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0214

　　「就是。」小蕊在一邊跟著說道「老師，我作證，就是他們這些人，到咱們班，跟挑選貨物一樣，對著我們指指點點的，後來還惱羞成怒打人，還是他們先動的手。」

　　「沒錯，沒錯。老師，我們都作證。」周圍好多女的都開始吵吵「不能這樣。得有理」

　　姍姍在一邊，撇了一眼老師「你們班這個是什麼班主任啊，要是換成我們班老劉，自己都上手了，你們班自認倒霉吧。」

　　「你這學生怎麼說話呢？」我旁邊的老師也不高興了。

　　「說實話也不可以啊。」虎姐跟著說道「大三的學生到你們班欺負人來了，沒有欺負的了，還打人，打人也打不過，是給你長臉了，看你這意思，來了以後不管那些挑事的人，倒是想先教育一下自己班的學生啊，你是什麼意思啊？有你這樣的老師嗎？」

　　「老師，他們沒錯，是這些大三的人，已經不僅一次來了，這次已經是第二次了。說什麼學生會查衛生，學生會就是這樣一群人嗎。都是藉著學生會的名義。然後對著班裡好看的女生指指點點，早就該揍他們了。」

　　「就是，就是，老師，公平，公平。」

　　「對，對，公平，公平」周圍好多人都開始叫嚷，走廊裡一下就更亂了。

　　這個時候又卡進來了幾個老師，其中有一個我眼熟，是系主任，瞭解了事情的情況以後，開始轟散人群，讓那個腦袋破了的人，去學校的醫療室。疏散人群。

　　把我和博龍，單獨帶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裡面人挺多的，那幾個大三的學生也在。

　　在辦公室裡面，系主任，喝了口茶，看著我們倆「打架了，是不是。」

　　「跟我們沒關係，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坦然的說道。

　　系主任轉頭，看著那個高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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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哥笑了笑「我怎麼知道，你打的不是時候被。」

　　「你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飛哥在電話裡面說到「六兒，有時間來這邊看看哥吧。哥想你了。」

　　「真你媽矯情，我也想你啊，這幾天不行，我剛犯了事，現在我們系的主任太傻比，我得小心點，別讓他抓到把柄。」

　　飛哥笑了笑「年紀不小了，在外面，自己注意點。而且，我們現在都不在你邊上，你什麼，都得靠自己。」

　　「行了你，你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啊，我挺好的。」

　　我笑了笑「放心吧，我一定去，到時候給你介紹幾個人，在這邊跟我玩的很好的人。不過得過一段時間，學校這邊的事情穩定了，到時候我想幹嘛就幹嘛了。」

　　飛哥「恩」了一聲，繼續說道「好好照顧自己的。」

　　「你腦子有病吧，怎麼這麼娘了。不像你啊。」

　　「去你媽的。」飛哥罵道「非讓我罵你，你才好受，你賤啊。」

　　我笑了笑「你怎麼知道。」

　　「太賤了。」飛哥笑了笑「行了，那就這麼著吧。好好的。」

　　「對了，飛哥，林然現在還在你那嗎。」

　　飛哥在電話那邊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林然這個丫頭不錯。」

　　「她快害死我了，你還說她不錯。你還是人嗎？」

　　飛哥笑了笑「當初你也沒少害人家。這些都是因果報應，仔細想想。也都是命，林然她現在還在我這呢，挺好的。」

　　「嗯，那就行。那我吃飯了啊。」

　　「行，那就這麼著。」

　　掛了電話，我看著瓊姐和博龍「你們兩個一直看著我幹嘛。」

　　博龍搖頭「很少見你這麼開心的笑，人家罵你賤，你還笑。」

　　「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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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濤傻乎乎的笑了笑，點頭「我先去打水，你們吃什麼飯，我給你們買回來，還是一起去吃？」

　　我歎了口氣，做起來，然後衝著胖子濤說道「胖子濤，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你就這麼喜歡伺候人。」

　　胖子濤搖頭「你們對我好，是真心的對我好，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我也窮，也笨，而且也不會打架。更不知道怎麼能幫助到你們了，所以，我只能平時多打掃打掃衛生，多打幾壺水，幫助你們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樣的話，我還會心裡好受一點。要麼，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更何況，你們好像也都不喜歡做那些，嘿嘿」

　　東哥坐到了床上，然後伸手一摟胖子濤「胖子濤，我告訴你昂，我們沒有需要你報答我們是什麼？我們是兄弟，你明白吧。你不用成天把自己弄的跟比我們低一個檔次一樣，行不行？我真鬱悶，我們不是需要你做什麼，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可以，明白嗎。你要學會尊嚴。知道不。」

　　胖子濤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習慣了，所以我想這樣做。我活這麼大，你們是除了我媽我爸唯一真心對我的人，我感動。真的。對那些欺負我的人，我都給他們跑腿，你們真心對我，我更應該這樣了。」跟著胖子濤笑了笑「我去給你們打水先，打水回來了以後再說吧。一會兒打水的人就多了。」胖子濤說完了以後又笑了笑，然後跑到涼台，拎著四個水壺，又跑了出去。

　　看著胖子濤，跑出去以後，我有些鬱悶的伸手指了指他消失的方向「氣死我了。你說他怎麼就一點都改不了。」

　　「就是。」東哥跟著罵道「這個死胖子，真沒出息。」

　　「哎」我歎了口氣「那就算了吧，人各有志，沒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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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面有些安靜，大家都互相看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衝著問話的這個人，開口說道「你叫什麼？」

　　「我叫劉明。有事嗎？」說話的口氣，還挺牛逼。

　　「那就是你。」說完了以後我往前衝了一步，一棍子就衝著劉明的腦袋打了上去，劉明很快的往邊上躲了一下，跟著博龍上去一棍子就打倒了劉明的胳膊上，東哥從後面也衝了上去，一棍子就砸到了他的腦袋上，然後我伸手一抓他頭髮，博龍衝著他後背又是一棍子，東哥上一腳踹上了他的肚子。我一用力，一下就給他拽到了，跟著我和博龍東哥，三個人，拎著棍子，衝著地上的人就打了起來，連打帶踢帶踹，周圍的人都愣住了。一個上手的都沒有，胖子濤在一邊也急了「別打了，別打了，別打了。」

　　我們三個沒有理會胖子濤，衝著地上的人一頓打。打完了以後，我活動了活動胳膊，走到了他們宿舍的另一個人面前「欺負肖羽濤的，有你沒？」

　　那個人還沒說話呢，博龍一棍子就打了上去「管你媽逼有沒有呢。」那人退了一步，我也沒想那麼多，跟著一棍子又打了上去，東哥跟著也衝了上來，我們三個人在這個宿舍，沒五分鐘，把那四個人，全都打到了地上。

　　打完了以後，我做到了床上，把棍子扔到了一邊，喘了喘氣，確實是有點累了。這個還是真的挺消耗精神的。這些人就開始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其實說實話，我下手挺狠的，東哥和博龍也不輕。畢竟他們欺負人，有點欺負的太過火了。

　　接著，我站了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從今天開始，誰他媽再敢欺負肖羽濤一次，老子豁出去學不上了，也要弄飽他。不信就他媽試試。操你們媽的，人家肖羽濤不是人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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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東哥又是一臉的迷惑，不過看了一眼暖暖之後，瞬間疑惑變成了鄙視，而且是非常的鄙視，東哥很不情願的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暖暖和那個女的。我拿著錢，到了老闆邊上「我們那三份全都打包帶走，還有那個女的一會兒要什麼，直接從這裡面扣，把剩下的錢，找給那個長頭髮的就行了，知道了嗎？」說完了以後，我又掏出來了四百塊錢，從老闆那裡，寫了一個紙條「不要白不要，錢包丟了，日子一定不好過吧。也別謙虛，別做作，拿著吧，要還的。」寫好了以後，我把錢和紙條放到了一起，衝著老闆笑了笑「謝謝你了。」

　　老闆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那邊的女的，把錢和紙條收了起來「知道了。」

　　我笑了笑「好了，我們的飯好了嗎。」

　　「好了，好了。」老闆把打包好的飯菜遞給我們，然後拿著菜單就去了暖暖那邊。

　　我看見老闆把錢和紙條給了一臉詫異的暖暖，我拉著一臉不情願的東哥，從飯店出來，往學校走。

　　東哥在一邊開口道「我草，你這個泡妞的路子不對啊。」

　　「我沒泡。」

　　「五百塊錢，你就這麼給人家了。」

　　「是四百多，咱們的飯不算錢嗎？」

　　「你是什麼路子啊。」東哥很是疑惑的問道「六兒，我算是服了你了，你還有多少錢啊，你就這麼給。」

　　「我還有六百多。」

　　「那你給她五百。」

　　「不是有你呢嗎。」

　　「不是，是有我呢，但是多少錢，也禁不住你這麼給啊。」

　　「你不懂。」

　　「我是不懂，那是不是你懂。」

　　「嗯，反正你不懂。」

　　「我為什麼不懂。」

　　「你懂你就去四川了。」

　　「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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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幾個回到了宿舍裡面，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拿出來了一身新衣服。躺在床上「啊，操他媽的，疼死我了。」

　　博龍也把衣服脫了，一個字都沒有說。

　　胖子濤換了一身衣服，把我們脫下來的衣服就全放進了盆裡。

　　東哥伸手一拉胖子濤「送樓下洗去，你別自己洗。」

　　胖子濤看著東哥「沒事，你們休息著吧。我自己去洗就是了。」

　　東哥搖頭，從衣服裡面拿出來一百塊錢「去辦個卡，咱們的髒衣服，送樓下洗衣店洗，我今天沒心情跟你說別的，我說了，你就做就行了，聽見了嗎。然後剩下的錢，去門口藥店，買點紅藥水什麼的。」

　　「我這裡有」說完了以後，我伸手指了指我的箱子「裡面有，不用去買了，去把衣服送下去洗了就是了。」

　　「這你都有準備。」

　　「嗯，你們用吧，我累了，要睡覺了，別吵我了，東哥，你晚上別看毛片了。」

　　「行了。濤哥，你不疼？」

　　胖子濤笑了笑「我沒事，東哥，我去了。」說完了以後胖子濤從東哥手裡拿上錢，就下樓了。

　　我躺在了床上，一個字都不說，閉著眼睛，但是根本睡不著覺。其實我心裡挺難受的，可是我依舊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突然之間，很想很想飛哥，旭哥。這些事情，這麼多年，都是他們一直面對的，什麼主意，都是他們拿的，現在他們不再我邊上了，我只能靠自己，博龍，胖子濤，還有東哥，也都等著我拿主意，可是，我是怎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辦，這麼丟人。打也打不過，被人就這麼打了。我們沒有背景，沒有後台。我心裡十分的壓抑，鬱悶。我有些迷茫。

　　把頭埋到了被窩裡面，看著手機裡面哥幾個HAPPY時候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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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必須有

　　我和博龍四處看了看「哪呢？」博龍還伸手從東哥臉前比劃了比劃。意思是讓他清醒點的樣子。

　　「高薇薇，是我的高薇薇，哎呀，哎呀，還有另外一個美女。就是昨天吃飯看見的那個，哎呀哎呀，他們兩個怎麼在一起。」東哥一邊說，一邊興奮的倆眼直冒光。

　　我撇了眼東哥「在哪兒呢，你幻想呢吧。」

　　「就是，我也沒看見，你丫別成天這麼色了。」

　　「草，你們看啊，馬上就過來了。」東哥說完了以後就不走了，在路邊就站住了。

　　我和博龍有些無奈，陪著東哥站著，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在哪兒，上課去的人這多，從哪看啊，別看學校又小又破，但是上課的人，還真是多。

　　「我草，我看見了。」博龍伸手指了指學校門口「是那兩個姑娘吧？」

　　我順著博龍的手看了過去，從學校門口，出來了兩個非常吸引別人眼球的姑娘，同樣的黑色絲襪，小高跟鞋，身材一個比一個。長髮飄飄。

　　我楞了一下，原來她們兩個居然認識。想到這，我突然之間想起來了很重要的事情，轉頭，看著東哥，已經把五官扭曲到了一起，盯著高薇薇才使勁看呢。我就好奇，你說東哥他他媽這麼點的眼睛，怎麼看美女的時候，就他媽這麼迅速，這麼準確呢。

　　博龍伸手一拉東哥「東哥，是左邊的是高薇薇，還是右邊的。」

　　「左~~~邊」東哥兩個眼睛就差噴火了。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東哥的下體，果然，有些微微的膨脹，幸虧是在學校外面，東哥穿的褲子還比較鬆散，要是在我們宿舍，剩下一個內褲，那就又得一柱擎天了。現在東哥的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任何人和任何物。只有高薇薇。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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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蕊很開心的笑了笑「我就知道，六六哥肯定有人的，對了，六六哥，剛才忘記告訴你了，最主要的一點，這個人要正直，不能很色很黃，尤其是思想啊，不能太噁心的。你明白我說的吧。」

　　我本來已經把東哥的頭像在我腦海裡面畫好了，結果聽見小蕊這麼一說，我直接的給東哥頭像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這個最後一點，要是差的不是很多，也就算了，問題簡直是極端。我又看了看小蕊，不過也不能這麼就回絕了人家「好了，好了，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真的啊，六六哥」小蕊很開心的笑了笑「不許騙人啊。」

　　我點頭「放心，我王越，活這麼大，從來沒有騙過人。」

　　小蕊很開心的笑了笑「六六哥，我相信你。」

　　「嗯，相信我就沒錯了。」跟著我轉頭，看見了博龍和楊瓊，兩個人也不摸也不親了，兩個人看著我的眼神，一臉的鄙視，而且，是相當的鄙視，那眼神，就好像在說「王越，你還是人嗎，這麼純潔善良的姑娘，你都忽悠人家。」

　　不知道為啥，我看著她們倆看我的眼神，有些心虛，搖了搖頭「你們繼續繼續」跟著我就趴到了桌子上面。困意席捲全身而來。

　　趴在座位上，不知不覺的就給睡著了，等著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下課了，博龍跟楊瓊兩個人早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我看了看周圍，只剩下了幾個打掃衛生的人，上高中的時候，一上課，就是個睡覺，現在高中上完了，最緊張的高三也過去了，大學，沒想到，上課的時候，除了睡覺，我還是想不到什麼別的更好的事情做。

　　做了一個簡短而幸福的夢，我在抽煙，旁邊躺著一個女的，我以為是夕郁的，我沒有看清女人的臉，但是我知道，女人是暖暖。不是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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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邊上，又輕輕的碰了碰自己的眼睛「真他媽疼。」然後笑了笑，點起來一支煙，然後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人「我不管你們的後台是誰，我剛才跟你們說的話，你們都記好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弄死你們。告訴於銘，別去我們宿舍了，我晚上自己會去宿舍找他，這個事情跟別人沒關係。不要牽扯到別人。反正這些話，我是說了，我也知道你們聽得見，記好了我為什麼打你，你們這樣無所謂，但是如果再這樣對待同一個對象，我還打。」說完了以後，我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手上竟是小血跡，現在有些疼，別的也沒什麼，眼眶有些微腫。

　　沒有管周圍那麼多詫異的人。都在議論紛紛。我轉頭，看了眼暖暖，在原地看著我。

　　我衝著她笑了笑，接著轉身就要走。

　　就在這個時候，聽見了一個聲音「六兒」是東哥的聲音。

　　我停下來，轉身，看著東哥。東哥拎著蓋飯，還有飲料，啤酒，已經到了我的邊上。他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這倆人「你幹的？」

　　我點了點頭，一摟東哥，然後伸手拎起來一個袋子「回去吃飯，東哥」

　　「你眼眶腫了。」

　　「沒事。走了」跟著我拉著東哥，就出了人群，往宿舍樓走。

　　在路上，東哥看著我「多大點事啊，怎麼在學校門口好好的就跟打起來了呢，你知道這樣的影響多不好啊，要是被學校的老師看見了，那更麻煩了。」

　　「沒事，那個不是麻煩的。」

　　「那還不麻煩？」東哥歎了口氣「乖乖啊，你真能打，你一個就把他們兩個給打趴下了。夠厲害的。手背上的血，都曾到你的衣服上了。」

　　「沒事小口子而已。」我笑了笑「好了，沒事。不說那些了，去吃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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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秦軒在一邊開口了「哦，原來是因為一個女孩，你跟那個女孩什麼關係。」

　　「你跟她什麼關係。」

　　秦軒兩手一攤「我只是來說事情，趕上了。」

　　「恐怕不是這樣吧。」於銘笑了笑「大家明人不說暗話。誰也不是傻子。」

　　秦軒沒有理會於銘，只是繼續問著我「　你跟那個女孩什麼關係，這麼拚命。」

　　我笑了笑，抽了口煙，沒有說話。

　　秦軒也笑了，沒有說話。

　　於銘這個時候，走到了床邊上，然後從床鋪下面，拿起來了一把刀，拎著就衝著我走了過來。

　　說實話，我挺害怕的，我看著於銘一步一步衝著我走過來，我的心在發抖，只是我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按照我的想法，秦軒這個時候來，自然不是看熱鬧來的，他肯定有他的想法。雖然我們有過節，但是也早都完了，看著他和於銘的關係，我總是感覺，秦軒是來幫我的。

　　於銘拎著刀到了我邊上，然後笑了笑「這次不讓你長個記性，那以後你是不是要真的騎到我頭上拉屎了。」說完了以後，就把刀舉了起來。我抬頭，看著於銘，手裡拎著刀。手暗自扶到了一邊的邊上，我想，如果這一刀下來，我躲得快，應該差不多。躲過一下，算一下吧。就這認了，也太窩囊了。

　　秦軒這個時候，往前走了兩步，伸手就抓住了於銘的手。一個手抓住了於銘的手腕，另一隻手，抓到了刀把上，把刀從於銘的手裡拿了出來「銘哥，不至於這麼嚴重吧，現在這個小子也被你們打的夠慘了。差不多就得了。你說是不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秦軒說完了以後把刀就扔到了一邊。

　　「秦」於銘跟著說道「主~~~~席，哈哈，秦主席，對吧，你這個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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