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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銷魂小百合 (幽魂淫豔樂無窮之五) 作者:決明

銷魂小百合 (幽魂淫豔樂無窮之五) 作者:決明

唉,只為了區區的五文錢  
她居然被一個大男人怨恨了好些年,想想也真冤枉……  
好啦,當初見死不救是她沒心沒肝啦  
現在他想怎樣報仇都隨便,這總可以了吧?  
沒想到他的“復仇行動”真夠犀利  
先是擄走她、把她困在窟窿大洞裏  
再來就是上門提親,說要把她娶回去!  
喔喔,她看過那麼多小說,這種橋段她很明白的啦  
他之所以會娶她,只是為了名正言順的淩虐她!  
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嫁給他絕對不會太幸福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  
聽到他上門來提親,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新婚之夜真的被他拋下,她就忍不住心酸紅了眼眶  
知道他居然命人熬避妊藥給她喝,她就忍不住火大  
然後,當她從他嘴裏聽見再平常不過的情話  
她整個人就像被浸在蜜壇裏,從頭頂甜蜜到腳底  
忍不住和他演練起書裏頭那些肉麻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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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小姑娘,你到底是要救他還是不要?」

  「想救呀,可是……」

  小姑娘面有難色,杏眸瞟著不遠處那個胸口插著一柄短匕,刺目腥濃的鮮血染紅大片衣裳的男人。他右半臉上寸長的刀痕看來嚇人,半幹涸半溼淋的紅血盤踞滿臉,婉蜒沒入頸領,他的呼吸微弱,近乎消失,雙眸圓瞠,倣佛心有不甘。

  就算站得離他好幾步遠,濃重的血腥味還是好嗆鼻。

  「救他等於浪費銀兩,先別提你身上只挖得出五文錢,連抵我藥費都不夠,光瞧他的傷勢,你不過是肉包子打狗,花了銀兩也救不活他。」缺心大夫不是真的毫無醫德,只是實話實說。瞧那男人的傷勢,除非大羅神仙,否則誰能救活他?

  「但是……」提到小拳掄握著的五文錢,她的神情變得慎重。

  「到底是銀子重要,還是那一具只剩半口氣在喘的活屍體重要?」

  「呃……銀子很重要……」她光說還不夠,雙拳趕忙護著五文錢藏在腰後。

  「聰明的抉擇。你也甭良心不安,朝他雙手合十拜一拜,願他一路好走,下輩子別再像這樣教人打傷打廢,倒臥路邊等斷氣,好好做人,歹路別走——」

  「……」小姑娘咕噥幾聲,含糊得像咬唇無措。

  「不是我們不救他,實在是我們無能為力。這位公子,你也別怨我們,冤有頭債有主,你若不瞑目,就去找害你變成這副模樣的人尋晦,可別找我和小姑娘呀。好了好了,就這樣了,快離開吧小姑娘,要是教別人瞧見我們待在這活屍體旁,等會要逮我們回官府問案的。」缺心大夫又扛著藥箱,爬回小坡,胡亂拍拍衣襦,也想拍掉身上沾染的晦氣,交代完畢便沿路嘀咕做白工的埋怨,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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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紅杏姊!紅杏姊!店外頭貼的那張圖給我!給我!」

  人未到,聲先到,在店鋪外頭喳呼得好熱鬧。書鋪老闆娘陸紅杏媚眼連抬也不用,纖紅蔻丹支擱在漂亮粉嫩的頰邊,左手撥著算盤珠子,清亮好聽,她的聲音也不遑多讓,同樣悅耳極了,可是出口的話卻是無情拒絕——

  「不行,那是今兒個才貼上去,用來吸引客倌上門借書的活幌子,你拆了它,誰會知道我鋪裏有新書到?」

  在店外頭磨蹭墻上貼圖的小姑娘終於將臉扳離那張美圖,嘟著小嘴飛奔進來。

  「紅杏姊,別這樣嘛,我是你的大金主,一出手就是搬光你半邊書櫃,你就當討好討好我,不然我今天再多借十本,那張圖……我很喜歡耶,你也知道,我就是喜歡曲家畫師的圖,難得這回他們還替《幽魂淫傃樂無窮》印了圖來給店鋪當招牌,反正你們每回貼完也毫不珍惜,不如讓我帶回去,我都會請師傅裱褙起來,好生收藏——」

  「小百合,說這麼多話不累呀?外頭那張不讓你撕,我都命人抹膠黏死了,撕下來要不破都難。喏,特別為你這個大金主留下一張全新未張貼的哩,」陸紅杏當然知道小姑娘——司徒百合喜愛收藏曲家畫師的圖,哪一回不是她特別替她留畫?雖說是印刷的復畫,可是曲家書肆印出來的復畫品質精美,也難怪司徒百合愛不釋手。

  「紅杏姊,謝謝你!」司徒百合眼看就要湊上來親吻她的臉頰。

  「別壞我清譽。我雖是寡婦,在外頭的名聲可好聽得緊,我等著人家頒匾額歌功頌德我的守貞,讓你這小壞蛋這麼一親一抱,人家還當我性好女色哩。」陸紅杏不領情地拿纖纖五指頂開司徒百合的腦袋瓜子。「多借幾本書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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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百合仍被他的雙臂囚禁著,她的身子足足矮他兩個頭,平視的目光正巧只勉強抵達他的胸口。衣衫掩蓋不住他身上滿布的刀痕,有好些條從襟口露出來,雖然沒有他臉上那道來得深刻,但也差不到哪去。

  知道他沒死,她一開始還好喜悅,畢竟這些年來,她為著自己見死不救的狠心而內疚著,時常在想,若當初她做出完全不同的決定,會不會有可能救活他?

  現在看到他人好好的,她的歉疚被安撫了,可是一接觸到他的眼、他的臉,所有的喜悅像被人連根拔起,丟在一旁等幹枯的小豆芽,垂頭喪氣。

  「沒有話想辯解?」

  「……我辯解,你會聽嗎?」

  「當然不會。」因為他在心裏已經判她死刑。

  「那你又何必多此一問?」她知道男人的耳朵都是裝飾品,通常都不是拿來聽人解釋的。書上都這樣寫。

  「只是想讓你留些遺言,省得黃泉路上埋怨我不近人情。」他的長指滑過她的頸子,倣著刀子抹喉的動作,感覺到她緊張吞咽的震動,總算讓他的唇畔有了一絲淺淺滿意的笑。

  「我只是沒救你而已……實際上我心裏是想救你的,那時我跑掉後——」

  「你想說,跑掉之後還回來尋我這類的謊話嗎?」他打斷她的話,早料到她會如此說。

  「被你先說了……」

  「太蹩腳的說詞,你一張嘴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麼。再給你一次機會,或許這次你硬擠幾顆眼淚,我會稍稍同情你。」捏死她時放輕兩分力道當做獎賞。

  司徒百合很清楚無論她說什麼,這男人都不會信她——他臉上明擺著就是這意思。

  「我剛剛是誆你的,我那時拿著五文錢就跑,遇到第一攤饅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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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好像天亮了……外頭傳來啾啾的鳥啼聲,喚醒司徒百合惺忪渾沌的意識。

  眼皮好酸……酸得她必須費好大力量,甚至要靠四隻指頭的輔助,才能撐開上下眼瞼。

  她平躺在草堆裏,視線向上望去,一抹日光從頭頂的大洞灑落下來,將她周遭照得白亮。她好像一路從坡頂滾下來,然後滾進了這處窟窿大洞裏……

  那個男人哩?

  真沒出手救她?

  「你當時不也沒救我?」

  好會記恨哪,心眼真小,他一定不懂何謂以德報怨,也不明白什麼叫不計前嫌,更沒學過寬以待人。

  「疼……」司徒百合試圖起身,發現不只全身上下酸軟疼痛,最慘的是她的腳踝疼得宛如脫骨劇痛,僅是背靠著大石坐直身的簡單動作,就逼出她一身汗珠。她撩起讓草汁沾糊的臟裙擺,看到腳踝紫紅一大片,踝骨還凸腫出來,與另一腳相比,足足大了一倍,輕輕一碰都讓她飆出好幾顆眼淚。

  「糟糕,傷成這樣,就算我有本事攀著石壁爬,也沒法子爬出這處窟窿大洞……」然後全司徒家沒人知道她讓人給擄走,她的行蹤成謎,就算在這裏化為一堆白骨也不會被發現。

  「有沒有人在上頭?救命呀——有沒有人呀?臉上有刀疤的那一位,你在嗎?唷咿——」司徒百合仰頸對著頭頂那個大洞口嚷嚷,回應她的只有大洞裏繚繞不休的回音。

  很確定自己被孤單棄置在這裏,司徒百合小臉上難掩一絲絲的失望,重新癱躺回她滾下來的草堆上,這個姿勢讓她舒緩不少痛楚,她眨巴眨巴盯著洞口一方藍天白雲,看著雲兒悠悠飄過。

  「好吧,我真的可以理解他為什麼會對我的見死不救這麼憤怒了……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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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下果肉,覺得嘴裏泛開又甜又酸的滋味,深深咀嚼,甜味勝過酸味,果香濃烈,黑翦分明的眸直勾勾凝覷膠著在司徒百合身上,她啃著蘋果的模樣很滿足,光瞧她,不難猜測她手裏那顆蘋果多美味。

  她笑得多甜,他此時在嘴中嘗到的果香便有多甜。

  「我在想什麼?!」宮天涯丟開吃掉幾口的蘋果,心煩意亂起來。

  「哈哈哈……這作者腦子裏到底裝什麼呀?好好笑……」司徒百合看書看到狂笑,銅鈴般清脆好聽。

  宮天涯抹著臉,本該是無力沉吟,突地也跟著她笑。

  她真隨遇而安,從跌落窟窿大洞裏就沒聽她哭泣半聲,也不見她驚慌失措,到底該說她膽量大還是反應遲鈍?

  「她說……明天想吃梨子李子桃子是嗎?」

  睡醒在腳邊撿到兩顆大梨、六顆李子和兩顆桃子,司徒百合也不笨,嘴裏吃著水果,兩顆晶亮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透過洞口往外瞧,卻沒瞧見半條人影,她心裏有數。

  她自認為從小到大沒做過幾回善事,山裏的精怪神仙理當不會特別幫助她,那是好人家才有的權利,她是司徒家養的小壞蛋,平時打雷閃電都不太敢離開家門,生怕老天眼一岔,將她劈個半死,所以她不會蠢到以為上天為了眷顧她,讓她要吃什麼有什麼,餓也餓不著。

  既然不是老天幫忙,那想當然耳,只有那個知道她摔進窟窿大洞裏的人嘛,呵。

  「要是午覺睡醒能嘗到一顆大西瓜就好了,最好是冰得透涼,吃來一定帶勁。」光想就淌口水哩。

  當真晌午過後,一顆翡翠碧玉的圓西瓜從洞口滾下來,很巧妙地避開她習慣仰著讀書的那塊地方,否則瓜破她的腦袋也跟著破。砰的一聲,西瓜還裂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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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司徒百合不是存心想為難自己的肚子,只是氣他讓人誤解的行徑——或許該說是氣她自己的誤解,氣自己喜孜孜吃著他給的水果,結果他想的是留她一條命好施以更料想不到的酷刑……

  「我才不吃這種不安好心的食物。」就算油雞聞起來很香、小蘋果看起來很甜、包子看起來軟呼呼,她都咬著牙,硬下心腸來拒絕。

  天知道她多想咬一口雞腿再丟回去……她這些天光啃些水果,昨天午後就沒再吃進任何食物,唯一入口的只有幾瓢洞旁的山泉,後來又想到山泉說不定也是他趁她睡熟時悄悄倒滿的,她倔強得連水都不想喝。

  不食嗟來食。況且是他這種不抱善意的喂養。

  知道自己氣走了他,洞口外已經沒有動靜,這也是她的目的。

  她沒打算真的憑骨氣窩在這個窟窿裏十天半個月——沒得吃沒得喝也是會死人的好不好,要賭氣也不能把小命賭掉。再說,她也沒忘記他仇視她,再留在窟窿大洞裏的下場也只是死路一條。

  氣走他,代表著她有機會逃。

  雖然腳上帶傷,站起身子還覺得疼,但是現在顧慮不了太多。她扶著洞壁撐起身子,仰高頸,看著說深不深、說淺不淺的窟窿大洞,它莫約三個成年男人的高度,真有心要爬,不難爬出去才是。

  「我司徒百合從小爬過的樹比吃過的豆腐腦還要多,這窟窿大洞才這麼丁點高度,難不倒我才是——」只要她能忘記自己曾從樹上摔下來,一整個月都無法下床的夢魘,她一定可以逃離這個惱人大洞窟!

  洞壁並不平整,好幾塊大石凹凹凸凸,正好方便她攀爬。

  司徒百合脫下襪履學著守宮攀上壁,忍著腳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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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她餓肚子,他笑了嗎?!

  看見她摔得渾身傷,他笑了嗎?!

  看見她哭成淚人兒,他笑了嗎?!

  沒有、沒有、沒有——他比她更意外他居然沒有!

  結果這小妮子還大剌剌地指控他?!

  「那是因為我還沒死透透。」她扁嘴,咬住委屈。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知肚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高興,你一定在強忍著笑是不?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是!你一定覺得復仇的滋味很甜美是不?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是!」《淩虐太上皇》裏有出現類似的段子,男角兒把女角兒淩虐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假意關心她,背地裏早就不知道冷笑幾千幾百回,只有女角兒還傻傻笨笨的以為男角兒待她有心……男人真壞!

  宮天涯很想反駁,卻覺得反駁又太孩子氣了些。和一個年輕小姑娘爭吵似乎有失冷靜,況且她正病著,身體不舒眼哪還能有好口氣……再說,他若否定了她的詢問,豈不更是自打嘴巴?他正是打著報復的名號而來,如果不是為了叫她吃苦受罪,那麼他又何必出現?

  算了,不計較。

  「要不要吃些什麼?不餓嗎?」

  「不餓!」司徒百合嘴裏說著,肚子卻傳來露餡的鼓噪聲,彷佛在與她唱反調,大聲嚷嚷著:我餓我餓!

  「先吃一些包子,等會還要喝藥。」

  「不吃!」咕嚕嚕……

  「這裏還有餃子。」

  「不要!」咕嚕嚕嚕……

  「鹹粥。」

  「拿走!」咕嚕嚕嚕嚕……

  「芝麻大餅。」

  「唔……」這是她很喜歡很喜歡的點心,但……

  「不想!」咕嚕嚕嚕嚕嚕……

  「雞湯盅。」

  好掙紮……

  「我、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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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很燙。」她抱怨。

  「涼了藥會更苦。」

  「反正我這輩子也沒有機會見到這幾處淤傷治好,甭喝了好不好?」她這輩子的壽命大概到今夜為止……不過一問完,她還是被瞪得心虛,於是幹脆不去碰碗,直接湊上去喝,一小口一小口喝個精光。

  藥很苦,但司徒百合倒沒嚷嚷埋怨,只是皺著小巧鼻翼努力吞咽。

  宮天涯還以為她會矯揉造作地嗲著撒嬌,嫌藥苦而不吞,沒想到她還頗聽話。

  只是……

  她仰抬著纖白玉頸,飲著他手裏湯碗的藥汁,完全沒留心她本來緊緊攏在胸前的長衫因這個姿勢而寬松滑開,露出好半截肌膚……雖然窟窿大洞正籠罩在夜的黑暗裏,但燃起的火堆反而映照出更引人遐思的傃麗色澤,打在她身上的陰影半隱半現沒入長衫底下那包覆著飽滿胸脯的兜兒裏,教人無法瞧清,但也挪不走視線……

  宮天涯目光變得深濃,她飲咽著藥湯,他卻狂咽著津液。是火堆讓窟窿大洞裏變得炙熱,還是她……

  「我喝完了。你……做什麼這樣看我?」司徒百合順著他的目光而下,看見自己的小巧酥胸就快大方展露在他眼前,她慌亂攏好衣衫,火紅著臉瞪他。

  奇怪……方才他脫她衣裳時都沒露出這種吃人的眼神,現在才在深沉什麼呀?!難道她前一刻比較不可口,現在吃飽了,看起來也肥美一些嗎?!

  「你不準對我先姦後殺——先殺後姦也不可以!」她急著喝令道,飛快挪著發疼的小臀,神速退到窟窿大洞的角落邊邊,瞅著大眼戒備他。

  「我若真想淩辱你,你以為在這個窟窿大洞裏能逃到哪去?」

  「也對。」才認命一瞬間,她又豎起防備。「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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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她是怎麼回來的,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司徒百合直挺挺的躺在軟榻上,張大的瞳鈴眼盯著床板沒挪開視線,倣佛不明白這些天看習慣的窟窿大洞洞口的一方天際怎麼會轉變成輕柔的絹紗流蘇,一時半刻好不適應。

  「百合?」

  「呀……蘭哥?」目光範圍的上方橫入一張容顏,司徒百合怔了怔,還以為是「他」,看清來者何人時,口氣也虛軟下來。

  「不然你當是誰?」她眸裏的失望沒逃過司徒劍蘭的眼。

  「沒有呀,我哪有以為是誰。」原來真的回到家了……她還以為自己在作夢……

  「問你什麼也不吐實,成天躺在床上也不動,滿腦子都想些什麼?」

  司徒百合搖搖頭。她知道她的回來讓蘭哥開心,卻也讓他困惑。蘭哥追問了她好幾回是誰帶走她?這幾天裏她發生何事?她一概都只是搖頭不答,沒同蘭哥說太多。她只有蘭哥這麼一個親哥哥,打小就是無話不談,她不但當他是兄長,更當他是爹娘、全天下最親的人,可是她卻選擇在這件事上閉口不說。

  「不說就算了,人平安回來就好。對了,聽說是一戒將你帶回來的,有機會別忘了向她道聲謝,懂不?」

  「是一戒帶我回來的?」這消息倒是讓司徒百合有點吃驚。一戒是銀鳶城曲府派來要拈除無恥盜印商——也就是她和蘭哥——的女殺手,不過似乎被她這個大哥的美色所迷惑,乖不隆咚地留在司徒家,被蘭哥玩弄於股掌之間……她有時還很同情一戒哩。

  「那她有沒有說什麼?」司徒百合問得很小心。

  不知道一戒帶她回來時,有沒有遇上他?兩人是否起了衝突?一戒是否同蘭哥一五一十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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