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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銷魂小百合 (幽魂淫豔樂無窮之五) 作者:決明

 「真的是為了這個原因?天涯,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去尋仇呀?先前那些家夥可沒見你費這麼多功夫去對付,砍掉一個人的腦袋需要花多少時間?」那人推著木輪椅,咯噠咯噠地來到宮天涯身畔。

  「冥君,你不要出來,外頭風大,回亭子裏去。」宮天涯擰眉看著冥君單薄的身子。

  「吹一些風死不了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一陣風撩起冥君淡琥珀色的發,拂過蒼白的臉頰。

  「進亭子裏再問。」宮天涯替他推著輪椅,宮府處處階梯旁都另辟一條石道,方便輪椅出出入入。

  「好,現在進亭子了,我繼續問。咳咳——」冥君邊咳嗽邊還是想多嘴。

  「甭問了。我會放走司徒百合,不過是因為和她一塊困在窟窿大洞有些膩,放著不去管她不如讓她家裏人帶她回去,我更省事。」宮天涯為冥君倒來一杯熱茶,放入他掌心裏為他取暖,待冥君接過茶水,他又替他拍背順氣。

  冥君自小與他一塊長大,雖是家仆之子,但兩人情同兄弟。冥君長他數月,聰明伶俐,當他宮家遭逢巨變,是冥君以命相搏,護著他一家逃出,雖然最終只救回他這一條命,他對冥君卻仍有滿滿的感激。

  尤其冥君為救他,不顧自身傷勢,執意為他療傷,卻導致走火入魔,逆流的真氣震斷冥君的經脈,不僅讓他—身好武藝化為烏有,連帶也使冥君殘了雙腳。

  「那你和司徒百合的仇就一筆勾銷了?還是……你會再去找她?」冥君喝口熱茶,才覺得發癢的喉頭舒服些。

  「我當然會再去。」怎可能一筆勾銷,那麼便宜她!

  「這哪有省到事?依我看,反而更麻煩。」

  「怎麼說?」

  「你說過,等仇報完了,就不再去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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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我要嫁!」

  「那個男人不行!」

  「我就是要嫁他!」

  「你還年輕,能挑的還很多,以後再說!」那男人條件又不是多好,如此急躁要選擇他做什麼?

  「你要是不答應,我今晚就私奔!」

  啪!巨掌拍響桌面。

  「我養你這麼大,你竟然頂撞我?!我從你那麼一丁點大就餵奶喂湯喂粥喂水的把你養成現在窈窕娉婷、婉孌多姿的荳蔻姑娘,你以為我貪你什麼嗎?!我只不過希望哪天你出嫁時,身為長兄的我能風風光光,大肆鋪張地將你嫁出去!我養你到大,可不是要你暗渡陳倉跟男人跑!」

  「那你就讓我嫁呀!」

  「那個男人連個底細都摸不清,嫁什麼嫁?!」

  「他叫宮天涯!」這個底細很清楚呀!

  「然後呢?」冷笑。

  「然後……」呃。

  「你只知道他叫宮天涯,就非他不嫁?還是你老早就識得他,與他私訂終身過?」冷眸緊瞇,想逼問出端倪。

  「沒有呀……」心虛。

  「既然沒有,你吠著要嫁他做什麼?那男人看就知道不單純,模樣也生得不特別迷人,你一見鐘情個啥勁?一點姑娘家的矜持也不剩!」

  「矜持?那是什麼?能吃的東西嗎?」驕縱抬高下顎,拿鼻孔瞪人。

  「你——」

  是他這個做大哥寵壞她的!全是他的錯!他怎麼也沒料到以前老跟在他身後,軟拳小掌揪著他褲管、跟前跟後的小花兒長大之後,會叛逆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你愛嫁就去嫁!到時被欺負就甭回來娘家哭訴!」司徒劍蘭拂袖而去。

  司徒劍蘭離開了,向來跟在他身旁的一戒卻沒有邁步追上,她緩緩走到司徒百合面前。

  「蘭哥只是氣你頂撞而已,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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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因為只有你可以欺負我,你當然不希望有人搶在你前頭,是不?」她真善解人意。

  「你要這樣解讀也無妨。」

  「那你高不高興能娶我?」發現自己的口吻好期待,倣佛只要他輕輕頷首,她就會擦腰狂笑,司徒百合忙不迭地轉圜,「呃……我的意思是,娶了我,你就可以光明正大虐妻,到時沒人能阻止你,你應該……很樂吧?」

  宮天涯深深望著她,臉上沒流露多餘神情,連語氣也很平淡。

  「我很高興。」

  繃著臉說這種話真教人不敢茍同,不過至少他的答案讓她開心……姑且不去理會他高興背後的真義,她只準備斷章取義,認定他很高興。

  「那就好。」司徒百合咬著唇,不讓雙唇露出太過欣喜的咧弧。

  捕捉到她唇畔甜美的笑靨,宮天涯在看癡的當下也產生疑惑——

  這丫頭應該知道他娶她的目的吧?為什麼她還能如此開心?換做其他姑娘定是哭得驚天動地,哪還會喜孜孜地喝著紅糖豆腐腦。

  「你呢?」

  「我?你是問我嫁你高興不?」

  「嗯。」

  「如果新房裏沒有鞭子、手銬腳鐐和拶指在等著我的話……那我高興。」司徒百合不諱言道。

  「為什麼?」聽到她坦白說高興,他頗為吃驚。

  「這還要問為什麼?鞭子打人會皮開肉綻,手銬腳鐐全鎖在身上誰會喜歡?還有拶指,十指讓你一夾,不斷也少三根好不好!」

  「我是說你為什麼會高興?!」

  「我不該嗎?」

  「你親口說過,你不愛我更不想嫁我,是我逼你點頭,這樣你也高興?」口是心非嗎?害怕在他面前說不高興,他就會一掌劈死她?

  雖然他必須承認,聽到她那麼說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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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五月十五,良辰吉時,司徒百合出閣的大喜之日。

  喜房裏,龍鳳花燭燃著溫暖橘焰,赭紅絲帳束以金色流蘇,床沿坐著摘下紅縭蓋頭的司徒百合,她嘴裏正嘀咕著粗話,十指絞著紅縭,倣佛正收緊著某人的頸子,越絞越用力,越絞越帶勁。

  「死冥君、臭冥君、爛冥君,喝死你最好——」

  不能怪新嫁娘口出惡言,她是情有可原。

  洞房花燭夜,新嫁娘抱持著含羞待怯的不安心情等待人生邁向另一階段的轉變,孰知連合巹酒都來不及喝,新郎倌就被人帶走,帶走他的那家夥還撂下幾句風涼話——

  「你以為你嫁進來是享福的嗎?錯錯錯……」嘖嘖有聲兼搖晃食指,「當棄婦是你首要學習的事。你的洞房花燭夜就好好睡一覺吧,因為那可能是你嫁進宮家唯一一天可以睡飽的夜晚。祝你有個美夢。」

  她能不生氣嗎?她能不火大嗎?她能不咬牙切齒嗎?

  取下鳳冠,她忿忿地將它當球滾,一腳踹到桌下,再忿忿解著霞帔,踢開鳳頭鞋,僅著單衣將自己重重摔到榻上。

  「我才不會因為這樣就大受打擊,垂淚到天明!想都別想!」她悶在喜枕上磨牙,嘴裏倔強,眼眶卻紅了。

  宮天涯竟然半聲不吭,乖乖跟著冥君出去喝酒,將他的新媳婦拋下,這不代表他也默允了冥君的話,默許了冥君的放肆嗎?!

  沒關係,她一點都不害怕,她什麼都不怕的……要嫁給宮天涯前,她早就料到這些,嚇不跑她的。

  她會睡飽飽的,迎接明天開始的硬仗。

  司徒百合閉上眼,堅強鎖住溼潤了眼眶的水霧,一點一滴都不讓它流下來。

  不知腦裏翻騰了多少思緒,她才渾沌睡去,度過了第一個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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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受不了你!」金花搶過木篦。「擔誤了時辰,連我都要陪你挨罵!」

  「誰叫冥君將我的伴嫁小丫頭給遣走,不然這種事自然有她替我做。」嘖嘖嘖,好痛,這金花是想扯掉她一大絡頭發嗎?!

  「要不是不想讓冥君在大廳上等太久,我才不會動這個手!」哼!她金花是受命來欺侮她,可不是伺候她的。

  「不過說實話,你的手好巧哦。」司徒百合看金花三兩下就將她弄塌無數次的婦髻給穩穩盤牢,再加上簡單的珠飾,俐落大方,還真有一點少婦的韻味。

  金花被誇得有些怔,頰上飄來淡淡紅雲,但沒因而對司徒百合有好臉色。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當下人是當假的呀?!」她可是憑真本事在當下人的。「好了,走吧走吧,拖拖拉拉的!」

  司徒百合讓金花拉著走,宮家對她來說人生地不熟,要是將她隨便丟在園子裏,也足夠讓她迷上半天的路,所以雖然金花拉人的手勁很大很痛,她還是決定不掙開。

  終於金花在一棟大宅前停下腳步,司徒百合在金花的催促下跨進宅檻,裏頭冥君和宮天涯已經坐定位,下著棋局,兩人不知是沒發現她來了,抑或是發現了,也當她不存在。

  「少爺、冥君,夫人來上茶了。」

  「都什麼時辰了?不喝了,叫她明早再來。」冥君拈棋的手揮了揮,架子可大得很。

  「你跩什——唔唔——」她的嘴立刻被金花捂住,還來不及踹向冥君的腳更被金花絆住。

  「是,我明早會更早喚醒夫人,讓她不誤了奉茶時辰。」

  「嗯。」衣袖甩甩,趕人了。

  金花將司徒百合拖出大宅。

  「你放開我!」司徒百合被金花拖著跑過假山假湖,又繞過好幾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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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聽說她今早又在大廳等著奉茶給我?」

  冥君喝著宮天涯端來的湯藥,問出一早從金花口中說來相當幸災樂禍的消息。他半臥在床,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黯淡發色比日前還要更淺一些,已經接近枯萎的稻黃色。

  他的房裏,死氣沉沉,除了濃重的藥湯味,還有揮之不去的闐寂。

  「嗯。」

  「開始想討好我嗎?才剛進來宮家不到幾天,就知道想過好日子得從我這邊下手?不過我沒這麼好收服,天涯你放心,我與你同仇敵愾,不會背叛你,無論她費盡多少心血,我都會讓她明白『自討沒趣這四字如何寫。」冥君喝完藥,將碗遞回給宮天涯,也讓宮天涯扶著他躺下,並替他蓋好被子。

  「你壓根不打算去喝她這杯茶,是不?」宮天涯佇在他床邊沒走。

  原本閉上限的冥君又張眸覷他,慢慢一笑,「對。」

  「既然如此,就直接拒絕她,不給她好臉色,何必如此——」

  「這才叫欺負呀。我也想瞧瞧她多有耐心,可以每天端杯茶等我去喝等多少次。」冥君頓了頓,「你想替她說情嗎?」

  「……」宮天涯沒答腔。

  明明就一臉想要為司徒百合說話、明明就一臉心疼得要死、明明就一臉準備為了司徒百合跟他翻臉,還在要什麼沈默呀?!

  「我知道你不會替她說話,你那麼討厭她嘛,討厭到根本不想讓她有好日子過,哪可能還會幫她?我想你的意思應該是我一個大男人實在不該跟個小丫頭玩這種迂回,要就幹幹脆脆和她作對,耍這種小手段是娘們的行徑……我明白,等過幾天我身子舒坦些,也能下床時,我就好好去喝她奉的茶。」他特別強調「好好」這兩字,語氣加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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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你再早之前要我乖乖聽冥君的話、不要違逆他呀。」她還是拿宮天涯話堵回去。「況且,我向他奉茶,是非常心甘情願。」

  「我以為你應該很生氣。」任憑誰都能看出冥君是想貶低她的地位。

  「一開始很生氣,知道他是故意刁難我,給我個下馬威,後來聽你說冥君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就覺得這杯茶,我一定要請他喝。」司徒百合不習慣地捉捉臉頰,「這句話聽起來很虛偽吧?你大概覺得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想騙取你的好感,不過我真的是這麼想。因為沒有救你,這些年我一直很內疚,後悔那時自己沒再多試一會,或許我也能救活你,如果你死掉了,就等於是我親手殺了你一樣……幸好冥君救了你,所以我願意奉茶給他。他救了你,也等於救了我。」

  救了宮天涯的生命,救贖了她數年來的歉意折磨。

  「想讓你自己好過些?」

  「你要這麼說也無所謂,因為這是某部分事實。」她沒什麼好蒙騙他的,也不想狡辯,她確確實實因為宮天涯的存活而大鬆口氣,她從沒忘記自己曾經選擇不救他,也沒忘記當她再度奔回去想尋找他時,面對空無一人的血泊大聲哭泣的自責。

  所以她感激冥君,謝謝他救宮天涯,謝謝他讓宮天涯還能出現在她面前,關於這點,她真的滿心感謝。

  「你如果是想用這些話來感動我,建議你在頭一句話就打住,後頭的話就別說了。」前頭聽起來還讓人覺得窩心,後頭全數破功。

  「我沒有想要感動你,只是誠實說罷了。」她如果想感動他,當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專挑好聽話講就好。「你要是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她還是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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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司徒百合整個人像被浸在蜜壇裏,從頭甜蜜到腳。

  你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妻。

  他首度承認她的身分,雖然僅僅短短兩句話,卻讓她差點喜極而泣。

  她以為她對他而言,只是禁臠,甚至是仇敵,結果從他口中聽見她不敢奢想的答案,就算他是騙她的,她都甘願。

  而昨天,她名副其實成為他的妻,在藏書房裏,從那個吻開始。

  她喜歡那種無關恩怨,單純只是夫妻之間親親密密的愛撫擁抱。

  那一刻,她不是好幾年前掙紮著五文錢重要或是人命重要的小姑娘,他也不是好幾年前奄奄待斃躺在草地上氣若遊絲的半死人,他們只是單純的男人與女人,他吻著她、愛著她,他的手指帶著魔,他的嘴唇帶著火,她像被點燃的幹柴,以為自己會在他手中化為灰燼。

  這個男人呵,雖說恨著她,可是又溫柔得不可思議,他強悍的力量沒有傷害她,除了無法避免的痛楚之外,他對她,幾乎是似水一般的柔情。

  她好喜歡雙手撫摸著他汗溼的背脊,用指尖感覺他堅硬如石的隆起。

  她好喜歡撥開他長發時,纖纖指節上纏繞著他的發。

  她好喜歡他回抱住她時,那不容她離開及退縮的堅決。

  她也好喜歡他故意拿紮人的粗須根在她頸間來回,逗笑她。

  然後她昏昏沉沉累得不想動時,是他抱著她回到兩人的房間,在貼有鮮紅喜字的床榻上,他又愛了她一回,之後抱著她一塊睡,兩人枕著彼此,倣佛回到窟窿大洞的那天早晨。

  那個她打算睡醒之後跟他說豆腐腦真好吃,還想跟他說聲謝謝的早晨……

  不過一夜的縱欲,不代表醒來就是前途一片光明,尤其當她睜開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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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花,追上去,別讓她出事。」

  「是!」金花不敢遲延,慌張追出去。

  冥君吐吐舌,「這次不被天涯打到吐血都很難……」

  想到司徒百合今早睡在他臂彎裏的酣甜笑容,讓宮天涯覺得一顆心倣佛插了對白翅,輕飄飄的。

  身體的銷魂饜足另當別論,真正讓他回味再三,甚至欲罷不能的卻是一種紮實的歸屬感覺。

  他以為自己很恨她,但又不盡然,否則他不會眷戀,更不可能滿足。他追逐她好些年,一直只敢站遠遠地看她,當冥君發覺他的異狀時,他又倔強地騙冥君也騙自己——他對她的注意,除恨之外,再無其他。

  如果只單純是恨,他不該以她的喜怒哀樂為先,不該她笑時,他也跟著撇揚唇角;不該她哭時,他比她更快嘗到尖銳的刺痛。

  就連光想起她,心情也晴朗起來……

  宮天涯笑著,有些等不及想見她瞧見他買回來紅糖豆腐腦時的驚喜嘴饞樣。

  光是想起她……連呼吸都是甜的。

  來到新房,迎接他的,不是新婚媳婦兒的撒嬌廝磨,卻是緊闔的門板,以及貼在門上那一大張警告——宮天涯與狗不得入內!後頭還加上她咬牙切齒的隨筆墨畫像。

  一頭霧水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困惑,他還處在昨夜到清晨這段美麗綺夢裏,眼前所見到的又彷佛在說著司徒百合與他誓不兩立。

  誓不兩立?

  經過昨夜,他不認為兩人有什麼誓不兩立的梁子。雖說肉體關係不代表能輕易化解所有對峙和問題,它確實加溫了兩人間的某些情愫,讓他與她更親密。

  「百合?」他輕敲門板,喚著她。

  沈默。

  「百合,你在裏面嗎?」

  再沈默。

  這回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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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我哪知道那種藥味是補藥而非避妊藥?我以為你是打算玩玩她便罷,當然會直覺誤認你不安好心眼呀,咳咳咳……」

  始作俑者以衣袖半掩著嘴,撕心裂怖的病弱咳嗽間,還不忘為自己的清白辯護脫罪。

  「既然你不確定,就不要誤導她——」

  「咳咳咳咳……」綿長的嗽聲立刻打斷興師問罪。

  宮天涯捺著性子,等到嗽聲停止。「你想也知道,她會如何誤會——」

  「咳咳咳咳咳……」再來。

  宮天涯遞上止咳的藥茶,舒緩劇咳過後喉頭的疼痛。「況且你不確定那是什麼藥,又為什麼要肯定地說是避妊——」

  「咳咳咳咳咳咳……」這次的咳嗽持續了良久良久,都快咳成一支曲兒了。

  宮天涯認識冥君不是一天兩天,當然清楚冥君的性子和手段,假使他繼續責備冥君,冥君也不會退讓,繼續用嗽聲與他對抗。

  在這種較勁上,宮天涯永遠是輸家。

  「罷了。」宮天涯總是只能無力嘆息,要罵也罵不盡興。

  他對於冥君的吞忍,有絕大部分也是對於冥君的一份救命之恩及深深歉疚。

  咳嗽聲也中止得恰恰好,冥君緩緩將藥茶喝光,潤潤喉。

  「不過……天涯呀,我們不是打算很快就要休掉她嗎?要是她真懷孕,那就麻煩了。為了省事,把補藥換成避妊藥比較好。萬一鬧出『人命,要收拾善後更費勁。」冥君體貼建議。

  「我沒打算休掉她。她進了宮家門,就是宮家人。」

  「哦?」要坦白愛意了嗎?真讓人期待。

  「就算她真懷孕,那孩子我要。」

  「可是你明明就很氣她那時對你的見死不救呀……從仇人肚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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