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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我為紂王之傲嘯封神】 作者:點精靈(全書完)

第一百九十九章 朝歌之禍

張紫星見子郊心喪若死的模樣,接過他手中匕首,說道:「我曾對你說過,男兒當有責任心。不管你做下何等錯事,都要有勇氣負起責任。如今你連說出實情的勇氣都欠奉,又如何來承擔?」

子郊淒涼一笑,點了點頭:「孩兒之前留下性命,就是為等父皇回來處置,否則早已自裁,隨母后而去了……」

接著,子郊將朝歌發生的事情一一述說了出來,儘管張紫星已有心理準備,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震驚和憤怒。

事情自然是從那位媚娘開始,自從媚娘出現後,子郊情不自禁,漸漸為其所迷惑,每日只盼與她相見行樂,朝政之事也開始疏忽。比干與大臣們苦諫不聽,暗歎這位皇子果有乃父之風。雖有睿妃商青君勸誡,卻是陽奉陰違地應承了過去。

子郊沒有忘記孫萸,不時與她相會,孫萸卻不願如他整日癡迷女色,不務正業,勸諫他政務要緊,但子郊如同鬼迷了心竅一般,當時答應得好好的,回去後依舊與媚娘一道沉浸在聲色之中。

二皇子子洪似乎對兄長左擁右抱十分妒忌,也四處搜尋美人,企圖與大皇兄一較高下。有一日,子洪不知聽了誰的唆使,聽聞黃飛虎元配夫人賈氏貌美(熟女愛好者?),居然假借姜皇后之命,召賈氏入宮。隨即自然是重演一場貞女寧死不從,自盡身亡的原著情節,黃飛虎聞訊大驚,進宮質問。子郊不但沒有怪罪子洪。反而鬼使神差地命人拿下黃飛虎,並意欲以謀刺之罪滅其滿門。

此時上大夫溈樊之女溈媛求見皇后姜文薔等三位娘娘,提出想利用自己的醫術為她們診治。為免溈媛看出什麼端倪,睿妃商青君也在一旁作陪。

子郊聽得溈媛在為母親治病,帶著媚娘前來探望。哪知子郊突然狂性大發,居然拿出劍來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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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章 亡羊補牢無間道

張紫星對黃飛虎身後如臨大敵的四將說道:「四位將軍不必驚慌,貧道絕不會對武成王不利,只是陛下這道此旨只准武成王一人獨自觀看,故而須略施小術。」

黃飛虎才一走近,張紫星立刻施出紫羅迷障。黃飛彪四將就覺眼前一陣迷濛,兩人已經失去所在,不由大驚,回想剛才國師所言,心中略定,當下也不四處找尋,就在原地等候。

張紫星佈置好紫羅迷障後,拿出一道聖旨來,交由黃飛虎---這份聖旨正是他剛才在朝歌寫好的,可謂「新鮮出爐」,所以才來得這麼快,倒讓眾人高估了本事。

黃飛虎連忙跪下接旨,張紫星卻扶他起來,說是天子有命,此番大商有負黃家,請他站立接旨。黃飛虎感恩,接過聖旨仔細看來。他越看表情越是複雜,最後朝西方哭拜於地:「飛虎有負天子聖恩,萬死難以恕罪!」

天子給黃飛虎那道聖旨用語十分低調,完全是一封檢討性質的認錯書,大意是:此次朝歌之亂主要是那妖女媚娘作亂,但畢竟大錯釀成,非是臣負君,而是君負臣。兩名皇子犯下大錯,一定會嚴懲不貸,絕不姑息。不管黃飛虎打算到哪裡去,哪怕是加入叛軍,與大商敵對,天子也絕不怪罪。在天子心裡,他永遠都是鎮國武成王。黃飛虎從未見過君王對臣子下過這種語氣的聖旨,他素重情義,從小接受父輩的愚忠教育,見天子語意懇切,又知兩位皇子是受妖女邪術所惑,深覺叛逃有負天子深恩,當下羞愧無比。黃飛虎請逍遙子將他頭顱帶回代為請罪。說完。拔劍就要自刎。幸虧張紫星眼疾手快,將那劍奪下,好言安慰,黃飛虎出走也是背負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此時再無平日堅強沉穩。放聲大哭。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卻是未到傷心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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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封神榜風波

張紫星離開皇宮時,心情十分複雜:闡教也好,女媧娘娘也好,此舉無非是要斷絕大商的後路,不僅要對付「紂王」,還要對付兩個繼承人,所不同的是,女媧娘娘的方法是讓兩位皇子造成大禍,盡失人心;而闡教做得更絕,索性將兩位皇子收入自己門下,就算大商將來有可能氣運轉變,也是枉然。子郊既然有那樣的決心,不如就讓他投入廣成子門下,如黃飛虎一般,來一回無間道。如果這一招能奏效,「殷郊」將來的作用,可不僅僅是將廣成子的法寶拐下山那麼簡單了。

這兩個「便宜兒子」中,子郊雖然犯下大錯,但畢竟是受了九頭雉雞精的媚惑,從他願意留下來承擔責任來看,雖然有些「犯傻」,至少還是個有勇氣承擔責任的男人,所以張紫星才將那臥底的任務交給了他。至於子洪……算了,年少不更事固然也是一個原因,但他自小便自作聰明,生性浮躁,只怕難成大器,也不知道最後是個什麼結局,若是將來想對大商不利,照滅不誤。反正說起來,也不是「親生」的,倒是別讓姜文薔太傷心就好。

說到親生子嗣的問題,張紫星心中早有疑惑。在房事方面,他算是辛苦「耕耘」了,對像有好幾位,又沒採取什麼避孕措施,按理說,總該有人「中標」吧。為什麼幾位妻子的肚皮一直沒動靜?經超腦檢查,男女的生理方面都無異狀,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是穿越重生的原因?還是修煉那雙修之術地原因?總不能真的弄個後宮佳麗三千,「借鑒」小日本織田信長的「天下布武」地稱呼,來個「天下布種」吧。

張紫星目前地位特殊。身處風暴中央,各方面壓力都甚大,心中對子嗣並沒有特別的希望,也不想勉強用試管造個嬰兒出來,讓孩子捲入這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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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 元始天尊的算計

姜子牙見申公豹表情變幻不定地愣在那裡,想起元始天尊說東海之人,也不耽擱,連忙離開。忽聽背後申公豹喝道:「子牙師兄,且慢!」

姜子牙一看,只見申公豹目射奇光追上來,問他往哪裡去。姜子牙從南極仙翁口中聽說過,申公豹如今已是大商國師,當下如何肯說出自己去向,只說奉師命外出做一件重要事情。

申公豹正色道:「相信師兄也知我如今乃大商國師,師兄卻是叛逃之徒,職責所在,不容懈怠。我本欲將你與封神榜一同拿下,去面見天子,但念及師兄弟一場,終不忍壞了同門的情誼。今與你賭賽一場,若是你勝,可自行離去,今後我絕不找你糾纏;若是我勝,你當將這封神榜與我。」

姜子牙連連搖頭:「封神榜乃天命所在,人豈能逆?賢弟休要再生此念,無論如何,我不會將封神榜與你。」

申公豹指著自己腦袋,冷笑道:「姜子牙,你不過五行之術,倒海移山而已,有何本事說什麼天命,更無法與我相較!我就賭將這六陽魁首取將下來,往空中一擲,遍游千萬里,復入頸項上,是否能活。若不能,我枉死此處,也是咎由自取,若我能活,你須將封神榜與我,不可反悔。」

姜子牙心中無端地一陣迷糊,不信他有如此道術,正要同意,背後南極仙翁的怒聲傳來:「申公豹,你這該死的孽障,竟然想用左道幻術迷惑子牙。騙取封神榜!還不快與我退到一旁去!子牙,師尊吩咐之事極其重要,你且速出崑崙。遵命行事。」

姜子牙一聽南極仙翁此言,頓時清醒了過來,哪敢與申公豹打賭,趕緊告退而去。申公豹眼見幻術被破,又見他拿著封神榜離開。心中大是焦急,正想偷偷跟上,卻被南極仙翁阻攔,喝道:「孽障!你如何還不死心!我便將你拿去玉虛宮見掌教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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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三章 蕭升曹寶

應龍的安全回歸讓張紫星等人終於放下了心頭的大石,尤其是女魃,看到夫君無恙,激動地當場落下淚來。張紫星與孔宣也識趣地離去,讓這對夫婦一訴離別衷腸。

不久,夫婦倆出來見過兩位兄長,心情大好的張紫星故意調侃了一陣雙目通紅的四妹女魃,害得她好一陣羞澀,隨後應龍將自己死裡逃生的經過說了出來。

當日混戰之時,因為情勢危急,應龍為保護女魃,倉促間硬接了廣成子的一記番天印的攻擊。由於廣成子已至金仙上階巔峰的修為,遠勝應龍初悟的金仙中階境界,而番天印更是霸道無比的法寶,在封神演義中赫赫有名,端的十分厲害。如果不是龍族護身秘寶碧瀾凱,這一下就能要了應龍的命。

饒是如此,應龍還是遭到了重創,碧瀾凱也受損不輕,一時失去了護身效用。隨即又被雲中子的通天神火柱所困,好不容易才靠著天昊晶鏡艱難脫困。在與女魃分頭逃遁後,因為要掩護商青君,所以遭到了赤精子與九頭雉雞精喜媚的夾攻。

那喜媚甚是狡詐,見一時取應龍不下,便將攻擊重點轉到商青君的身上。應龍見大嫂危急,趕緊命令生物戰士拚死阻攔喜媚,這一來難免分神,險險躲過陰陽鏡光時,卻被赤精子的水火神鋒穿胸而過,致使傷上加傷。此時生物戰士們已簇擁商青君遠走,應龍自知不敵二人,在生物戰士自爆的掩護下,朝遠處急遁去。赤精子存心藉機取他性命,當即緊追不捨。應龍一路帶傷,逃至南海,一頭扎入水中。他乃龍族,在海中自然是輕車熟路,當即潛入深海秘地,藏匿不出。

赤精子不擅水戰,自是不敢輕入海中,使幾個翻江倒海的神通都沒發現應龍。此時又接到畏罪逃走的子洪用玉符傳來的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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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九鼎!溈樊的真面目

孔宣自身的五色神光厲害無比,又新領悟了五色合一的無色神光,就連准提的加持神杵也能收取,但在這個法寶滿天飛的封神世界裡,沒有法寶的話,無論是戰鬥力或是防護力都是會大打折扣的。

總不能每次都用自己的胸膛去硬接人家的子彈吧。許多時候,法寶還會成為勝負的關鍵。就連聖人,都無法忽略法寶的作用。

孔宣在與准提道人作過一場後,心中明白了與聖人之間的差距以及自身的不足,而沒有趁手法寶正是他的軟肋之一。禹王九鼎乃神異之物,也不知是哪位仙人贈給大禹的,雖說名氣比不上那些封神中有名的頂級法寶,但亦是非同小可,從它曾有鎮壓九州之力就可以看得出來。

孔宣對於法寶本來有自己的打算,但見張紫星如此熱心「推薦」,也不好推辭,點頭答應了下來,他也沒什麼客套或感激之類的話----兄弟之間,無須多言。

禹王九鼎現正在周天星辰大陣的鎮守之下。由於上次喜媚的關係,周天星辰大陣已經發動,要強行停止是不可能的,除非將周天星辰大陣施術散去,使其失去效用。散去大陣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依照陣法的玄妙與巫家的秘術將其緩緩收斂入陣眼,日後可再次使用,但需要數十日的時間;第二種是巫苤親自出手,就在陣法之中強行破壞陣眼,毀去大陣。

據巫苤所說,那九鼎的封印需要夏禹嫡系後人的鮮血才能開啟,而開啟後旁人也無法使用。在張紫星看來,估計這是一種比較特殊的禁制,以孔宣玄仙上階巔峰的修為,應該有辦法解決。不過恐怕要花費一番力氣。

以孔宣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先盡快養傷恢復為上,反正九鼎是囊中之物,不急於一時,所以張紫星吩咐巫苤,使用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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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黃雀在後!飛廉出場

溈樊何曾見過如此威勢,嚇得閉上眼睛,只是高舉著小斧子,就覺手中的斧子不斷地震動,良久,只覺周圍都安靜了下來。他偷偷睜開眼睛一看,漫天的星斗已經散落成點點螢光,漂浮在周圍,前方可以看到一個石柱。這石柱上刻著無數星辰的圖案,隱隱泛著晶瑩的光芒,甚是神秘。

溈樊心知這必然是周天星辰大陣的陣眼,當即走進石柱,舉起斧頭,奮力砍去。那小斧頭似乎威力奇大,還伴有風雷之力,只聽一聲響,石柱已碎裂成數塊,周圍的星辰螢光也消失不見。溈樊又回到了院子之中,與先前不同的是,四周已多出九個銅鼎來。

這九鼎似乎年代久遠,顏色晦暗,連上面的圖紋都看不出來了,而且沒有半分力量波動,如同廢物一般。

溈樊一見這九個銅鼎,頓時面露狂喜之色,只覺一顆心跳得甚是厲害。他顫抖著拿出那顆血紅的珠子,口中唸唸有詞,只見血珠中放出一道道血霧,裹住九鼎,漸漸滲了進去。那九鼎在這血霧的作用下,竟然漸漸發出光芒來,表面上的紋樣也愈發清晰起來。

由於釋放出血霧的關係,血珠漸漸失去了原有的眼色,變得透明起來,血霧漸漸被九鼎吸收一空後,那九個銅鼎的光芒似乎又黯淡了不少。溈樊默唸咒語,一指這九鼎,九鼎微微顫動一陣,又安靜了下來。溈樊臉色一變,連續催動咒語,但九鼎卻僅是微微動搖而已,並不受他的控制。溈樊的目光落在那顆變成透明的珠子上,忽然心中一動,拿著珠子朝溈媛走去。

他蹲下身子,將那透明的珠子放在兒子猶有餘溫的屍身上,唸唸有詞。那珠子頓時一閃,居然迅速地吸收其溈秋的血液來。轉眼間,溈秋就被吸成一具乾屍。吸血後的珠子又恢復了不少紅色。溈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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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槍打黃雀!「叛徒」諸犍

飛廉笑聲更大了:「九鼎?莫非就連當年姒文命(大禹)也是見識淺薄,只當它是九個鼎而已?或許是沒有將九鼎真正的秘密傳下來?哼!似你這等廢物,自然更是不明白。我可以告訴你,我根本不需要你那什麼使用之術,只須用你的血將姒文命的血嫡封印解開即可!」

溈樊不料對方居然根本不屑他最後保命的底牌,心中驚駭無比:莫非夏禹親傳下來的九鼎還有什麼巨大的秘密不成?

惡來見飛廉與溈樊說話,露出不耐之色,喝道:「老頭子,如何這般嗦!快把他的血搾出來,拿了九鼎走罷,若是讓那佈陣的玄仙得知,只怕連我們也走不了。」

飛廉明白不能拖延,一指想要逃跑的溈樊,一圈金光頓時將他牢牢地箍了起來,隨後溈樊就覺身不由己地飛了起來。隨即飛廉雙手飛揚,溈樊就覺得身上如同被千刀萬剮一般,痛得大叫起來。當然,無論他是求饒或是慘叫,都沒人理睬他。

飛廉施展的是一股股無形的風之玄力,如同利刃一般,可殺人於無形,這是他的看家本領。但他城府極深,之前卻一直沒有在人前顯露出來。溈樊被這無形的利刃割得鮮血淋漓,飛廉控制著箍緊溈樊的金光,帶著他渾身是血的身體在九鼎上來回移動,讓那鮮血滴落在九鼎中。等到溈樊渾身的血幾乎流盡地時候,那九鼎終於再次泛出了耀眼的光芒。原本似廢物一般的銅鼎已經煥然一新。上面的圖紋和文字也格外精緻清晰。雌金為陰鼎,雄金為陽鼎,共有陰鼎三個,陽鼎六個。每個鼎上都有兩個古字。飛廉認得那正是每個鼎地名字。分別是冀州鼎、兗州鼎、青州鼎、徐州鼎、揚州鼎、荊州鼎、豫州鼎、梁州鼎、雍州鼎。鼎上鑄著各州的山川名物、珍禽異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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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飛廉末路

飛廉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一直信任的屬下反過來會對自己出手,當下怒極,躺在地下也不起身,雙手朝諸犍猛地發出無形風刃。應龍卻對這位老對手的手段知根知底,當下早凝出冰盾擋在諸犍身前。雖然冰盾上不時出現裂痕,卻終是無法傷得了諸犍分毫。

另一旁,小誕和惡來也被孔宣施神光輕鬆擒下,兩人雖然被擒,卻神智未失,正以不可思議地目光看著那位忽然叛變的「戰友」。

應龍看了看冰盾上的一道道裂痕,略帶失望地對飛廉搖搖頭:「想不到多年不見,你的力量已退步如此之多!如今就算你不負傷在身,也遠非我敵手。」

飛廉咬牙道:「若非當年我失去肉身,今日焉能讓你小瞧!」

張紫星對飛廉微笑道:「上大夫好生急智,居然想劫持寡人換得生路。只是,你卻看錯了你的這位屬下。」

飛廉沒有再勉強與應龍相鬥,一邊狠狠地看著「叛徒」諸犍,一邊掙扎著站了起來,一摸背後傷口的血跡,猶不相信地搖搖頭:「諸犍和小誕本為我降伏之僕,追隨我已有千年,深得我信任。我一再考驗兩人,始終是忠心耿耿,這才將本命元魂歸還於他們,故而兩人俱是誓死效忠。為何諸犍會有今日之叛?」

「連本命元魂都可以歸還?上大夫威恩並使,果然使得好手段,」張紫星讚了一句,語音忽然一轉。「可惜。你碰上的是我。我比你手段更高,心計比你更強,故而你今日唯有敗亡一途。」

說到歸還本命元魂的「手段」時,張紫星還故意對應龍與女魃擠了擠眼睛,當年他也是用了這一手使這兩人徹底歸心。與飛廉的情況不同地是,當時應龍和女魃是為感恩而主動獻出元魂,卻被他大義放棄,而後結為兄妹,感情真摯。

看到皇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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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九宮魔幡與孔雀刷屏

對於巫苤的故去,張紫星打心底感到沉痛,巫家世代效忠大商,為守護九鼎不惜放棄權勢名利,隱居遠郊,而巫苤最終還是為了保護九鼎而犧牲,堪稱忠烈。張紫星曾聽巫苤生前說過,其尚有兩子,居澠池一帶。張紫星立刻命天影秘密尋訪巫苤後人,打算以官祿或財帛厚賞,算是對巫家的一點微不足道的補償。

同樣是在九鼎事件中亡故,那位元兇之一的溈樊,或者應該叫夏樊的下場就是截然不同。與飛廉一樣,夏樊可謂是處心積慮,忍隱多年,但有一點他比飛廉還要厲害,那就是心狠手辣。飛廉在自爆的最後關頭,還不忘威脅張紫星連自己兒子一起放過,而夏樊為了擋住巫苤的攻擊,不惜用女兒作擋箭牌;在缺少血液開啟禹王九鼎時,先是用嗜血珠將兒子的屍身吸成乾屍,就算這叫「廢物利用」吧,但後來居然又想對女兒下手,充分體現出夏樊滅絕人性的冷酷。

張紫星並沒有直接披露夏樊的身份,而是通過刑部的手,徹查出姜皇后等三位娘娘的「死因」。由於是叛臣越王啟的餘孽下毒,所以上大夫溈樊之女,曾為越王啟的正妃溈莧也成了懷疑對象。經過刑部多方調查,卻查出下毒之事,竟然與溈樊本人有關。在進一步調查後,發現溈樊竟然是前朝後裔,施掉包之計,換掉溈家嬰兒所致,長大後又暗害其餘溈家的嫡系血脈,最終曾為溈家唯一的繼承人。自此利用天子的信任,一直潛伏大商之中。

上次越王啟叛亂時,溈樊之所以告密。是因為發現了聞太師察覺出叛亂地陰謀,所以犧牲了兒子,換取了自己的富貴與平安。上次毒害朝歌上下就有他的謀劃在內,而這次下毒毒害皇后娘娘又是他幹出的惡行。被刑部查處時,溈樊走投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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