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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古代做好官 作者︰湛藍路邊 ( 全文完)

回古代做好官 作者︰湛藍路邊 ( 全文完)

第一章 煙雨江南(上)

春意盎然,涼風習習。甦水橋上憑欄四句︰

    甦水河畔甦水橋,游人文客憑風騷,

    把扇搖的舟如梭,燈紅酒綠大鮮朝。

    時下江南逢春時節,甦水河邊柳條已抽絲,水波蕩漾,波光鱗鱗,偶有漁人撈些小蝦自食,別有一番春光無限好的景致。每日前來甦水河游玩的錦衫才子、粉面小姐、以及富賈商人穿梭如織,河邊小商販賣些小的零嘴兒,畫紙,硯墨等等也是一筆豐厚的收入。

    今天正是州府組織的一年一次的詩會,大鮮朝至從明德皇帝登基後大力崇文,江南代有才子出,如今過去幾十個年頭,竟是由這甦府走上金鑾殿的才子也不下十余。

    說到甦州,當然得提甦水詩會,參加詩會者不計其年齡,不計其功名,不計其出生,只要有書院的掌院文書一封,便可參加。參與者數人乘一小舟,由一雪衣女子輕搖舟擼相會于河中,府中師爺出題,各人對答,若是答對妥當者,則可以進入第二輪,上府台大人的船飲酒發揮,隨興所至。

    今日的甦水河畔來觀詩會者更是翹首欄頭,滿懷期待。其中少不了從全國各地慕名趕來的文人墨客,他們往往在這里徘徊數日,甦州每年的收入也由他們貢獻了不少。

    劉起到這里已經一個多月,逐漸接受了現實的他,不得不承認上天跟他開了一個大天的玩笑,2007年一個二類大學中文系的大學生,只不過去了一次酒吧,被人多灌了幾杯,糊里糊涂的就來到了這個中國歷史上並不存在而又與古代中國極其相似的大鮮朝。

    看著甦水河畔人來人往,對于他來說無疑與天大的諷刺。剛到這里的時候,身上就穿了一條褲衩子一件小背心,走到哪里都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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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煙雨江南(中)

劉起低頭看了自己幾眼,沒有什麼特別啊,前天買的青衫花了十七個銅板呢。不過既然人家出言請自己過去,何況去那邊還能看的更清楚些,劉起也懶得客氣,幾步就來到了林照與原熙身邊問到︰“二位可是叫我?”

    原熙往身前的酒杯里滿上一杯酒,朝劉起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石凳說到︰“兄台請坐,不知道兄台剛剛所說何語?我二人觀兄台的樣子似乎有所不滿?”

    劉起一看這兩人錦衣儒面,年紀也與自己仿佛,當下也不客氣拿了酒一口干了才回到︰“我是笑他們說的狗屁話!如今難民流離失所,他們在這里說為民行善,二位不覺得可笑麼?”說完自己又滿了一杯,昂首喝了。

    這個時代,飽讀詩書,才學出眾者無人敢不敬,劉起這句話讓林照與原熙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對于官府驅趕難民他們早已習已為常,哪個州府願意難民留在自己城內呢?萬一被上面知道了,那頭上的烏紗可就不保了。

    林照與原熙對視一眼,見劉起看著河中一臉鄙夷,林照鎮定了一下情緒才說到︰“兄台,你可知你剛才那句話足夠為你招來殺生之禍?”

    “知道!”劉起也懶得回頭,隨手抓了一把瓜子磕了幾顆。

    林照與原熙又是一愣,這家伙難道不怕死?

    原熙又問到︰“听口音,兄台似乎不是甦州人?”

    “嗯!我是湖北宜昌人!”

    “湖北宜昌?兄台可否說的明白點?”

    “呃!是楚州宜府人!”劉起看的河內入神,隨口將自己2007年的家庭住址報了出來,被原熙一問才反應過來,這里哪有什麼湖北宜昌,于是自己編了一個楚州宜府也不知道對不對的上號。

    “哦!是宜府的人啊。那里我去過,峽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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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煙雨江南(下)


三人乘一舟慢慢向河中大船駛去,官府都認的那是府台大人公子的船,怎敢攔截。不多一會兒,岸上眾人將煙花也買的差不多多了,大船上師爺正要宣布決賽開始。林照卻沖大船喊到︰“侯師爺,請慢。”

    “少爺怎麼來了?快快,快去接少爺上船,大人!少爺來了,少爺來參加詩會了!”候師爺听到林照叫聲,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沖著府台大人抱喜。

    “是嗎?我兒願意來參加了?那就等等吧!”甦州府台林遠站站大船頭看著林照他們駛過來,心里奇怪,這小子昨天還死活不參加,說什麼人多怕丟丑,今天突然又冒出來了,一會兒決賽就讓他也來一首吧,我兒雖然比起方松略輸一籌,但是也不至于丟人吧。

    劉起所乘的小舟與大船靠在一起,林照做一個請勢,就要劉起上船。劉起站在小舟後方沖林照擺了擺手說到︰“不必上船了,請林兄與原兄上船吧,我怕對聯說出來二位會把這小舟搖翻了。”

    原熙看著劉起一副裝摸做樣的神色,忍不住大笑到︰“哈哈!劉兄你可真逗,什麼句子能讓我們激動的把這船都搖翻?那就請你快點說出來!”

    劉起看了一眼林照,林照明白這是要自己給府台大人說請呢。于是走到林遠跟前說到︰“爹,孩兒帶了一個人過來,他說他有一天下絕聯,還說詩詞對他來說簡直太簡單了。我有所不信,他便要求到這船上來說,這不,我就把他帶來了。您看就是他!”林照伸手指了指劉起。

    林遠本來奇怪兒子突然跑來要參加詩會,現在又冒出這麼一個天下絕聯,被搞的有點糊涂,順著林照所指看去,短發小子身穿素衣青衫,雖然面相還算清秀,不過怎麼看都像是個窮酸,當下喝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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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素描與詩(上)


上次從甦水河跑回來以後,劉起在乞丐廟里躲了幾天,每日跟幾個乞丐兄弟打听外面風聲,可憐那些乞丐每天討的飯都吃不飽,哪有時間去關心什麼才子佳話。

    劉起在廟里餓的實在抗不住了,只要繼續到東大街代人寫信。一路上遮遮掩掩看誰都心虛,到了以前常開攤的地兒,把心一橫放下了板凳木桌就算開張了。

    東大街算的上是甦州府的一條繁華街市,樓鋪林立,商販來往好不熱鬧。劉起這一個月以來每天上午將攤開了,便看著左右商往,對于古人的生活習慣也有初步了解,當然偶而也可以看見八抬的大轎,紅頂子官員來這聚鑾樓喝酒。

    哪家的小姐出門買點胭脂水粉的也逃不過劉起的眼楮,時間長了劉起也開始覺得乏味,想想廟中乞丐與城外難民,這里哪里瞧的出一絲悲涼氣息。

    不多一會兒,迎面走來兩人,束腰盤錦,冠冕堂皇。隔著木桌向劉起詢問︰“這位可是今年詩會頭名?劉起劉才子?”

    劉起以為客人求信,遠遠就注意到他們,平日里來這里求信的多半都是貧窮百姓,看這二人的行頭一點也不像不識字之人,听到他們問自己詩會頭名,心中一驚,暗道“完了,老子終于還是被發現了!”

    當下也不在遮掩,看他二人語氣這麼客套,似乎不會跟自己為難,于是起身抱拳答到︰“在下劉起,二位是?”

    站在左邊手拿紙扇的公子反手一敲肩頭,眯眼笑到︰“劉才子,您終究算現身了。府台大人可是懸賞了五十兩銀子要找到您呢!我們兄弟到不在乎那點兒銀子,今日有緣得以見得劉才子,還請賜下墨寶一幅,我二人才算心有所甘啊!”

    劉起听到府台林遠懸賞五十兩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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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素描與詩(下)


秦濤拿了畫兒,听得劉起的話也準備回家,郭老板一翻話卻讓他收住了腳步。秦濤轉身走到郭老板身前,將他上下打量片刻,只把郭老板瞧的心頭發毛︰“秦公子,你要干嘛?”

    秦濤裝摸作樣瞧了郭老板數眼,鼻孔“哼!”了一聲,站在郭老板身前抬眼向天說到︰“各位,我們都知道甦州最出名的才子就是這聚鑾樓里的郭老板了,不如我們請郭老板也給我們來上一首小詩?郭老板不會掃了大伙的興致吧?”

    這郭老板是個粗人,便是身家萬貫,說到底也就是個商人,在這個社會那是被人大大的瞧不起,平時靠著阿諛奉承結交了一些官府中人,每年上的孝敬也是很大一筆數子,靠著這些才有了如今在甦州的一點點地位。

    秦濤無疑是想讓郭老板出丑了,眾人也都心知肚明跟著起哄,把郭老板一張油臉憋的通紅,眼看著就要開罵!

    這時從眾人身後傳來一句言語︰“郭老板才學出眾,怎麼能學你們當街賣弄,小弟我就代郭老板答了吧,不知道秦公子想出個什麼題?”

    秦濤臉上一僵,已經听出此人聲響,上一屆詩會頭名,今年的詩會亞元,這兩年大街小巷傳誦的甦州府最有前途、最有才學的方松方公子。想不到他也找到這里來了,至從上次詩會被劉起搗亂拿了頭名後,方松一直明里暗里尋著劉起,心高氣傲的他自然容不得有人當著滿城佳人的面將自己到手的頭名拿去,一直想著要給劉起一個難堪,今天當然是要為郭老板出這個頭了。

    眾人給方松讓開一條道,都期盼不已,今天這出戲可不比詩會差勁,新冒出來的頭名對上甦州第一才子,這戲就是買門票恐怕也得好幾兩,有情意涌動的女子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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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救濟災民(上)


秦濤看著方松離去,劉起說郭老板的話著實對了他的胃口,心中已經把劉起當成了兄弟,只等著要跟劉起去吃那路邊小攤兒上的陽春面!于是把袖中的畫交到與他同來的青年手中,差他先行回去將畫藏好。自己落的一身輕松,一會兒得找個偏遠的地方慢慢吃,免得被自己那潑辣妹子瞧到。

    郭老板當著眾人的面叫人去取了一千兩銀票送到劉起手中,隨著送來的還有宣紙一張,滿口求著劉起給他提幾個字。

    劉起看著這郭老板也覺得好笑,在2007年像這樣的人到真有不少,風吹牆頭草的東西誰都瞧不起,不過看在這一千兩銀子的份上,給他提個什麼字呢?

    劉起拿著碳筆站在宣紙前思索片刻,提筆刷刷寫下四字!秦濤湊近一看“粉飾太平”一時不明白什麼意思,問到︰“劉先生,這粉飾太平是什麼意思?”

    劉起將碳筆收入袖中,把宣紙拿起來送到郭老板手里,說到︰“郭老板不是開酒樓的嗎?甦州最好的酒樓稱的當粉飾二字,當然甦老板是生意人,只有天下長久太平才能銀錢斗進啊?這四個字就是這個意思了!”

    “對對對!太平好,太平好!我們做生意的誰不希望天下太平啊,如今皇恩浩蕩,官民一心,這四個字真好!多謝劉先生賜字,劉先生要是不嫌棄,日後來我這小酒樓吃點喝點,都算我的!”郭老板接過字,被劉起一陣胡扯撩撥的心里高興異常,連白吃白喝的特權也給劉起許下了。

    劉起拿了銀票,與秦濤二人一人抗桌一人搬椅,推開眾人朝東頭乞丐廟行去。

    秦濤與劉起一路說說笑笑,不多會兒就到了乞丐廟門口,劉起走進去將桌子放下,說到︰“秦兄,我這地方窮了點,一會兒我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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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救濟災民(下)


兩人走了幾條街,秦濤爹娘早逝,談不上驕生慣養,也被劉起折騰的夠戧,一雙腿像灌了鉛,實在是走不動了,劉起沒有辦法,說了幾句嬌氣,租了一抬轎子把二人送到車夫集中的地方,與車夫們商議了價錢,定了二十台大車。

    這些舉動把秦濤弄的糊里糊涂,快要回店鋪的時候問到︰“劉先生,二十台車裝滿了糧食物資,要過城門官兵恐怕會攔截啊?”

    劉起頭也沒抬,抬腳踏進雜貨店里︰“所以才叫你跟著一起嘛!”

    “”秦濤終于明白,自己被人算計了。

    兩人忙活了一個下午,終于將所有物資裝填完畢,二十台大車就這麼浩浩蕩蕩的朝城門駛去,秦濤被安排坐在了最前排,心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去吃那碗陽春面。今天這事要是被小妹知道了,回去少不得要被關幾天不準出門。

    心里想著家里的小妹,車已經駛到了城門口,果然城防衛兵們見到這麼大隊的車馬,全都裝的衣服糧食頓時警惕了起來。一隊兵丁上前將車馬攔下,問到︰“你們這是哪來的?準備去哪兒?”

    秦濤從車上跳了下來,整了整衣衫,板著臉跟那個問話的小兵說到︰“你們李衛長呢?”

    小兵平時在這里見的人也多了,秦濤這架勢不用看也知道跟城防軍有點交情,開口就問衛長,當下不敢多說,只回了句稍侯,就朝衛長的地兒跑去通告了。

    沒一會,李衛長帶著幾個兵丁走了過來,看見秦濤站在那里上前一鞠︰“秦公子,今兒怎麼有空出城?還帶這麼多車馬?可有文書?”

    “李頭兒,我這一車事物,都是送于城外難民的。這幾日外面的難民都沒少給你添麻煩吧?這二十大車東西送出去以後他們也能安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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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弄個戶口(上)


第二日清晨,劉起被廟牆破洞里灌進來的涼風吹醒,從草席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這一夜睡的還算安穩,醒來可就難受了,渾身凍的發紫,要不是仗著年輕,血氣旺盛,恐怕早就凍死在這乞丐廟里了。

    想著今天要去秦濤家畫素描,重要的是拿到自己的身份怔,劉起在廟里跑動幾圈,活動開後才跑到廟門口的溪水邊洗淑,看著水中倒影,古代也沒有理發店,頭發現在是越長越長,看來日後也要學古人買一個頭冠戴上了。

    折騰了一會兒,劉起按著秦濤說的地址出發了。

    甦州府現在劉起可是熟的很,古代的街道多半構造簡單,一個城里也就那麼幾條主街,秦濤昨天說的地兒,劉起也曾去過,所以也不怕胡亂找尋浪費了時間,在街上買了兩個芝麻燒餅,一路啃著一路觀望清晨的甦州府。

    早上最熱鬧的莫過與菜市,只見街道兩旁賣各種小菜、肉類的攤子一個接著一個,其中還攙雜著一些賣早點的小攤,有些大戶人家的下人出來賣菜,也會給府里帶些早點,當然為了能撈點油水,他們少不得要跟攤主們討價還價一番。

    劉起看的興起,索性在路邊又買了一碗豆漿,坐在那里邊吃著早點邊看著來往人群。習慣了超前忙碌生活的他,在這里難得感受到古人悠閑又不失熱誠、忙碌又不失禮節的日子。有的熟人相遇了都會上前一禮,互相打個招呼,有的不小心踫到人了也會道個歉,若論這一點,現代人是萬萬比不上的。

    劉起看的出神,突然肩上被人一拍,嚇的燒餅差點從口中掉出,回頭一看。

    一個小姐,後面還跟一丫鬟,長相嘛到也過的去,穿的白底襯花的衣衫,到是這股韻味一看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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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弄個戶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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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突然驚呼,弄的劉起跟秦濤都愣了一下,秦濤上前問到︰“妹妹,你認識劉先生?”

    那日甦水河詩會,秦茗身平第一次被登徒子摸屁股自然是記的刻骨銘心,若不是劉起現在頭發長了些,剛進門的時候可能就被秦茗認出來了。到是劉起沒有正眼看過秦茗,這幾日發生的事又多,早就把當初插隊的事忘了一干二淨。

    現在被秦茗這麼一問,劉起也覺得奇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樣一個大美女,只好問到︰“秦小姐認識我?”

    “啊!不不認識!”秦茗當著自己哥哥的面當然不好意思說被劉起摸過屁股,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想到方才還被他摸了兩下手,臉上紅的跟熟透的柿子似的,暗道︰“莫非那日不是這人?但是只有他是短發啊!”

    秦茗心思混亂,關乎到自己名節的事又不能拿出去張揚,只要打落了牙齒往肚里吞,將素描畫收起來後看見劉起與秦濤還呆在那里望著她,心里急了︰“哥,你還不給劉先生打水洗臉,你看他都成黑碳頭了。”

    劉起本來心思在秦茗身上,現在被提醒也覺得臉上不舒服,抬袖一陣胡亂涂抹,只把一張黑臉抹的如同上了黑漆一般,兄妹二人看的大笑,秦濤拿了盆具,又拿來了洗臉布,兩人好一陣忙活。

    這木炭灰沾上就難以洗掉,劉起臉都被搓紅了還是隱約有點灰色,實在受不了把洗臉布往盆里一砸︰“他娘的,以後沒好筆,再也不畫了!”

    “哈哈哈哈!”秦濤看著劉起的窘樣,笑翻了肚皮,秦茗在一旁也憋著笑,手拿絲巾掩口遮面。

    “秦小姐,你想笑就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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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考個秀才(上)


兄妹二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算接受了劉起不會寫文章這個事實,老天還真是愛開玩笑,就憑劉起做的那幾首詩,還有詩會上的天下絕對,說出去有誰會信?甦州府今年的詩會頭名,居然不會寫文章,這可是荒天下只大謬。也不知道知府林遠知道了會怎麼想。

    眼下卻顧慮不到這些,劉起在秦家兄妹二人盛情相邀下,在秦府住了下來,開始準備一年一次的童試。劉起在電視劇里看的科考舞弊,賄賂考官的情節太多了,跟秦家兄妹再三求證,只到秦濤拍著胸脯用腦袋保證不會有人這樣做,劉起才放下了心。

    這大鮮朝科舉制度頗為嚴格,官場雖然黑暗,但是皇帝還不至于昏庸到如此地步,選拔官員的命脈,大鮮根基的重要部分,科舉還是被控制的死死的,雖然也有一些骯髒的事件,一但事情敗露,輕則充軍,重則斬立決,所以敢在科舉上舞弊的大鮮建朝數十年來,僅有一例。

    以劉起現在的身份,在這甦州也夠得上一個公子身份,加上詩會頭名的名頭與方松的那場較量,劉起現在在甦州可是炙手可熱,大街小巷都有傳誦。住在秦家的消息被公開後,前來求畫,求詩的人把秦府的門襤都踩爛了。

    秦茗每天接待那些前來求畫的人們忙的不可開交,秦濤喜好熱鬧,來的這些人多半都與他相識,每天在家里擺上酒宴,與眾人飲詩作對,舞文弄墨,到是樂在其中。

    劉起也參加了幾次,實在無聊,後來索性以習文備考為名,躲在院中與秦茗說些小話兒,將那《聊齋》上的趣事一一講與秦茗听,秦茗起初被他鬼畫皮,人點燈的故事嚇的一驚一乍,後來也慢慢覺得無聊。

    劉起又換那《西廂記》中的故事,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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