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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情鍾小藥娘 作者:媄娮

情鍾小藥娘 作者:媄娮

情鍾小藥娘



作者:媄娮
出版社:東佑
出版日期:2009年07月08日 詳細資料
叢書系列:戀戀情深系列(言情小說)
規格:平裝 / 224頁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載點:

簡介:

當年那段家破人亡的慘痛往事,
讓身為藥娘的靳湄琴發誓不再救治陌生人,
但在爺爺的堅持下,她只好同意撿回倒臥在草叢中的「殭屍」,
沒想到,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他,在她的「精心」醫治下,
不僅沒有半點要駕鶴西歸的徵兆,還寸寸蠶食了她的心!
只是,當她交出一顆心,許下廝守一輩子的承諾時,
卻親眼看見──他將刀從爺爺的身體裡拔出來!
既然這是她種下的禍根,理當由她斬除,
但是,當他身中劇毒而痛苦哀嚎時,她的心竟跟著淒厲吶喊,
她不是該給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致命一擊嗎?
為什麼現在卻反倒陪他一起活受罪?
如今她才發現,原來那把名為恨意的復仇之刃,
根本斬不斷已經盤據在心中的情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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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剛破曉,雲間一道光亮,照醒了沉睡的山谷。

  靳湄琴踩著輕盈的步履,行走在裸露於溪床的石頭小徑上,看著走在她前頭略顯佝僂的身軀,她皺著眉問:「爺爺,你確定這個時期會有玉簪花嗎?」

  現在不過是春末初夏的交替季節,這麼早就出來找全草的玉簪花,會不會太急了些?

  對於孫女的提問,靳友奕略顯佝僂的身子挺直了下,瞇眼掃視週遭的環境後,才緩緩地開口:「沒有也要找,現在這味藥在城裡可是缺得緊,如果能找到全草的玉簪花,就能賣個好價錢了。」

  「好吧!那我們就趕緊將花給找出來,省得古二伯伯又要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靳湄琴做了個吐舌的鬼臉,她最受不了藥鋪裡的伯伯,說話時總是激動不已,害得她每次跟他說話,總想自備把小傘,免得被噴得一身唾沫星子。

  「你這丫頭,讓你做點事,倒像是把你累著似的?」靳友奕忍不住輕斥著。

  「唉~現在連說個話都惹人嫌了,我看,我還是乖乖找花去嘍!」擔心爺爺又搬出大道理來訓斥她,靳湄琴一個箭步往草叢中鑽去。

  見寶貝孫女鬼靈精怪的模樣,靳友奕也只能付之一哂,將目光放在所要找的藥草上。

  鑽進草叢中的靳湄琴,即刻感覺到身上的衣物被晨露給沾濕了,回頭看了眼在水地附近翻找草藥的爺爺,骨碌碌的大眼,閃著靈活慧黠。

  「我看我還是乖乖的把玉簪花找出來比較要緊,如果今天找不到,包準爺爺隔幾天又會嚷著要出來採藥。」太瞭解靳友奕脾氣的她,開始認真的依著印象中藥書的記載找花。

  她依著花的生長特性,往陰濕的地方找去,雖然沒找著她想要的花,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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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呃……放手,你……放手!」靳湄琴痛苦的揮舞著雙手,想把男人的手給撥開,可是她越掙扎,男人的手勁就越大。

  「你是誰?」男人坐起身,一手扣著她的手腕,一手緊箍她的脖子,冰冷的眸睇向她。

  剛才他所感應到的「敵意」,是她散發出來的吧?

  「唔,我……你……你放手啦!」她邊說邊用手拍打他的身體,無邊的痛楚與黑暗,讓她的眼前漆黑一片。

  「你到底是誰?」他再問,說話的溫度再降三分。

  「她是你的救命恩人,是她發現你倒在山谷的草叢裡,而救到這裡的恩人。」靳友奕推開門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又聽見男人的問話,他連忙開口解圍,也慶幸自己來得及時。

  昏亂的思緒,漸漸聚焦的視線,慢慢地將訊息與應有的判斷力傳回他的腦部,男人聽到「救命恩人」這四個字,雙手緊抓的力道這才有稍微放鬆的意思,看著眼前頭髮泛白的老者,從他的眼中讀出關心與誠摯的眸光,男人幹幹地滾動喉頭,聲音嘶啞:「是她……救我的?」

  「是的,你昏倒的時候,是我孫女先發現你,然後才把你帶回來醫治的。」靳友奕多少能諒解這個陌生的男人,如此警備的心理。

  想他一身的傷,該是經歷了死亡的加逼威脅,能挺著活下來,可想見其驚人的意志力,所以他在初醒意識混沌的時候,面對陌生的環境與人,自保的警戒意識也相對的強烈。

  男人如冰的厲眼,從老者身上慢慢移到臉部漲紅的女子身上,從她的眼底,看到對他的驚恐與害怕,還有夾帶著氣忿與責怪的眸光,更重要的是,他……看見她眼底漾著的薄霧。

  她哭了嗎?

  莫名的情愫滑過心口,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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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這天,靳友奕要上山替古二採藥材,家裡便只剩下駱雨樵與靳湄琴二人。

  當靳友奕的前腳剛跨出門,駱雨樵與靳湄琴就心照不宣的互看一眼,一個隨即轉身回房整理行李,另一個則悶不吭聲的踱進廚房煎煮最後一碗湯藥。

  當靳湄琴將湯藥端進房內後,就看見駱雨樵很有默契的將細軟收拾妥當,她從他的背影與動作知道,他身上的傷約莫好了七成左右,雖然站在醫者的角度來看,她是不該泯滅人性的趕人,可是想到過去的那段的回憶與顧忌,她仍是強迫自己狠下心腸。

  「把藥喝了吧!我廚房灶上熱了饅頭,等會兒讓你帶在路上吃。」她將話說的輕描淡寫,其實眼神已壓抑不住的猛盯著他瞧,在這寂靜的室內,分離的情緒在彼此的眼中蕩漾……

  默默的接過她遞來的藥碗,溫和的目光移到她臉上,凝望了她好一會兒。

  「你看什麼?快點把藥喝了,然後離開吧。」注意到他眼神中藏著的溫熱,靳湄琴心虛起來,不想叫他瞧破自己內心的矛盾,只好板起臉掩飾。

  知道她的心思,駱雨樵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藥喝完。

  「謝謝姑娘多日以來的照顧。」他的語調雖輕,但眼神中卻有著濃濃的情意。

  「客套話就不用多說了,你還是快走吧。」理不清內心那難分難捨的情緒何來,她索性繃緊臉,擺出逐客令的姿態。

  反正心裡的矛盾,只要等到這個男人離開之後,還是會漸漸回復原狀吧?她想。

  「那麼就此告別了。」駱雨樵朝她輕頷首,提起劍與包袱朝外走去。

  他果決的行動,反而讓靳湄琴怔愣住了。

  「等一下,我灶上的饅頭……」望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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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當靳湄琴手裡端著精心煎煮的湯藥走進房裡,沒有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只瞧見整潔的床鋪與放在桌上的信箋,心裡已經有了底。

  放下手中的藥碗,她的目光緊銷在桌上的信箋,平靜無波的外表下,其實暗藏著洶湧波濤。

  他竟然真的走了,而且還是不告而別的離開!

  靳湄琴的一顆心絞擰著,眼角的餘光卻突然被某個遠去的背景所吸引,心頭一震,很快的就追出去。

  「駱雨樵,你站住!」靳湄琴穿籬越林,在駱雨樵尚在辨認方位準備下山的時候,及時喊住了他。

  「靳姑娘?」面帶疑惑的駱雨樵,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因急步奔跑,而雙頰染紅的她。

  「你為什麼不告而別?」靳湄琴氣喘吁吁地瞪著他,美眸裡挾帶著慍火。

  「我有留言啊!你沒看到嗎?」被她當面這麼責備,駱雨樵的表情訕訕。

  「我不管什麼信,我只問你為什麼不告而別?」其實她清楚自己一點也不希望他離開,可是她偏偏又拉不下臉來,推翻之前說過的話,於是她想了另一個折衷辦法,便是絕口不再提要他離開的話,心裡一廂情願的以為,只要她不開口趕他,他就會願意留下,哪知道這傢伙居然還是說走就走!

  聽出她話裡的慍火,駱雨樵微斂眉,靜看了她一會兒,才輕聲應道:「你忘了之前的協議嗎?我不想因為我的離開,而千萬你與靳爺爺之間的不愉快。」

  乍聞此語,靳湄琴的妖顏上掠過一抹侷促之色,要是填塞在胸臆間的不滿,仍是讓她不顧一切的表達自己。

  「以前是以前,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如果你肯留在靳家村,那麼我便不趕你走了。」

  靳湄琴的這番話,不僅是駱雨樵感到驚訝,就連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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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孩子,我錯了,我不該把醜惡的權力鬥爭,強行加到你的身上,看到你不能再開心的舞劍,反而要整日與佑權周旋,我真的好後悔。

  師父,您真的不需自責,也不必煩惱,雖然接下掌門之位非我所願,可是既然接了,我就會竭盡所能的做好掌門人的本分。

  孩子,我想過了,你是鬥不過佑權的,你還是趁早離開吧!雖然我明知道近日門人頻頻遭人暗算是佑權的陰謀,可是身為父親的我,還是狠不下心來對付他。

  師父,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這些事是師兄做的,我相信師兄還不致於會泯滅良心到殺害同門,也許再跟他跟他好好的談談,他會改變的……孩子,你走吧!我擔心你留在這裡,遲早會遭遇不測的!

  我不怕,身為藏劍閣的掌門人,我豈能貪生怕死的當個縮頭烏龜,我一定會好好守護藏劍閣,所以請師父不需要再擔心了。

  孩子,我後悔了,真的後悔……離開靳家村,駱雨樵盤算著是否該先想辦法將藏起來的掌門令符取出,畢竟那塊令符,可是牽扯著藏劍閣的未來。

  坐在茶館角落的位置,駱雨樵團團地啜飲一口淡茶,神色很是漠然。

  歷經師門之變,原本個性平溫善良的駱雨樵,深深體會到江湖的險惡,為了保護自己,他不跟陌生的江湖人為友,也盡量不攪和江湖事,甚至在發生憾事之後,他已經對人性的淡薄,感覺心灰意冷,只想遠離這些江湖是非,安安靜靜的度過此生。

  心思還在盤繞,駱雨樵卻看見曾經與靳友奕談買賣的靳紹恆,正與幾位武林人士圍桌低語,本來這也不關他的事,可是駱雨樵偏在他們的言變間,聽到關於藏劍閣的事。

  「聽你這麼說,這趟奪珠、保珠的工作可不輕鬆,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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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說過了吧?不要再讓我有借口殺你,我沒辦法一再地容忍你。」眼睛緊盯著熟悉的身影,駱雨樵的嗓音透著寒意。

  待在靳家村外圍才三天,俞佑權已經領著藏劍閣的門眾,在靳家村外滋事多次,雖然他已經告知其中一句門徒,要他帶話給俞佑權,叫他趁早領人離開靳家村,可是他的口頭警告並沒有發揮效用。

  「我……沒有做什麼事啊!為什麼要殺我?」背對著駱雨樵,俞佑權感覺到背脊頂著劍鋒的寒意,他繃緊身體,語調裡帶著抖音。

  銳眼微瞇,覺得有些蹊蹺,但卻說不出哪裡不對勁?駱雨樵只能再出言相勸,希望他能聽進去。

  「佑權,我勸你還是死了心,有我在這裡,你想打的如意算盤是不會實現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俞佑權擺明裝糊塗。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駱雨樵喝令眼前的人轉身,結果卻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你不是俞佑權?為什麼要扮成他?」 駱雨樵頓感不妙。

  「這……這是代理掌門的指示。」身為藏劍閣的門徒,他當然見過駱雨樵,也知道他過往的事績,如今被代理掌門硬逼著演戲,他也很不願意啊!就怕會被殺了滅口。

  「他現在人在哪裡?」 駱雨樵沒料到俞佑權居然會故技重施!

  「好……好像是在一位大夫的家裡。」因為害怕小命不保,所以他回答得爽快。

  聽到大夫二字,駱雨樵的心口一陣縮緊,揮出手刀將人劈昏,腳步火急地往靳家村的方向移動。

  越接近靳大夫的家,駱雨樵的心就越忐忑,他想到那日師父慘死的景象,越想越寒,他怎麼能期望豺狼會改過遷善呢?

  啊--人未進靳家,一聲慘痛的悶吭,已讓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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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在離靳家村外不遠處,有一塊長滿茜草的花圃,這塊花圃平時並無人管理,這日卻跑來了一對姐弟,只見他們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便火速地彎腰挖采茜草,可是才剛采不久,便聽見紛紜雜沓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過來,姐弟倆只瞄了為首的人一眼,便知是奸商靳紹恆來了,姐弟倆嚇得連忙匍匐在地,不敢動彈,屏氣斂息的聆聽著他們的對話。

  「那個叫紅玉的女人,整天跟在靳湄琴身邊,看了實在很礙眼。」

  因為壓珠計劃失利,俞佑權原本想直接向靳湄琴下手,可是偏礙於近日紅玉緊跟在她身邊的緣故,所以他一直沒能得手。

  「你別再亂殺人了,我是個商人不是土匪。」靳紹恆神色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下花圃,很怕自己與俞佑權的密談被第三者聽見。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的手法竟然如此拙劣?不過是搶顆珠而已,你居然也能弄出人命!」要不是他急著想要得到辟毒珠,他一定不會再找俞佑權合作的。

  「沒辦法,誰叫那個老頭不識相。」俞佑權撇唇,完全不承認他是以見血為樂。

  冷眼蹩向陰狠的俞佑權,靳紹恆心裡真的有些後悔,居然會找他合作!

  「算了,我問你,你真的能確定,你說的那個駱雨樵,真的會為了靳家那個丫頭而交出辟毒珠嗎?」在徹底搜查過靳家,卻找不到辟毒珠,最後從村民的口中得知,那顆辟毒珠已經被駱雨樵那個忘恩負義的男人給拿走,他們就到處找人,可是駱雨樵彷彿從人間蒸發一樣,完全失去蹤影,這不得已靳紹恆只好勉強同意讓俞佑權將腦筋動回到靳湄琴身上。

  「放心吧!只要能抓到那丫頭,我保證駱雨樵會乖乖地自動現身。」俞佑權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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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灼熱的疼痛,像是置身於煉獄般的折磨。

  駱雨樵緊皺眉頭,喉嚨深處無意識發出低吟,他痛苦的挪動身體,感覺雙眼傳來的火熱,似要將他的肉體焚燬。

  黑暗中有一雙冰冷的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眼,接著一陣冰涼的濕意緩和了灼熱的疼痛。

  最後,他聽見淙淙的流水聲,意識也慢慢回籠了。

  「你醒了?」見他醒來,她趕緊放下手中的濕布靠近,想伸手扶他,一雙手卻猶豫的停在半空,最後還是放下了。

  勉強撐坐起身的駱雨樵,因為雙眼的火辣疼痛,讓他無法立即睜開眼,慢慢地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然後勉強的掀開眼皮,卻依然無法視物,眼前所能感應到的僅剩一個模糊的女人輪廓。

  「你是湄……靳姑娘?」他滾動乾澀的喉頭,順著聲音「看」著她,硬是將親暱稱呼轉口。

  「嗯。」靳湄琴輕應一聲,表情也有些僵硬。

  說實在的,她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她不是恨透他了嗎?她不是該將刀刺進他的心口,替爺爺報仇嗎?現在怎麼會為他擔憂、為他心痛?

  知曉是她,駱雨樵的心弦也被疑惑所撩動,內心與她一樣也是充滿迷惑,不明白他們的關係,都已經如此惡劣了,她卻還願意守在他身邊,這是為什麼呢?

  「俞佑權呢?」撇開內心的疑問,他挑了個最關心的話題。

  「我不清楚,他……他應該死了。」靳湄琴不確定的說著。

  當俞佑權提劍欲刺駱雨樵的前一刻,原本還在猶豫的靳湄琴,不知從哪來的勇氣,居然抓著那把駱雨樵塞給她的短刀,從沒有防範到她的俞佑權心口刺了下去。

  到現在她還是無法相信,自己這雙一向只救人的醫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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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米香味,駱雨樵自昏沉的黑暗裡醒來,臉上的神情有些迷惘。

  這是什麼地方?還有……這味道是從何而來?

  「再等我一下,藥粥快好了。」靳湄琴聽到身後的窸窣聲,回眸瞧見坐起身的他,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你也睡得夠久了,肚子餓了吧?」

  放下心中的仇恨後,靳湄琴敞開胸懷,誠實面對自己,這才發現撇除了對他的韻怨恨後,她其實愛慘了他,捨不得看他因傷痛而皺眉的樣子,也捨不得購見他有一丁點的不適,她全心全意的照顧他,捨棄所有的成見,違心的扮演「小青」,她突然覺得心情變得好輕鬆。

  「你是……小青姑娘?」聽到腳步聲靠近,駱雨樵感到心安。

  「嗯,是我,你等我一下,這粥才剛熬好,我先吹涼再讓你吃。」

  她捧著碗,坐到他身邊,一雙眸子直接盯著他的俊顏看。

  臉色雖然蒼白,可是精神似乎好多了,看來她的治療發揮功效了!

  相較於靳湄琴毫無忌憚的盯著他猛瞧,無法視物的駱雨樵,僅能憑著聽覺,來感受她的一切。

  聆聽著她輕快的語調,他的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他微笑地點頭,聽到遠處傳來清脆的鳥叫聲。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你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記得她說過,她短時間內都無法來看他的。

  「現在是未時,而我……是一大早回來的。」她的目光落在他咬破紅腫的唇,還有他的雙眼上,眼底流露著不捨。「你昨晚……又毒發了吧?我離開的真不是時候。」她歎了口氣。

  既然要演戲,她當然要想辦法圓好「小青」說的謊。

  聽出她話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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