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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陰陽手眼 作者:拉風熊貓Luck(連載中)

第四卷 第一節:升棺發財1


當然,江娜並沒有真正把我與葉子暄送到公齤安局,而是把我們又送回到她那個小區。

在回去的路上,幾名警隊隊員中途下了車,車中只剩下了,葉子暄,她,還有我,外加小黑。

或許最近的事,發生的太多,大家都在想著什麼,車內一片沉默,如果不是因為車窗之外,不時有路燈燈光,或者廣告招牌的燈光穿過車窗,還真的以為,此時正處於野外的墳崗之地,除了死寂,還是死寂。

當然,有發動機的聲音,不過依然改變不了死寂。

小黑一直盯著我看,我摸了摸它的腦袋。

我想了想,找個話題:“炒雞你想怎麼處理?”

“炒雞的事,就按小票說的那樣,寫份報告交給局長,然後此案了結。”江娜一邊開車一邊答道:“截至我今天找你們之前,炒雞的屍體,已經嚴重腐爛,臭氣熏天,就像死了幾個月一般,所以我們這邊準備聯繫炒雞的家人,讓他們領走,如果不領走,讓他們簽字確認燒掉。”

“他的死,歸根到底還是因為那顆從武則天口中拿出的珠子。”我說:“當初從古董商搶這顆珠子的人是​​進豐,如今讓進豐的人死,也是如此。對了,進豐那顆珠子,你們到底想怎麼處理?”

“這是警方的事,我們可以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帶出這個城市。”江娜說:“這個畢竟是文物,堅決不允許流失國外。”

“現在不是流失國外的問題,而是因為這顆珠子已經引起另外一個世界的注意!”我說。

  “另外一個世界?”

“人死之後,要去的世界。”我說:“炒雞的死,與黃銅的死都與它有關,不過人們不會這麼認為,人們只會說:炒雞這幾天右眼跳的厲害,於是遇到了血光之災,死了;黃銅也突然之間右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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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三生三世 第二節:升棺發財2


     想來想去,也想像不出那陰陽兩界相交小口裡面的情景。

    我的想像力有限,最多也能想到就是他們看到的是牛頭馬面,勾魂惡鬼,還有刀山油鍋。

    我摸了摸小黑的腦袋,才想起還沒有餵牠,不過小黑倒也挺乖,已經呼呼地睡著了。

    手仙果然是手仙,忍飢挨餓這一點,是要比其它的貓強。

    不過當初它作為流浪貓時,估計也是飢一頓飽一頓的吧,想到這裡,我又想起了自己。

    葉子暄說他彷彿坐在一艘行駛在大海中的破船之上,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甚至我比他更慘,如今他的靈脈似乎通暢,而我的手眼卻無成。

    師太讓我去渡人,卻並沒有教我如何去渡,難道也想與她一樣吧?陪伴青燈古佛了卻一生?我的志向確實沒有她大,畢竟遁入空門,什麼也不做,我寧可不去“渡”人,最重要的是,目前還沒有後代,如何安心入空門,難道想要我去找個小師太?

    或許能做的就是張天師給我的點化,讓我去渡葉子暄,把他從情海之中拉出來。

    但不論是依照師太所說,還是葉子暄所說,都是我去渡化別人,如今我也深陷苦惱之中,誰來渡我呢?

    首先來說,年齡也不小了,卻又找不到一個人能夠今生共相伴。

    姣兒就不說了,畢竟兔子不吃窩邊草,我還是有原則的。

    楊晨呢?有大飛罩著,想起她,我的腦海中頓時浮起了木乃伊的樣子——可是我真的不想變成木乃伊。

    警花呢?似乎小票對她也有意思,不過自古官匪不一家,所以小票估計也是被PASS掉的對像,但她似乎對葉子暄有些意思,然而最近卻又看不出來了,她的心裡究竟在想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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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升棺發財3


     “玄僵大將軍的事,葉兄正在查,頭緒當然是從曹翻天開始。我最後一次見到曹翻天,是在北環的夜場前見到他,我之所以記得這麼清,就是因為我去買把二手椅子也被這小子耀武揚威罵我了一頓,原因是之前他與進豐的小票對罵,拿瓶子砸了一位民工兄弟,我氣不過,所以就罵了他。如果不是因為旁邊有巡警,估計這小子還要動手。不過世事無常,誰也無法預料明天,曹翻天再厲害,也會遇到比他更厲害的人。再見他,便是再二馬路,但此時的他已經被玄僵大將軍用控屍符所控制。所以我與葉兄都認為從我最後見到曹翻天開始,也就是進豐夜場查起,所以那天去見曾佳時,他放了一隻紙鶴進了進豐夜場,轉眼之間,半月已過,卻一直沒有見到紙鶴歸來,我想那隻紙鶴可能已經不在了。”

    “謀事不可急於一時,就像釣魚一樣,看準時機後拉魚線,才能釣上魚,過早過晚都可能會讓魚溜掉。”

    “當然,我也希望那隻紙鶴還在,並且能帶來非常寶貴的消息。”我回道。

    這時,我突然問一下李紅衣臨走之前說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魁星之王為什麼要取下王魁的活心,他想做什麼?

    或許是歇了這段時間,腦子又靈活了一點,一個想法湧入了我的腦袋,但是我感覺又不可能。

    這個想法就是王魁煉製屍丹,是在“丹蠶”體內心臟位置,一月之後:蠟炬成灰淚始乾,丹蠶至死丹方成。

    葉子暄說王魁死而復生之後,就是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食屍丹以修自己的真元,讓自己活下去,並且提高自己的能力。

    王魁曾經讓“天眼”吃什麼補什麼;那麼王魁是不是吃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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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升棺發財4


     走出小區之後,看到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感覺自己也不過是滄海一粟,就像一大片森林中的樹葉一樣,根本無人重視,那來來往往的人們,每張臉雖然不同,有靚的,有帥的,有半靚,有半帥,有不靚的,有不帥的,但對於我來說,他們的臉都是一樣的,一樣的陌生。

    陽光確實不夠溫暖,或許是冬日過濾了陽光,又或者是人情過濾的陽光。

    其實,我剛才對小曲說的那番話說,如此動聽,要掐住命運的命門,但是我自己又如何呢?我自己讓命運在我的指尖旋轉了嗎?沒有。

    所謂的深藏功與名,不過是自己給自己找了一些快感罷了,這快感真的沒有擼來擼去實在。

    想到這裡,看了看天空,感覺天旋地轉,一時間,沒有了方向感。

    我甚至理解了黃銅最後發生幻覺時的心情,因為他當時一無所有時的感覺。

    不過,我不會向他那樣,想著去死——或許這也是沒有女朋友的好處。

    一股穿街風吹來,天是真的冷了,我緊了緊衣服,此時已毫無心情再逛街了,不過,我又看到了,那個小小的菸酒店。

    確切一點是說,在飄在巷口的酒旗,隨風飄揚。

    酒店在巷子深處,這樣租金便宜。

    我摸了摸口袋,便向巷子內走去。

    酒香不怕巷子深,這句話說的確實沒錯,我還沒走到菸酒店門口,便看到菸酒店門口的桌子前,坐滿了人。

    不過這些人穿著都是帶著水泥,或者灰土的衣服,一看就是二馬路上求活干的民工兄弟。

    來到菸酒店門口,老闆娘看到我,不禁樂了:“這不是貴客嗎?”

    我聽到這裡也樂了:“我這怎麼成貴客了?”

    老闆娘更是笑的合不攏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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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升棺發財5


     這老婆婆一直反复地嘟囔著這幾句。

    她不知從哪裡來,也不知何而來。

    但此時,誰還哪裡顧得上她說什麼,更無心看她是何方神聖。

    剛才說藍安全帽在牆倒時,沒有跑。其實不是他不跑,而是根本跑不脫,一面牆倒的速度,遠大於正常人反應速度加逃跑速度。

    更何況包工頭雖然趕我走,但我面對著藍安全帽砸牆,很清楚地看到他那一鐵鎚只是砸牆壁的邊邊角角,哪裡會料這一錘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般,把整面牆都砸倒了呢? ——而且不是往裡倒,是往外倒。

    活生生的看到牆壁倒塌,活生生的看到民工兄弟就這樣被埋在牆壁之下,這種視覺的衝擊,比那日看到黃銅被車撞更有觸動感。

    雖然我腦子一片空白,冷汗冒了一鼻尖,但幾個問題在腦海中反复翻轉:在牆壁倒在他身上的一瞬間,他疼嗎?他能呼吸嗎?他恐懼嗎?甚至他在有知覺的最後一秒,他冷嗎?他有沒有坐上紙馬車?他是不是已經鑽進了連接那個陰陽兩界的小口?

    不是想咒他死,但他肯定確實已經死了——哪怕他是少林十八銅人之一,估計也在劫難逃。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都愣著幹什麼,砸死人了,快救人啊!”

    這個聲音是從那些民工兄弟群喊出來,大夥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拿著鐵鍬,鐵鎬,鐵鎚,電鋸,分割那面倒下的牆體。

    包工頭的臉色本來是黑,此時竟然白了一些,兩腿有些軟,不由後退了兩步,然後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臉,嘴裡只念叨著一句話:“這次真賠不起了,這次真賠不起了……”

    我剛才還在問藍安全帽:你幸福嗎?

    瞬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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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升棺發財6


     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包工頭此時就像油鍋上的螞蟻一樣,轉來轉去——或許他也只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他又不是陳小生他姥爺,可以用陽斷畫命,讓藍安全帽起死回生。

    不過,以藍安全帽這個樣子,就算他能提筆劃命,這人已經成這樣了,畫活了也只能變成殭屍,被玄僵大將軍利用。

    街上的小車與行人依然向前走著,誰也沒有註意到這一幕,就像不曾發生過。

    我離開這裡,不想再看他們如何解決,我來這裡,是想看“升棺發財”有多麼神奇,而不是想知道拿命換錢,升天發財的這種悲劇。

    老婆婆的話究竟是詛咒,還是預言,並不清楚,但現在已經證實了前兩句,那麼第三句話,我希望不要再出現了。

    此時,心中依然只是無奈。

    現實中常有人說,好人不長命,壞人活百年,我若真能像陳小生他姥爺那樣,我一定可以完爆閻王,讓壞人不長命,好人活百年。

    不過,這只是幻想。

    如今我雖然有手眼之手紋,又能怎麼樣?

    都說手眼通天,我何時能夠通天?

    就在這時,身邊突然擦過一輛轎車,然後便見到車窗中露出一個腦袋,罵了一句:“走路不長眼睛?小心被撞死。”

    隨後,他縮回腦袋,一溜煙地跑了。

    剛才因為一直想藍安全帽的事,精神有點恍惚,所以沒注意車來車往,但我走的是人行道啊,這個傻逼車主竟然為了怕堵車,將車開到人行道上,差點撞到我,竟然還罵人。

    此時心中正是鬱悶,不由恨恨地罵了一句,去你媽個比,命運就會欺負老實人。

    垂頭喪氣地來到小區門口,小曲又叫住了我。

    他這人要說性格也不錯,對上午發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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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讓磚頭飛


    包工頭聽我說到別讓他怕,反而笑了。

    抽了兩口煙說:“其實你是不是南聯幫的人,我現在一點都不怕,我先怕你們,是怕我們幹活時,你們找事,不過現在房東已經不讓我們蓋了,怕老婆婆說的再應驗,所以他已經與我們解除了用工合同,重新雇了一輛挖機,呶,現在你看到的就是。所以,你們再找麻煩只會找到房東,而不是找我們。你說,我還怕什麼呢?”

    “南聯幫的人也想在這塊地上插一扛子?為啥不報警?”我問。

    “報警?越報警他們越不讓你好過。”包工頭無奈地說:“至於你們南聯與房東之間的事我不清楚,但以前我領著我們同村那些人在南環這片地上乾活,你們經常找我們要保護費,出大力氣乾一天賺了100塊,結果你們問我們要20塊。那時想著有能省下一點就是一點,所以有活干就乾,我們也忍著,現在沒活干了,你說威脅我們又有什麼用?”

    “你放心,我真不是他們的大哥。”我急忙解釋。

    “你是不是他們大哥都不重要。”包工頭又猛吸了兩煙:“其實我一開始就不該接這活,我來這裡,就是想拜拜這兩個人。”

    他說到這裡,然後擰開酒瓶子,圍繞著那塊插了筷子的生肉的周圍澆了一瓶酒:“明子,壯子,哥對不起你們,先喝點酒,然後好上路。”

    他說到這裡,我突然感覺臉上有點涼,伸手摸了一下,竟然飄起了雨。

    一開始,我以為是包工頭感動了上蒼,但隨後才明白,這場雨與包工頭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也與氣象預報部門沒關係,因為他們預報是沒雨。

    雨滴越來越大,越來越密。

    不多時,路燈那邊的行人們撐​​起了許多繖花,在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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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八節:關刀被奪


挖機司機向我的方向跑來,更確切一點講他是向站牌這裡跑來,他的直覺可能是站牌這里人比較多,會安全一點。

  但此時站牌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我這麼突然從公交車牌後面,沖他大喊一聲,他頓時跳了起來,叫了一聲媽呀,隨後哆哆嗦嗦——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怕地問道:“你是人是鬼?”

“我當然是人!”我手持紙關刀立在他面前:“哥們,你別動,你已經快被鬼上身了,我幫你驅鬼!”

“鬼?鬼在門面廢墟那裡呢!”他一邊說一邊不斷地回頭向門面廢墟那裡看去,滿臉的雨水擋不住他的驚慌:“你別胡說,快,快,報警,有鬼! ”

小黑此時一直想從我懷中跑出來,我明白它想做什麼,不過它一出馬​​,跟在挖機司機後面的這個黑影恐怕就不能輪迴。

這樣,我總感覺並不是很好,小黑的殺戮之心太強怎麼辦?

因此,能有機會給那些魂魄,還是要有機會的,這也算是渡吧,只希望老天能開眼,理解我一番苦心。

  因此緊緊地抱住小黑。

  紙關刀遇靈物則變青龍偃月刀。

青龍偃月刀的威嚴之氣讓我也又長膽不少,我指著挖車司機的背後那個黑影說:“你馬上從他身上下來,若是知趣,我還能放你一馬,若是不知趣,爺爺讓你有來無回。”

我這一番義正言辭,還沒嚇走那道魂魄,卻真真正正讓挖車司機愣住了:“大哥,你不會是剛從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跑出來的?拿著一把紙關刀,就當是關公嗎?你要是再不走,一會鬼上身,別怪我沒提醒你!”

挖機司機說完,瞬間跑進了人群之中。

但那道跟著他的魂魄留了下來,這讓我放心不少。

這黑影倒並不是很黑,只不過路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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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九節:楊柳枝手眼


隨著紅舌頭伸來,我急忙跑街上的人群中。

但沒想到包工頭依然站在剛才所站的地方,猶如一根木樁一樣不肯離去。

轉眼之間,那紅舌頭便已伸至包工頭面前——或許再往前伸一點,便能舔到包工頭的臉,當然這舌頭絕對不是只舔臉那麼簡單。

  是走是留?

我突然看到面前竟然出現了兩個我:一個要走,一個留,相互撕扯,但是旗鼓相當。

走掉的那個告訴我,如果不走,這東西能對付嗎?

留下的那個告訴我,如果走了,你以後還能替天行道嗎?

如果走掉,那包工頭是必死無疑,那紅舌頭可能會纏起路人拉進門面廢墟;如果不走,我用剛才撿到的那個開光佛牌,以及小黑還可以擋一下,但是擋了之後呢?

然而此時也不能過多糾結,江娜很快就要來了,我絕對不能讓她看到我落荒而逃。

更或者,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葉子暄向來都是這樣做的:明之不能而為之,便是大義所在。

不論渡人,或者救人,都是為正義而存在。

或許我救了包工頭之後,老天爺大發慈悲,讓我手眼至少能衝破月圓限制,至少不像現在而心有餘但力不足。

想到這裡,我急忙轉身,在紅舌頭伸至包工頭面前一剎那,我用左手掏出佛牌,擋在了包工頭與紅舌頭中間。

眨眼之間,佛光乍現,就像黑夜之中,突然打開電燈一般。

這佛光也有些奇怪,在張麻子胸前,佛牌發出的是淺色的金光,但在我的左手之中,竟然是深色的金光,難道這是我的手眼使力?

不過,這時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只能拿著佛牌擋在紅舌頭前面。

紅舌頭一直伸向包工頭,但它可能沒想到半路之中殺出一個程咬金,當時便直接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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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十節:血蛙背棺


左手心中這個若隱若現的楊柳枝,我用右手摸去,彷彿像是摸到空氣一般,根本無法摸到,只能看著它,在手心不斷浮現。

不過此時不管它是空氣,還是手眼法場所全息影像,只要它能起到柳枝打鬼,越打越小的效果就可以。

意識這到裡,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水,然後再伸手去推面前那些密密麻麻的魂魄。

剛開始這些魂魄,聽到那“咯咯”叫聲,發瘋地一般向我衝來。

但剛看到我,把一個魂魄推成三寸之魂時,我現在只要一伸手,它們便急忙退後,猶如我是瘟神一般。

  鬼怕惡人?其實不是,鬼怕能夠降服他們的人。

其實把我自己形容成瘟神不太好聽,應該是它們看到我伸手,就像他們是南聯小弟,看到老大伸手賞它們耳光一般,本能向後躲去。

我此時也終於感覺到張麻子拿著一塊佛牌,站在那里大叫人擋殺人,鬼擋殺鬼時的心情,

一種唯我獨尊,傲笑天下的感覺,但這種得意的之情,只停留在我心中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踪,取而代之的是,如果我能,我竭盡所能。

  因為我不是張麻子,我是我。

雨一直下,我看著紅舌頭依然堅韌不拔地向我再次襲來。

  手眼之後,再啟楊柳枝手眼。

四十二手眼之一:若為去除種種病痛者,當施以楊柳枝手眼。

若是萬物有病痛,觀音菩薩只需要輕佛手中楊柳枝,便可以去除種種病痛,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她/他手持楊柳枝,救活了鎮元子種的那棵被孫悟空推倒的人參果樹。

不過我不清楚,這楊柳枝手眼是怎麼突然之間的就出現,但只要出現就值得高興,歪打正著也好,老天恩賜也罷。而且我也不知道,是否能夠像觀音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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