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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陰陽手眼 作者:拉風熊貓Luck(連載中)

第二卷 第十三節:魚葬13


望著葉子暄落寞的背影,我不禁感慨,學漢語言文學的就是好,張口就來詩詞歌賦。

要說我與葉子暄,都是學語言的,不過我學的是計算機語言——java,但是尼瑪看到那些全是由英語字母與數字組成的一行行的“語言”,我就頭疼,而且現在也全都忘光了,只記得老師教我們時說:java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計算機語言。

我現在真想不明白,當初怎麼會去學計算機,如果早一點進入玄門,我現在恐怕已經成為地仙之祖。人終究是要有些眼光的,我的眼光不行,屌絲終究是屌絲,或許這就是命吧。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我也不禁嘆了口氣,跟著葉子暄走去。

還沒等我走開,小慧卻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裳說:“我問你個事。”

我停了下來,看她的眼神,很委屈的樣子。

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作為旁觀者,心中也早已有數,她喜歡上葉子暄無疑了。

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快,或許是這個社會節奏快,亦或許是在學校中,小慧也早已暗戀葉子暄而已,只是當時礙於朱美芸不好說而已,如今再次相見,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想到這裡,我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我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沒人暗戀呢?老天真是不公平。

小慧打斷了我的思緒,幽幽地問:“你是他的朋友,葉子暄是不是還沒有忘記朱美芸?”

我說:“你剛才也看到了,一提起朱美芸他還是很激動,尤其是那句“半緣修道半緣君”的意思,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小慧點了點頭,沒在說話。

然後我離開了她,跟著葉子暄的背影,穿過走廊,來到奶牛的病房。

奶牛已經睡著了,在她床前的垃圾桶中,有許多藥棉。

藥棉上不是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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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四節:開天眼1


錯過一輛公交車,我繼續站在公交車站台前。

又一輛公交車停下,卻不是我所乘的那輛。

我看著人們蜂擁而入,然後擠在那個狹小的空間,公交司機一邊扯著嗓門讓人們再往裡擠擠,一邊關上門,然後慢慢起動。

就在這時,視線中又出現了一個行色匆匆的中年人,提著公文包也去追這輛公交車,但最後這輛公交車始終沒有停下來,直至消失在路光的燈光與車流之中。

中年人望車興嘆,返回到了站牌前,不斷地伸出手腕看表,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看著他,我突然很鬱悶的心情,不禁樂了:**,既然這麼著急,為何不去打的呢?還追個JB啊。

但樂過之後,卻發現這不是我自己罵自己嗎?我自己錯過了,不也在追嗎?但不是自己那趟車,再追也追不上。

人或許都是這樣,發現別人都很傻,卻不知自己更傻。

總感覺自己能夠追上某個人,或某趟車,到頭來,卻是白費,這也是我與葉子暄現實中的寫照——無論是人,還是最近發生的事情。

我看了看周圍的與我一樣等車的乘客。

發現不時在我們面前停下一輛奔馳或者寶馬接走了那些穿著暴露,衣著靚麗的女乘客。

我不是妒忌,只想說出實情:那些接走女孩的人,不是長的像個老王八,就是像頭豬。

  草,果然是好B都讓狗日了。

但或許這只是我的想法,每當這些豪車出現在面前時,總會有女孩笑著坐進車中,然後也像那輛趕不上的公交車一樣,消失在面前。

這個世界,有錢,就可以有名車,有名車,也可以有女人。

我沒錢,所以就沒有名車,沒女人——多麼簡答而又深刻的人生哲理啊,可為什麼上學的時候就沒有想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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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五節:開天眼2


想起玄僵,我更想起王魁。

王魁是葉子暄的同學,我們不但見過面,還交過手。

葉子暄天眼雖然被王魁打的徹底失明,但王魁也受了重傷。

但玄僵大將軍,我們卻僅僅只是因為那一道控屍符,最重要的是,還不是我們直接發現的,而是警花看到提供給我們的?

  面子呢?沒有任何面子。

如果玄僵讓我們沒面子,那麼下面的人更讓我們沒有一點自信。

風水大師,雖然沒有看過他的正面,但至少看到了他的背影。

風水大師並沒有真正出手,因為他對我們根本就不屑一顧,就像葉子暄說的,在風水大師的眼中,他是貓,而葉子暄不過是一隻耗子。

風水大師或許與禦乘風,先天罡氣不同,他只想證明自己,就像獨孤救敗一樣,尋找一個對手,哪怕可以培養一個對手。

先天罡氣一直蜷縮在自己的淘寶小店中,默默地以養嬰靈尋求長生之道。

就算他們都不算什麼,這次最讓我們鬱悶的就是惡僧。

  谷家墳怎麼由村子變成墳呢?那座人與魚合葬的大墳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惡僧僅僅只給我們留下一顆佛珠,但它什麼也不會告訴我們。

佛講前世因,後世果,惡僧就不怕報應嗎?是他害死了那麼多的人。

越想心中越不爽,越想,我越想我為什麼不是地仙之祖鎮元子呢?

倘若如此,我可以在家種一棵人參果,等果子成熟之後,那些人不是想求長生,沒問題。

Ok,王魁,貧道賞你一枚,你以後就不要再用屍丹修煉真元;先天罡氣,貧道也賞你一個,你以後也可以不用養嬰靈害人了;至於風水大師,惡僧,還有玄僵大將軍,貧道也各賞一個。

賞完後,如仍有不從者,貧道站在祥雲之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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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六節:開天眼3


我坐上K6直奔醫院。

醫院離我所住的地方不遠,K6穿過人行天橋之後,表示就到了市內,又向前走了兩站就到了。

下公交車之後,看到旁邊水果攤,便稱了一些水果,準備送給楊晨,必竟上次就很麻煩她。

提著水果準備進醫院時,看到一個老頭守在門口。

這老頭穿的也算講究,雖然不是西裝革履,但也並不寒磣,似乎也是有錢人的老子。

我只是看了一眼繼續從他面前經過,誰知他說了一聲:“子龍兄,別來無恙。”

他雖然叫子龍叫的挺順,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叫我,所以我繼續向前走去,誰知他又說了一句:“子龍兄,你不是一直想見我嗎?卻為何一見我就跑了?”

聽那老頭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然後他走到我面前說:“子龍兄,你好。”

不管他叫沒有叫錯人,但稱我為子龍兄,實在是折煞我,我急忙說:“這麼老伯,請問你是叫我嗎?但我好像不認識你。”

那老頭言明身份:“在下是魁星之王。”

當我聽完這句話時,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老頭就是魁星之王?與我想像中相有差太遠。

他看我非常驚訝,於是便說了一句來證實自己的身份:“魁兄,不知道你有沒有研究出什麼“手眼”大法之類的奇門易術,我這手眼開啟每月只有一天,而且除了能看到一些肉眼看不到的東西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其它更大的作用,所以心中非常著急……。”

當我聽完他一字不差的複述我Q上的留言時,確認他是魁星之王無誤。

他接著說:“你剛才叫我老伯?咱們一向用兄弟相稱,所以還繼續沿用網上的稱呼吧,你依然叫我魁兄,我還是叫你子龍兄。”

說句實話,魁星之王的第一次出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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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七節:開天眼4


楊晨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詫異地說:“你也不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呢?什麼無臉人?”

鍾正南的表情也非常奇怪,用不解的眼神盯著我。

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腦子裡面就像有一團漿糊一般,難道是我記錯了嗎?

不,絕對不可能,當初的事情歷歷在目,如果不是因為小黑長了兩條尾巴,而我做夢夢到小黑咬人,那麼我也不可能遇到進豐的人與新東幫的人在打架,更不可能20塊錢就買了一張進豐地圖。

想到這裡,我對鍾正南慢慢啟發:“鐘兄,你仔細想想,你與你的那個記者同仁,想一戰成名,尤其是武曌遺書當時傳的紛紛楊楊,黑白兩道,路人皆知,都說這份誰也沒見過的遺書,就在進豐的手中。於是你與那個同仁一起去了進豐的總​​部所在地:麗園村,然後你那個同仁就潛入了在麗園村的進豐總部,在那裡發現了一個據說裝著武則天遺書的盒子,然後你當時在下面接應,在手機中聽到他大笑三之後,他的臉就變沒,然後我把你們介紹給楊晨,然後楊晨也開始準備治療,難道,你忘了嗎?”

我複述的如此清楚,但鍾正南依然搖了搖頭:“我沒有記者同仁,更沒有去過進豐總部。”

我心中暗想,就算你不承認記者同仁,但是那個進豐總部的驚魂陣,你總記得吧,於是我伸出兩根手指,繼續說:“你記不記得我賣給你一張進豐地圖, 200塊?”

鍾正南有些不耐煩了:“子龍大師,你是來看我,還是來戲弄我呢?什麼進豐地圖?不過,我確實與進豐有些關係。”

聽他說到這裡,我不禁也慶幸,他總算想起了什麼。

“我住院是因為我去採訪電子遊戲廳,被進豐的人打了,然後就來住院了。”他沒好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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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八節:開天眼5


魁星之王聽說我要撒尿,也就不再勉強,隨我心願。

我急忙走出門診大樓,彷彿做賊一般,躲躲閃閃的,總感覺別人都在看著我。

要說我也不容易,逃走一次真是傷不起,但走出這里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想,我總算提前躲過一劫。然後大步向醫院之外的公交站台前走去。

走了幾步,又覺得不妥,既然已知有劫,那作為朋友與鄰居,我也要先帶走楊晨與鍾正南,不能讓他們在這裡渡劫,否則我豈不是無義之人?以後也“無臉”見人。

  想到這裡,我又返了回去。

魁星之王坐在長椅上,看到我不由笑了笑:“我已算定,你還會回來,必竟你心存一絲牽掛,便不會就此溜走。”

  魁星之王莫非有讀心之術?或許不用他讀心,單憑那枚似乎是萬能的“順治元通”的銅錢,也知我心中所想。

魁星之王接著說道:“子龍兄,魁某本身就是行將就木之人。活了一輩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在我Q留言中說一心想除盡妖魔,但為何聽我說到大劫,卻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呢?”

既然魁星之王已明了我的心思,我也不再掩飾說道:“魁兄自命北斗七星之首,可知魁兄本事過人,像我這種升斗小民,不敢留在這里為魁兄多添麻煩,就此別過,明日再聽魁兄捷報。”

說完後,我轉身就要去敲楊晨的門。

魁星之王聽我說的更是樂了:“今晚之事,有驚無險。”

  有驚無險?聽到這裡,我不禁暗想魁星之王尼瑪說話有個精確度行不?有驚無險,怎能叫大劫?如果他當醫生,人家要3錢份量,他上去來個3斤,這不是治病,已經算是殺人了。

不過有驚無險,我還是留下來看看究竟怎麼回事,要不然魁星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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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九節:開天眼6


    看著那打開的殮屍房門縫,哪敢再多停留一步?急忙溜走,卻不想小黑從我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我向前,它卻向後。

  小黑啊小黑,你這不是害我嗎?我心中暗想。

但儘管如此想,但我還是急忙轉身,眼疾手快地抓住小黑。

與此同時,從殮屍房的門縫中滾出一隻圓球。

這顆圓球,不是玻璃球,因為它沒有發出玻璃球滾在地板上的那種響聲。

它滾落的很靜,旁若無人地向我滾了過來。

事實上,旁若無人,也確實沒人,別說人,一個人影都沒有。想那七點鐘的時候,還人來人往的,只差了幾個小時,便是天壤之別,心中只怨,這些人怎麼不來撒尿,憋死他們。

殮屍房的門縫與我不算太遠,所以很快那顆圓球靜靜地滾到我的腳前,然後慢慢停下。

在它滾動時,我沒有看清,但現在它停下,終於看到這一顆黑白相間的圓球,再仔細一瞧,是一顆眼珠,一顆人眼。

當我看清這顆眼珠時,第一眼的衝擊力非常大,只感覺腳底一麻,差點沒有站穩。

走廊的中的白熾燈,並沒有像恐怖小說中那樣一明一滅,一閃一閃的製造氣氛,它一直比較暗淡,置於這片暗淡的光明中,連個人毛都沒有看到,卻更陰森可怕。

想到這裡,當時便後退一步,靠在牆壁上。

接著,就像恐怖小說中寫的那樣,從殮屍房的門縫中,伸出了一隻慘白的手,在這白熾燈的光線下,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就像死屍的顏色。

我艹,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轟了一下,立馬懵了。

大劫,果然應約出現,該來的,還是來了。

“新屍,新屍,新屍,新屍該怎麼對付?”我不斷自言自語,像熱鍋中的螞蟻一般。

就在這時,靈光一閃,想起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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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節:開天眼7


當我聽到以眼補眼時,我一時之間愣住了,不可能是他,一定不是他,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魁星之王已看出我的心思說:“這種以形補形的概念,本身是醫術,最早出現在戰國時代,由神醫扁鵲所創,隨著時間的推移,卻慢慢的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比如扁鵲醫治肝臟有問題的病人時,則一般以豬肝為藥引,以肝補肝;如果眼睛有疾,則以雞眼補之;然而到了現在,卻逐漸演變成以人為藥引。肝功能損壞,則直接挖人肝;腎功能失調,則直接削人腎——這種不是移植,而是直接竊取,當然被竊取的人,輕則喪失某個功能,重則喪命,然而這都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因為他們都被妖術所迷惑。以眼補眼,這種重啟天眼之法,我一直未說,就是因為我不想葉兄真的走上這條路……”

魁星之王說到這裡,沒有繼續說下去。

雖然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已說的非常直白,我感覺此時的心,頓時像從撒哈拉沙漠的炎熱地帶一下子掉進入了南極的冰窟之中。

雖然我認為葉子暄不會幹這種事,但這些眼睛脫落的人,又如何解釋?

一開始我看報紙報導人們眼睛在睡夢中被偷走時,還有些持懷疑態度,畢竟現在的假新聞太多,比如動不動某個官員兩袖青風,一身正氣,這他媽的純屬放屁。

但劉小文卻給補了一節很生動的課。

我沒有看到他左眼的,卻看到他右眼脫落,這個過程,一直很生動地閃現在我的腦海中。

魁星之王說:“子龍兄,我們走吧,不要妨礙護士人員的工作。”

我點了點頭,把小黑從肩膀上抱了下來,抱進懷中,轉身離開了這條走廊,腳步沉重,心情也非常沉重,就像壓了千金重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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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一節:開天眼8


如果說鍾正南無法記起,但我可以記起,難不成我有什麼奇特之處?

想到這裡,我不禁又暗自高興,莫非我本身就是活神仙?

人就是這樣,感覺自己有神奇之處時,會越想越爽。

那天晚上我還在幻想自己是地仙之祖,可以賞王魁,玄僵大將軍,先天罡氣,惡僧與風水大師各一枚人參果,但今天早上,卻又被魁星之王的成仙得道論給打碎了,現在卻又恢復了先前的神氣,或許,我那天的想像,說不定就會成真:種下一棵人參果樹,結下萬年道緣。

只是依然不清楚那個人皮盒子裡面,不知道裡面到底裝了什麼,也不知道那裡面有什麼旁門左道。其實想來也應該理解,從武則天創立大周到現在,也有個千把年了,1000年的人皮不腐不爛,只憑這一點,就很能說明問題,至少保鮮技術,世界一流,哪像現在,添加了防腐劑,還是繼續腐爛。

想著想著就來到楊晨的科室之外,魁星之王依然坐在他先前坐的長椅上閉目靜修。

他沒有眼睛,說了句:“子龍兄,時間不早,趕緊休息吧。”

我正想問他,他怎麼知道是我,但一想,卻又感覺自己SB了,說句不太好聽的話,就算是狗啊,貓啊什麼的也可以聽到腳步聲也可以辨認出主人來,更何況是魁星之王這種神通之人,他知道是我也不奇怪。

此時已是深夜,我躺倒在長椅上,把小黑放在胸前,兩眼一合,繼續睡覺。

  但卻又翻來覆去睡不著。

在我的腦海裡,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怎麼會是葉子暄呢?怎麼可能是葉子暄呢?不說其他,但看他掏錢資助兒童之事,他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但以眼補眼,這件事真的發生了,而且他自己被戲弄時也忍不住發怒,當時就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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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二節:開天眼9


望著空蕩蕩的殮屍房,我本想對楊晨解釋,我昨天確實看到了劉小文,但楊晨臉色已有許多不悅。

以前她還叫我子龍,現在直接叫我的名字:“趙大龍,你到底想做什麼?是不是想引起我注意你?是不是想追我?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這種人我見多了,用的方法不但老套而且俗,最重要的是讓我對你很反感,最先你半夜打電話讓我們救那個乞丐,我當時還以為你很有愛心,再加上我也喜歡貓,所以對你的印像不錯,因此才與你說了那麼多的話。但並不代表著我就會喜歡上你,我對你根本沒有一絲感覺,不,半絲也沒有。儘管如此我想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但現在,你總是找一個子虛烏有的人,來問我是否認識,ok,那我就​​直說吧,我有男朋友,不但長的比你帥,而且有正當職業,不是一個神棍。”

  楊晨說完便離開了殮屍房。

說句實話,我的臉皮再厚,也被楊晨這番話打擊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直到殮屍房中的死寂刺激到了我的神經,我才回過神來,急忙離開了這裡,向楊晨追去。

她並沒有走遠,所以很快就追上了她說:“楊醫生,我沒你所想的那個意思,我只想證明我沒有撒謊,你聽我說好嗎?”

楊晨卻更加生氣,停了下來對我說:“趙大龍,你再這樣,我就叫保安了。”

我說:“請你相信我吧,要不這樣,咱們去問一下前台護士,你就會明白我說的真假,如果我說的是假的,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你面前了,好嗎?”

楊晨白了我一眼說:“也好,我看你還能玩什麼把戲?不過希望你能明白騷擾我的後果。”

聽到這裡,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大飛,也就是宏興的那個頭號馬仔,楊晨從小玩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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