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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重生三國 作者:宋默然(連載中)

第十章 第一戰


    百十騎直貫敵陣!

    有他們在前頭開路,雲中少年們省事許多。只需要在飛馳而過時,將手中的長槍扎進那些還在地上掙扎的敵人身體。而後,拔出長刀,騎馬與砍殺!

    他們來得迅猛,呂布又驍勇無敵,鮮卑人措手不及,一時亂了陣!

    城池,似乎並不遙遠了。

    朱廣衝鋒之時,一股熱血幾乎快把天靈蓋衝破,可此時,他發現自己根本是多餘的,呂布在前頭已經殺出了一條血路,他的丈長大鐵矛也無用武之地。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這個想法極其錯誤。鮮卑人猝然遇襲,固然手忙腳亂,可呂佈人馬和雲中少年們之間的這段空檔要了命!

    被衝散的鮮卑人迅速向中靠攏,企圖截斷去路!

    而當他們全部陷陣以後,身後的鮮卑人也迅速追了上來!朱廣感受到無數的槍尖就在後心晃蕩!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敵騎身影,耳朵裡傳來的是令人膽寒的廝殺哀嚎!

    鐵矛猛擊!

    沉重的鐵桿砸碎了骨頭,震裂了內臟,敵人噴著鮮血倒飛出去。朱廣頭也不轉,大鐵矛猛力向前一撩,險險打斷一排槍頭!當丈長鐵矛再次砸下時,紅白相間的腦漿和血肉噴了戰馬一身!

    城頭上,兩排甲士簇擁著幾員戰將,正驚詫莫名地看著陣中戰況。怎麼回事?胡人自己打起來了?

    正當中年長者,乃雲中郡守,正與都尉在城上觀戰。在他們身邊,有一人,年過而立,八尺身長,兩道濃眉似掃帚一般,全身披掛整齊,手捉刀柄,正憑城而眺。見那陣中一將驍勇無比,擋者披靡,獨自一人衝鋒在前,手下根本就沒有一合之敵。如此武力,當真為平生所僅見!印象中,只有自己一位朋友……

    “莫不是呂奉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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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離婚


    說罷,小哥倆攙扶著便要回居住的小院。方走沒幾步,裡頭朱達、朱昌出來了。

    朱廣輕輕推開阿順,停下腳步,但見父兄兩人都收拾利索,佩著器械,正地打量自己。

    朱達初見兒子這般模樣,也吃一驚。先前賈氏找來,說阿俗一早出城,至今未歸,央求自己派人去尋。這胡騎圍城,哪裡出得去?此時見他渾身血污,問道:“怎麼這副樣子?”

    “沒有,這是胡人的血。”

    “這麼說,你上城外殺東胡去了?”

    “本來只是遊獵,碰上了,也殺了幾個。”朱廣這說的,都是實在話。

    然而在朱達聽來,逆子這是在犟嘴置氣!那日的事因有老父親壓著,一直沒跟他計較,今日正好!

    冷笑一聲,踏步上來,俯視著幼子:“你這般出息了?”

    朱廣抬頭看他一眼,沒再說什麼。幾陣殺下來,確實疲憊不堪,再者,初次面對生死,實在有些恍惚,還有就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爭執吵鬧。只想著洗涮乾淨,好好地睡上一覺,美美地吃上一頓。

    見他沉默,朱達氣卻沒消。摒退了一眾家兵,連阿順也被喝走,獨留下父子三人在場。若是從前,他早一鞭子抽過去。但今天卻不同,他沒有動手,而是以一種奇怪的腔調道:“你如今出息了,兄長也打得,胡人也殺得,你母親教得好兒子!嘿嘿!”

    聽他陰陽怪氣,朱廣皺眉道:“說我便說我,與母親何干?”

    “沒看出來,你倒是個孝子。你現在英雄了得,我這作老子的,也管不了你!”

    朱廣聽這話不是味兒,抬頭直視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朱達目光一凌,咬牙道:“你跟誰說話!”

    “這不正跟你說話麼?”

    朱達頻頻點頭:“好!好!你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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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離家


    朱廣停下腳步,洗耳恭聽。

    “你母親當年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子,自嫁於你父,多年來孝敬姑舅,並無失德。只是,如今祖父年紀大了,兒孫們的事,不想多管。但你父親提出休妻,我沒有答應。”

    “他既已把話挑明,想來母親也沒有絲毫念想了,祖父也不必為難。”朱廣卻不領情。

    “閉嘴!你執意要走,難道連祖父都不認了?這世人都只有勸合的,你身為人子,怎麼還挑唆著父母分開?”

    朱廣這才不說話了。

    朱虎看他一眼,忽然道:“我聽說,你這段時間,聚集一大批雲中少年,習武遊獵,他們都推你為首,有這事麼?”

    朱廣神色不改:“不過是些朋友,大家年紀既相仿,志趣也相投,聚在一處耍子罷了。”

    朱虎輕笑一聲,上前搭著他肩膀:“我看我這孫兒,志向可不小。告訴祖父,你怎麼想的?”

    朱廣沉默了,都說人老成精,這老爺子可不糊塗啊。

    見他不言語,朱虎也不逼迫,收回手道:“世道越發艱難了,以後會怎樣,誰也說不準。你小小年紀,便知道結交朋友,壯大名聲,祖父很高興。不管別人怎麼看你,祖父知道,你是個有想法的孩子。”

    “我還差得遠。”

    朱虎又拍拍他肩膀,笑道:“人家推你為首,想必是因為你朱家少主的身份。這可不行。歷來,沒聽說光憑著名望背景就能成事的,還得自己有手段。項羽名將之後,勇冠三軍,而高祖只是個亭長,文不能下筆千言,武不能衝鋒陷陣,但結果如何?”

    朱廣點點頭,這是實在話,誰​​也無​​法否認。

    “所以,哪怕你武藝絕倫,天下無敵,也只是匹夫之勇,不足為貴。要成事,靠的是腦袋。這話,我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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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兵器


    朱達慌忙起身,張楊見朱府老太公出來,敬他往日威名,也不託大,起身上前執禮道:“在下奉府君都尉之命,尋訪令孫,以嘉獎他當日奮勇殺敵之功。不想驚擾了老人家,恕罪恕罪。”

    朱虎聽下人禀報說,張門督引著兵士前來,以為又出什麼事情,現在聽他這一講,也不明緣由。事發當日,朱昌在府中,朱盛動彈不得,如此說來,是朱廣?

    思前想後,心中有了主意,揖手道:“有勞門督,我那孫兒此時確實不便相見。府君所賜,可否由老朽代領?”

    張楊是真想親自見一見朱廣,但見他祖父兄都推託,人家家事也不好多問,一念至此,便點頭道:“既如此,在下也就不勉強了,那就請老人家代令孫收下吧。”

    交割已畢,張楊便告辭離開,朱虎執意親自送出門。臨別時,老太公問道:“張門督,那日情形,究竟如何?”

    張楊聽他問起這個,興致勃勃,又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備說朱廣是如何如何地驍勇,如何如何地義氣,只是末了補一句,我看令孫多仗著兩膀神力和精良騎術,倒是沒什麼章法?老太公你年輕時仗劍遊俠,武藝超群,還該督促苦練才是。

    一席話,聽得朱虎暗呼慚愧,朱廣長到十二歲,他還真就沒有親自教導過。送走了張楊,正嗟嘆時,朱達跟上前來:“父親,這些東西如何處置?”

    “裝上,送到我那裡。對了,庫裡還有'百煉鋼'麼?”

    “有,足有上千斤。”朱虎不知父親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以前跟胡人作買賣,除了輸出漢朝內地各種特產奢侈品以外,大宗的,便是“精金良鐵”。如今財路斷了,很多貨物都還積壓著。

    “取兩百斤,我要用。”朱虎吩咐道。

    “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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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并州狼


    再細細看,這“斷馬”顯然是良匠所造,連柄上的纏繩都用膠狀物體粘合,非常精細。而且不知道用了什麼技術,除了雪亮的刃口以外,其他部分都有一種不規則的暗色紋路。

    朱廣執刀而立,人只刀一半高。不得不佩服朱虎考慮周到,五尺長的柄,人站立時以刀拄地,剛好可以握住刀柄。

    刀,沒有劍的飄逸,沒有槍的銳利,可它,卻實實在在是勇者的器械!

    雙手握住刀柄,直指前方,突然猛力一揮,刀鋒瞬間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兩個家兵大驚失色,閃得遠遠的,生怕一刀下來削成兩段。

    朱虎目光掃到院牆外有一顆樹,枝葉斜伸到院子裡來,便道:“拿它試刀。”

    朱廣執刀上前,跨了步,硬了腰,大喝一聲,揮刀就砍!只聽嘩啦啦一陣響,那茂盛的樹冠轟然倒下來!慌得朱三公子掉頭就跑!

    兩個家兵目瞪口呆,朱虎也是勃然色變!

    漢光和六年,公元183年。

    在漢廷內部,宦官的權勢達到了極盛。以中常侍張讓為代表的十二個宦官全都封侯,貴寵無比,人稱“十常侍”。當今漢天子曾有言,“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以此表達他對宦官的信任。

    既然皇帝都這麼說了,張讓等人哪裡還會客氣?各起高宅大第,規模等同皇宮,又以其父兄子弟出任州郡長官,貪暴胡為,壓榨百姓,因十常侍權勢熏天,無人敢問,天下怨聲四起。

    而在外,鮮卑領袖檀石槐兩年前就已經病死。他的兒子和連繼任。和連沒有其父的雄才,但性情殘暴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不但持續抄略幽並邊境,甚至在鮮卑內部還挑起爭端來。檀石槐在世時所任命的幾部大人,都不服他。

    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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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鮮卑少年


    “你就是并州狼?”那漢人問道,語氣中絲毫不掩飾懷疑。大概是覺得令鮮卑人忌憚的“并州狼”不該是個少年人。

    朱廣昂然答道:“我們都是并州狼。”

    “那你是狼頭?”

    “榔頭?我他媽還鐵鎚呢!”

    對方沒有回應,兩人小聲商量著什麼。朱廣卻打著主意,五步距離,我衝過去揮刀一掃,就能將他兩個鳥人立殺當場。只不過,後頭那些引弓待發的胡騎……

    “我們大人說,兩年間你們時常入境抄略,今日更闖進我鮮卑王庭,容你們不得。但他敬你膽氣,有個提議。”

    “說來聽聽?”

    “你我雙方,各遣一壯士以決勝負。若你們勝,便放你們離去,羊也讓你們帶走。若敗,留下羊群和壯士人頭,剩下的也可以走。”

    朱廣聽完笑道:“行吧,我在這裡,你們誰來?”

    那漢人說了幾句,旁邊鮮卑少年生硬了應了一聲:“我!”

    朱廣審視他一番,見這少年極高大,手中使杆槍,看那烏黑的槍桿,顯然分量不輕。遂不再多話,放倒鋼刀,作勢欲沖。

    對方兩騎後退奔回,約有五十步距離,那漢人自回隊伍,只留下鮮卑少年。兩騎對望,鮮卑少年手腳並動,突然發作!朱廣早看出他胯下神駒,只是沒料到如此有力,竟似彈射一般竄將出來!

    “哈!”一聲喝,白馬奮蹄,疾衝過去!

    朱廣本是刀身朝下,但愛那神駒,不忍心連人帶馬撩作兩斷。衝鋒之時長刀前指,他方一改勢,對方已竄至近前!

    兩人同是一聲斷喝,那少年挺槍便刺!朱廣撩刀一挑!只聽金石交接,鏗然作響!兩騎電光火石之間分開,朱廣趁他鐵槍蕩開未及回防之時,故伎重施,反身就是一砍!勢沉力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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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回家


    七八個高大少年抬著幾甕酒出來,眾家弟兄轟然叫好。各去取了陶碗瓦盆,分取酒食。

    阿順拔刀切下一條羊大腿,又捧了半盆酒,送到朱廣面前。後者分了一半給他,大嚼起來。

    張遼就著酒,嚥下一大塊肉,問道:“三公子,且將那樁奇事說來聽聽?”

    “我來我來!”那胖子一抹油嘴,便將今日如何砍瓜切菜一般搶得羊,又是如何遇上追兵,以及魁頭和朱廣單打獨鬥諸事一一說來。這廝平日就好耍嘴皮子,將件本身就很離奇的事情說得繪聲繪色,聽得眾少年神往不已。

    尤其是聽說今天闖到了彈汗山,鮮卑王庭所在,眾人皆驚。心說萬一要是撞上鮮卑大軍,那可怎麼得了?

    張遼聽罷,捧了酒到朱廣面前。他原本就高大些,兩年下來,竟長得七尺有餘,仍比朱廣高一個腦袋殼。

    見他到跟前了,臊眉搭眼的,一時竟不開口,朱廣笑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張遼脖子一梗,脫口道:“喝酒!”

    眾皆大笑,朱廣亦笑,跟他碰一下,長飲一氣。漢代這酒只是粗有酒氣,不比醪糟強,只當解渴吧。

    “阿順,來,咱們也喝一個。”張遼見阿順坐在那兒不說話,邀約道。

    阿順趕緊捧著破瓦罐站起來,此時旁人道:“相識這麼久,只阿順阿順地叫,你沒大號?”

    朱廣一聽,倒也是啊,阿順到朱府這麼些年,大家都叫他小字,倒不知他大號了。

    “我,本姓高,沒有大號。”阿順小聲說道。

    他到朱府時也只幾歲,父母親人便被殺了,連個名也沒來得及給他取。朱廣心頭一酸,便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還得姓高!阿順這小字,終歸是你父母取的,就叫高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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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謀奪雲中


    “阿母。”

    朱廣一聲喚,那兩個家兵都看過來。他喚夫人為阿母,不用說,這是朱府長子嫡孫。又見他兩年時間,長得這麼高大威風,先自吃一驚。再見他大步過來,邊走邊取下腰中佩刀!

    兩年前,少主還小的時候,那件事情,縱使沒在現場親眼見證的家兵,也聽同伴說過了無數回。此時見他如此動作,立時慌了神,其中一個急急喊道:“少主,小人們只是奉命行事,斷斷不敢對夫人不敬!”

    誰知道,少主到他面前,將刀遞了過來。原來,他不過是出於禮貌,不帶器械進祖父的門。

    雙手接過少主佩刀,只聽一句:“下去。”

    “誰敢動?”張夫人就站在院門口裡頭,正面賈夫人。見了朱廣,那真是分外眼紅!

    賈氏看兒子一眼,輕聲道:“不要為難他們。”

    “諾。”朱廣應一聲,兩名家兵立時投以感激的目光,雖然沒有走,卻也各自後退一步。

    上前攙了阿母手臂,就要往裡走。卻閃出一個人來,堵住去路。只兩年,他更加的肥壯了,身上的橫肉將衣袍脹得鼓鼓囊囊,右手縮在袖子裡,左手挎著腰帶,怨毒的目光直投在朱廣臉上。

    “你母子兩個不能進。”朱盛冷聲道。

    “我若非要進呢?”朱廣昂首頭問道。

    “嘿嘿。”朱盛切齒一笑,不多時,朱廣背後響起一片急促的腳步聲。

    從外頭湧進不少家兵,將他母子團團圍住,竟有十幾二十人,擠得滿滿當當。從這些家兵的表情來看,只要朱盛一聲令下,別懷疑他們會不會動手。

    “你來得正好,兩年前那筆賬,咱們該算算了。”朱盛陰惻惻的話聽得賈氏變了臉色。他知道兒子這兩年來辛勤習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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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哀傷


    “此事,我雖沒有答應。但你父親,應該動了心。可檀石槐一死,這事也就沒了下文。但他近來蓄養亡命,廣納豪傑,你還是要留心一些。”

    朱廣聽罷,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還有這事?叛投鮮卑?

    “你心中有數就行,旁的不用管,有祖父在。”

    從朱府出來,朱廣心頭一直像壓著什麼。他倒不為祖父擔心,朱虎身子骨硬朗,這回得病不過是因為沒忌口而已,休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反倒是那件“沒有下文”的事讓他很不安。

    對於朱家,除了老爺子以外,他沒有什麼念想。朱昌朱盛兩兄弟,外中一個潑婦張氏,之所以恨他母子入骨,不外乎就是因為“長子嫡孫”的緣故。

    嫡庶有別,按道理講,朱廣應該是朱家第三代毫無疑義的繼承人。可朱廣根本不稀罕朱家的家業,他這幾年廣結幽并豪俠,與張遼高順為伴,與呂布張楊親善,難道圖你那三瓜兩棗?說句難聽的,一旦天下大亂,你那點家業頂個屁用!

    可話說回來,朱廣雖不在乎朱家的人,也不在乎朱家的錢,可卻不得不在乎朱家的名。既然奪了“朱廣”的舍,那朱家子弟這個身份就得背一輩子。

    如果說朱達真投了鮮卑,賣了雲中,他父子幾個倒脫了身,屎盆子就扣在朱廣腦袋上。以後還怎麼混?怎麼跟天下英雄打交道?一介紹,這位是雲中朱阿俗,其父兄正是叛投鮮卑之……我去年買個了表!

    “不成,得盯著那幾個鳥人。”

    一連幾月相安無事,只是朱虎的病總不見斷根,時好時壞。

    這幾個月,并州狼們倒沒再去草原剪徑,每日較量著些弓馬。他們大多​​都是有家的少年,便是那沒家的,住在沙陵馬場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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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廣布眼線


    幾個少年當即去幫忙套了車,因朱虎去世,子孫都需服喪,這時候騎馬招搖過市不合適。坐進車裡,搖晃顛簸,朱廣索性閉著眼睛。

    黃巾之亂如期而來,但對并州好像影響不大,至少目前看來是。而且歷史上,好像也沒見有丁原、呂布、張遼、高順這些人戰黃巾的記載。但是黃巾起義,是很多三國英雄登上歷史舞台的開始,這是一個機會。

    好些三國穿越文,主角都是靠著打黃巾起的家。如今自己雖然有幾分虛名,也有幫子弟兄,可終究是白身。即將到來的三國亂世,沒聽說哪個白身能成事的。

    袁紹四世三公不用說;曹操在剿滅黃巾之後,也成了西園八校尉之一;劉備最不濟,可也號稱是中山靖王後裔,孝景帝閣下玄孫,積極地參與鎮壓,後來因功得了官職。

    沒點功名,在漢末三國是混不走的。戰黃巾,顯然是獲取功名的一條好路子。可一想到自己的年紀就他媽蛋疼,當個郡吏還不夠歲數啊。

    外頭嘈雜,馬車停了下來。

    有人掀起了車簾朝裡頭張望,卻是把守城門的士卒,其實早知是朱廣,不過例行公事。衝朱三公子點了點頭,便放下車簾。人家一身素服,難道你還熱情地打個招呼,問吃了沒有?

    就在車簾放下的那一刻,朱廣依稀看到一張臉,有些印象,好像前幾天才見過。仔細一想,對了,就是那日祖父病危,自己趕回朱府時,這人正從家裡出來。當時也覺得他眼熟,到底在哪見過?

    悄悄掀起車簾一角朝外窺視,這一看不打緊,朱廣真就想起他來!

    到了沙陵馬場,見了那幾個輕俠少年,聽人家奉承幾句,安頓下來之後,朱廣便叫了張遼高順,進屋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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