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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明揚三國 作者:海漂 (連載中)

明揚三國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我跟你走上

    出來茅亭的朱魁,挑著木柴,在山路間,快步急飛著,越走越急。

    此刻的他在冬日的寒風下,滿身的額汗,蘸濕了背,更是將雙手衣袖牢牢收縮綁起,那呼吸更是喘動起來。

    趙姓青年那喃喃自語訴說帝王相,這些聲音朱魁並沒听到,他听那兩人談話中,提及老師張儉的名字,更是得知隱居在廣陵郡的消息竟然已經傳了出去。

    心中一驚,朱魁腦中立馬猜想出,肯定有人泄露了老師的蹤跡,自己得快回去通報,好思索對策。

    如此再也沒興致听二人大談龍氣,玄理。趁趙姓青年送吳姓青年出茅亭的時刻,挑著擔子悄悄退去。

    張儉乃懸賞緝拿,為了賞金,游俠、縣兵們為了錢,定然有興趣來湊一杯羹,更何況那馬元義竟然也盯上張儉,而且已經找到高郵縣了,雖然還沒打听到確切地點。

    但梅花山莊這藏點名稱,很快也會被人給揪了出來,接著找起來就更簡單了,梅花山莊在高郵縣名氣不小,三個月前,自己也不過問半日的時間就問到了,那太平道等人想必連打听都不用打听,或許他們本地信眾中就有人認識路的。

    想想,朱魁還是覺快點回去跟老師商量一番,這里怕是不能久待了,最好能悄無聲息的離開高郵縣,他自己作為弟子必須跟隨左右,一路上很多事情都得思慮和準備。

    這擔木柴太礙事了,朱魁一把撒在地上,不要了,松開肩膀,大步奔跑。

    穿過松樹林,順著山溪不過走了幾步,朱魁便看見上方不遠處,有三名縣兵衣著打扮的人影在溪水旁,裝水、洗臉。心中一愕,連忙下趴,躲在溪石旁邊,露頭探看著。

    遠遠傳來那幾名縣兵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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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揚三國 第一冊 第二十二章 我跟你走中

    一更天,冬日里的月光要比夏日來的暗淡許多。

    “啪!”的關門聲,何伯將梅花山莊大門緊緊關好,取出一副青銅大鎖,橫著串上,“卡扎”一聲,收好鑰匙,他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背著包裹,腰攜龍鱗匕的朱魁,還有那儒衫飄飄,手持文士長劍,那高昂的盤發用錦幘束好,一根玉簪橫插著,好一副武俠小說中正派老前輩的風範。

    半個多時辰前,張儉終還是扭不過朱魁的倔脾氣,同意讓他跟隨,一同去江夏。

    張儉的打扮終于讓朱魁切身體會到漢代儒者剛強,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只有真正皆會者方可稱真儒者也。

    朱魁一直以為張儉書房里的佩劍,不過是擺設而已,剛見其取下後,耍了個劍花,才知道這個老夫子擊劍之術也是不錯的,或許不像勇猛武將他們那般,雙手布滿老繭,可以大力的劈殺,然而這些儒者卻有一種獨特文士之勇,這種勇氣可持劍殺人,可心如鑌鐵,這是後世儒者永遠不能比的。

    手無縛雞之力,是不能形容秦漢的文士書生。其實在隋唐以後,文士們才開始真真正正的棄劍從筆,以手持折扇為榮,君子六藝中,射藝成了擺設,成為可有可無的存在。

    何伯挑起兩箱行李,走到張儉身旁,抬眼示意了一下,在問著是否可以啟程了。

    張儉回著頭,望著那梅花山莊的牌匾,看了最後的一眼,這祖先留下的別院,他又要逃亡了,祖先曾為異姓王,不想後世子孫,一代不如一代,竟過起了四處躲藏的生活,愧對先祖啊,沉了口氣,淡淡的道了聲︰“走吧!”

    何伯應聲挑起行李,看了一下身後朱魁表示啟程,自個緊緊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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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揚三國 第一冊 第二十三章 我跟你走下

    深夜下的一聲呼喝,猶如驚雷,蕩漾開來,那幾步外三位縣兵第一時間給驚動了,齊齊朝聲源發生地看去,只見一道人影閃過,快速的奔跑,像是再追什麼。

    “大哥,剛那人發現那張儉了,快追!”大胡子縣兵對著另外兩人大喊著。

    “追!”那高個子縣兵沉著臉,揚揚手說了聲,一馬當先,沖了出去。心中猜想著,肯定是有人先行發現了那梅花山莊,結果那張儉逃了出來,本以為沒機會了,在梅花林里困了這麼久,肯定被其他捷足先得,看來自己三兄弟,運氣不錯,竟然又給遇上了。

    這般一前三後,攪動著周遭梅枝嘩嘩的響,在後邊張儉與何伯的目視下慢慢的遠去。

    張儉凝視了一會,慢慢的收回那擔憂的目光,心中祈禱著自個弟子可以平安的與自己在山下回合。

    “走吧。”

    何伯挑起行李箱,跟著張儉身後,快步的出了梅花迷林,回頭看了一眼,同樣有擔憂之色,老爺這個弟子收的真不錯,對自己一個下人都很客氣,與之前那些成人弟子不一樣,真心對待長輩。

    另一邊,朱魁挎著白幡奔跑,不時回頭看著身後的動靜,那三個縣兵果然追了過來,這一下快速沖刺應該已經快跑出快一里地了。

    “差不多了,老師他們應該已經出梅花林了。”朱魁心中想著,剎住腳步,回身轉向縣兵追來的方向,將長幡高高舉起,白布反光,在月光的照耀下,黑夜里尤為顯眼。

    仰天,學著鬼叫︰“嗚嗚。。。嗚。。。嗚嗚。。”聲調十分的壓抑,有淒涼感。這是朱魁學自後世電影里鬼的叫聲,揮舞著長幡,反朝那三個縣兵跑去。

    前世,朱魁會英語,中文,還有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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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揚三國 第一冊 第二十五章 噩耗上

    單甫,廣陵郡有名的風水相術大師,祖居高郵縣內,有座不小的院子,想要打听到是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打听清楚了?”

    一客棧案席上,一名十八歲少年,豎帶著長冠,握著一把齒狀闌的奇形長刀。迎面坐著三個年紀相差無幾的少年,同樣盤發立冠,若朱魁在此定然可以認出,四人正是那吳太祖孫堅與他那三名家將程普、黃蓋、祖茂。

    “公子,一切都打听清楚了,那太平妖道馬元義,現下幾日借宿于那單府家中,明日就會啟程離開。”一旁的程普稟報著。

    “公子,可是要直接殺人那單府,隨便安個妖道造反之由,將那單府上下,斬個一干二淨。”祖茂揚揚手中刀,一臉的猙獰。

    “不可,公子,前些日子,刺史臧大人舉薦公子為鹽瀆縣丞,如今還未正式上任,就要隨意殺戮,若被有心人散播下,大損公子英明。”黃蓋反對道。

    孫堅沉著臉,冷冷思考著,自秣陵縣斬殺那四地痞,之後不久,揚州刺史臧就對近兩年來,孫堅破擊海賊、各地懲殺地痞惡霸,等等一系列善舉、善事,做了申報,最後舉他為鹽瀆縣的縣丞。

    縣丞為縣令之輔佐,按現今來算,乃地級市的副市長,孫堅以十八歲之齡就當上縣丞,僅差他父親一級,已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漢代,男子二十而冠,但也有提早者,但多數在十六到十八歲之間,十二而冠屬于諸侯王之子待遇。

    孫堅得到刺史舉薦後,為了就任鹽瀆縣丞,帶著家將們回吳郡富春縣老家,準備提前兩年行冠禮,縣丞乃縣內二把手,經常出席一些會議,在人前總不能依舊少年頑童的發式打扮,就冠禮乃是必然。常言道福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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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揚三國 第一冊 第二十六章 噩耗下

    那夜,酒席過後,朱魁前後在單家住了三日,期間馬元義時常出去處理一些太平道在揚州的弘揚布道等事宜,以及他回冀州後,何人總領揚州信徒。

    而朱魁被禁足在單家一小院中,不能外出,馬元義知道朱魁年紀雖小,卻凶猛,敢殺人,不能小瞧,因此派了十幾名信徒時時刻刻把手四周。

    單府內只有趙達一人可以進來探訪,看著他對那些大漢信徒的戒備,朱魁恍然明白,為何趙達對馬元義這種類似雀佔鴣巢的舉動,不見一點不滿,一副我家任你折騰的架勢。

    太平道已經從地下邪教組織慢慢浮出水面,行事間囂張許多了,有軍閥自居心態,強佔民房民居的行徑,露出了獠牙,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趙達知道自己拒絕加入太平道,已經惹馬元義不快,自己需要在其他方面做出迎合,自己畢竟已經不再是孤身一人,先師遺產自己要守住。

    受困的三天,朱魁竟然發現自己是否真的成了香饃饃,趙達對自己興趣更在馬元義之上,讓他竊以為不會又是一個來收我為徒的吧。

    難道自己真這麼的天才,人人相爭?還好,這些都是朱魁自己妄想而已,趙達對他僅僅表現想親近之意,詢問一些關于學習,關于志向等的談話。

    早前在茅亭里,朱魁臆想著趙達的眼楮是否形狀異于常人,這番卻有機會確認,是以臉上表情一換,問道︰“趙大哥,可否讓一看你的眼楮。”

    “我眼楮?”趙達對朱魁突然提出的要求,明顯不解。

    “小子听聞,為方士者,必有異于常人之像,所以想見識見識。”朱魁笑著說道。

    趙達跪坐在席上,點了點頭,表示請便,朱魁走到她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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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武成後人——

    王叔公病的很重,猶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八十八歲的老人,什麼時候要走,誰也無法確定,尤其是冬天,微弱的身子,難以抵抗寒風的侵襲。

    冬天是高齡老人死亡率最為頻繁的季節。

    往年的冬天,朱魁都是準備好柴火,還會時不時帶飯給王叔公祖孫,如此叔公老人家不見辛勞,冬天都窩在火堆旁,自然保暖無礙。

    朱魁不在的這個冬天,雖然也『交』代過朱老實他們幫忙伸個援手,只是無論如何都不如朱魁那麼頻繁與細膩,不過讓朱五妹不是給送些木柴,或者讓王承來家里吃飯和帶飯。

    加之朱魁不在的日子,沒有人再與他暢談經典史事,寂寞與枯燥,生命之火自然越發的暗淡,直到奄奄一息。

    長者病重,即將逝去,這種悲傷感,朱魁大感後悔自己幾月前就應與其爭辯,拒絕出外張儉處,這一番廣陵郡之行,『波』折不停,雖成功拜入張儉『門』下,但也險些讓馬元義帶走。還好那孫堅仿佛是自己的福星,兩次都為自己解了圍。

    十二月初九,朱魁回家後的第四天,朱魁再次來到了村西山邊王叔公的家中,跪坐在榻旁听著王叔公做最後的遺言。

    “三兒呀,叔祖我庸庸碌碌大半生,終來只一孫在旁,你出生之時天顯火光,老夫真的從一古籍中看到了是說是赤帝子降世的征兆,所以老夫一直都很看重于你,你將來成就定然不凡。”

    說著說著,王叔公抓住朱魁的手,直直瞪著眼楮看著他,好像要把朱魁的樣子刻在腦子里面帶走。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王叔公是除他父母之外對他最好的人,雖然朱魁是帶著後世的記憶轉世來的,一直對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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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九章守靈——

    靈帝熹平五年,南北戰事頻繁,十一月,楊州刺史臧率丹陽太守陳寅,大破許生于會稽,斬之;十二月,鮮卑寇北地,北地太守夏育追擊破之。鮮卑又寇並州、幽州,邊軍忙于應付。

    按照周禮為王叔公服喪三年,朱魁他的這一舉動,頓時傳揚了整個秣陵縣,東漢一朝不但沿襲了西漢以孝治天下的傳統,而且猶重儒術,可是周禮的守喪三年卻依然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更遑論是朱魁這個八歲的少年,一時間人人都知道秣陵縣有個仁孝的漁家子。

    轉眼間,三年過去,朱魁堅持的服喪期也即將到期。

    石崗村後山,半山坡上,有一片平地生長著一片翠綠蔥蔥的竹林,竹林一側有溪流自上而下,潺潺的水聲,風過竹葉的絲絲聲,回『蕩』在山林間,宛如天籟之音。

    竹林中靠溪水旁,有一塊闢開的平地,四畝多大,『混』泥石的墓基,中間遠遠墳坡,卻是用土壤蓋住,上面些許青青綠草。墓地對面一旁就是一竹竿搭成的小茅屋,這便是這三年來,朱魁服喪的所在地,上下山來並不遠,不過一個時辰的腳程。

    清晨,高聳的墓碑前,朱魁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這是他每日要做的習慣,隨後走幾步,來到右邊的溪水旁,一塊光滑如『玉』的溪石上。

    盤膝坐下,雙目緊閉,呼吸一張一合,頗有章法,這便是紫霄形化二十八式法『門』,乃道家劍經中所記載的,看過去玄而又玄,其實是一團控制呼吸的法『門』,有快有慢,甚至憋氣之類的,在朱魁看來應該與那華佗五禽戲差不多,強身健體之術。

    並沒有什麼氣感、內力之說,與五禽戲不同的是,五禽戲乃模範五種動物動作,由外而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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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再次起行——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倫理綱常,三兒可不想誤了阿姐。”朱魁一邊吃著,嚼著,一邊含糊的說著︰“但嫁也要嫁中意的,別那麼著急,『女』子擇夫一生最大的事,實在緣分未到,想讓三兒養著你。”

    “你才十一歲,小大人似的,快吃吧。”張小妹嬌趣一聲,其實她心里是想說,那你就養我一輩子好了。前些日子,她爹爹本來要給她接一『門』親事,附近村子的少年,不然這事讓朱老實知道的,給截住了。

    朱老實付了三十吊錢做定親之禮,說要等朱魁滿十五歲後就成親,這事是朱老實和張大粗二人決定的,其他人都還沒知道,張小妹那日偶然『門』沿里偷听,這才知曉,心中暗暗的甜蜜。而後的日子她上山那是更勤了,幾套白『色』麻衣都是她收拾洗滌,包括竹屋里,一些雜活和散在地上的竹簡,都是她幫忙整理。

    這三年來,朱魁一直堅守對王叔公的承諾,繼續對王承授課,定在黃昏後,村民務農歸來,吃過晚食,上山來,架起篝火,同來的有張小妹,朱五妹兩『女』,漢朝白天里全家大小都要干活,晚上倒是最清閑時光,根本就無所事事,也好利用學習來排解無聊的時光。

    張小妹知道朱魁近來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書寫一作品,好像是一些神神怪怪的故事,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在朱魁吃完飯後,也不好多打擾他,收拾了一通,就告辭下山。

    她這兩天會『挺』忙,一邊要給家里做事,還要趕工給朱魁做衣衫。

    三天後,一身新衣的朱魁站在墓碑前,那年少的臉龐上有著無與倫比的成熟與剛強,雙眼里充滿了睿智,一改三年前那種渾渾噩噩,得過切過的神情,像是有了目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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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遇虎

    秦始皇統一六國後,為顯示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威,曾經五次出巡,其中在公元前210年,第五次出巡回歸至金陵時,幾個陪同的望氣術士見金陵四周山勢峻秀,地形險要,就對秦始皇說︰金陵有天子氣。秦始皇一听大為不悅,命人開鑿方山,使淮水流貫金陵,把王氣泄散,並將金陵改為秣陵。“秣”是草料的意思,意即這里不該稱金陵,只能貶為牧馬場。

    漢沿用了秦時定制,並未把秣陵縣改回金陵縣,朱魁在告別父母家人之後,就領著王承啟程去秣陵縣,臨行前母親陳氏給他們準了一天的干糧和幾吊銅錢。其實他一切都早有計劃,一路他撐了撐後背上包裹,刷刷刷的竹簡晃動的聲音。

    月明當空,繁星隱隱,石崗村在秣陵縣最外圍,地處極為偏僻的上游淮水路段,去縣城要翻兩座山,徒步快的話入夜就到,慢的話要隔天清晨。

    拖著七歲的小王承,爬了一天山路,入夜後,還差些許路,不得不『露』宿山嶺。

    石子山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隱沒在荊棘灌叢當中,參差『交』替而生的樹木被夜風吹動,發出颯颯、嗚嗚之聲,象怨『婦』的哭泣,在荒冢、野墳間縈繞。兩個細小人影圍著火堆吃著干糧。

    朱魁問道︰“阿承,這次要你跟我出來可有怨言。”

    低頭靜靜吃著干糧的王承听見朱魁問話,抬起頭呵呵一笑回道︰“三哥你多慮了,其實你們一家對我已經很好了,曾祖父去世後,這三年時間多虧了三哥你一家的照顧,要不然承兒就要流落街頭了,將來阿承有本事了定然會回報你的恩情。”

    朱魁看著眼前這名十歲孩子竟然說出這麼感人肺腑的話,不由感動不已,這要是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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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青年

    在朱魁拼命的一瞬間,後面一道更小的身影,爆發出比他更快的速度,那王承竟然搶在朱魁前頭,初生牛犢不怕虎,抓緊手中的木劍,用上朱魁曾教的劍技,用力對著老虎戳去。

    “阿承,你回來!”朱魁叫喊著。

    或許他二人命不該絕,這王承並不刺虎先刺眼,只是隨意朝吊楮虎前一刺,那木劍不歪不斜扎在虎嘴上顎里,疼的那畜生一甩虎頭,整個身軀脫『棒』而出,摔倒在一旁草坪上。

    但這王承雖被甩了出去,卻一擊即中,木劍竟卡在虎嘴之中,疼的那吊楮虎上躥下跳的。

    朱魁意外看著王承這小子竟然一擊得手,卡住了那虎嘴,心中一喜,卻也沒放松,瞧見一旁有塊比籃球大幾碼的大石,眼疾手快,舉起手中的石塊,沖了上去砸向那虎腦袋。

    猛喊一聲︰“嗨!”

    “ !”的一聲,那虎頭被石頭打出血來,那老虎嗷嗷的叫的更加慘烈。嚇得王承向後跌坐在地,眼楮睜得老大,不敢動彈,卻是方才那一擊已經是這七歲少年唯一的力量了,勇氣一去,與一般少年再無區別。

    “阿承,你還傻坐哪里做什?快跟我一起逃。”

    這時,朱魁已經慢慢恢復冷靜下來,看到老虎在一旁掙扎,連忙叫起王承乘機逃走。他可不奢望做個打虎英雄,妄想自己兩個小孩兩手空空真的對付的了吊楮虎,剛剛不過是湊巧才能打傷它。

    二人抓起地上行李,撿起一旁的龍鱗匕別在腰間,拔『腿』就跑。

    一路狂奔半個多時辰後,二人實在是跑不到了,跌坐在草坪上,大口喘氣著。

    “三哥,那吊楮虎不會在追上來了吧。”

    “我們跑了這麼久,想來也跑了一兩里外了,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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