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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妻恩浩蕩(下) 作者 寄秋

妻恩浩蕩(下) 作者 寄秋

內容介紹


他知道,她怨他!
怨他誤會冤枉她,也怨他親手將她送入死牢等候斬首。
他有多疼愛縱容她,整個朱雀城民都知道──
朱雀城是由城主祁天昊作主,但祁府是由丫鬟風紫衣作主的!
可就是因為這丫頭大牌張狂,所以落得被砍頭示眾的命運……
雖然他暗中助她逃出生天,一路默默護著她,
但因為那不能說的秘密,他隻能改頭換麵用另一個身分接近她,
不忍見她餓肚子,他變著名目打賞她美食,
想多見她一麵,他威脅利誘她至書房伺候他,
他知道她起疑了,懷疑他情不自禁對她好的舉動,
好友也笑他中毒了,被一個丫頭吃得死死、毫無招架之力,
但他沒有辦法,她的自信不馴全都是他寵出來的,
因此隻能任由她揭破秘密,主動跳入這團混亂中出謀劃策,
誰教他這城主再大,也大不過祁府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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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紅月皇朝萬萬年,一條珠江養萬民,四海升平仙島隱,萬般金銀土裏藏,一把鑰匙一方圖,缺一不可貪求寶,青龍將軍守將門,白虎王爺鎮八方,朱雀玄武齊護寶,富可敵國數千秋。」

  順口的童謠不斷從孩童的口中傳出,百姓們來來往往四大古城,無論是在哪個角落歇腳,對這童謠都不會陌生……即便是從南方的朱雀城走到北方的玄武城,歌詞一字不變,僅隻有口音上的區別。

  北方人的口音跟行為都較南方人豪邁,這裏確確實實是北方古城——玄武城。

  此城產岩鹽,為了避免過度開采,城主佟忌仇規定限製一定的產量,岩鹽買賣也全歸佟家操作,再撥出一部分營收建設玄武城,隻是,岩鹽產量畢竟有限,所以玄武城並不富有。不過玄武城倒是有件讓人津津樂道好些年的趣事,就是富有神秘色彩、老是戴著麵具的城主佟忌仇,聽說……

  「小喜,妳又磨磨贈贈什麼?」前行的姑娘連頭也沒回,檀口輕啟的嬌喝著。

  這姑娘紮著兩條麻花辮的樸實外表看來像尋常人家,可身上衣服的質料卻是輕軟的紡網,紅花雪青配著淺紫絲裙,怎麼看都覺得多了一分嬌貴小姐的氣勢。

  「跟上了跟上了。」一名戴著灰色羊羔小皮帽的年輕男子回話,小跑步追上前麵的姑娘,嘴裏嘟嚷著,「可惜了,我就要聽到那個佟忌仇有什麼八卦了。」

  雖說是男子,但其臉蛋出奇俊秀之外,還帶著一份嬌惑和喜氣,紅豔豔的小嘴彷佛剛吃了糖漬的紅李子,說男又似女。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雖不突兀,但也引起城裏百姓好奇地回眸一瞧,畢竟是貧乏的城鎮,少有人願意入城,突然多了兩張生麵孔,難免讓人感到訝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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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啊——小青,不,紫衣……啊——是小紫啦,幫我……不、不用了……」小喜一臉哭喪的看著被她撞倒的曬衣架。聞聲,小紫放下手中捶打濕衣的木棒子,徐徐走上前,一臉無奈的幫小喜扶起倒地的曬衣架。

  像是習慣,小紫還沒開口,小喜先解釋「我本來撐住一會了,想叫妳來幫我,誰叫……誰叫……」

  她眼一謎,「誰叫怎樣?」

  「誰叫……妳的名字這麼多,我不曉得要叫哪個?就!就倒了。」她真的撐住了,一切都是名字惹的禍。頓時,她失笑,算了,自己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也不是真的要怪她,沒有責罵,隻有低聲交代說了幾百回的話,「記住了,叫什麼都成,就是別喊紫衣。」一看祁天喜乖乖的點頭,風紫衣重新坐回矮凳,努力的敲打濕衣服。

  她很清楚,打自己重生的那一刻起,就沒有資格再叫風紫衣了。

  有人把她從牢裏救出來,但她不知道是誰,一醒來的時候,身旁隻有客棧的掌櫃,說是有人交代他找大夫、照顧她,那人留下銀兩便走了,因為救她的人包得嚴實,掌櫃隻能說出身形不知道長相。

  至於天喜……小丫頭天真,什麼都沒帶就擅離祁府,說是要當女俠、劫囚犯,卻迷了路,夜黑風高的,她向一個黑衣人問路,黑衣人指引她到客棧來找人,還送給她一個布包,她不疑有他、連聲道謝,便尋上門了。

  風紫衣聞言差點昏倒,三更半夜哪來的路人,還是個黑衣人又知道她的狀況,天喜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於是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倒是一打開布包,她就可以確定那人是要幫她們的,布包裏麵是一些基本衣物跟一迭銀票。

  可惜的是,天喜形容的黑衣人身形,跟掌櫃形容的人不一樣,這就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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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玄武城的上城街道上,一名圓滾滾、笑嗬嗬的男子說個不停,一名意興闌珊的紫衣少女不專心的聽著、敷衍的回著。

  「哎喲!妳這丫頭真不簡單,就要發達了吧!跟對了主子就一路往上爬,以後我可要靠妳提攜了。」花城一張臉笑盈盈的,隻是那笑未達眼底,看起來有些僵。

  「花二總管可別折煞小紫了,我們都替同一個主子做事,哪有什麼發不發達,要不是花二總管的照顧和美言,城主怎會委以重任,讓小紫出來跟你見點世麵?」

  她也學他笑容燦爛的說,當然,笑起來也很假。

  「妳喲!真會說話,這張可人的小嘴像含了蜜似,以後跟著我多學著,總有妳的好處。」

  「是的,花二總管,勞你多提拔了。」表麵揚笑,其實她心中滿腹怨氣,她竟然又讓自己陷入以往的困境!為了兩份薪餉、為了天喜,她現在幫佟忌仇做事,「做事」的範圍很廣,隻要是佟忌仇開了口,她就得做。

  簡單一點的,就叫她寫寫信,內容大多很無趣,幾乎都是感謝函!,過分一點的,就叫她看帳,她本來想推說不會,但佟忌仇竟然說沒關係,他可以三年五載慢慢教,所以她就幹脆一點的承認她會了。

  這些天更是吃定她了,竟然叫她跟著花城出府,替他巡視各商鋪,並且提出改善經營的方法,不然,今晚的紅燒獅子頭就沒了……這佟忌仇也真厲害,又猜中天喜愛吃的東西!

  不過她也確實提出不少建言,原本有些管事見她年歲輕,抱持著不信任的態度,可是聽完她的話後,一個個都露出驚訝不已的佩服眼神,加上她又有佟忌仇可以靠,管事和掌櫃們大多願意改變以往一成不變的作法,采用她提出的辦法經營,使得收支驟增,買量和賣量均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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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書房裏,風紫衣手沒閑著,正替佟忌仇寫要給曹憚承的信。她瞄了安坐在椅上喝茶的人、以及背著她看窗外的人一眼,緩緩開口,「城主,不曉得你是怎麼認識花少金準之的?」

  金準之隻差沒一口吐出頂級春茶,他好好的坐著喝茶礙著誰了?

  花少?這要讓小喜兒聽到……算了,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小喜兒大概會以為他家是賣花的吧。

  隻是這風紫衣也太愛跟他作對了吧,兩個人的梁子從南到北結不完。

  可偏偏他隻能由著她編排,誰教形勢比人強,他就是比人矮上半截,有佟忌仇護航,二是小喜兒偏心,他要是姿態不蹲低一點,收斂氣焰,娶妻之日將遙遙無期。佟忌仇沒有回身,一派自然的回答,「準之是禦用織坊雲錦坊的少東,都是生意人,相識有何奇怪。」

  「雲錦坊的少東?」風紫衣一頓,下筆稍重了些,點大了,墨色暈染開。

  她一直以為金準之是個靠賞金過活的遊俠,居無定所、放蕩成性,但武功應該不錯,才能有個幾百兩讓她騙,至於金靈靈,個性較一般南方姑娘直爽,也像個江湖女俠,沒想到是她誤會了。

  雲錦坊是紅月皇朝有名的織造大戶,所產的綾羅綢緞更是宮廷禦用珍品,一般人家想買也行,但得捧大把大把的銀子去換,千金貴婦更視其為身分的象征,天喜也喜歡它的質料,櫃子裏都是。

  雖說朱雀城產蠶絲,織造業也興盛,但比起雲錦坊百年傳承的技藝還是差上一截,所以在朱雀城,祁府跟雲錦坊算是敵手,她還真沒想過祁天昊的摯友,竟是雲錦坊的少東。

  如果是這樣……也許讓天喜跟著他也不錯,就不用跟著她吃苦……

  「我倒好奇,怎麼妳這丫鬟也認識準之?」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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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朱雀城。

  祁府的大廳,氣氛十分凝重?因為有人發了一頓脾氣——「你們一個個是飯桶是不是,光會吃飯不做事,挖了大半個月,到底給我挖出了什麼?」曹憚承手一拍,桌子嘎吱作響,底下的人,個個頭離地板更近了。

  「說話,為什麼不說話!我要的東西在哪裏?你們等著看我笑話是不是?我告訴你們,我倒了,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氣不過,兩眼橫瞪的曹憚承又砸壞兩張椅子、三隻花瓶?和一整排原本綠油油的紫杉幼木盆栽。

  原來還打算把禦賜的玉如意順手給砸了,要不是一旁心腹冒死及時奪下,這會兒可犯了砍頭大罪,即使女兒身為貴妃,恐怕也救不了他這條老命。但曹憚承仍是氣得連吸了好幾口氣,他實在是太不甘心了,不願意十多年來機關算盡,最後落得一場空。

  皇上那已經派人來催,要他盡快揪出凶手、退出朱雀城,當然,凶手要找人頂替不難,但他不甘心在這節骨眼離開,就算他的貴妃女兒已經透露皇上對他開始不信任也無所謂,等到他有本事拿下紅月皇朝的時候,還管那毛頭皇帝想做什麼!

  「爺……咱、咱們地圖上……有可能的地方都挖了,會不會是……」跟了曹憚承大半輩子的心腹王祥支支吾吾的回報。

  「會不會是什麼?說清楚。」

  王祥汗一抹繼續說:「會不會是因為咱們沒找到鑰匙的關係?」

  不一會,一隻盤子飛了過去,早就習慣主子怒氣的王祥連忙閃開,一名路過的仆役差點被砸破頭,所幸最近常有不明物飛出曹國丈所住的院落,因此祁府下人也練就了一身閃躲的好本事。

  「爺,您別發火,是奴才誤會了,鑰匙找不找都無所謂,挖寶的事說不定很快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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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個小女孩,紮著兩條辮子,頭一點一晃,辮子也跟著搖晃,用來紮辮子的絲帶還係了紅珠子,襯得小女孩煞是可愛。一個婦人,一頭烏溜長發綰起,難得穿上一身綢緞質料的裙裝,牽著小女孩的手,往大宅院的後麵走。

  「娘,咱們去哪?」

  「巧兒,娘帶妳去看妳爹以前住的地方。」

  女孩皺起眉頭,一臉不解,「爹以前住過這裏?那為什麼不繼續住呢?為什麼我們不住這裏呢?這裏比我們家漂亮多了,而且好大喔,又有好多人,好熱鬧呢。」才說完,她踏上花園的小橋。

  「這個啊……巧兒不喜歡現在的家嗎?」婦人看起來有些哀傷。

  「不是,我更喜歡現在的家、因為有爹跟娘和巧兒一起啊。」婦人笑了,「那就好……其實這都是娘害的,因為娘,所以妳跟妳爹才不能住這麼漂亮的地方,妳爹還得隱姓埋名,還得常常換地方住……」

  「沒關係,換地方也很好,可以看到很多不一樣的人,反正阿草跟大家不是也都會一起走嗎?大家都在一起很好啊。」

  「是啊、大家永遠都在一起,一起守護我們的使命。」婦人輕歎一口氣、看女孩沒注意聽、倒是一直注意身邊的景觀、又微微笑了,「巧兒喜歡佟家的人嗎?」

  「喜歡、佟伯父跟伯母對巧兒很好,隻是……」

  女孩一頓,婦人跟著低頭,「怎麼啦?」

  「娘、忌仇哥哥是不是不喜歡巧兒?他都不笑。」女孩像是頗為困擾。

  婦人摸摸女孩的頭,「不是,那孩子早熟,外冷心熱,往後妳就會知道了。」

  「是喔……娘,我們往後也會常來這嗎?」

  婦人帶著女孩走進拱門,語氣有些無奈,「巧兒,為了不給佟家帶來麻煩,我們不能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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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原本寬敞的女子閨房變得擁擠,一群人像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一個個麵色凝重,心急如焚,就怕這口氣沒護住,芳魂離體而去。臉色慘白的人兒躺在床上,一身冷汗浸濕了被褥和衣衫,氣若遊絲地隻剩下一口氣,彷佛再無靈丹妙藥,閻王就要派牛頭馬麵來拘魂了。

  金準之急得快踩破門坎,又嚷又吼地直跳腳,神色驚慌不已,恨不得代人受過。

  戴上麵具的祁天昊更是說不出的沉重,抿緊的唇瓣飽含怒氣,在他府裏有人出了事,出事的還是視如妹子的人,教他如何跟好友交代。

  直到背著藥箱的老大夫被拖了進來,診斷出她是中了一種名為「七日紅」的劇毒,大家震怒的眼神就更駭人了。不過在放了一盆黑血後,再服下兩帖藥,本來麵無血色的嬌顏不再慘白,也能虛弱地說幾句話了。

  金準之連忙湊到床前,一臉擔憂,「靈靈,妳是不是又亂摘後山的草藥試毒了?是不是上回那帶著紅點的草藥?跟大哥說清楚,大哥替妳全拔掉……不、不對,大夫說是七日紅,奇怪,這後山有種七日紅嗎?」

  聞言,金靈靈眼睛一眨,豆大的淚珠往下滴,咱答咱答的止不住,哽咽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不哭不哭……」金準之連忙擦掉寶貝妹妹的淚水,更氣了,「靈靈,妳說,是誰欺負妳,大哥替妳報仇。」

  他絕對殺光那個人全家,他們雲錦坊家大業大,親戚一堆,但偏偏這一代就這麼一個女孩子,是全家的寶,他怎能讓她受委屈。

  「我……」一句話說不全,她又哭得慘兮兮。

  看是時候了,花城連忙上前,「金少爺,有句話,花城人微言輕不知道應不應該說?」祁天昊看他一眼,語氣一沉,「你知道什麼直說無妨,這節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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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哇!有鬼——」一把折扇拋出手中,一雙繡銀縫金大鞋鞋底朝天的被甩至路旁,泥濘地麵跌落一隻穿著衣裳的大花龜,四腳朝天的爬不起身。

  他腳軟了,跟那隻大花龜一樣爬不起來,大白天見鬼有多驚恐呀!不能怪他大驚小怪,人鬼本殊途,哪能陽世相見,又不是快死了。

  呸!呸!呸!他還正值青春年少,有無限美好的春光等著他開采,紅豔豔的小嘴、軟綿綿的胸脯、纖細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他的姑娘們……

  「什麼鬼?睜大你的眼睛瞧清楚,再給我渾沌度日,小心我多踹你幾腳。」她被騙了,誰說這家夥深藏不露的?她看他還是一副傻樣。

  「咦!鬼會踹人?」不是應該陰陽兩隔嗎?一腳踹碎祁天歡的白日夢,他雙眼驀地瞠大,驚駭不已,不敢相信青天白日下,與「生前」形影無差的鬼魅竟敢現身,而且踹人一樣很痛。

  這……該不會他忘了早晚三灶香,求菩薩保佑她早日投胎好人家,所以她大感不滿,回來找他找算帳?

  不過,她當了鬼也這麼厲害呀!人家是入夜才出來遊蕩,而她日頭炎炎,光天化日的也敢上來,果真是威風凜凜的丫鬟,連四方小鬼都不敢擋。

  她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鬼話說夠了沒?要不要我推你下湖喂魚,好讓你徹底醒腦一番?」世上要真有鬼,也是他這隻怠惰鬼。

  「哎……哎喲喂!妳……妳不要擰我耳朵,我保證天天三牲四果供奉,金銀珠寶滿屋,讓妳在底下吃好穿好,過著千金生活。妳要是想報仇,就去找大哥,他一定會很樂意見到妳的……」風紫衣一使出招牌招式,祁天歡連忙求饒。

  她沒好氣的一掌往他後腦拍去。「什麼叫去找你大哥,你的兄弟情義哪去了,我是這麼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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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夜,深沉,幸有一輪明月高掛半空,尋寶的兩人,借著微弱火光,不算太暗。

  「這是……我們要去八裏坡?」祁天昊把疑問問出口。今晚,他們先在書房中研究地圖,才發現他一直看不透的地名,原來得跟一首大家耳熟能詳的童謠對上。

  隻是那關鍵的「珠江」在紅月皇朝的土地上根本找不到,不料,紫衣倒是一臉興奮的說「找到了」

  接著他們就來到八裏坡,不過不是她當年跌下去的地方,反倒是他當時抱她回家的下遊……下遊……

  「妳在找玉珠河?」這下他想通了。「嗬嗬——你發現啦!」一頓,她壓低音量,「別走太快,我怕後麵的人跟不上,壞了我的計劃。」他點點頭,暗歎,不曉得她又要出什麼招,但他往後都歸她管,不能有意見。

  「紅月皇朝萬萬年,一條珠江養萬民,四海升平仙島隱,萬般金銀土裏藏,一把鑰匙一方圖,缺一不可貪求寶,青龍將軍守將門,白虎王爺鎮八方,朱雀玄武齊護寶,富可敵國數千秋。」邊走著,她順口唱起不知唱過多少回的童謠。

  她的聲音甜柔,唱起童謠別有一番味道,兩人牽著手緩步向前,從背影看,兩人不像是來尋寶,反倒像是情侶散步,隨意聊天。

  想起不對勁的地方,他眉頭攏起,「奇怪,如果這玉珠河真是珠江,可我記得它跟地圖上畫的樣子好像不太一樣。」

  「這有什麼好奇怪,都過數百年了,地圖不一樣是正常的,不過我能這麼快想明白都是天樂的功勞。」也或許要歸功於天意吧。

  「這關天樂什麼事?」

  「你記得嗎?幾年前我為了撿給天樂的蓮花發簪,不是落水了嗎?我們當時還慶幸河水改道,我們倆一起被衝到對岸,現在想想,如果玉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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