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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壓上宰相 作者:決明

壓上宰相 作者:決明

嘿,看這個男人的模樣,恐怕是病得不輕哩!
哇哈哈哈哈,這真是太好啦——
呃,不是她狼心狗肺又冷血沒眼淚
實在是她正迫切需要一名「重症病患」
好用來實現她從識字那天起就有的心願——
別看她長得小小一株
她可是堂堂的神醫後人,了不起的女大夫
而且這個男人說話深得她心,又懂得適時諂媚
就算他已經病入膏肓,她也一定要救他!
不過說來好笑,明明她也幫不少人看過病配過藥
怎麼這回配著配著,她居然連自己的心也配下去啦?
唉,這下她承受的壓力可比她的身長還高
先別說她長年的心願能不能達成
如果她想和這位病弱美宰相白首到老
就得把他的胸膛剖開,好好瞧一瞧…

楔子

  「邊關戰事吃緊,吳副將已領三千兵馬去救援,馬不停蹄行軍的話……最快兩日內抵達,但兩日足以讓邊關待援的人馬全數被殲滅……」救人如救火,水火是不等人的,邊關領軍的總大將被斬,眼下盡剩些小將小兵,負擔不起重任,只能任人宰割,偏偏邊關那群謀士個個腦袋裡搾不出半條好計謀,現在要求勝己不可能,至少得讓士兵能安然退兵才是上策!

  說話的是名文人,皂藍色的儒袍看來雅風文息,然而他此時臉上的焦急一點也不冷靜,嘴上分析著戰況,卻無計可施,只能滿屋子疾行盲走。

  與藍衣青年迥異,白衣青年綬緩聽著緊急的軍情報告,眼前來回踱步的雜杳聲並不影響他沉思,薄長的唇畔有抹淺笑,淡淡的,並不明顯,笑起來有些蒼渺。他坐在床榻上,靠著軟枕,長髮整齊扎束在腦後,身上一股濃重藥味久久不散。

  他合起手上的兵書道:「無妨,那日我將錦囊交給其中一名小將軍,他能打勝仗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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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穆府經年累月都瀰漫著一股苦苦的藥味。

  煎藥房總有人忙碌地進進出出,裊裊飛竄的白煙夾雜著數十種珍貴藥材獨特的味兒,煎藥小童個個專心看顧自己跟前那壺藥盅,在它沸騰時小心火候,過與不及都會傷害藥效,誰也不敢怠慢,一條不長的廊簷就足足坐著五名小童,火爐上不曾間斷地煎藥熱藥,為的正是穆府的年輕主子——

  那據說在多年前幾乎斷氣棄世的年輕主子穆無疾。

  穆無疾,取其名義,無疾無疾,雙親盼其終身無疾無病,身體健壯平安,然而這個名字並無法治癒他一出生便身負的宿疾,他總是病著,情況時好時壞,尋遍醫者仍只能治標而不能治本,他的名字,成為一大諷刺。

  傳言他逢九大劫,在他九歲與十九歲那年差點應驗,眼看距離二十九大關僅剩一年,愛子心切的穆家夫人不惜重金禮聘名醫,只求能挽救穆無疾的生命。

  這也是她出現在這裡的主因。

  她,恰巧是醫,也恰巧需要找到一名難治的棘手病患,所以,她挑中了穆無疾。

  而她在穆府徵求名醫的初試中拔得頭籌,所以,穆府挑中了她。

  兩者各取所需,她要治人,他要人治。

  她抽抽鼻,小聲驚呼,「這味道……這不是毒蒲嗎?若用得妥當,是有去百病的效果,嗯……開藥方的人真敢下藥呀,弄個不好,不能救人反殺人哩。蜀椒、附子、乾薑、赤石脂……」她又細聲數數所嗅到的各種藥材,暗暗記下。「還有栝萋韭白半夏湯?胸痺不得臥,是肺氣上而不下,心痛徹背,是心氣塞而不和,其痺為尤甚矣,故胸痺孳中加半夏以逐痰飲,若病勢向下擴展,更見心中痞氣,氣結胸滿脅下逆氣搶心者,為陰寒邪氣較著,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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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目測,她勉勉強強像個十二歲的小姑娘,沒想到她比這個歲數還大上許多許多。

  「姓穆的!你再用這麼懷疑的眼神看我,我就拿針扎瞎你!」皇甫是很想這麼大聲吼他啦,不過她沒付諸行動,反正她被看扁扁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

  她就是嬌小可愛怎樣?!

  她就是發育遲緩怎樣?!

  她就是明明一把年紀還長得像小女孩怎樣?!

  再怎麼說,她都是道道地地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若她爭氣一點,她的孩子都會跑會跳會吟詩作對了!

  「穆公子,你會以貌取人嗎?」她在寫藥方的同時開口詢問。如果他敢點頭說會,她會順手寫下一味藥——妣霜。

  「不會。」

  回答得太乾脆,反而讓她挑眉生疑。

  「萬一我真的只是一個沒滿十二歲的毛丫頭,冒醫者之名,純粹來吃吃騙騙呢?」嚇嚇他。

  「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扎完這幾針之後,我真的舒坦不少。」外表可以騙人,但醫術不行。

  「那是當然。我可不是膿包大夫。」嘿嘿,被他這麼一說,她心裡有點樂,不由得誇起自己,「誰敢對我以貌取人,是他自己吃虧。我只是矮了一點、小只了一點、不夠挺拔了一點,其他樣樣不比人差。」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他提供更好的詞彙。

  「對。」她猛點頭附和。

  這個男人說話深得她心,懂得適時諂媚她,真得人疼。

  好,就算他病入膏肓,她也要救他。

  越來越有挑戰的好精神了!

  「為何皇甫大夫看來異常的……有衝勁?」他本來想用的詞兒是「亢奮」,但還是覺得婉轉些好。

  「每一個醫者遇到極具挑戰的病症時都很有衝勁的。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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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識他的日子光用五根指頭就能數清還有剩,可是他是個讓人很安心的人,他給她的感覺就像他身上那襲白淨的衣裳,柔和又明亮、簡單又樸實,她幾乎是直覺地信任他,這個男人,讓她不會產生建構起高牆來阻隔他的心情。

  「你怎麼會這樣?」他指的是味覺喪失。

  提到這個她就滿肚子委屈及不滿——

  「還不是我爹害的!明知道他自己身上有毒,還不懂禁慾地和我娘卿卿我我,也不考慮考慮後果嚴重性,結果他縱慾享樂享得爽哈哈,苦到的卻是我和我弟!你看我——長成半大不小被笑像個小女孩也就算了,舌頭也不靈光,我弟則是高得都快頂到屋樑,偏偏是個瞎子。」生完了她,兩夫妻不信邪又努力生了她弟,最後終於認命,不敢再荼毒子孫。

  「你沒辦法治好自己嗎?」

  她聳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反而讓他覺得苦澀。「我認識不少御醫,請他們來替你看看?」

  「喂,這對我是羞辱哦。」她就是大夫,還用得著讓別人來治嗎?她都沒辦法的病,別人就比她行比她高竿嗎?哼!

  「說不定有些病症他們學有專攻。」

  「他們要是這麼厲害,為啥治不好你呀?」她斜眼瞪他。

  「我這種一出世就帶來的宿疾……」呀,她也是一出世就這樣,兩人幾乎算是一樣。若說御醫不能治癒他,又有什麼說服力讓她相信御醫有能力治好她?

  「哼哼,知道要閉嘴了吧。」

  她正要再咬一口甜糕,他卻伸手阻止她。

  「如果不想吃,就不用勉強自己吃。反正只有你我二人,不用演戲,鬆懈一下也無妨。」穆無疾娓娓緩道。

  她小嘴還微微張著,拿在半空中的甜糕就這麼被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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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際四柄厚重大刀,每一柄都能斬殺踐踏社稷小幼苗的邪佞壞宰相,解救小幼苗於魔爪下!

  四柄大刀,斬惡除邪,殺得壞人片甲不留!

  「喝!」

  刀起刀落,大木桶脆弱得不堪一擊,瞬間碎成木片,草藥水流滿一地。

  穆無疾遮掩住她,不讓她此時衣衫不整、渾身濕透的模樣被伏鋼瞧見,又一面想和伏鋼解釋。

  「伏鋼,你能不能冷靜片刻—一」

  「我看到惡官吏就冷靜不下來!」嫉惡如仇是他伏鋼這輩子唯一學得最透徹的成語!

  她的聲音從穆無疾懷裡傳來,「我有麻沸散可以讓他冷靜。」包準一帖就讓對方乖乖趴地,無法動彈撒潑。

  「太好了,拿出來用。」穆無疾支持她。

  麻沸散,用於全身麻痺,方便將人開膛剖腹治療疾病,當然——也方便讓狂暴不聽人說話就拔刀殺過來的大熊男人一帖倒地!

  皇甫從濕漉漉的腰間小藥囊掏出麻沸散搓制的藥丸,趁著伏鋼大聲喊殺的大好時機以指尖一彈,將藥丸直送進他嘴裡。

  「別人的麻沸散可能要和著酒一塊喝才有效,也可能要入喉之後等上一盞茶的工夫,我的麻沸散不用,它入口即化、入胃即——倒。」

  砰!鏮!鏮!鏮!鏮!

  伏鋼連著手裡四柄出鞘的大刀一併倒地,瞠大的眼眸看起來彷彿落入獸夾的野獸,想奮力一博地掙脫——掙脫此時逐漸侵蝕身軀意識的麻痺。

  穆無疾剛被伏鋼追殺得有點喘,但他沒忘記繼續擋在皇甫面前,直到從木櫃上隨意抽來一件男用衣裳套上她嬌小的身子,確定沒讓她暴露半分之後,才記得要趕快向躺在地板上的伏鋼澄清,不然等會兒伏鋼失去意識就白搭了。

  「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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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甫大夫有沒有討厭吃什麼?」穆夫人詢問她的喜好。

  穆無疾正準備替她解危。這個問題對尋常人是再容易不過,但對失去味覺的皇甫而言,簡直是難上加難——

  「蒜頭。」皇甫答得非常乾脆,然後舀進一口熱湯到嘴裡,喝得嘖嘖有聲。

  穆無疾微微驚訝,看不出來她是隨口胡認還是當真,但——

  「你現在喝的就是蒜頭燉雞。」穆無疾暗聲對她打暗號。

  「咦?我沒有看到蒜頭呀!」她只看到湯裡有隻雞腿,其餘全是雪花般的碎白小物在湯裡飄呀飄,完全沒顆蒜頭的影,不過……是好像有嗅到蒜頭的味道啦,她顯著假裝大啖美食,一時不察——

  「蒜頭全燉碎了。你是在誆我娘嗎?」他和她持續交頭接耳。

  「不,我是真的討厭。不要問我為什麼,就是討厭!」她皺起臉蛋,將面前那盅湯推開。

  「現在才嫌棄它太假了。」剛剛喝得好像蒜頭雞湯是瓊漿玉液,此刻才又裝作它是穿腸毒藥,誰也別想蒙騙。

  「還不趕快幫我!」她在桌下拿腳猛踢他。

  「是。」

  竊竊私語結束。

  「蒜頭?」穆夫人露出一臉不解,「可你剛剛……」

  「我也討厭蒜頭,不是討厭吃它,而是吃完它之後呼出來的口氣真讓人困擾。皇甫大夫也是如此吧。」穆無疾奉她命令替她圓謊,她只負責在一旁勤勞點頭。

  「原來如此。不過這蒜頭燉雞喝起來很暖身子,是我特別吩咐廚子費時做的呢。」

  皇甫笑吁出一口氣。過關,嘿。

  幸好之前有跟穆無疾坦白,不然今天就要在穆夫人面前出糗了。果然信任穆無疾是對的!

  一頓飯用完,她正牽著穆無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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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皇甫大夫,您來啦,奉茶。」

  穆夫人慇勤招呼,她才一坐定,立刻就有好茶送上。

  「穆夫人是想問我關於令郎的病情嗎?」皇甫問得直接,因為急著想回房去偷瞧穆無疾有沒有乖乖喝光那碗藥。

  「那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哦?那麼其中最大部分是什麼?」在穆夫人眼中,還有什麼比穆無疾的病情更要緊的?

  「我想請教皇甫大夫一些事。」

  「好呀,我知無不言。」快快問完,她好快快回房。

  穆夫人先是頓了頓,帶些尷尬的笑,「您這段日子照顧無疾的病,又時常替他診治……他的身體還行嗎?」

  「行呀,能跑能跳又能喘氣,勉強算健康啦。」只是跑一跑會心悸,跳一跳會胸痛,偶爾忘記該喘氣罷了。

  「不是啦,我想問的是……他能娶妻生子吧?」

  皇甫怔了怔,馬上會意過來,「哦,你問的『行不行』是那個『行不行』呀?」她搔搔頭,倒沒什麼靦腆,直言道:「應該沒問題。他只是身子骨比別人清瘦一點,不代表他被閹掉了,想要孩子的話,加把勁就成了吧。」

  「可是那孩子偏偏老不聽我的話,像他這年齡的男人,哪個不是早就成家立業,他卻老拿病情來拖延,我可是想抱孫想得快瘋了,而且萬一他像那年一嚥氣……」

  「厚,你們真的都當我是破大夫耶,我就這麼不值得你們信任嗎?我一定一定一定不會讓穆無疾掛掉的啦!」皇甫有些動氣,尤其是被人質疑醫術,更氣大伙好像都覺得穆無疾應該要早早嗝掉一樣!

  「我當然不是懷疑大夫您的能力,只是天有不測風雲,我才想盡早讓無疾留個後,也好安心些——」

  「這事兒,是你的家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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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了!不好了!快來人呀!」

  夜風裡傳來呼嚷聲,叫得慌亂心急,迴盪在全府內。

  咦?這聲音……不正是穆夫人買來準備讓穆無疾收房的小姑娘嗎?

  「少爺他——少爺他——」

  穆無疾?!穆無疾怎麼了?!

  她飛快躍起身,差點要失足跌入假池裡,好不容易站穩腳步,就立刻往穆無疾房間的方向飛奔過去。

  「皇甫大夫!」穆夫人一見到是她,急呼呼捉住她的手,「無疾將自己關在房裡,裡頭一直有怪聲音傳出來,我好擔心——」

  「怎麼回事呀?」她問著穆夫人,也同樣問著穆夫人身旁那位小姑娘。

  「少爺他……他把我推出來,他、他把房裡所有的水都朝他自個兒的頭上倒,不管是茶壺花瓶甚至是洗墨盆,他看起來好像快喘不上氣了——」小姑娘結結巴巴。

  「皇甫大夫——」穆夫人聽得膽戰心驚,只能依靠現在站在面前的醫者大夫,「你快想辦法呀……」

  「我……想辦法,想辦法,想……先把門撞破再來想辦法啦!」她一時之間也無計可施,只能陪著跳腳。

  「你們還不快撞門!當心不要傷到少爺,聽見沒?!」

  「是!」四、五名大漢個個虎背熊腰,捲袖掄拳要一舉破門——

  兩片門板卻在此時緩慢開啟,穆無疾站在門後,髮梢不住地滴著水珠,向來整齊束綁的長髮已散亂,衣裳濕濡一大片,臉色不曾如此紅艷,薄唇似乎被他自己的牙關咬得泛紅,呈現一種異於健康的紅潤色澤。

  「無疾!無疾!你沒事吧?!」穆夫人上前查看。

  「娘,我沒事,抱歉讓你擔心了。」穆無疾扯唇淡笑,但笑容消失得很快,「不過我有事要和皇甫大夫商量,請她進來。」掃來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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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竟然忘了她手上有解藥,唉,笨什麼呀!

  早點跟她說嘛,害她以為他用極強的自制力戰勝了春藥,白白強忍這麼久,很傷身耶,只要餵他吃顆解藥不就沒事了。

  不過,還是遲了一步,因為——她是在隔天早上睡醒睜眼時才記起自己的小藥囊裡的那瓶解藥丸子。

  她揉揉腦側,一直覺得有東西在戳她的頭——原來是珠花頭飾,昨夜沒來得及拆下。她正要解下它,有雙大掌先一步替她溫柔取下珠花,接著她被抱進一具不比她溫暖多少的胸膛,讓她好想反過來替他搓搓暖。

  穆無疾甫醒的聲音很像昨夜意亂情迷時的迷人,唇瓣輕輕掃過她的鬢髮及耳廓。「告訴我你的閨名是什麼?」

  都這麼熟了,瞞著他不說她的名字似乎太見外了,她抿抿嘴,決定跟他說了,但說之前有一個強烈要求——

  「你發誓不可以笑。」

  「我發誓不笑。」

  「小蒜。皇甫小蒜。」她自己邊說邊嗤之以鼻,臉蛋輕皺起來。

  「蒜?蒜苗的蒜?」

  她悶悶點頭。

  「你笑了?!」她好像聽見悶笑聲!

  「我沒笑。」嘴角怎樣也不能在此刻上揚,否則只有一個字,死。

  「你明明笑了!」

  「我明明沒笑。」

  「哦——」她懊惱地將腦袋埋在軟枕裡。「什麼小蒜嘛!難聽死了!我也想有一個念出來好美好美的名字!像剛剛你問我名字的時候明明氣氛這麼好,我要是接著說出一個很悅耳的名字,你一定就可以說『真美的名字,人如其名』,然後嘴就親過來—一不過你不能縱慾過度,太操勞會搞壞身體的……呀呀,我已經氣到語無倫次了,重點是,我沒有好美的名字!」

  聽得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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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夫人,穆無疾有跟你說清楚我的『所有』情況嗎?」如果有,實在不應該得到這種對待才是……

  「有,他全說了。可憐的女孩,你真善解人意……」

  唔?

  「他真的有說嗎?」皇甫小蒜很懷疑,「包括我的味覺喪失,包括我的嬌小玲瓏——」這句話她絕不會用四肢短小來代替,她堅持!「包括我身上有從我爹親遺傳的毒,這種毒也極有可能再傳給下一代子孫?」

  「有有有,無疾都說了。」

  嗄?

  「都說了,一項都沒漏?」皇甫小蒜仍是覺得事有蹊蹺。

  「嗯,他說的比你說的更詳細。嗚……」讓她好生心疼。

  「那……你還同意我和他成親?」

  「嗯嗯嗯,同意!同意!當然同意!來——這玉手鐲你戴著。」穆夫人連忙摘下手腕上翠綠青凝的漂亮玉鐲塞到她手裡,哭得兩眼水汪汪。「這玉鐲我也是從我婆婆手上接過來的,向來都是傳給穆家長媳,現在它是你的了。」

  呀?

  「我、我可不可以先找穆無疾談談?他跑哪去了?」她還是先弄明白始末再和穆夫人溝通好了。

  「他今天上朝去了。」

  「上朝?」她待在穆府的這段日子裡可不曾見過穆無疾上朝……呀,難道是為了之前伏鋼提及的寧太后垂簾聽政之事?

  「對了,你雙親還在嗎?」

  「在呀。」而且身體健康得很。

  「好極了。你家住哪兒?我得挑個好日子登門拜訪你雙親,談談親事——」

  皇甫小蒜就在等到穆無疾回府之前,讓穆夫人捉著手不放,對她灑了足足一碗的眼淚。自個兒的兒子主動開口要娶妻是她此生最最希冀的心願,如今能成真,她別無所求、別無所求了呵,嗚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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