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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權臣 作者: 沙漠 (連載中)

第二四一章 【刑部機鋒】

刑部衙門是設在西道八所,是西道八所最靠西邊的一處衙門,漆黑的大門,森嚴的氣氛,從刑部衙門大門前經過,總會讓人自骨子裏升起一股陰冷感。
此時的刑部,應該是燕京城各大衙門最忙碌的地方,西門一族大小官吏,一撥又一撥地連夜被送到刑部大獄,整個陰暗潮濕的大獄裏,已是人滿為患,哭喊聲一片,大多數的西門一族官員,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樣的事情。
這一次西門雷藏計畫也算周密,為了防止走漏風聲,即使是西門家族的人,也很少得到消息,所以不少官員從床上被拉下來的時候,兀自弄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一次,刑部,大理寺,甚至燕京府衙以及御林軍的兵差吏員們同時出手,在內閣的指令下,幾乎是將西門一族大小官吏以及家人統統拿下,倒有兩名官員感覺大事不妙,欲要反抗,卻被官差們當場擊殺。
刑部的官員們更是連夜提審,那是要從西門一族的官員口中審出罪證,雖說西門一族註定要滅亡,但是在舉起最後的大刀之前,還是要做一些大的功夫。
畢竟西門一族身為燕國世家之一,在吳郡也是根深蒂固,在整個燕國亦是有影響的家族,如果沒有充足的人證物證,說殺就殺,那亦是不合情理的。
所以在內閣的命令下,刑部挖空心思,也是要從西門一族手中拿到必須要有的證據。
……
韓漠此時坐在刑部衙門的一處安靜的房間裏,這次舉朝震驚的刺殺事件,韓漠也是事件中的一個重要分子,刑部是有職責問清其中的緣由,對整個案件有一個徹底的瞭解。
當然,刑部是不敢將韓漠當成犯人的,只敢說是請韓漠進刑部喝喝茶,聊聊天而已。
韓漠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倒也配合,不過刑部上下此時一團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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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二章 【宿命】

韓漠在刑部做了筆錄,當然只是一種形式,無非是寫出西花廳洞悉黑旗陰謀,為了弄清黑旗陰謀,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設計深入其內,一舉揭發了西門雷藏的陰謀。
至於何種計策,韓漠自然是沒有寫清楚的,青鷹的事情,更是不會寫在這上面的。
事先已是有言在先,西花廳做事的風格向來就是隱秘從事,很多事情不能搬上臺面,所以這份筆述是相當簡單的。
賀慶之也並沒有多問,只讓吏員將這份筆述歸於案宗,作為供詞所用。
雖然從刑部衙門出了來,但是韓漠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如此輕鬆結束,只怕後面還有其他難事跟上來。
連日來的陰霾天氣,似乎要有好轉,韓漠出門時,已經看到了天幕中掛著太陽,陽光灑舍在天地之間,驅散了連日來的陰霾。
一輛馬車停在刑部衙門前的小巷子裏,見到韓漠出來,車窗簾打開,裴英侯探出頭來。
韓漠深吸了一口晨曦的空氣,這才上前去,鑽進了車廂內,靠坐在車廂之中,按了按太陽穴,問道:“告訴我,銀質四鷹是怎麼回事?”
裴英侯搖頭道:“卑職不知。”
韓漠皺起眉頭:“你也不知道?那塊牌子我是交給你的,莫非你現在還沒有查出青鷹的身份?”
裴英侯神情也是異常凝重,輕聲道:“大人交給我的銀牌,式樣確實與我西花廳一般,但是卑職回去細細查閱過卷宗,沒有任何關於這種銀牌的說明。至於銀質四鷹,我在西花廳這麼多年,也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請大人降罪!”
韓漠眉頭皺得更緊,如今西花廳中,資格最老的就是裴英侯,連裴英侯都不知道銀質四鷹的存在,其他人更不會知道。
但是青鷹臨死前的表現,很明顯他就是西花廳的人。
難道他們竟是一群被西花廳所遺忘的暗探?又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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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章 【殺馬】

東花廳的吏員,那也是燕國一個極其特殊的群體,韓漠說來便來說走便走,他們自然是不可容忍的,沒等韓漠走上兩步,一名吏員已經沉聲喝道:“放下屍體!”身體如風,飄向韓漠,左手竟然佩戴著鐵四指,如同四根鐵刺,探手往韓漠身上招呼了過去。
韓漠不退反迎,身子前探,左手在後托著青鷹的屍體,右手已經探出,斜而向上,似乎是要去抓吏員的胸口,那吏員倒也不是泛泛之輩,另一隻戴著鐵四指的右手也豁然擊出,那是往韓漠的手掌撞擊過去,韓漠再有力量,手兒也不過是血肉之軀,與鐵四指自然不可相抗。
只是韓漠的身法突然詭異起來,明明見他是要衝過來,卻不知怎地,只眨眼間,韓漠整個人就像飄葉一樣,飄到了吏員的左側,吏員微微吃驚,但終究是訓練有素,驚而不亂,甩開左手,鐵四指繼續往韓漠的影子刺去,但是他的鐵四指尚未探出,卻感覺到自己的腰間似乎被什麼東西扣住一樣,一陣酸麻,攻勢頓漸,韓漠的右手扣住了吏員的腰眼,卻並沒有停頓,而是左肩沖出,重重撞擊在吏員的肩頭,他的力氣如牛,這一撞之力就如同一輛機車裝在那吏員的身上,吏員的身體頓時如同皮球般飛出去,爾後重重落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來。
這一切只是瞬間發生的事情,其中的某些動作,就連圍在四周身經百戰的東花廳吏員們也未必看清,他們只是看到,自己的一名同伴在瞬間就被這個年輕人擊飛,而且給人的感覺,吏員似乎毫無招架之力。
東花廳的吏員們吃驚之下,頓時憤怒了。
來東花廳搶屍體,還傷了東花廳的人,這當真是聳人聽聞的事情,一眾東花廳吏員立刻步調一致地站定陣型,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拿下。
裴英侯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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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 【邀請】

慕容鶴見到秀公主出來,非但沒有住手的意思,似乎更有了底氣,更像是要在秀公主面前表現他的勇猛,提起大刀,往韓漠劈下來,口中還叫著:“誰敢在東花廳這邊撒野,老子就劈了誰!”氣勢兇猛,倒像一頭兇猛的老虎。
韓漠見慕容鶴不知好歹攻來,正中下懷,慕容鶴這一刀倒是氣勢磅礴,比之普通人要強上不上,畢竟是護軍參領,這一刀也沒什麼花花路子,講的就是一個效率,韓漠雖然自信武功在他之上,但是卻也不輕易去硬接這一招,往後退了一步。
慕容鶴見勢大喜,他是有心要在秀公主面前展示自己的本事,所以韓漠後退,他自以為是韓漠示弱,口中更是大叫一聲,抬步上前,大刀斜劈。
只聽“嗆”的一聲響,這一次韓漠竟然是撩起左臂,用手中的匕首擋住了大刀的下劈之勢,慕容鶴一頓之間,還不及換招式,韓漠手裏的匕首竟是順著刀面往下滑,直劃下去,往慕容鶴握刀的手紮了過去。
這匕首寒光幽幽,鋒利無比,若是被紮上,不廢也要受傷。
慕容鶴吃了一驚,欲要收手躲過這一匕首,卻不防韓漠的另一隻手已經握成拳頭,照著慕容鶴的肩頭一拳擊了過來,慕容鶴只顧及匕首之威,一時沒有料到韓漠的拳頭也打了出來,更想不到這一群不但力量大極,就連速度也是驚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砰”的一聲,拳頭正擊在他的肩頭,他只感覺到肩頭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咬牙撐著沒叫出來,身體卻被打得連退幾步,額頭上頓時滲出豆大的冷汗來。
韓漠是從六歲開始習練《長生經》,打小便帶著一群“黑豹”進行著先進的特種訓練,十幾年來,有著深厚的搏擊底子,這慕容鶴刀上功夫雖然不差,但真要和韓漠一對一單兵格鬥,還是頗有些差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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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五章 【親事】

韓漠深知,自己憑著一股血氣從東花廳帶走青鷹的屍體,這件事情多多少少都會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畢竟現在相關衙門都在審訊著西門一族以及策劃完全清除西門一族的準備,黑旗刺客也是其中相關的重要一環,自己帶走青鷹,總會讓一些別有居心的人物找到一些話柄。
不過他沒有想到,第一個因為此事斥責他的,是自己的大伯父韓玄道。
“糊塗!”韓玄道坐在書房中,看著站在前面畢恭畢敬的韓漠,一臉陰沉,眉頭皺起:“大大的糊塗!”
韓玄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手裏端著茶杯,輕輕地摸著杯子的底沿,若有所思。
“是!”韓漠只能輕聲回道。
“有些人正愁著沒有把柄抓,你卻送上口實。”韓玄道冷聲道:“你本是個聰明的孩子,怎會做出如此糊塗的事情?你還真當那些人是吃素的,不敢彈劾你嗎?”
韓漠垂下頭。
他也是知道的,自己去帶走青鷹的屍體,雖然滿足了自己的道義心,但是從現實性來說,實在是一著敗棋。
“不管那個人是什麼身份,既然死了,也就有他死去的價值,你還是太年輕,所以我必須告訴你,有時候為了家族的利益,活人的性命都可以犧牲,更不要說區區一具屍首。”韓玄道緩緩道:“我們不是江湖客,講的不是快意恩仇,講的不是義薄雲天,我們要的,只是最大限度地保證家族的利益,保證我們這一個族群能存活下去……你應該也看到了,一旦世家隕落,後果不是一個人兩人去承受,而是整個家族……我希望你記得這些話,也希望你明白,有時候你的一舉一動不僅僅是代表你韓漠,而是代表我整個韓氏家族!”
韓玄昌終於歎道:“少年之勇,少年之勇!”
“罷了,此事暫且不議。”韓玄道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面色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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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六章 【暗議】

韓玄道和韓玄昌對視一眼,眼中都顯出古怪之色,微一沉吟,韓玄道才反問道:“小五,你為何要問這件事情?”
“我似乎已經和慕容鶴有了仇隙。”韓漠很坦白:“此人看來是個心胸狹窄之輩,我不能確定他是否會對我有什麼不利的圖謀,所以我想知道他的底細,知己知彼,我才好知道如何去應對他。”
韓玄道皺起眉頭,才道:“慕容鶴本身並不可怕,但是他卻牽扯著一些關係,如果沒有必要,目前這樣的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他究竟是什麼人?”韓漠對慕容鶴充滿疑惑:“他並非世家子弟,我瞧他的本事和為人也並不如何高明,為何要忌憚這樣的人?”
“因為秀公主,也因為蕭太師!”韓玄道很嚴肅地道:“打狗看主人,如果狗的主人不好對付,那麼這條狗自然也不能輕易去碰。”
韓玄昌凝視韓漠道:“你進京也有些時日,對於秀公主,應該也聽過一些風聲……秀公主的生活,在外面人看來,並不……檢點!”
韓漠微微點頭:“我知道!”
“據說慕容鶴是唯一可以自由出入秀春.宮的人,所以……!”韓玄昌頓了頓,終是沒有直說出來:“他與秀公主的關係很密切。其實一直也有很多人在奇怪,慕容鶴雖然外表看起來也算得上英武,但卻算不上俊美男子,論氣質,比他更加威猛的男人也是多如牛毛,可是秀公主卻偏偏看中了他……他本是豹突營的一名小小校尉,兩年前在宮中負責巡衛之時,碰上秀公主……自那以後,不過半年時間,就坐上了豹突營護軍參領的位置,誰都知道,這個位置,那是秀公主送給他的。”
韓漠皺起眉頭,想到秀公主竟然和慕容鶴這樣的人纏在一起,心中頓時對秀公主大是反感。
“他既然和秀公主在一起,又怎的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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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七章 【朝堂結盟】

韓漠離開韓玄道的書房,充滿著一種無奈之感,且不說已經定下和範家的親事,只說韓玄道很明白地提出要自己使出美男計去拉攏秀公主,他愈發覺得京中的政.治鬥.爭實在是無所不用其極,更是不擇手段。
捲入京中之爭,泥潭中的每一個人都會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回到自己的屋子裏,白夜郎已經在裏面吃著點心等候,這一陣子,兩人都是在深更半夜互相傳授著對方功夫,白夜郎倒是從韓漠身上學到了格鬥術的一些基本要領,而韓漠也是從白夜郎身上獲益頗豐,《氣經》之妙處,太極步的玄奧,讓韓漠欽佩不已。
“只是剛剛開始。”白夜郎漠然道:“西花廳並不像你想的如此簡單。”
雖然黑旗刺殺事件在燕國上層鬧得沸沸揚揚,不過普通百姓是不清楚其中內情的,但是白夜郎顯然算不得普通百姓,他想知道的事情,總是能夠很輕鬆就得知。
“我知道。”韓漠點點頭。
雖然西門雷藏的陰謀破敗,但是韓漠每想起此事,都是心有餘悸,如果不是青鷹安排那幾名刺客暗殺自己,打草驚蛇,如果不是自己尋根摸底,如果青鷹不是潛伏在黑旗中的自己人,那麼西門雷藏的陰謀是否有可能成功?一旦陰謀成功,包括韓玄昌韓玄道在內的燕國政要被一網打盡,那麼燕國如今又是一番什麼情勢?
想到後果,韓漠手心就有些發冷。
白夜郎露出怪異的笑容:“韓漠,你還太嫩……你最好期盼杜無風不要來親自找你……!”他沒有說下去,而是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才道:“今晚繼續教你太極步法!”
……
……
韓漠作為暗處的廳長,本是不用參與早朝的,不過因為黑旗刺殺事件,次日早朝,韓漠還是得到旨意,入朝聽政。
執禮太監叫過號子,刑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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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八章 【一塊蛋糕】

韓漠站在朝堂最後面,只覺得朝上的你爭我鬥頗有意思,更是體會到世家在朝堂之下緣何要結盟。今日若無韓胡兩家出手相助,範家將獨自面對蕭家和賀家的聯手進攻,那個時候,只怕結果又是一番景象,範雲傲即使沒有罪,只怕也會陷入困境之中。
韓胡出手,問題迎刃而解,而且此時三家聯手,蕭家和賀家手頭又無真憑實據,真要繼續鬥下去,那也絕不會有什麼結果。
一時間,韓胡范三家官員如潮水般出班啟奏,都是辯駁範雲傲無罪,非但無罪,因為范雲傲嚴辭斥責西門雷藏,更是有功才是。
蕭太師自知朝堂上今日這一戰,自己是敗了一陣,好在蕭家並無人出來,當即起身打圓場:“啟奏聖上,賀尚書亦是秉公執法,而范大人的清白,想必也是毫無懸念。韓大人和胡大人所說不差,此番事件,並無範氏族人參與其中,范大人一身正氣,對聖上忠心耿耿,實乃我等臣子效仿之楷模。”
見蕭太師一黨今日失利,皇帝眼眸子裏閃過滿意之色,抬手道:“范愛卿忠誠可嘉,賞金百兩!”
範雲傲忙叩謝聖恩。
等朝堂靜下來,範雲傲才重新出列道:“啟奏聖上,此番西門雷藏居心險惡,欲圖朝臣,險些被他奸計得逞,好在西花廳廳長韓漠行事機敏,率領部下暗潛其中,更是在危急時刻出手護住朝中重臣,此乃不世大功,臣請聖上重賞韓漠,令有功之臣功得其賞!”
韓漠的功勞,那是有目共睹的,若不是他領著西花廳深入黑旗,只怕今日朝上的幾位重臣已經成了屍體。
朝堂上一陣沉寂。
此時各派官員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不一而足的,各有各的心思。
誰都知道,韓漠這個功勞,不同尋常,真要賞賜,可不是幾百兩銀子便能打發的,畢竟朝廷要樹立威信的話,有功當獎有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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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九章 【風中百合】

蕭太師和顏悅色向韓玄昌提及親事,韓玄昌似乎早有準備,拱了拱手,微笑道:“玄昌正要向太師說稟明此事。”
“哦?”蕭太師含笑道:“不知韓大人意下如何?”
韓玄昌左右看了看,才輕聲歎了口氣,道:“能與太師結親,本是天大的好事,只是……哎,不瞞太師,去年家兄就已經和范大人商議了親事,范大人的閨女亦是待字閨中,當時家兄向范大人提及此事,范大人卻是答應了下來……此事玄昌一直不知,是那日我向家兄提及與太師結親一事,家兄才告訴玄昌,當真是遺憾的很……太師也知,家父身在東海,京中只有我兄弟二人,所謂長兄為父,韓漠的親事,那也是家兄才能做主啊!”
蕭太師撫須笑道:“原來如此,那倒是可惜了。不過范大人的閨女卻也是京城的名花,與令郎倒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如此看來,只怕用不了多久,老夫還要向韓大人討杯水酒喝了!”
韓玄昌笑著抱拳道:“到時自是要太師開席的!”
“好好好!”蕭太師笑呵呵地點頭道:“韓大人若是有空閒,可往我府裏多多走動,老夫年紀大了,說話的人反而少了,若有空閒,去陪老夫說說話才是。”
“自當要時常去拜見太師的。”
蕭太師輕輕拍了拍韓玄昌的肩膀,抬頭望瞭望那邊相談正歡的韓玄道和範雲傲,帶著微笑,在一臉鐵青的蕭懷金攙扶下,緩緩走出了燕安殿。
韓玄昌找到韓漠,自是好一番囑咐,更是帶著韓漠去謝範雲傲。
韓漠見範雲傲長相清俊,氣度不凡,心中忍不住想:“我要娶的就是他的女兒?他便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他長得倒是瀟灑不凡,卻不知他的女兒是個什麼樣子?”
範雲傲也是細細打量了韓漠一番,見到韓漠眉清目秀,年紀雖輕,但是斯文內斂,並不似一般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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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零章 【做你的保護神】

碧姨娘的歌聲,似乎是進入了韓漠的靈魂深處,歌詞並不出彩,但卻正是兒時的歌意,那股意蘊被碧姨娘完全地以歌聲唱出來。
“是不是很孩子氣?”碧姨娘看著韓漠癡癡的神情,輕輕一笑,柔聲問道:“很多年了,我娘教過我很多的歌兒,我記得最深的,就是這一首了……!”
韓漠真摯道:“這歌兒好聽,我現在都有些後悔,為何我小時候沒有去等著樹兒鑽出嫩芽來。”
碧姨娘柔聲道:“我可從沒聽過漠兒唱歌啊。”
“我的聲音不好聽。”韓漠撓撓頭,有些尷尬。
碧姨娘輕輕笑道:“誰說漠兒聲音不好聽?姨娘倒覺著我家漠兒的聲音比誰都好聽呢。你願不願意唱首歌給姨娘聽?”
韓漠想了想,道:“姨娘要聽,我聲音再是難聽,那也要唱的。”咳嗽一聲,擺好姿勢,見碧姨娘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知道是出了屋子見到院子裏的春色,所以心情很好,心中更是想讓碧姨娘快樂一些,想到一首挺雅的曲子,輕輕唱道: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人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
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韓漠倒是記得,這首歌是南唐李煜的一首《虞美人》,在自己曾經的那個時代,費玉清那獨具魅力的歌喉將這一首詞演繹的淋漓盡致,而自己對這首歌曲的韻律也是極其喜愛。
他的聲音本就柔和,再加上此曲的旋律本就雅致清幽,所以輕輕唱來,倒是意境優雅,碧姨娘仔細聆聽著,一雙水汪汪地美眸兒直盯在韓漠的身上,顯然也是深入曲音之中。
這首《虞美人》中那句“故人不堪回首月明中”裏面的“故人”應是“故國”,不過在這個時候唱出故國,那是不合情理,所以被韓漠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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