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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乞兒弄蝶 作者 于晴

乞兒弄蝶 作者 于晴

內容介紹

和她比起來,「破壞王」根本不夠看——  
她簡直就是上帝派來折磨他的!  
她不僅處處跟他作對,而且還專與古代禮教對抗——  
死也不洗澡,吃飯用手抓,滿口改不掉的髒話..  
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有人喜歡?  
裴穆清坐在那裏怎麼想也想不通,  
想不通——  
喜歡她的人怎麼不是別人,偏偏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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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每月初二、十六是邊關市集之日。

  每逢此時,關外的男女老幼紛紛帶著牛隻、羊皮趕赴市集,而那關內的漢家郎便用珠花、綢布前來以物易物。一時間,隻見數十個小攤前站滿了好奇觀看的人群,尤其是關外女子,一會兒試戴那翠玉般的鐲子,一會兒又摸摸柔軟如翼的薄紗,似是主意未定,又低頭同身邊女伴商量。這遠遠看去,隻見萬頭鑽動,好不熱鬧!

  這日正巧適逢十六,又到了萬商雲集之日。

  這本也沒啥大不了,偏偏這日來了裴家牧場的主人——裴穆清。什麼市集之日?全給鄰近各大小牧場的主子拋在腦後了!他們隻顧著上前同裴穆清打招呼、寒喧幾何,就盼能和他套個交情。

  尤其是那柳家牧場的主子柳添丁,更是用肥胖雍腫的身軀開出一條路來,硬是擠到裴穆清身邊,臉上掛滿了諂笑,還不是希望裴穆清能低下頭來注意他這“友誼式”的笑容?

  “裴主子,打從年前就沒瞧見過您,怎麼今兒個有興致來這小市集走走?”驚喜之中帶有幾分懼意。

  其實倒不是這裴穆清長得三頭六臂,存心讓人感到駭怕,事實上,關外男兒中倒還不曾見過有長得比他更英挺俊拔的。他那魁梧高大的身軀往柳添丁身旁一站,就宛如巨人與侏儒般形成強烈的對比。古銅膚色是常年流連在牧場上換來的,出色的五官雖稱不上潘安再世,但也迷惑了不少女子,就隻可惜生性冷淡——也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後天造成的?打從裴穆清出生以來就挺少笑的,恐怕隻需十指便可數完那笑的次數!倒是臉上常常帶著威嚴的神色,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這便是柳添丁懼他七分的原因,而那其餘三分……還不是因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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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裴家牧場位於關外的東北方,打從裴家在此打下根基起,好歹也有近二百年的曆史了。初時不過幾百畝的土地,後曆經裴家各代主子致力打理,以擴充領地為首務,至今已有萬餘頃的土地。尤其到了裴穆清這一代,裴家牧場儼然已成了一個小小的王國。光是牧童就有上百人,更別說如果站在裴家領地上往四周放眼望去,那望不盡的一大片產業有多壯觀了!

  也難怪鄰近牧場的主子見了他莫不敬畏三分。不是他們天生卑賤,生來就矮人一截,隻因為這裴穆清雖年約不過三十,但卻是不可小覷之輩,光是瞧他接手裴家牧場不過短短七年的時間,就使附近方圓萬頃的土地盡歸入裴家的名下!還有那出了名的裴家馬——關外的牧場就屬裴家最有識馬的眼光,而大家都公認,如果能得到裴家馬廄裏的其中一匹千裏駒,哪怕是要他們變賣了所有的家產也值得。更別提裴主子年紀輕輕的,但他那具有遠見的眼光可是眾人望塵莫及的。幾年前,他便在牧場北邊弄了幾個礦場采礦,如今更傳出似乎已挖到金礦的風聲,簡直羨煞了其他牧場的主子。

  也莫怪眾人瞧見他無不想盡辦法巴結逢迎、阿諛諂媚,尤其在他博得關外霸主之名後,更是令眾人又羨又妒的。

  這日,他們匆匆從市集回來後,裴穆清當下便將小乞兒扔給富海處理,還下達一個命令——沒洗幹淨前,不準從澡盆裏爬起來。想想,還真是自己多管閑事、自找麻煩!先前是怎麼想要收容這小子的?令他十分想不透,莫非是難得的好心?想著想著,已跨步走入了前廳。

  前廳裏坐著一名高大的男子,貌似蓮花,不過那眉間的英氣蓋過了他原先的脂粉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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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由一個香甜的好覺中醒來,那十足十的精神可恢複了泰半——又可以好好跟那裴穆清鬥鬥了。

  想想,打從出娘胎以來,睡的淨是殘屋破廟,運氣壞了一點,可能露宿街頭也不一定。如今可就大大的不同了,軟被溫床差點讓她舍不得起來,光是聞著枕裏的熏草味,她就想賴著不起。當下靈動心思轉了又轉——幹脆走時也一並帶走這藥枕,讓老爹也舒服舒服……

  “喂!小子!”有人不客氣地用力踢著她,繼而拎著她的耳朵,硬是強拉她起來。

  “都已經快晌午了!你還躲在這裏——”富海瞠目結舌,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能瞪著她的女裝猛瞧。

  “聽見我娘說起,我還不信你是個女娃兒,原來老娘真沒騙我!”

  “死小子!擅闖姑娘閨房,你不想活啦?”此時,富大娘端著一盅蓮子湯走了進來。

  “姑娘閨房?”富海啐道:“她還不配!也不知少爺是一時糊塗,還是怎麼了?竟讓這小子睡在‘裴園’上房。說到底也不過是乞丐一個,如今讓少爺買來,既然做不成牧童,做丫環總成了吧?日前正逢冬兒生產去了,我原還怕她工作沒人接替,不如就由這小子來負責冬兒的工作吧。”

  “這可是少爺允許的?”富大娘擱下銀耳蓮子湯問道。瞧這小乞丐還睡眼惺忪,不知發生了何事,一雙玉臂猶抱著軟綿綿的枕頭不放,讓富大娘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娘,我這管事的職是白幹的嗎?若是拿這點小事去驚動少爺,隻怕少爺還當我的能力太差了呢!小子!你還不快起來幹活?”富海瞧見桌上的銀耳蓮子湯,愣了愣,道:“娘,她不過是個小乞丐,何必給她吃得這般好?”八成又是老娘濫用同情心!瞧見這小乞丐瘦巴巴的,就好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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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所謂襖教又名拜火教,於北魏時傳入中土,南宋以後則不見史冊記載,或絕跡於中土,或私下崇奉,皆不得而知。

  不過,在裴家牧場的西側可供奉了一座不小的教祠,教主乃是一名年輕男子,名曰白若亭。貌似二十餘歲,生得普通,平日一身白袍奔波於關外牧場,專司教化人心,排解糾紛。偶爾開堂授課,在短短幾年間已有不少信徒歸於此教門下。

  但裴穆清可不是信徒之一。

  雖說教祠設於裴家牧場裏,但從未經過裴穆請的允許,此乃因十年前裴老爺子在世時收留了白若亭之父,允他在西邊土地上建造一座雄偉的教祠——據聞,裴老爺子晚年信奉此教。直到白若亭之父三年前去世,由白若亭接掌教主之位。據白若亭所言,拜火教之所以重入中土,乃是因當年鄭和下西洋,曾至印度洋西岸,那兒便有拜火教的分壇。由於當時鄭和軍威之盛,船貨之多,加之以西洋人對明朝存在強烈的好奇心,因此有不少西洋人士紛紛遣使者或附搭鄭和回程船隻東來。白若亭的祖父輩們便是如此而來到了中土,從此在中土生根建祠,壯大了拜火教之聲威。直到十年前,不知何因,白若亭之父放棄關內拜火教的分壇,攜子遠赴關外重建拜火教,十年下來,也算是小有名氣。

  而今,白若亭造訪裴家,不外乎為了力勸裴穆清信奉拜火教——不是白若亭強逼信教,隻是裴穆清這一生可不曾信服過任何宗教。在白若停看來,人們實須有個宗教信仰,借以寄托無助的心靈,所以裴穆清隻信自個兒的態度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同時在不可思議之餘,也極力說服他入教,雖說為的是教化人心,不過其中也有些微的私心——隻因這裴穆清乃關外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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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裴穆清這一趟遠行竟長達半個月之久。

  不,正確地來說,應該是十五天又兩個時辰。其實也不是弄蝶要刻意去記——她可是抵死也不承認——而是沒有裴穆清的日子裏可是讓她閑得發慌。

  打從那日他帶她熟悉裴家牧場後,她才知原來方圓萬頃的裴家牧場,就算走上幾日都不見得能走完一圈。當然,她也不敢奢望裴穆清當真會帶她逛完整個裴家牧場。即便那交通工具是馬,說來慚愧,十六年的生涯中可不曾騎過馬,就連牛車都不曾坐過,唯一的交通工具便是兩條腿。往往大半年的時間由南到北、由北到南沿路乞討靠的全是一雙退,什麼馬啊驢的,隻有眼瞧的份兒。那日,裴穆清帶她逛牧場之前拋下一句:“在關外生活豈有不會騎馬之理?”接著便由馬廄牽了匹小馬出來教她騎馬。這不騎還好,一騎可就丟了臉!不僅整個人跌在地上,還差點被馬兒給踏死!如此試了幾回,屁股也摔得紅腫,裴穆清才相信原來世上當真有不會騎馬之人,當下便允了她不必學騎馬,而直接與他共騎一馬。那語氣好似她該感激他的恩德似的!呸!又不是她自個兒纏著他要學騎馬的,是他強逼她學的耶!瞧瞧身上的瘀青到現在還沒褪,更別談稍後吃晚飯時他有多殘酷多惡毒了——竟要她拿竹筷夾菜吃飯!要不然就隻有餓肚子的份兒。

  她豈知在裴穆清的眼裏看來——

  那晚,廚房師傅特地做了幾樣珍味,才一端上桌,她便不客氣地伸出魔瓜來,將師傅費了一下午烹煮的八寶肥鴨一把抓起,就開始又啃又咬的,活像餓死鬼投胎。當下看得富海一愣一愣的,好不訝異!而這裴穆清倒是沒啥訝異之情,隻是冷靜地“命令”她用竹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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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自從知道裴格正打算在裴家牧場住幾天後,弄蝶就想盡辦法去整他。頭一個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挺得意地拿起一雙竹筷俐落地夾起菜來,裴穆清雖未有任何讚美之詞,但他唇邊卻泛起淡淡的笑意,她也挺滿足了——其實想想倒也是奇怪,她幹嘛這般在乎他的看法?雖說他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但也不必這般在乎他嘛!不過,她隻是想想而已,反正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待辦。

  這所謂更重要的事當然是——

  看好戲嘛。

  當裴格正入座後,那椅腳突然斷成兩截,讓他摔個四腳朝天,她不由得低聲竊笑起來,而那富海也在一旁偷笑。原來弄蝶和富海同是幕後主謀,因為他們都看不慣裴格正這般趾高氣昂的孔雀相,所以暫為盟友,就盼能趕跑這流裏流氣的紈絝子弟。當然,此舉雖未遭到裴穆清的責罵,卻也招來他冷冷一瞥,仿佛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所為。

  本以為在裴穆清的默許下可以無法無天,所以與富海悄悄商議後,她又在裴格正的食物中放巴豆,讓裴格正一個晚上連跑茅房數次,哪知一回了房,裴穆清一臉冷漠的走進來,不顧她抗議,命令她坐在椅子上,開始說教起來。說教內容不外乎——淑女所為莫過於女紅刺繡,念念書,最好棋琴書畫樣樣精通,哪可淨想些鬼點子整人——坦白說,若是知道,逞一時之快的後果要聽他嘮嘮叨叨,如讓裴格正抽一頓鞭子還來得痛快些。

  不過,說教歸說教。可沒一會兒工夫她就夢周公去了,再也不理會他的責罵怒吼。直到隔日醒來,發覺自個兒正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雖不知是怎麼上床的,但總算逃過一劫。等阿珠伺候她梳洗過後,便又溜到內院去,想找富海問清楚到底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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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帶著柳家二小姐——柳繭兒,回到裴家牧場,才跨進前廳,就瞧見裴格正坐在裴穆清的位子上,而身旁還坐著一位姑娘家……

  天仙似的姑娘!

  時至今日,弄蝶方如女人家能美到何種地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等形容詞用在此女身上可說是再適當不過了!就連身為女兒家的弄蝶也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瞧她那傾國似的容貌、成熟誘人的胴體、曼妙的水蛇腰,說有多美便有多美!弄蝶當年隨當老爹四處乞討時也走過不少地方,但還是頭一回瞧見這般貌美的女子!她若與牡丹同處一室,隻怕連這花中之王也不得不自慚形穢,更何況是她裴弄蝶呢!

  同這女人相較起來,她裴弄蝶隻能躲在一旁,當那不起眼的小白萼。就不知這女人到底是誰?

  “彭寡婦。”富海低喃:“她怎麼忽然來到牧場?”

  彭寡婦?弄蝶愣了愣,原來她便是彭寡婦!這名字一時間竟在她心裏轉了幾回。

  “你們總算回來了。”裴格正嗅了嗅鼻煙壺,嘴角掛著看好戲的笑容。“瞧我還沒為你們引見呢!彭夫人,這丫頭就是穆清堂弟收留的姑娘,你定料不到她姓什麼吧?竟也跟著穆清堂弟姓裴!據聞她的名字還是那木頭似的堂弟取的呢!裴弄蝶——好一個姑娘家的名兒,就不知穆清堂弟到底是怎麼個想法?有了像彭夫人此等的絕色美人竟還不滿足……怎麼說都是太不給你彭夫人麵子了!”裴格正瞧了彭寡婦一眼,就隻等她發火,她可是他特地請過來整治整治這丫頭的。

  他待在裴家牧場的這段時日,心裏可是十分清楚這姓裴的這丫頭一直在花心思整他。若不是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在裴家牧場住個幾天,好享受裴家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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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千料萬料,怎料這向來隻在月逢十五才動手的殺人魔會一反常態,這個月還沒過完卻已連殺了兩人!若不是你收留的女孩兒命大,隻怕這會兒早已命喪黃泉了。”說話的正是楊明。

  打從七日前接獲裴穆清的手下富海急報,這裴穆清月餘前收留的乞兒竟身受重傷,命在旦夕,而這凶手不是別人,正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魔。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富海衝進裴園救人時,曾瞧見那黑衣人手腕掛著一個銅環,銅環上刻著日月並升的圖案,正是當日楊明同那殺人魔的同夥過招時所瞧見的圖樣。所以,楊明雖很驚愕於這殺人魔不到十五便出來殺人,但也不敢掉以輕心,當下令人嚴守楊家牧場,自個兒則隨著義巡團四處巡邏,就盼能查訪到些蛛絲馬跡。不過,前夜裏又傳出某商賈之女不幸遇害,可惜那時楊明正忙著巡視北方牧場,這一南一北,倒是讓那殺人魔撿著了機會。於是他隻得轉向裴穆清這裏,共謀解決之道。

  裴穆清沉了沉臉,道:

  “不會再有這等事情發生了。”

  “上回咱們來個‘移屍嫁禍’,本是盼能引他出來,卻沒想到人是出來了,但就是捉不著他,關外何其大,若沒半點線索,即便那殺人魔就站在咱們麵前,咱們也不知就是他啊!”楊明輕歎口氣,續道:“若是……”

  “有話但說無妨。”

  “若是有餌就好了。”楊明若有所思地盯著裴穆清。

  豈料這裴穆清臉色一沉。

  “想都別想!”

  “大哥,這可是為了大夥兒著想。弄蝶姑娘是唯一逃過一死的人,若是那殺人魔不甘失手,必會再回來,因此——”

  “必有他法可想。若拿人命做誘餌,隻怕良心不安。”

  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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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成親?!

  那可是一輩子也不曾想過的事。

  所謂成親,便是一生一世和一個男人廝守著,然後將來養兒育女,最好一口氣生一堆孩子以承繼香火——這是富大娘對成親的注解。瞧那富海便是富大娘同她另一半的結晶。換句話說,若她與裴穆清成親,將來也會有不少孩子。這想法倒怪得很,想她裴弄蝶向來跟著爹爹乞討,從不曾當自個兒是女兒身,見了男子也沒啥特殊的感覺,更別談自己會有什麼相公了!但對裴穆清可就不同了。富大娘曾私下告訴她,一般男女成親之前是不能隨便見麵的,要成親那晚才能見到對方,若不幸嫁了個麻子臉或是花心風流的相公,也隻有怨自個兒倒楣,就此守著這婚姻過一輩子,直到老死。但富大娘稍有不同,她是先瞧見了已故的富當家,對他有了感情,才決定下嫁於他,婚後的幸福自不在話下——這等於是說,找丈夫須找那有特殊感覺的嘍?

  若真是如此,裴穆清可當之無愧。

  想她弄蝶從未對男子有所感覺,獨獨對裴穆清是又愛、又恨、又怨、又氣——又恨、又怨、又氣是理所當然的,但她怎會用到“愛”這個字呢?其實她倒也不懂什麼是愛,什麼是情,聽說書人常講一些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但她都是一知半解。不過對於裴穆清,雖不知是情是愛,可也有一番特殊情感。隻要暫時不見他的人影,就想念得緊。瞧見他受傷了,她也嚇得差點沒掉淚——那是日前裴穆清當眾宣布要成親之後的沒幾日,念及喜宴上少不得要大宴賓客一番,於是乎便偕同富海及那拜把兄弟楊明一起興致勃勃的外出打獵,卻不料一個大意,叫山豬給傷了。雖是一點小傷,可也足足嚇得她一時半刻說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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