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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無法無天 作者:吾知(全書完)

無法無天 作者:吾知(全書完)

【小說介紹】

最後一個盒子,看上去很普通。在它上面沒有任何花紋、雕刻,敖厲將它打開後,微微一愣,因為其中只有一張殘布,上面竟是早已發黑的血字,很短:
我就要死了,本想留下自己的技藝,但外功真的很簡單,簡單到出乎任何人的想像。它需要的不是技巧,更不是所謂的秘技,它真正需要的是意志,鋼鐵般的意志,以及對本體的殘酷磨練。
布面上,接下來的血字竟讓敖厲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我已能搏殺上一品武者,卻不敵修真者,但我相信,如果我的生命能夠繼續,終有一天能扭斷修真者的脖子。
修真的力量,早已超出了武的範疇,那是法。
那種力量是海浪的咆哮、狂風的怒吼、熔岩的肆虐,如果本體能夠抵禦、如果力量能夠破碎、如果速度能夠超越,那麼即使面對修真者,也將無所畏懼。
我和他們接觸的太早了……
在殘布的最下面,也不知道那代家主,留下了個朱紅批注,僅有兩個字,狂妄。

[ 本帖最後由 johnnyanthea 於 2011-6-15 10: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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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破繭 第1章 太玄魔針

晴空碧澄,青色劍芒拖著長長的光痕自天空中劃過,白絮似的浮雲在劍芒掠過後變的支離破碎。長長的光痕,竟是由片片花瓣構成,飄零、消逝。

    「半瓶『飄渺煙塵』就換得了凝露劍?花雨劍閣到底有什麼目的?」雖然莫入愁至今不敢相信,但腳下由花瓣凝聚的劍芒又讓他不得不信。

    一絲淡淡的清香直衝九霄,這是一種只有步入元嬰期的修真者才能捕捉到的清香。

    淡淡的香味,打斷了莫入愁的思緒。雖然他剛剛步入元嬰期,但做為大毒宗的宗主,莫入愁能輕易分辨出這種清香來自於珍貴的紫心。

    雖然紫心僅被列於九品珍果,但依舊是修真聖品。紫心的真正價值不在於提升修為,事實上,以外物提升修為從來都被修真者看成一種禁忌。

    落蒂石化後的紫心,能免除心魔騷擾,這才是它的真正價值。對於修真者來說,石化後的紫心更為珍貴。

    然而這種承自然精華而孕育出的靈物,在天地間並不多見,傳說中僅僅有緣人才可獲得。只是在大多數修真者心中,有緣和運氣並沒有什麼區別。

    莫入愁無疑有著極好的運氣,他早已將花雨劍閣的目的拋在腦後,「萬年,一定是萬年紫心,否則香味不可能如此之淡。」

    降於低空的莫入愁眼神猛然一凝,心臟的跳動幾乎停止。

    山谷的林木間,一個七、八歲的小牧童,正將一枚晶瑩溫潤的紫色果實扔入口中。

    幾乎想一頭撞死於地面的莫入愁,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聽力,他似乎能夠聽到牧童的咀嚼聲。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莫入愁帶著哭腔,自空中落於樹林間。

    突然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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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破繭 第2章 我想活著

恐嚇,莫入愁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有如此天賦,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眼神中流露的厲色,也一定能讓大多數人心中生怯。

    然而,那雙透著幾分天真、幾分怯意的大眼睛依舊專注的盯著他,牧童如同沒有聽到一大段一大段的恐嚇之語。

    誘惑,莫入愁搜刮了心目中幾乎所有的慾望,也不管牧童是否能聽的懂,一項一項的說著……

    躲在老黃牛背後的牧童,讓莫入愁失望到了極點,他說了半天,牧童依舊一分未動、也沒開口說一句話。

    莫入愁服了,他雙目一閉一副認命姿態,只是在暗中盡力凝聚著渙散於全身經脈的元力,奢望能夠突破太玄魔針的禁錮。

    半個時辰,牧童專注的眼神徒然一鬆,似乎心神極為疲勞,順著黃牛滑到地面,微微喘著氣。

    見到牧童心神放鬆,莫入愁無奈的睜開雙眼,「小友,你到底是誰,希望在我這裡得到什麼?」莫入愁顯然是個識時務的修真者,在本體受制、毫無辦法的情況下,小子也隨之變成了小友。

    雖然莫入愁言語平和,但心中的苦澀怕是沒人能夠體會,如果此時他的身體能動,一定會撞死在身邊不遠處的巨石上。

    萬年難遇的紫心,偏偏被一個百脈俱廢的廢人吞食。最讓莫入愁想不開的是,蘿蔔大小的廢人,竟然成功暗算了步入元嬰期的自己。

    「這還有沒有天理啊……」莫入愁僵直的脖子不能動,只是眼珠子翻向蒼天,在心中淒涼的嚷道。

    小牧童剛想說話,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從地面爬起,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抬頭看了看佈滿紅霞的天空後,小心翼翼的走到莫入愁身邊。

    小小手掌在莫入愁身上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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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無天 卷一 破繭 第3章 稚子心血

敖厲拉扯著似乎不太願意接近山洞的老黃牛,在距離洞穴五十米外停了下來,「老祖宗,我回來了。」

    隨著敖厲話音的落下,一縷縷繚繞在洞穴外的淡淡黑霧,緩緩散開。三支如同能夠吸納光線的漆黑小旗,出現在不大的洞穴入口,那些淡淡的黑霧,似乎是被小旗吸收。

    莫入愁凝視著洞口的三支漆黑小旗,心中微微一震,九品魔器「三殺魔旗」,果然是刁肖。

    黑霧散盡,敖厲拉著老黃牛走入了陰暗的洞穴。

    「敖厲,將人拉過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從洞穴中傳出。

    「是,老祖宗。」

    敖厲拉著老黃牛剛剛轉入一個比較寬敞的空間,眼睛還沒等適應洞穴中的明亮,「大毒九彩……」一聲驚喝讓敖厲心中一跳。

    隨著驚喝聲,一名白衣青年徒然出現在距離莫入愁不遠處,他對莫入愁似乎有著一種莫名恐懼,遲遲不敢接近。

    「太魔宗刁肖果然博學,竟然知道大毒九彩。難怪能在蒼涼石窟的三大佛寺追殺下,活到現在。」

    「桀、桀、桀……」如同夜梟般的笑聲徒然迴盪在洞穴之內,「大毒宗,宗主?相信你必定願意見證修真界一個強大的掘起。」刁肖說完,凌空向莫入愁一抓,將其甩到了洞穴中心的石台邊。

    刁肖在甩出莫入愁的同時,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將莫入愁那身彩條破衣攝於手中。

    「真讓人意外,神秘的大毒宗主竟然剛剛步入元嬰期。您會將『大毒九彩』的融合心法告訴我吧?另外,我真的很想知道,宗主是否將『斃命』隨身帶著?」

    在寬闊的洞穴腹部,遍佈地面的詭異花紋,由四面聚攏於洞穴正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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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無天 卷一 破繭 第4章 刁肖斃命

還沒等莫入愁說完,一道紫芒徒然自洞穴外射入,將莫入愁徹底禁錮。

    出現在石台邊的刁肖,看著如同一灘死肉堆砌在地面的莫入愁,心下冷笑,「到了此時還敢玩弄心機,宗主?太魔宗『嬰體剝離』的痛苦一定能讓你滿意。」

    「敖厲,你過來。」

    「是,是的,老祖宗。」敖厲眼底隱藏著深深的恐懼,他從洞穴角落起身,緩緩走到刁肖身邊。

    一年中,敖厲親眼看著莫入愁變成如此模樣,刁肖在敖厲心中早已上升到了邪惡的巔峰。

    刁肖牽著敖厲有著發顫的小手,凌空走上洞穴正中的石台。

    盤坐於石台中央的刁肖,指了指身前的位置,「來,坐到這裡。」

    敖厲心中略一掙扎,還是遵照刁肖的吩咐,老老實實坐在了刁肖的前面。

    當敖厲剛剛坐定後,石台上的符文微微一亮,他的身體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禁錮,再無法動彈分毫。

    「老祖宗……」心中徒然升起的悔意和恐懼,讓敖厲身不由自的驚駭開口。

    刁肖揉了揉敖厲的腦袋,陰陰一笑,「小子,老祖需要你的稚子血液,想來你不會反對吧。不要做個廢物去掙扎一生,老祖幫你解脫。」

    「老祖宗……我……」敖厲還未說完的話語,被那種禁錮力量徹底封死在喉嚨中,只是發出著「嗯……嗯……」的聲音。

    刁肖不再去理會敖厲,雙目微閉間,指掌快速的結出了一個個詭異手印。

    伴隨著手印的變化,一個個晦澀的音節迴盪在洞穴之中,這些音節如同直接從刁肖腹腔中發出,透露著一種令人煩躁的沉悶。

    神智依舊清醒的莫入愁,咋一聽到這種晦澀的音節,參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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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破繭 第5章 境界逆修

隨著刁肖的死亡,由黑霧凝聚的利爪,也緩緩消散。

    整個洞穴,如同被什麼力量刮下了一層粉末。原本密佈於洞穴中的詭異符文,也隨著石粉的跌落而消失,一段秘密似乎也隨符文的消失而消失。

    寂靜的洞穴中,莫入愁不成人形的臉上,多了兩點渙散的晶瑩,那是他的眼睛。

    嬰體剝離、紫府破裂對精神的摧殘非常嚴重。莫入愁的意識還未徹底消散,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目光緩緩凝聚著,片刻後,莫入愁的雙眼總算恢復了少許清明。

    深深插在刁肖眉心的「斃命」,讓莫入愁心中一震,他絲毫不去懷疑刁肖是否已經死亡。在「斃命」下別說是元嬰後期的刁肖,即便是出竅期的修真者也無法擺脫立斃的下場。

    莫入愁強忍著身體不適,抬手一招,「斃命」化為一縷紅芒,消失於他的掌心。

    在無可奈何下,莫入愁將大毒宗至寶「斃命」送出,但此時刁肖已死,以莫入愁的心性修為,還不足以讓他對「斃命」無動於衷。

    倒在刁肖屍體邊的敖厲,讓莫入愁心中很是迷惑,他甚至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傷勢,這個普通孩童,利用「斃命」刺死了刁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狡猾、奸詐的邪魔刁肖沒有做出一絲防禦?

    普通孩童,竟然殺死了刁肖?一個步入元嬰後期的修真者?莫入愁心中雖然感到極為荒謬,但本體糟糕的狀態,讓他沒有多餘的情緒去思索其中的原因。

    莫入愁吃力的將身體移正,克制著精神中的眩暈,過了很久才沉入定中,開始全面檢查起本體的傷勢。

    入定前,莫入愁下意識將五指按於地面,一道道石裂構成了一個簡陋陣法,他實在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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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破繭 第6章 江南夜

逆轉境界,重回築基期的莫入愁,沒有能力帶著敖厲快速返回益州。一老一小在山林中跋涉了三月之久,才進入益州地界。一路上,莫入愁不斷的在自我催眠,也許這小子永遠也不會知道,他懂個屁。

    在這幾個月裡,敖厲對大毒宗主有了個深刻認識。

    一百七十一人,這是敖厲腦中記憶的數字。其中有普通的武者、有強盜、有山賊、也許還有獵戶,只要帶著敵意出現在敖厲面前的人,不管他具有幾品武學,無一例外的被莫入愁毒死。

    每當一具屍體倒下,欣賞敖厲驚駭之色,已成為莫入愁的一大樂趣。

    敖厲驚駭的如此自然,心中則對莫入愁的各種用毒手法感到好奇,久病成醫,久醫就不會對毒一無所知。

    泥土、野草、枯枝、樹葉這些在敖厲眼中毫無藥性的東西,在莫入愁手中卻變化出可怕的毒素,殺人於無聲無息中。

    是元力在改變著萬物藥性?修真者的神奇再次讓敖厲感到了幾分失落,經脈是本體連接天地的橋樑,失去這道橋樑,不管是內力、真力還是修真者獨有的元力都與他無緣。

    在這些日子中,敖厲不光被修真者的神奇吸引,修真者對生命的漠視,也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青江這條橫貫益州的河流,將益州分為南、北兩個部份。

    夜幕下,只能朦朦朧朧的看到,江邊一排排的垂柳輪廓,一葉輕舟在夜中的江面航行,潮濕的甲板上,敖厲看似在享受著清新的夜風,但他心裡卻不平靜,幾年的經歷如同一個奇幻的夢。

    靠在主桅上的莫入愁,則為眼前的脆弱生命擔憂著,那是自己的命。

    敖厲和莫入愁的心,似乎為輕舟平添了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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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破繭 第7章 青衣衛

一片茂密繁盛的竹林前,臉色有些蒼白的敖厲,擦去因趕路留下的汗珠,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平息下自己起伏的胸膛,他望向竹林的眼神中隱隱流轉著一絲矛盾。

    莫入愁在旁邊只是搖頭,這段路程的急行是他故意的,但結果……

    「莫老,我們到了。」敖厲的聲音雖因喘息而不穩,但其中透著濃濃的欣喜。

    莫入愁望著不遠處的竹林,即便他的境界已經衰減至築基期,但他的目光依舊穿越了竹林間的陣勢,直達中心的建築群,元力終究是內力無法比擬的一種力量。

    「不愧為益州三大世家之一,這麼大的建築群怕能容納數千人。只是,竹林中的雅致被如此庸俗的建築破壞殆盡,實在是暴殄天物啊……」說到這裡,莫入愁言語一頓,瞄向身邊的敖厲,心中竟然有些微微發痛。

    「終於可以回家了。」面對家,敖厲一直緊繃的心神微微放鬆,他似乎忘記了身邊的莫入愁,向著遠處的竹林走去。

    敖厲剛剛走出了幾米,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他停下腳步,回首間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莫入愁傻傻一笑,「莫老,謝謝您送我回來。」

    莫入愁沒等敖厲說完,笑著打斷道,「厲小子,我們也算共過患難。怎麼,你剛剛到家就要趕我走?」

    一陣密集的馬蹄聲,突然從直通竹林的馳道盡頭傳來了。

    「是青衣衛……」敖厲遙望著馳道盡頭,隱隱浮現的一片青雲,眼神中透著幾分嚮往。

    莫入愁心中微微一歎,拉著敖厲隱在了身邊不遠處的樹蔭之下。他似乎能從敖厲眼神中看到其他的一些情緒,一個百脈俱廢的孩童,偏偏出生在一個武者世家,其中的苦澀著實讓人黯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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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破繭 第8章 益州敖家

青衣衛如同數道青色閃電,掠過竹林,面對竹林深處的龐大莊園,他們沒做任何停留,整個隊形自莊園前徒然分為兩列,沿著莊園那高大的紅色圍牆,消失於兩側的竹林中。

    騎隊在莊園正門前分流,只在門前駐留了五騎,這其中包括敖家少主敖天和那名觸及先天妙境的晴兒。

    「參見少主!」莊園門前的十八門衛,在敖天的馬匹剛剛停下後,徒然跪拜道。

    對此似乎極為適應的,敖天隨意的將小手一揮,「起來吧,開門。」

    一名頭紮青巾的中年人,看著緩緩開啟的莊園大門,笑著道,「少主,這次成功將琅琊幫殲滅,家主一定會非常高興,獎勵只怕是不會少了。」

    高大的赤紅駿馬,白色錦衣孩童,大與小的對比竟是如此的強烈。開口說話的中年人,心中對自己的少主一百、一千個滿意。他相信,在未成年就主持殺戮的孩童,天下間僅少主一人。

    「付叔,這次跑了琅琊幫主,只要父親不責怪就謝天謝地了,天兒怎敢奢望獎勵。」自馬背上跳下的敖天,神色間透著幾分擔心,他不知道這樣的結果是否能夠讓父親滿意。

    「天哥哥,琅琊幫主一定是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家主不會責怪我們的。」

    「晴兒……」敖天的聲音徒然一止,他看向竹林的目光中透出了幾分驚喜,「天啊,六哥,這……老祖宗不是帶他去了遙遠的蠻州?」

    「七弟,我回來了……」剛剛從竹林走出的敖厲,甩開莫入愁的手,快步走到敖天面前。

    敖天似乎心中確實充滿著驚喜,他緊緊拉著敖厲的手,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敖厲同樣緊握著敖天的手,只是目光卻移向了旁邊,「敖厲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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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破繭 第9章 斷腸花

敖家莊園,東北角是一處清靜之地,一簇簇奇異的金色花朵中,隱隱可見一座墓碑。

    由純白溫玉雕成的墓碑前,站立著一名魁梧的男人,男人似乎沉寂在某種回憶中,院落內很靜。

    「幽幽,敖厲平安回來了,不要怪我,沒有父親不喜愛自己的孩子……」一點淚珠隨著男人的話語,掉落在墓碑前的地面,破碎。

    「等到該做的時候,我一定將該做的事一一補上……」男人的聲音越來越沉,一絲絲肅殺之氣讓整個院落如同被寒冬籠罩,飄零而下的竹葉被某種力量絞的粉碎。

    「幽幽,敖厲來了,你好好看看他吧。」

    男人聲音微微一頓,轉過身形,他似乎無法再去面對墓碑,「做為你、我的兒子,百脈俱廢不能成為平庸的借口,他注定無法向身體屈服、向命運屈服,平庸即死、屈服即死……」

    在墓碑前的男人並沒有發現,在不遠處的小樓中,一雙冰冷的眼睛,遙遙望著院落中的他。

    這雙冰冷、美麗的丹鳳眼,屬於敖天的母親、敖家的七夫人,白霜。

    「敖福,你要想辦法快點將敖厲解決,他對天兒的威脅太大了。」在白霜身邊站立的老者,赫然是大管家敖福。

    白霜的話讓敖福心中微微一顫,「夫人,敖厲自出生起就百脈俱廢,此生根本無法習武,他恐怕無法威脅到少主的地位。」

    「糊塗!」白霜的雙眼一凝,冷聲道,「別人不瞭解家主,你還不瞭解他?在他心中沒人可以取代納蘭幽幽的位置。如今,他排斥敖厲,僅是因為敖厲長得太像納蘭幽幽,這讓他無法面對敖厲。如果有一天,他接受了敖厲,在立長不立幼的家規下,他會選敖厲還是天兒?」

    「可,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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