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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我家冬官 作者:衛小游

第九章

    兩個月後,天官府公文署——

    「瞧,櫃子裡邊那位就是執馬首的新人,好像也是個冉氏吧……」

    「冉氏世代為官,這一輩的年輕子弟個個天縱英才,怎麼會出這麼一個替人執馬首的不才……」

    「噓,吏部卿來了——」

    細碎的閒話戛然而止。

    「冉待選在麼?」是吏部卿的聲音。

    一時無人回應。

    吏部卿樂采掃視過署內一眼,又喚:「冉待選冉小雪在麼?」

    正忙著將手邊公文歸檔的冉小雪一聽見自己的名字,連忙從一個低矮的置物櫃底下爬了出來。

    「在這裡,我在這裡——噢!」

    鑽出櫃子時力道太猛,頭頂撞到櫃底,發出好大一響聲。

    眾人不禁失笑,但礙於上司在此,不敢放肆,只好掩嘴偷偷笑著。

    揉著疼痛的發頂站到前頭來,冉小雪微瞇起眼,一時看不清來者是哪位大人,她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瞅著吏部卿道:「大人,小雪在此。」

    皇朝男性以字行於世,有些人會在讀書時便取好字,以便稱呼。

    有別於皇朝男性,皇朝女性的字,一般多在十八歲成年後才由父母賜與,倘若女子早婚,則由丈夫取字,這是約定俗成的慣例了。

    冉小雪雖然已是待選官員,但她未滿十八,又是未婚女性,所以還沒有字,是以僅以其名行於世,自稱「小雪」。

    樂采瞧見她衣發上灰塵,溫和地問:「到現在還是不習慣被稱為『冉待選』麼?」否則方才喚她時怎沒反應?

    聽見他聲音,才認出原來是吏部卿。

    瞧她這眼力!小雪嘿聲一笑,不好意思說自己入天官府待選三個月了,竟然還沒適應環境。

    本想問問她在公文署這裡學習得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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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御史台的編制是這樣的。

    台主一人,正式職稱為御史大夫,正三品。

    御史大夫以下,設御史中丞三人、監察御史若干人,分掌台院、殿院、察院三院,負責彈劾違紀百僚、糾舉朝廷重大供奉儀典,與出使各州郡巡按。

    「……潛大人,謝謝你的解說,我已經很清楚御史台的編制了。現在我可以請中丞大人彈劾冉台主了麼?」

    「呃……冉待選,我似乎沒聽清楚你說什麼,可以請你再說一次麼?」潛中丞原以為冉待選在旬休日來到御史台,是想加入御吏行列,成為御史台的生力軍,結果竟然……不是麼?

    冉小雪耐著性子道?「中丞大人的職權,不是可以糾舉上司麼?」

    「是沒錯。」潛中丞摸了摸鬍子。雖然他家台主做人失敗,他台台主也確實頗有怨言,不過,總要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吧。

    這冉待選是冉重的親孫女,怎麼可能真要彈劾自家祖父?該不會是陰險台主遣來試探他忠誠的吧?

    「既然如此,那麼小雪要委請大人彈劾冉台主。」

    「可是,今日旬休啊。」難得他留值台內,就不能讓他輕鬆一點,不要捲進這種麻煩的家務事麼?

    「旬休又如何?」冉小雪直言道:「御史台彈劾人還要挑日子?」

    「也是沒錯。」潛中丞又摸摸鬍子。「可冉待選還是沒說清楚,為什麼要彈劾台主啊。」

    「小雪說過了,冉台主濫用職權,我要彈劾他,還請潛大人代為提出糾舉案。」她不是御史台的人,沒有職權對官員提出彈劾,只能委請台內御史代行其事。

    「恕本中丞提醒一句,台主與冉待選不是……親祖孫麼?」在官場上團結一致的冉氏竟然要起內訌了?想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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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又是丙?

    對待選官員來說,拿到一個丙,有可能是失誤,再練過就好。連拿兩次丙,就該好好反省是哪裡出了差錯,不要重蹈覆轍了。

    俗話說,事不過三,連拿三個丙字,在皇朝群官史上,冉小雪可能是頭一個。

    怎麼回事?

    「石待選,恭喜恭喜,你又拿到一個甲字了!不愧是六部首長都點頭認可的石相公。」高頡站石履霜身邊,非常欣羨地看著他手中的甲字。

    「高待選不也是甲?」

    「都是托石待選洪福啊!」高頡笑嘻嘻道。

    他沒想到自己會有機會和石履霜共事,今年這三次待選見習,他們竟然同在秋官府。枉他已待選三年還無官可做,早想向這位連得三甲的石履霜討教學習,果然這一回就得了一個珍貴甲字啊。

    石履霜睨他一眼,知他消息確實頗為靈通,便狀似不經意道:「也或許……待選考核根本就不公開?」要不,怎麼會有人連得三丙?他不相信冉小雪真無能到這種地步。

    「不不不,待選考核絕對是公平的。」高頡笑道。「否則我又怎會待選三年還無官可做?」

    饒是石履霜鐵石心腸,也忍不住為這句話微微一哂。

    「高待選太輕看自己了。」過去三個月來,他們共事秋官府,高頡這個人也許並非絕頂聰明,但他很懂得見風轉舵,看他做一件事,也跟著學做一樣,嚴格說起來,此人不壞,甚至是個可用的人才。

    高頡嘿嘿一笑,也不說他只是有自知之明。回到石履霜的問題,他好奇問:「石待選連拿三甲,自然應該知道各府的考核不會造假,怎麼會有此一問?」不是沒留意到石履霜停留在冉小雪身上的目光較之其他人稍微久了一點,但不知其中有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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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正式任官一年後——

    「履霜,聽京裡來的吏人提起,得知你已順利晉職,是八品少府了,自是為你高興。倘若說,我知道你有份能耐,會不會又被笑太天真?算了,反正我不在京中,況且履霜應不至於笑我吧!我總以為履霜當初會入春官,畢竟禮部卿已選了你,卻怎麼也沒想到我們竟能一起入冬官……我是訝異又驚喜不已。

    畢竟官場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倘若履霜身在其它官府,想再見你一面怕是難呵!儘管如今我人在明州,但我衷心覺得能與履霜同在一個官府裡做事,真好。話說回來,澄冬大人竟願意讓連得三丙,最後一個乙字還是靠公文署裡的同僚一起努力才掙來的我進冬官府,確實教我有些愛寵若驚;因此就算上刀山、下油鍋……

    嘿,開玩笑的,其實澄冬大人並沒有真要我上刀上、下油鍋,雖說不免得上山、下海,但他待我極好,教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說閒來沒事去幫忙搬搬磚頭也好,哪裡料得到我是在搬磚頭砸自己的腳呢!履霜不必擔心,我穿了厚靴,腳趾只有一點兒腫,不很疼,如今我……」

    「夠了吧!」

    石履霜一早走進冬官府裡,就聽見一名書吏正大聲讀著什麼。原本沒特別注意的他,在聽見自己的名字時,猛然皺起眉頭。再一細聽,竟然是冉小雪寫給他的書信!

    「啊,是石少府。」旁人紛紛低語。「快別念了!」

    石履霜冷著臉站在那書吏面前,伸手素信,「把信給我。」

    那書吏嚇了一跳,忍不住雙手奉上書紙,可另一名官員卻快手搶走,對著石履霜嘻嘻笑道:「石少府別生氣,這不是信。」

    石履霜不怎麼相信,冷然看著。

    那與石履霜同職的官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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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又一年後,皇朝之北,匡州郡城——

    「讓我先走吧。」

    被一群亂民逼退進廢廟小鐘樓裡的石履霜忽然說。

    與他一道前來匡淄的監察御史正在幫忙搬動桌子擋住門板,聞言,不禁怔了一怔。

    「石大人?」鄭監察不解其意。

    半月前,他接到朝廷命令,奉旨監察匡州的稅務。

    匡州,特別是鄰近東夷的匡淄郡產玉,因此十戶有九戶是玉戶。

    皇朝篤信以玉祭祀,可上通於天,因此中央朝廷與各地諸侯的用玉量非常龐大;開國之時,特別選定產玉豐富的匡地作為朝廷玉戶。

    玉戶只需要定期向上繳作玉、璋、琮……等不同用途的祭祀用玉,就可以不必再繳納春秋兩季的賦稅;但倘若無法依時繳納貢玉,也是要受罰的。

    然而日前匡州以東的玉城匡淄郡守卻上書朝廷,說是匡地的玉產量已大不如前,無法如期繳納應該貢納的玉,希望君王可以暫時免除當地賦稅,並另覓礦源。事情轉到御史台裡,負責東北各州監察的鄭監察便奉派到匡地來一探究竟。

    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司掌朝廷玉戶的冬官府下大夫石履霜。

    原以為只是一樁例行公事,卻沒料到當地郡守曾在新帝即位之初,支持封地就在匡州的東麒侯;新帝即位後,因不滿統治,竟私自扣住應該上繳的祀玉,假傳聖旨加重賦稅,壓搾百姓,甚而將這些罪責全推到遙遠京城中的帝王身上。

    玉戶們被郡守蒙在鼓裡,以為朝廷要他們貢玉,又要額外收稅,對朝廷積怨日深,是以微服按巡的他倆,在不幸地識破身份之際,當地郡守為了隱瞞罪責,竟煽動玉戶拿起刀槍棍棒攻擊他們。

    眼下正是危急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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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三天後,石履霜悠悠轉醒。他看著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的場景。他緩緩起身,坐在床沿,梭巡了這僻靜小室一圈,良久,方想起這是他頭一天入京時租賃的旅棧客房。

    客房位於閣樓,房間偏小卻寧靜,打開小窗,還能看見人來人往的大街。

    他摸摸臉頰,臉上相當潔淨,沒有刮手的鬍渣子,頭髮也直順乾淨,全身上下聞不到廷獄裡的氣味。

    原來,是夢麼?

    他走向窗口向外望,街景是一片繁榮景象,好似剛剛才發生過通天樓差點垮下的駭人景象,但不消時又恢復平靜。

    一張笑顏猛然竄入他心版底,他心口一震,對那名青衣少女一見鍾情。

    身上帶著可以應考的赤牒逃離青州,怕被追查,在路上與人交換了衣服;沒想到那人才隔天就在山裡被老虎咬死了,面目全非的,可憐。他是後來輾轉打聽才知道這事的。然而這巧合卻使得叔父以為他死了,不會再到京城來找他了。

    他……自由了。

    今後,他便是石履霜,貨真價實的石履霜。他的人生,將從現在開始。

    那麼,剛剛那夢……他夢見自己當了官,仕途一帆風順,卻在中途遭人彈劾,被摘去官職,貶為庶民……而他心所戀慕的少女則遠走而去……

    他攔不住她,不知為何葛溯洄突然出現在夢中,他急忙喊出聲:「溯洄,別讓她走!」攔住她、快攔住她……這一回若沒攔住小雪,他會一輩子後悔……

    就差那麼一步,就一步,他要登上天去,卻先狠狠地摔下地來……

    自天摔下,該會痛的吧!可他為何感覺如此平靜?

    他低頭看著自己一雙赤足穩穩踩在地面上,莫名地,笑了。

    原來,不管飛得再高、再遠,都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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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再三年後——

    冬官府內因冬官長李長風辭官歸隱而紛擾不休。

    不為其它,就為繼李長風之後,誰該成為冬官首長議論紛紛。

    早在年前升任工部卿的石履霜趁著李長風經年不在府內,趁機排除異己,整個冬官府幾乎以他為馬首,人人皆以為接替李長風繼任冬官長一職的人,非石履霜莫屬,對他極之阿諛奉承,就盼著往後能夠得他提攜,雞犬升天。

    是以當朝廷消息傳來時,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而驚嚇之後,則是忿忿不平。不完全是為石履霜,更多是為了自己。

    下大夫盛璟語氣激動道:「真不知憑什麼!在冬官府這麼多年來,連一級官階也不曾晉陞過,到昨日以前還是一名府士的人,哪裡有資格成為新任的冬官長!」

    其他官員們也頗覺不公地道:「可不是!就算是超級晉陞好了,可冉小雪是由九品府上直接晉級為一品大司空,這也跳太快了吧!當中一定有問題。」

    「誰不知道冉氏在朝中勢力龐大,又深得皇家信任,必是因為如此才能超級晉陞的吧!且不說那春官府冉驚蟄不久前才當上春官長,有禮部卿曇去非為她背書,能力自是不在話下。但這冉小雪究竟是憑什麼?實是令人疑惑啊。」

    順著這話頭,人們開始聯想到——

    「澄冬大人鰥居已久,冉小雪經年跟在他身邊……會不會……兩人之間有了不可告人的關係,現下才能由她出線?」

    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剛下朝回來的石履霜正好走進廳署裡。

    聽見眾人以著難以入耳的言語侮辱剛被宣佈為新任冬官長的冉小雪時,他雙眸一瞬,故意將桌上筆硯、公文掃落在地,府內頓時發出砰然巨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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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麟德十三年正月,天冷大雪,京城旅棧小閣樓內——

    起初,他的唇有些冰冷,但待她緩緩吻上後,會逐漸轉為溫暖,而後天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他慢熱——他哪裡慢熱了?他根本就是塊打火石!

    還沒使用之前是冷冰冰的一塊石頭,一點燃起火引……她引火自焚啦!

    上身衣衫伴隨著親吻,一件件被告褪去,驀地胸口一涼,未及遮掩,他灼熱唇瓣已貼上敏感肌膚,對雪頸又吮又啃,一路掠奪,直至柔軟起伏的胸前。

    她忍不住輕叫了聲,雙眸羞澀地看著熟悉俊顏。

    心愛的男人微抬起臉,黑眸染上情潮,全不見平日冷靜。他瞅著她緋紅色頰,修長手指撫上她胸前柔軟,啞聲低語:「不是說不出聲?」

    她半羞半笑。「不出聲是想顧全你名節。」

    別說得好像她很堅持似的。若非不想他石工部名聲毀在她手上……這旅棧人來人往,萬一情熱時發出引人遐思的聲音……

    他不答話,只低下頭將臉埋進她香馥胸懷,不以為然道:「我又沒要你顧慮我的名聲。」

    覺得有點生氣,他輕含住她敏感,惹得她弓起纖細背脊,這才滿意地彎起嘴角,放肆起來。

    在小桌上,他只手攬住她裙腰,長裙下,兩條修長腿兒圈住他腰身,紅顏散發,全盤接納他的狂野。

    此刻假若有人不小心闖進來撞見,必定道這石履霜好大膽子,竟敢以下犯上,欺負起他頂頭上司來……

    然而以他天生狂妄,以下犯上這事由他來做,似也理所當然。

    被欺負許久,冉小雪小臉棲在他頸項邊低低喘息,感覺他肌膚灼熱,忍不住張唇咬了一口;他微哽聲,回敬她千萬倍的溫存……好半晌,兩人呼息才稍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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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石工部履霜,人如其名,心如冰霜,於朝中風評頗劣,與春官﹣曇卿實為同一等黑心人。某於麟德十二年入冬官府,即遭石卿處處打壓。冬官府內上下皆言:「汝初入冬官,切勿得罪於石卿,若無要事,能避當避。」乃知此人以副長之位凌駕於府內,有取代首長之心。

    定年七月,時序為秋,冬官長瀾冬回府,某撞見石卿欲謀不軌於長上,出聲遏止,果遭報復,想來石卿不僅心如冰霜,腹亦甚黑,可畏可畏……

    ——麟德十二年霜月,冬官府某氏記

    麟德十二年,冬官長瀾冬在春選時,選進了一名已待選六年的「老進士」。說老,其實也不老,年紀不過三十出頭,只是待選這麼多年還未有正式官職的人,也實在稱不上是「少進士」了。

    此人名叫薛如臨。他剛入冬官,因感念冬官長提拔,是以對冬官府內主要政務皆由工部卿處理的情況心生不平。然而此人有口吃之症,一緊張便口不成句,遇上講究效率的石工部,自是大小麻煩不斷,冬官府上下皆言他「如臨深淵」,意指薛府士經常不小心惹惱石工部,來年官員考績極有可能被打為丙等,屆時就又得重回天官府繼續待選的苦日子了。

    原在秋官府任職,後來因石履霜力邀之故,轉入冬官府的上大夫周頡便大膽預言,薛如臨必定無法在冬官府內待滿三年。

    此言一出,各種風聞耳語傳言使得冬官府近年來已取代春官府,成為新科進士眼中的無間之地,新進官員無不避之唯恐不及,紛紛大歎仕途難為。

    在此同時,一篇未署名作者的官場筆記開始在官員間傳抄,甚至流傳到市井裡;有坊間不肖書樓見此筆記甚為可讀,著意搜集斷簡殘篇,因內容多記冬官府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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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哈囉,各位朋友,又是久久不見,大家都還好嗎?」

    這句話不知道我還會說幾次;如果看到我又說了同樣的話,那麼請原諒我因為太過忙碌,稿子寫得慢,這情況可能還會繼續一段不短的時間。

    這本書其實是臨時插隊來的。本來我都已經賣命地在寫某某人的故事了,但去年十一月某日,有個叫做石履霜的傢伙在我腦袋裡對我說了一句話……同時跳出來四字書名,教我不得不暫時停下原本進行中的故事,提前把他與他家冬官的故事寫出來。

    男主角取名履霜,靈感來自北宋范仲淹。范先生因為小時候母親再嫁,受到繼兄弟排擠,成年後學琴,只彈一首琴曲《履霜操》,是以人稱「范履霜」。後來範先生雖然當到大官,但我想他應該花了不少氣力去對抗兒時的暗影。琴曲《履霜操》的背後有個春秋時代孝子被繼母誣陷的故事,很符合石履霜愁苦的兒時歲月,故此以之為名。

    去年出版社問我年底前能不能交稿,我那時忙翻天,無法確定稿子的進度。後來農曆年前因為工作壓力有點大,忍不住跑去日本玩了幾天,放鬆一下緊繃的心情,耽誤了寫稿時程,只好懺悔地發誓會努力在過年後交出《我家冬官》(我認為這個書名很傲嬌,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沒想到……之後又磨了一段時間修稿重寫加寫校稿,令我慚愧的心情,乾脆盡情地拖、稿、了!

    這本書,一開始打算只寫一本。現在的我,光寫一本就快耗盡體力,寫兩本可能會直接陣亡,因此母親大人時時關切稿子進度,耳提面命不准我寫成兩本。然而、然而……為什麼「AG=完全書完」三個字始終離我那麼遙遠呢?這樣子我無法向出版社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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