能納有情之妻,罔顧恩義,只慼慼於他人之蜚短流長,薄情寡義,焉敢稱英雄耶?」

    郭勇被柳飛一頓怒罵,頓時不敢做聲,心中亦是大愧,忙自請罪。柳飛方緩聲道「此你終身之事,若你不如意,誰人能逼迫於你?只是你亦歡喜,便不需想三想四,只索按著本心行事便是。大丈夫立於天地間,但求無愧良心,管他人說長道短。吾不強逼於你,你自拿主意,若是真個無意,我亦於你做主,回了這門親事就是。卻不必拿甚麼別人說事,更不必以汝主之基業為慮。汝成家小事。尚動不了汝主基業分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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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難為(二)


    郭勇飲完一盞,卻是伸手取了第二幅絹帕。待得展開,自己看了幾眼,便苦笑著將之遞給陳宮,心中已是頹喪無比。

    陳宮伸手接過,略看了兩眼,卻是苦苦思索起來。柳飛方才第一副圖畫,便不能猜出,便不欲去看第二幅,蓋因這月寒兒出題全是古詞、詩經之類的。柳飛雖多有射獵,然對於那些秦之前的,實在是興趣缺缺,除了幾首經典的之外,其他的便有些生疏了。所以也不上前,正所謂獻醜不如藏拙了。

    張遼雖是多讀史書典籍,然平常實是只對其中用兵佈陣之道心醉,對些許經籍典史亦自不熟,更兼之是這種涉及情愛之文字,實在並非其所長,故從進來便是在旁看熱鬧而已。

    這邊陳宮望著第二幅絹帕,卻仍是抱頭苦思,只是卻是半點也摸不著頭緒,不由直是搖頭,歎息不止,心中對月寒兒這個女子卻是大為佩服。

    旁邊郭勇眼見連陳宮都自搖頭,雖覺焦急,卻是覺得心理平衡了許多。隱隱的,竟還有股自豪之情,卻是為了自己婆娘竟有如此文采,身為其夫君,卻也是與有榮焉。只是若如此下去,難不成自家真的去讀三月詩書不成,若真如此,自己可真是無面目再見人矣。

    他這邊在外焦急,香房之中月寒兒也是大為焦急,此時心中實是大為後悔,暗恨自己爭強之心太盛。她本是為爭面子,出題之時,便竭盡冷僻詭異之能事,當時尚自得意不已。可此時一看,外面四人似是在第二題上便已卡殼,登時心中大急。若是當真讓自己所出之題將四人難住。難不成真讓自己夫君去讀三月詩書,若真如此,月寒兒知道,等待自己的定是佳偶成怨懟。以郭勇之性情,定是無顏見人,那自己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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