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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我家冬官 作者:衛小游

我家冬官 作者:衛小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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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屬網路轉載◎

出版日期:2010年5月11日

簡介


朝中人人皆說他心如冰霜、腹比墨黑,
甚而對冬官首長陰謀不軌,
因年年晉級、官途順遂的他,只差一步就登上首長之位,
卻不料最後竟是被仇家孫女搶去。
又說新任首長多年前曾以公文對他傳情,
讓他成為朝臣口中笑柄,因而懷恨在心。
傳言種種,種種傳言,雖使他名聲發臭,他卻越是歡喜。
何故?蓋因如此臭名對他穩坐冬官府一人之下、
眾人之上的位置很有幫助。
或許,旁人最終仍無法理解
何以年年考核等第拿丙的她能獲陛下封為一府之長,
反之年年拿甲的他卻「屈居」為副;
唯有他知道事實的真相是……
他,一個生來沒有名籍的人,
多年前冒名赴京科考,前程未卜,
心,卻被無意間闖入眼底的一抹青影擾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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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聽說,他嫉妒她。

    也是。男人看著伏睡桌案上的女子,心想,若不是嫉妒,怎麼解釋像他這樣的人竟會將她放進心底?

    皇朝開國以來,就採行男女均可赴試的考選制度。

    他們同是乙申年的進士;那一年登科榜上,他是狀元,她則是進士最後一名,差一點就要落第。

    然而,如今她已是冬官府的首長大司空,官居一品,帝王賜字「瀾冬」,他卻屈居於她之下,當了她的副長。

    他與她,既是同年及第,在天官府待選,最後又同時被選進了冬官府,一路迄今……在他人眼中看來,論學養,論官品,她沒一樣能及得上他,只有一件事由她勝出––她的運氣似乎比他的好。

    人皆道,必定是運氣好,所以為官十年來,她坐上了冬官府首長的位置,與朝廷各部首長平起平坐;而他,卻只是她的工部卿。

    也難怪他會嫉妒她了。畢竟她這位置本該由他來坐才對。

    他垂眸看著伏在案上的她,墨黑眼底隱著一抹難解的神色,似是恨不得將她踩在腳底,享受徹底奴役此人的快樂。

    可惜啊,天不從人願……

    「冬官長……」有些遺憾的,男人低喚。

    伏在桌上、一臉疲憊、睡得極沉的女子只是嚶嚀一聲,沒有轉醒。

    此刻,這偌大府廳內,只有他倆。

    換言之,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沒人會瞧見。

    眼神一瞬,男人緩緩探手向前……

    那是一隻能寫出一手好字的手,寫出來的字跡骨秀莊嚴,堪為法帖。他探手向前,輕觸女子因伏睡而略略袒露出來的雪項。

    「嗯……」頸後突然傳來森冷寒意,女子微蹙眉,有些稚氣的臉龐下意識轉往男子方向。

    「冬官長……」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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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垮了垮了!樓要垮了!」

    「通天樓要垮下來啦!快跑啊!」

    樓垮下來時,石履霜耳裡儘是滿街行人驚慌的呼聲。

    被雜沓的人群推擠著逃命時,也沒時間回過頭去看看帝京最高的通天樓到底真垮下來沒有。

    他最後一眼望見那座樓時,只覺得樓身傾斜,且逐漸傾向右方,一旦垮下,可能會壓毀街旁的民宅,更別提必然傷及無辜路人了。聽說通天樓因為樓身足足有七層之高,位置又太靠近王宮,登上最高樓時,甚至可以俯瞰禁苑,因此朱雀帝另外覓了一塊空地,下令樓主將此樓遷址它處。

    帝命難為,樓主只好雇了大批工匠和工人,挑選了良辰吉日,將這座木造高樓逐一拆解,再將所有木料運往城南御賜補償的郊地重新搭建。

    石履霜從外地來到京城的第一天,就這麼巧,見證了帝京第一高樓的遷移。

    這是多麼盛大的事,皇朝史書上當然要記上一筆。

    此時,上自天子朝臣,下至黎民百姓,沒有不聚在帝京天街上,夾道圍觀這浩大場面的。

    石履霜初來乍到,自然也要湊個熱鬧。

    卻不料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在拆解樓柱的時候,不知哪裡出了差錯,導致現在街道上人人倉惶逃命,就怕樓一垮不會被活活壓死。

    「真不巧!」他低咒。

    逃命時,實在不該回頭的。

    偏偏他就是回過了頭,又偏教他看見了一個小娃兒在眾人逃命時被撇下,若沒人幫忙,還沒被樓壓死,就要先被人群給踩死了。

    踩死就踩死,不關他事……但,就這麼一個遲疑,他身與心不協調,人已經自動轉過身去,努力不讓自己被人群推倒,往反方向前行,擠回那娃兒身邊,一把抱起他,然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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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馬車猛然停住時,紀尉蘭差一點從舒適的車內軟座跌下去。

    「怎麼了?」她打開車窗詢問前頭駕車的人。

    「好像……撞到人了。」
    「撞到人?」紀尉蘭聞言,立即步下馬車察看情況。

    外頭還飄著雪,空氣十分冷冽,街道兩旁都積著厚雪。

    紀尉蘭微微哆嗦,撐傘走到褐衣車伕身邊,果然看見有個人,一動也不動橫躺在雪地上,急問:「怎麼樣?這人還活著麼?」

    手上的傘沒去遮地上的人,反而挪到車伕頭頂上,為車伕遮去不斷落下的雪。

    車伕試著移動昏迷不醒的男子,但男子太重,車伕抬起臉看著身旁的女子道:「尉蘭,你來幫我,我力氣不夠。」

    紀尉蘭聽了,連忙收起傘,幫著扶起昏迷的男子。

    好不容易將面朝下的男子扳過身來,尉蘭愣了愣。

    「咦?是他!」去年秋天,通天樓遷址時,在街上遇見的那名白衣?

    一身褐衣的冉小雪看了男子一眼,也有一點訝異。

    「想來他不是來應考的。」否則怎沒在春官府貼出停科的公告時,先返回自己家鄉呢?

    大多數在京城裡沒有住處的舉子,在看到停考公告後,大都啟程返鄉了。

    否則以帝京物價之高,居,大不易呀!

    瞧這人衣著寒素,大雪天裡,竟然連件御寒的冬袍都沒有,只穿著薄衣,只怕是個窮書生呢。他怎麼不回家?

    只見他面無血色,唇瓣凍到發紫,不及細想,小雪道:「先把他扶進馬車裡吧。」

    兩名小女子左攙右擁的,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將失去意識的男子扶上車。

    冉小雪留紀尉蘭在車內照顧他,自己則趕緊回到前座拉起韁繩,一邊在紛然白雪中駕車行進,一邊還要留意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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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的生辰?」石履霜俊目微瞇,似乎並不怎麼感動。「就為了這種事?」

    他不喜歡回想往事,偏偏,往事非但沒有如煙消逝,還活生生站在他面前……雖說是塵土滿面……他雙袖用力擰在身後,就怕會忍不住,忍不住……

    彷彿知道石履霜會這麼說,冉小雪只是靜靜看著他,雙眼凝著笑,。

    發覺自己潑的冷水不夠冷,石履霜一眼睨來:「冬官長——」

    「履霜,你可知……」冉小雪忽然打岔一問,問了出口,卻又猶豫是否該講出來,怕把話說白,他有了提防,以後見不到了怎麼辦?

    石履霜這男人一說起謊話,他的手總會習慣性緊擰在身後,這細微的肢體動作若非極為熟悉他的人,會以為那是他身為冬官副長展現權威的方式。

    只有她明白,其實並不是的……

    「知道什麼?」石履霜忽地警戒起來。

    「知道……我連夜趕路回來,還沒入過家們呢。」她伸手掩住呵欠,揉揉酸澀眼皮,笑道:「你那裡有地方睡麼?收容我一晚可好?家裡人如果知道我回京,肯定會跑來把我拎回去……」

    的確,姓冉的,除了眼前女子外,其他人都有太過強烈的保護欲;保護的對象無他,正是眼前這名女子。

    他容色一凜。「下官是未婚男子。」

    錯了!不該強調這一點。他應該回她說:她自己有官邸,大可回她官邸住,說自己未婚,豈不予人幽曠之感?

    發現冉小雪臉上對他這句話並無異樣反應,石履霜才稍稍放鬆下來,卻又聽見她突然一問:「今日不是旬休麼?」

    石履霜先是一怔,緊接著有點無法原諒自己:只為才短短半年沒見,竟然無法接上她的思緒——是她有問題,還是他自己有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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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想賄賂我?」

    帶著淡淡笑意,坐在仲春庭院裡的春衫男子看著眼前來勢洶洶的少女。

    她來時,他正撫琴,琴聲還未撩動人心,就教突然闖入的她給打斷了。

    冉驚蟄剛回家門,身上青色官服還未及換下,一聽說鄰家長男在家,立馬殺了過來。

    「我不是想賄賂你,我只是想問清楚,我家小雪是不是真的寄放了個男人在你家供養著?」

    家人捎信告知她這個消息時,她差一點在上司面前失態地嚷出聲。

    新帝已順利登基,公務暫時不那麼繁忙了,好不容易捱到下值,她借了匹馬奔回家來,一入門就聽說他已回到家……

    「你就想問這個?」

    春衫男子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石几上的琴弦。

    「只為求一個答案,你願意將你素來寶貴的時間分給我一刻鐘,這難道不是賄賂?不,我不以為。」

    平時她躲他都來不及,幾曾像今天這樣自投羅網,還慈悲地允許他一刻鐘的時間把話說清楚。

    那斷斷續續的弦聲十分惹人心煩,冉驚蟄倏地上前,袖中雙手用力壓住石几上的烏桐琴,豎起眉峰道:「不要曲解我的話意,我只是想知道,我家小雪是不是在你家東廂房裡養著一個男人?」

    猛然對上男子有若春水的眸子,冉驚蟄先是兩眼圓睜,隨即又匆匆別開臉去。

    他這張臉,看不得、看不得啊……

    男子將她舉止盡數納入眼底,他身上一襲春衫春色撩人,讓這春日的庭院也暈染著撩人春息。

    「且不論我家東廂房裡是否養著誰似乎都沒有違法行;更甭說東廂那頭是尉蘭的住所,屋裡養著男人這樣的話若傳揚出去,想必有損她的閨譽,所以,你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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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隨青已習慣了這一切。

    他守在門外,就怕有人突然闖入,壞了石工部對外建立起來的形象。

    形象……對一個官人來說是很要緊的。

    人人都說石履霜心如冰霜、腹比墨黑,甚至比起春官府禮部卿還黑上百倍。石工部本人卻以此為傲,說是能與座卿相提並論,甚而越之,何其榮幸。是以從來沒有澄清負評的積極作為。

    而既然他是石工部家僕,順著主子的心腹一起發黑,似乎也是理所當然。

    因此他覺得有必要守住主子的形象,特別是「這種時候」……

    「啊,隨青,副長在裡頭麼?」

    旬休日,宿職官署的官員之一、職三品的冬官府上大夫高頡捧著一疊快堆到頷邊的公文,往府廳大門這兒艱難地走了過來。

    「我聽薛府士說瀾冬大人回來了,是真的麼?」

    所以才搬著一堆公文書卷當作掩護,想來一探虛實?

    偽裝得如此維妙維肖,真是辛苦了。隨青利眼閃爍,半路截住上大夫,故意將他拉到一邊,親切笑道:「薛府士說的話,高大人也相信?」

    這話問得機巧。高頡因此想起薛府士在冬官府裡的別號——

    「『如臨深淵』哪……」兩人交頭接耳。

    薛如臨,人如其名,因為辦事不夠牢靠,常因為出了岔子被副長修理,因此才剛入冬官府不到一年,大夥兒私底下就依他本字,給他取了個綽號,也是想提醒他凡事得如臨深淵,謹慎小心些。

    若說石工部石履霜是令他人「如履冰霜」的男人。

    那麼薛府士薛如臨,就是那種走在危險邊緣卻渾然不覺的人啊。

    「是啊,你提點的是。」高頡感激地說。不過,手上公文書卷怎麼辦?都已經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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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要開科了!

    睽違一年的科考啊!

    得知這最新消息,她喜得連指尖都發抖了,再也忍耐不住,倏地衝出房門。

    「等等!」特來報信的冉驚蟄見狀,快手拽住她甩在身後的髮辮。

    頭髮被人拽住,冉小雪不得不回轉過身子來,對姐姐咧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姐……」

    冉小雪在外頭偷養漢子這回事,是家裡人心照不宣的,只恨捉不到確實證據——都怪紀家兄妹包庇!

    打從她與其他家人陸續上紀家討人之後,這傢伙的行徑也跟著收斂許多,鮮少再上紀家去。以往還三不五時晃到別人家工地裡去看人上大梁蓋房子的,現在也只偶爾與紀尉蘭相約到市街茶樓吃喫茶食,喝點甜茶薄酒……總之就是不曾見到傳聞中被小雪包養的男人。、

    雖然想直接拷問,但別看小雪個性天真迷糊,真要比起骨頭硬,全家人可能都不及她;又怕事情鬧大了,會被外人恥笑……家醜不好外揚。

    「既然要開科了,」冉驚蟄說:「你荒廢的學業也該重新收拾收拾了吧?」

    冉家世代為官,與他同輩的冉氏,就小雪還沒功名,這教人怎能放心呢?

    這一年來,冉家經歷了許多。

    先帝大行,新帝在圜丘受天命繼位,當時一道雷擊斃企圖造反的東麒侯,朝廷軍隊雖然迅速鎮壓了反叛勢力,但邊界諸夷仍蠢蠢欲動,光為了穩定內外政局,朝廷上至新君,下至朝臣,誰不是忙得焦頭爛額?

    好在近日政局逐漸穩定,對於新帝所領受的天命,質疑的聲音不再像過去那樣喧囂,日子算是安定下來了。能這麼快就讓朝綱恢復運作,帝王三師功不可沒,尤其是太傅婁歡……這一年來,他四處奔走,統合群臣,讓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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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隨青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他認識石履霜的第一天,就為此人竟能夠對著一群持刀帶棍、準備砍死他的人冷靜地淺淺笑著——那笑卻只是臉上的,笑不進心底,彷彿清風明月本不相干一般——他就明白這個人跟一般人不一樣。

    當時他還不知道他是誰,只道是一個朝廷走狗。

    站在人群中,手上拿著家裡的玉刀也想湊湊熱鬧的自己,因為遇見了一個石履霜,從此捨棄造玉的家傳事業,甘願離鄉背井到他身邊來,當一名隨從。

    而後,看盡石履霜在官場上有多麼不得人緣……居然天才剛亮,就有人來鬧門踢館!

    眼前來人一副來勢洶洶,隨青壯著膽子道:「天色還早,台主大人清晨來訪,有要事麼?」總不可能是來等候他家主子,手牽手,一起上朝去吧?

    來人聲音好是洪亮。「當然有事。叫石履霜滾出來!」

    「不好意思,我家大人還沒下床呢。」可能無法用滾的出來見客。

    「床?」這位滿頭銀髮的御史大夫冉重瞇起眼。「他自己一人?還是跟我家小雪一起?」

    聞言,隨青張望四下,確定左右鄰居都還沒有人出來活動,就算聽到喧鬧聲,應該還不至於傳得太難聽,這才陪笑說:「台主大人所言差矣!瀾冬大人怎會跟我家大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呢?」就算是事實,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這麼大刺刺講出來吧,更何況……

    「你不叫他出來是麼?老夫自己進去看!」

    隨青笑瞇瞇擋在門口不給進。

    「台主大人請自重,這裡可是官宅,我家大人好歹是個二品官,與大人在御史台三品一職相較,應是……略高一等吧。若是大人職務上需要『求見』,還請容小的先通報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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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當真不理會她了?

    冉小雪坐在馬背上,兩眼直瞪著正前方那馬屁股搖搖晃晃,對於夾道人群羨慕的目光毫無所覺,腦袋瓜子不住回想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怎會惹得履霜他連看她一眼都不?

    「新科進士采春來啦!」

    「狀元郎君遊街來啦!」

    不遠的前頭,報喜人敲鑼打鼓在人群中開出一條道來,人群圍聚在天街兩側,對著新帝首次常科錄取的三十一位進士品頭論足。

    石履霜穿著緋紅色新科進士袍,頭戴御賜花翎帽,風風光光地坐在馬背上,領著進士群遊街探春。

    「今年的狀元郎君很俊俏啊……」路人議論紛紛。「榜眼、探花居然都是女相公咧……」

    前些日子,春試一結束,冉小雪便急急捧著伙食費到紀家去,尉蘭卻說石履霜已經不住紀家,出闈場後便沒有回來,去向不明。

    堅定地將伙食費交給尉蘭後,冉小雪奔出紀家大門,在京城裡到處尋覓,卻始終尋不著石履霜;為此,她一顆心懸得半天高,下不了地。

    她不知他考得如何。此回春試,試主果不其然是萬眾懼怕的禮部曇卿,考題刁鑽難發揮,連試三天三夜,她寫到最後一燭燒完了,耗盡腦汁與體力,才摸黑走出闈場。聽說石履霜早早便交卷出闈,卻不知是試得得心應手,抑或……

    固然對他是有信心的,但還是想親自問問他,想聽他說一聲他胸有成竹呀。

    哪裡想得到他一考完就不見了!

    連著幾日恍恍惚惚,對於家人詢問考得如何,冉小雪都沒心思回答,只道:「尚可、尚可。」恍惚得,甚至忘了放榜的日子……

    「小雪你考中了!」姐姐、谷雨、其他堂兄堂姐、眾家人們紛紛來恭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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