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士兵將箭從樹上小心翼翼拔下。雙手遞給了李慶安,李慶安接過箭瞥了一眼,箭尖果然有藍汪汪的碧磷色,他眼睛一挑,目光直射館吏。
館吏刷地臉色慘白,他跪下來道“李將軍,此事與我無關。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羅館吏,不管你知不知道。這個失職之罪你都逃不掉,輕則打一頓革職,重則下獄嚴審,你心裡應該明白吧!”
館吏嘴唇一陣哆嗦,再哀聲求道:“求李將軍饒我。我上有老下有都靠我的一點俸祿過活,假如我下獄,他們可就沒飯吃了。”
“要我饒你也可以,但你要聽我的安排,不准洩露一個字,否則我就說你是同黨。”
“是!是!李將軍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絕對聽李將軍的話。”
“好!你現在趕緊去請名醫。同時向盧太守彙報。”
他又回頭對荔非守瑜道:“這樣也好,省得我去拜訪他了。”
很快,幾名江都縣的名醫匆匆趕來。忙綠了半天,結論是箭未傷及要害,得了心病,睡上一覺便好了,又給他開了一些安心定神的藥,囑咐他不要多想此事
名醫前腳網走,揚州太守盧渙便匆匆趕來了。
“是我安排不周,讓李將軍受驚了!”老遠,盧渙便歉然道。
李慶安微微一笑,“盧使君不用自責,刺客是有備而來,他有心殺我。盧太守怎麼防得過來。”
李慶安雖說得輕描淡寫,但盧渙的心情卻十分沉重,李慶安是兵部派下來的團練使,如果他真在江都遇刺,自己這個太守的烏紗帽估計就保不住了。
他沉吟片刻,便問道:“不知李將軍在揚州有什麼仇家?”
李慶安搖了搖頭,笑道:“我是邊軍將領,來中原才二個多月,哪會有什麼仇家?說實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