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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重生三國 作者:宋默然(連載中)

重生三國 作者:宋默然(連載中)

【內容簡介】

那一年,曹操袁紹還是對好基友。

那一年,劉備還在練攤,孫堅還在當公務員。

那一年,雲中朱家的老三被一個叫張遼的少年三拳打了個半死,又被府中一個馬童救回,後來,他們搞了個組合,塞外胡人稱之為“并州狼” 。

這,就是一個并州狼奮起於漢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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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極品御用閒人》《宋閥》都是以宋代為背景,三國題材還是頭一回。

我認真來寫,如果還入各位的眼,麻煩你收藏和推薦,感謝。

【作者其他作品】

《極品御用閒人》 《宋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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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最後的吶喊


    盛夏,烈日當空,這樣一個能把人頭皮曬出燒烤味的天氣,自然是誰也不願意外出。躲在家裡,吹著空調,來塊冰鎮西瓜,這才叫生活。

    下午14時許,一陣陣尖銳的警笛聲擾亂了小村的寧靜,蜂擁而出的村民沿著才通車的水泥路跟過去一看,發掘工地上早亂了套,各色制服的人忙成一團,還有新聞記者,扛著長槍短炮四處逮人。

    一個梳著大背頭,戴一副大框眼鏡的富態男子麵對攝影機鏡頭,正要開始接受采訪,在身邊人提醒下,趕緊摘了腕錶。

    許多記者圍著一個渾身泥土,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女生爭相發問。

    “同學,現在裡面還埋著多少人?”

    “同學,請問事發時你們戴了安全,帽嗎?”

    “請問你此刻有什麼感受?”

    一通訪問下來,記者們感覺有些失望,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重大事故。傳說中埋了一個班的學生,其實是一個姓班,叫學升的……

    不過,接下來的訪問,讓這些記者敏銳地發現了新聞點​​。

    “我們三個人一起進去的,事發之前沒有任何徵兆,突然就塌了。他把我們兩個推了出來,自己卻沒跑掉。”

    見義勇為,捨身救人,而且是一個男生,救了兩個女生,英雄救美!這才叫新聞嘛!

    “那你還記得他說過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嗎?”這是類似新聞中,必須要有一個元素。

    女同學想了想,搖了搖頭,後來,在記者一再催問、提醒、引導下,她才有些為難地回答:“艾瑪我草……”

    次日,報紙刊出新聞,南少林遺址發生安全事故,研究生為救同學英勇犧牲。當然,英雄最後一句振聾發聵的呼喊,被記者們抹去了。

    實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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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雲中少年


    他們仨都認為那裡應該是古寺廟收藏文獻的地方,因為現場有許多腐爛的紙張和布帛。這個東西當時是從一個已經爛掉大一半的木箱中取出,裝它的鐵盒已經銹成千層餅了。

    將破布爛紙收拾了,五頁殘篇一張張靠近油燈烘乾。朱廣悲劇地發現,這紙一烘就脆了,指頭一沾就會斷。

    “算了,時光倒流了快兩千年,我整理它幹毛?”

    正想放棄,無意中瞄到一張殘篇的角落上寫著“皮骨勁如鐵”幾個字,再往上看,又寫著“我宗之法門,強筋骨,健體魄,蘊無窮… …”,看到這裡,心中暗思,南少林遺址發掘佛經倒是有不少,可一直沒有發現拳譜之類,有了這東西,便可證明確係南少林遺址無誤。

    紙張一碰就碎,而且開始變色,搞不好一陣就會化為灰燼,他索性一篇篇認真閱讀,把那幾百字一字不漏地記下來。又復述幾遍,確認無誤後,還不放心,口中一直念叨。

    傍晚時,賈氏又送飲食來。朱廣聞到一陣肉香,果然,陶碗端到面前一看,黃米熬的肉粥。賈氏極小心,每一勺必由自己吹過才餵到兒子嘴前,生怕弄灑了一點。朱廣本來吃得心安,可瞧見賈氏又落下淚來,便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

    “我這,不是好了麼?”料她是慈母情懷,為兒擔憂,朱廣輕聲安慰道。

    賈氏拿手背抹去淚,並沒有說什麼,只顧將肉粥餵到嘴前。

    朱廣卻不張口,見對方嘴唇髮乾,便說道:“你也吃。”

    賈氏哪裡肯,這肉得來不易,自己少吃一口不妨事,兒子得快些把身子養好才行。可朱廣再三不肯吃,她一急,勾起那樁樁件件來,放了碗,坐在榻邊淚流不止。

    看著這個悲傷的婦人,朱廣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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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少年張遼


    “誰要你給?”朱廣停下腳步,看著這個老實巴交的孩子。他家人都在幾年前被胡人殺了,房子也給燒了,朱府那個馬夫跟他父親有舊,看孩子可憐,就弄到府裡做做雜活。反正也不給工錢,只管飯就是。

    阿順抬起頭看著他,欲言又止,老半天擠出一句:“你也沒錢。”

    “反正我知道想辦法就是了!走走走!”他連番催促,卻見阿順一動不動,跟生了根似的杵在那裡。

    朱廣心說這孩子怎麼這麼磨嘰?正要伸手去拉他,卻見對方神情有異,回頭一看,去路被人堵了。對方五個人,都是十來歲的半大小子,其中有兩個腰裡還別把刀。當中那少年,闊額挺鼻,臉雖削瘦,身形卻大,比同伴高了半頭。

    儘管對方有意遮掩,但朱廣還是認出他來。

    “朱廣,我們找你。”旁邊一個開口道。

    “嗯,有事?”朱廣一直觀察著那高大少年,因為他就是當日三拳把朱廣打個半死的張遼。阿順不經意間,已經移到了少主側前,警惕地盯著對方。

    “你們家在找我。”張遼接過話頭。

    “那你還敢現身?”朱廣笑問道,這真是那個張遼麼?

    “一人做事一人當,見官吧,不要牽連其他人。”張遼倒有些灑脫。

    此時,旁邊一個同伴小聲道:“朱家黑著呢,你要死啊。”

    “見官就不必了,當天本來是我不對,你替朋友出頭也算仗義。下手雖然重些,可我現在沒事,這一頁就揭過去吧。回家我說說,這事就打住,你也不用擔心。”

    朱廣這番話,把這群半大小子聽得一愣一愣,啥意思啊?

    張遼顯然也沒搞清楚狀況:“你,不報仇?”

    朱廣笑了:“小孩子打架有什麼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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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諾千金


    清洗完傷口,苦於沒有藥敷,沒奈何,還得腆著臉去向人討。可看著兒子破了相,自己身上的傷又疼,再加上諸般苦楚,賈氏真有萬念俱灰之感,一時淚雨下:“都是娘拖累了你。”

    朱廣眼眶雖然也紅了,但卻露出了笑容:“別怕,一切都會好的,阿母。”

    朱達發下了命令,將朱廣被禁足在家,不許出門,再加上也不想讓賈氏擔心,朱廣本想去尋張遼的,也只能暫時作罷。百無聊賴之下,又想了那只練過幾個小時的……皮骨勁如鐵,遂照著練習。這東西到底是真是假,有用沒用,朱廣不知道。倒上臉上的鞭傷好得很快,沒幾天就結痂脫落,摸上去光滑平整,連賈氏也稱奇。

    就這麼一直關了半個月,到了三月初,朱廣實在煩了。也不理會朱達的禁令,趁母親不備,偷溜出去找阿順。當天事發時,只顧著把母親扶走,倒忘了阿順還在外頭。也不知朱達為難他沒有。

    從他們母子住的小院出去往西走,便到了馬厩。朱家這樣的大戶,自然不會少了馬匹,原本在沙陵還有個馬場,可惜去年讓鮮卑人給劫了。

    到馬厩轉了一圈,沒見著阿順的影子,倒碰上馬夫胡大,遂問於他。

    可這個老實厚道的漢子悶著不說話,只顧給馬添草料,後來朱廣問得急了,才說了句:“少主就別管他了。”

    朱廣聽著這話不是味兒,急急追問:“怎麼回事?”

    胡大又啞了,急得朱廣一把奪了他手裡的兜子摜在地上:“你說不說!”

    胡大嘆一聲,低著頭。 “那天,少主帶著阿順去治傷,回來以後不是……主人當時就叫把阿順給綁了。讓二公子結結實實打了一頓,要攆出府去。小人央了管事,再三求告,才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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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兄弟反目


    “我看你是被他打了腦袋沒好全!回去歇著吧!”最後一個字出口,手上便發力。他自幼跟父兄習武,早已是弓馬嫻熟,武藝高強,就朱廣這體格,不跟拎小雞似的?

    可這一拎,幼弟紋絲未動,倒似在地上生了根。而且鎖住他腕部那支手,真如鐵鉗一般,越來越緊!

    “我只說一次,再不撒手,我不饒你!”朱盛怒道。他體格與其父一般地肥壯,唇上剛生了一層淡淡的鬍鬚,此時發起怒來,滿臉橫肉扭作一團,倒也唬人。

    其實,他今天如果不出這頭,說不定還不會出事。朱廣看他那副嘴臉,又想起阿順的慘狀,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旁人只看著他兩兄弟拉扯作一堆,突然,朱盛長大的身軀漸漸傾斜,那幾個扣著張遼的家兵清清楚楚地看到二公子一張臉漲成了紫色!

    有道是兄弟翻臉,狠上加三分。朱盛此時被幼弟制住,那手腕上好似夾了塊烙鐵,疼痛難忍!一時間,也顧不得什麼兄弟親情,另一支拳頭猛然揚起,向幼弟頭頂打去!

    他這一拳又疾又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鐵拳已然紮紮實實砸在朱廣腦門上!那一聲悶響,駭得不少人打了個哆嗦!

    “住手!”頭一個反應過來的是朱昌。二弟的身手他是知道的,這一拳下去,阿俗恐怕就折了!

    他一喊,朱達也慌了神。儘管他不喜這幼子,可到底是親生的,若真是打死了,如何得了?他看向小兒子時,只見朱廣雙目赤紅,彷彿要滴出血來!

    難道,這一拳,竟打得他七竅流血?

    朱昌衝上去,本待分開兩個弟弟,就在此時!一聲脆響!在場所有人都清楚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一聲慘號,從朱盛口嚎啕迸出!人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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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孩子王


    朱虎將這事壓了下來,同時下令,不再為難張遼,又派人替阿順治了傷,並把他留在朱家,也不必在馬厩幫工了,跟著阿俗,作個伴當吧。

    這明顯有傾向性的決定,朱達也無可奈何。他雖然怨恨幼子出手狠毒,可當時在場那麼多雙眼睛都看得分明,是朱盛先下的黑手。

    在朱家,朱太公擁有絕對的權威,他本想藉此機會向父母禀報,打算休了賈氏,可一看老父親護嫡孫那架勢,也不敢貿然去提。

    可是,張夫人哪裡肯依?她的兒子被朱廣打成重傷,命雖然救回來,可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將來能不能好還得兩說。她惡毒地詛咒著賈氏母子,哭鬧著要朱達將那娘倆趕出門去。朱達被她吵得煩了,破口大罵,你說她教子無方?那你兒子教得好!

    朱廣好像也知道自己惹了事,一連幾天閉門不出。張遼請人來找了幾回,都不得相見。只有阿順知道他在幹些什麼。

    朱廣現在確認,那個……皮骨勁如鐵,確實有用,否則朱盛那一拳早把他天靈蓋打塌了。繼續練習下去,刀槍不入估計不可能,但抗擊打能力絕對很強。而更讓他​​欣喜的是,這門功法,不但能讓肌肉骨骼強硬,更能激發出其中蘊藏的無窮力量。這絕非什麼“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之類的東西可比。

    這幾天,他也想明白了一個問題。雖說自己現在是朱家少主,可在自己家中,尚且有性命之憂,更何況亂世即將到來,雲中地處邊塞,凶險異常,如果不強大自己,到時恐怕只能任人宰割。

    三國,對於以前的他來說,只是一個概念,一個名詞,至多再加上數不清的各類游戲,道不盡的英雄傳說。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離三國如此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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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鮮卑驍騎


    轉眼間,到了四月,天氣轉暖。這一日,有人提議,終日在城中耍子,悶出個鳥來,莫如咱們出城騎馬射雕去,眾人都稱善,便各自帶了馬匹乾糧,整備弓箭器械,相約出城。

    一出雲中城,​​這群少年似脫了牢籠,縱馬狂奔,呼嘯而去!

    這群孩子大的不過十三四,小的也只十一二,卻都騎著高頭大馬,背弓插箭,馳疾而出,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嘖嘖稱奇。

    由北門,投西走,眾少年只顧快活,催馬急行。有那歡喜得緊的,在馬背上擺出諸般造型,甚至高聲嘯叫!只可惜曹植還未出生,那白馬名篇亦未問世,否則見此情形,真當一歌!

    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

    奔出百十里,眾少年這才放緩了坐騎,此時正值初夏,草原上欣欣向榮,風起處,草浪滾滾向前,各類走獸隱藏其間。朱廣本是南方人,從未見過如此景象,不禁暗嘆,南方山水固然秀麗,而這北國風光,卻是大氣磅礴!

    張遼開弓搭箭,一隻飛奔的野兔被箭矢帶著翻滾,蹦出老遠才落地。眾人齊聲喝彩,但見他催了坐騎竄將出去,眨眼之間俯身拾起獵物,又打馬回來,端得是利落。

    他拔了頭籌,其他弟兄也不甘示弱,這草原上走獸極多,小半天的功夫,這群人就已經收穫頗豐。朱廣卻絕計不會獻醜的,騎馬他會,射箭也算入了門,可全沒有同伴們的功力。

    看看日頭,出來也有兩三個時辰,腹中又飢渴,一行人便尋到了水邊,放任馬兒自去吃草,他們則洗剝獵物,尋柴生火,準備大飽口福。

    這些少年都是自幼從父兄習武,雖然年紀還小,可個個都不是善類。那洗剝獵物的,抽出短刀利索地開膛破肚;趁著空檔切磋武藝的,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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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踐行俠義


    雪亮的長刀從鞘中拔出,鮮卑騎士撥轉馬頭,再次發起衝擊!這一次不容有失,定要砍下這小子的腦袋!

    朱廣瘦小的身軀,跨坐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單手執著大鐵矛,看起來極不協調,彷彿兒戲一般。見對方再次襲來,他沒有在被動等待,而是兩腿一緊!

    他那坐騎本是朱府良駒,馱他一個極是輕巧,再加上大力一夾,戰馬順風而竄,快如閃電!

    鮮卑騎士眼見對方後發先至,心中一慌,急忙揮刀砍去!

    “著!”朱廣一聲暴喝。同一時間,大鐵矛高高舉起,疾速落下!一聲脆響,長刀崩裂,鮮卑騎士連人帶馬被打翻!倒在朱廣馬蹄前,凸起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被風吹散了頭髮的少年,大股的血水從口中不斷嘔出,身體不停地抽搐。他的坐騎也癱倒在地,痛嘶不止!

    朱廣有些呆了,他怔怔地盯著那雙眼睛,直到對方停止抽搐,那雙眼睛仍然瞪著……

    少年們瞠目結舌,忘了唱彩。

    鮮卑人更是面面相覷,竟不敢相信。他可是我們最勇猛的武士!只一個回合?

    良久,朱廣將視線從那具死屍的臉上收回,驚慌、錯愕、茫然,俱已消失不見,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大風將他的亂髮揚起,吹得衣袖獵獵作響,他直面鮮卑人,橫矛以待。

    鮮卑騎士們一陣騷動,彷彿人和馬都感受到了恐懼,不安地劃著蹄子。

    雙方仍舊僵持,大風越吹越勁!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廣瞇著的眼睛突然放大!鮮卑騎兵們竟然改變方向,開始撤退!不少人馬蹄已去,還回過頭來眺望一眼那風中凌亂的少年。

    直到對方跑遠,化作黑點消失不見,朱廣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緊繃的身體頓時鬆弛下來。同伴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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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五原呂奉先


    高舉鐵矛,一聲呼嘯,朱廣帶著少年們劃出一道弧,調轉方向奔向東南,要將敵人遠遠引開。回頭望時,對方果然追了上來。

    風正緊,即使距離最近的兩名同伴互相說話,也讓大風吹了去。朱廣作了一個手勢,示意張遼帶少年們前行,自己則再次撥了馬頭,繞到了隊伍最後面。意思很明確,我斷後。

    沒有人反對,因為這是最合適的。他一回合擊殺鮮卑武士,同伴們自問做不到。

    再回頭望時,敵人已經在五十步以內。若是平時,這個距離開弓搭箭,朱廣會被連人帶馬射成刺猬。

    “媽的,還來得不少。”

    對方緊咬不放,距離逐漸縮小,當朱廣又一次回頭看時,已有一騎突出十步之內。勁裝利落,極為雄壯。胯下一匹黑馬,手中一支鐵戟,顯然是奔著自己來的。

    那胡人拍馬趕上前來,朱廣哪容他先手?一聲斷喝,大鐵矛“呼”一聲掄了出去!

    胡人將戟一擋,只聽鏗鏘聲震耳,手上麻得厲害,不禁大感意外!

    朱廣只覺手腕腋下又麻又痛,竟差點抓不住器械!一時不免驚心,對方竟也是神力!

    眨眼之間,兩人矛戟接連碰撞,朱廣雙手執住器械,卻也只能勉強支應。他明顯不是這胡人的對手。

    “小賊好手段!”一個聲音傳入耳朵,竟有漢人?

    分神的一剎那,鐵戟以千鈞之力砍來,朱廣再也擋不住,大鐵矛被崩飛,他瘦弱的身子在馬背上歪歪斜斜,若不是仗著兩腿力氣死命夾住,險些墜下馬去。

    對方餘眾抄上,少年們心知是跑不了了,張遼大吼一聲:“拼了!”

    他這一嗓子,救了朱方性命,那胡人鐵戟已經搠出,硬生生散了力氣。又聽得眾少年齊聲發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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