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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明揚三國 作者:海漂 (連載中)

第八章 我會讓你成為世上最最貴的女子

漢世人重忠孝,肯為過捐贈糧草軍械打擊賊寇者很多,這種資助義軍的事情中原各地都有發生,眾人也不以為意,並不深究朱魁說真說假,額首點頭會意,幾人以為朱魁能搞個這麼光鮮的五百騎士來,看來他聯繫了許多富商,慷慨相助,這般一切也就都解釋的通了。

陸康說道:“那不知懷明是欲往陳國出冀北助盧中郎,還是直奔潁川尋皇甫中郎。”

“當先往潁川,幫解雒陽之急,以寬君王之心。”朱魁並不遮掩自己的意向,說道:“明日就準備出發,此到潁川沿路皆為驛道,數十裡相隔又有館舍休憩飲食,騎馬奔行十餘日便能到達戰場。”

“如此急行軍,到時不怕人困馬乏?”周尚帶著好心勸說著。

黃巾賊寇城,他周家是廬江郡中世家大族,自然十分關注,一直都與陸康一起在城樓上,關注戰事情況,絲毫不怕被黃巾賊誤會,由此可見此人的不凡。

單論影響力,周家聲望還在陸家之上,不過陸家有從商者,家業,人數,嫡旁等等人數眾多,吳郡四姓,之所以從一郡大族,成為江東這個大區域的大族,都因四家有從商者,人數眾多,而起有許許多多底層官吏為基本,後者說他們更厚黑。

而周家以道德傳家,只重詩書才華,對商賈掙錢之道,涉及很少,僅僅算的上富有之家。不過他們周家子孫不多,很單薄,但個個都很不凡,都是大賢,能力出眾,自曾祖周榮起,官至尚書令;祖父周興,為尚書郎;其父周景,乃三公太尉;而後自家的兄弟,如周異又任雒陽令,其他兩兄弟周崇、周忠都是大官。

不管他們家人丁一直淡薄,周崇、周異都已病亡,年紀都不過四十左右。

這資料都是剛剛朱魁聽到廬江周家之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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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吳郡朱

隔日,旭日東昇,方露出一毫的額頭,朱魁和他庶民營,就已經拔寨收營,迅速的整理好一切,五百馬匹嘶昂的列隊在舒縣城下,這軍姿單獨來論,絕對是強軍之流。

同樣,太守府和周家兩方的人早早就把糧草送了過來,看著一車車的稻穀,朱魁苦笑,自己昨日誇下的海口十餘日至潁川看來是無法完成了。糧草怕是跟不上自己的行軍速度,但俗話說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行軍打仗更多的時候,將軍都要先配合好糧草。

除開五百騎兵,朱魁不得以雇傭了一百青壯農夫協助押送糧草,人手本就緊湊,多了三千石糧草,更加耽擱。

於是乎,他考慮著多留下五十騎來幫助周泰押運糧草,他帶主力先走一步。

朱魁與陸纖交好,也就是陸家的客人,陸康自然對他另眼相看,親自為他送行,而那周家家主周尚,可就沒親自再來,他送了糧草,情誼到了,相識不久,能做的也就這些了,朱魁還擔不起他更多的禮。

“太守大人止步,勞煩送行,懷明感激不盡,我們來日再見。”

一番辭別,朱魁正欲上馬出發,城門口一陣馬蹄聲傳來,見那陳武等人百來人,輕裝簡服趕了過來,這百來馬匹是舒縣裡所有官府馬匹了。

很快一一下馬,跪倒在陸康面前:“末將拜見大人,啟稟大人,末將與麾下這群弟兄想隨小郎君北上剿滅黃巾賊,望大人准許。”

陸康一聽,心中不悅“你是我一手提拔的,正要好好收服,打上陸家的印記,忘恩負義武夫,想要功勞想瘋了。”

陸康一猜就知道這陳武的心思,天下有戰事,是這些武夫出頭之日,出將封侯,所以習武之人的夢想。昨日覆滅黃巾賊戴風雖有一份功勞,卻小的可憐,要想立功,靠呆在廬江郡裡打磨不知幾年,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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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潁川書院

潁川郡多是山地,潁川書院也是依山而建,坐落於潁川和汝南交接之處。它原本是潁川豪門荀氏的一處別院,而後荀氏八龍之一的荀爽因牽連到第二次黨錮之禍而被罷免三公之位,歸還鄉里,便將別院捐出,在潁川建立學院以培養人才。

漢時流行名士講學,憑藉荀爽曾經的地位,各地名士也常來往於潁川書院,名聲漸漸大了起來,求學士子更是多不勝數,甚至聞名於幽涼之地。

時日正是盛午,院內大樹林蔭,卻是寂靜異常,潁川是黃巾主戰區,受戰亂的影響,荀爽關閉了學院,學子們紛紛歸家或往他處避難。

院內偏角,一名瘦弱的書生獨自坐在案前撫琴飲酒,旁邊紫檀,香煙冉冉。近看才知其人面紅耳刺,醉語連連,顯然已經喝了不少。

書院外,樹林中。

“唦唦……”

百多名幾名身著黃色布質兵服,頭綁黃巾模樣的士兵從學院外樹林之中鑽了出來,其中一個頭領模樣的抓著身後樵夫問道:“這裡就是潁川書院?”

“就是這裡,大爺放了我吧。”樵夫戰戰兢兢的哀求著。

“放你,好。”首領的笑容有些陰狠,轉頭對身邊士兵眼神示意下。

兩名士兵意會下,這種事情幹過許多次了,雙手一夾拖到林中,不理樵夫哀叫,嘩啦一聲安靜了。

一夥人來到書院門前,其中一個士兵看了看周圍,不解說道:“大帥叫我們來抓人,怎麼如此靜悄悄的,不會都跑了吧。”

“媽的,那樵夫安敢騙我,早知給其上刑逼供,不管了,你們四散開來找找看,只要是人的,就都給我帶回去,也好跟大帥交差。”

眾人四散開來,兩兩結伴,踹門搗櫃。

左院走廊上,一名黃巾賊甲對著黃巾賊乙說道:“你有沒有聽到琴聲?”

“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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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戲志才

柿子撿軟的來捏,不料卻踢到了鐵板上,這種情況下,最常見的後果是丟掉了小命。

這名黃巾軍的賊首,就是最明顯的例子,朱魁帶來的五十名子弟兵十分兇悍,自己的部下怕是抵擋不住,於是他想擒賊先擒王,拿下朱魁以作要脅,他對自己的武藝很自信,只是自信過頭了。

但黃巾賊首明白這個道理後,已經太晚了,只聽一聲死亡來臨前的呼喊,軒轅劍的劍頭精確無比刺入他的胸膛,四周蟻賊見首領身亡,嚇得魂飛魄散,調頭便拼命向書院外逃去,五十名子弟騎兵摸出腰間軍弩,迎面就是一陣猛射,二十幾名逃在最前面的黃巾賊慘叫著被射翻。

朱魁看向打鬥中的淑淑兒,聽其嬌聲喝喝,不斷揮舞著手中寶劍將那兩名黃巾賊逼得險像連連,想來無須幾時,就能手刃兩人。

很快的朱魁的五十子弟兵,輕輕鬆松消滅這近百名賊兵。只剩甲乙兩賊早早跪倒在地,討饒不已。

朱魁本欲連這二人一併處理,這時那名醉酒書生卻出言求情道:“這位小將軍手下留情,這二人只不過是流民而已,放了他們吧。”

“是呀,都是形勢所逼,不得以才加入黃巾軍的,求將軍饒命啊!”二人順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

醉酒書生,一身灰色儒袍,樣貌平常,雙目開合間精光閃爍,似笑非笑的看著朱魁。

“此非常人。”這是朱魁心中第一印象。

“既然這位先生求情,就網開一面,但死罪可恕活罪難饒,砍些樹枝做個擔架抬先生走。”朱魁不容置疑說道:“先生不妨先跟我回營寨好生歇息一番。”

“顧固所願不敢辭爾。”書生毫不考慮朱魁來歷,立聲應下,他明白朱魁肯給他情面,自己就必須跟他走一趟,這便是情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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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朱儁與陳宮

五月二十四日,汝南郡。

西北面十裡外有一座高山,喚名洪山,洪山另一面是西華縣,卻是一馬平川,站在洪山之上可以隱約間看清葉縣的一些情況。

洪山上有一條小道可直通西華縣,在這小道之間有一亭喚名作沈亭。

天空中密佈著細雨,一行莫約有著百人隊伍擁著兩車在此間停了下來,一小兵侯在車前道:“稟報大人,探子來報,彭脫領殘兵退進西華縣,現四門緊閉。”

“知道了,你下去吧。”

在眾兵擁饒下一名近五十的中年將軍被從車中跳下來。

中年人身穿鍍金鎖甲,可見這人絕非普通的將軍統帥,嘴上那依稀灰白鬍鬚讓人感到英武之中透著暮氣。

亭中,中年將軍看著西華縣城上那密密麻麻的黃巾賊兵,口中一歎“蟻賊又開始抽抓農夫充當兵卒了,上次就不該讓彭脫逃掉。”

中年將軍旁邊的一名謀士見他且歎且怒,連聲安慰道:“將軍風寒初愈,不宜動怒,汝陽縣一戰,彭脫的精銳蟻賊已經損失殆盡,逃走的不過殘兵敗卒,不過苟延殘喘罷了。”

“依屬下看,五日,最多五日賊兵便不戰而敗!”

“哦,為何?”中年將軍一聽,喜的問著,想聽聽高論。

那謀士笑道:“抽民成兵,其大半乃由農夫組成,必影響夏糧收割,自黃巾動亂來汝南諸城早就嚴重缺糧,就是我軍也就勉強維持,遑論彭脫。”說著指了指西華縣城外,建言道:“只要派兵搶先收割附近田地,其糧草必定應接不上,破敵就在五日之後!”

“此刻方進六月十分,田裡的糧食才未完全熟透,若提早收割,必然減產不少。”將軍若有所思的低頭自語,靜靜看著汝南城下那密密麻麻的黃巾賊兵,思索二者得失。

困獸之鬥,死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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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敗彭脫上

朱儁的隨口一問,並未有什麼深意。

戲志才看了看朱魁,雙目若有深意的閃動,微笑的搖頭推辭道:“多謝左中郎將軍的好意,小生覺的跟著朱司馬做個幕僚就好,何處不都是為國效力。”

“如此,就不勉強先生,朱司馬可在大營一旁自行紮寨,今晚待文台押送糧草歸來,一同來我營帳商議破敵之議。”

朱儁道一句,在戲志才和朱魁兩人肩膀上各自拍了拍下,表示親近,隨後收兵歸營,而朱魁紮營地方,允許他自行處理。

與陳宮臨別時,他告訴朱魁,他與陳琳陳孔璋相識,兩人常有書信來往,而陳琳又是那張紘好友,故而信中有提及朱魁,這才知道朱魁之名,並沒他朱魁名聲已經廣播中原,天下各地了。

與戲志才回到部曲面前,朱魁看著圍著自己不斷詢問面見情況的淑淑兒眾人。

朱魁微微一笑,先是報喜:“中郎將軍已任我為右軍司馬,自編一部,隨軍效命。

“恭喜朱哥哥(大哥、三哥)!”親近的兄弟們自然免不了一番的賀喜,這朱魁一出仕,就得了個不小的軍官,這是好的開始。幾人歡喜的就要令下取出大批糧食,大肆慶祝。

朱魁抬手示意安靜,吩咐道:“先尋地紮營,埋鍋造飯,夜間要去中軍將軍處參加議事。”最後還再三囑咐了句:“我等外來客軍,切記不可像在秣陵的時候驕橫張狂,更不可尋釁鬧事,萬事低調為主!”

洪山下,官軍大營,中間為朱儁大帳,左邊小型營寨朱魁看來應該是孫堅部,朱魁他紮營在大軍右邊,此刻一名名軍士巡邏佈防著,朱儁從軍多年,是老將,一些軍旅安排緊緊有條,如今大敗了彭脫,但依然不做放鬆。

不過這次朝廷征繳太平道,分派了左、右、北三大中郎將,但除朱儁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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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敗彭脫中

朱儁沉默了片刻,慢慢雙眉一揚,朱魁的推測、陳宮的解釋讓他已經異動,認定了心中最有利的方針。

一旁孫堅眯著虎眼,注意到那朱儁臉上漸起的戰意,嘩的再次站起,高昂請令道。

“請將軍下令,許我今晚連夜出擊。”

“我亦請戰,將軍。”此刻朱魁自然不能落後,跟著附聲請令,隨後一名名將校都站身候命。

朱儁稍作沉鳴,果斷下令:“左軍司馬孫堅,令你領本部兵馬連夜攻城,本將會派三千勁卒和器械前去助你,務必在晨光初現前拿下縣城。”

“右軍司馬朱魁,領本部騎兵封鎖此去長社和宛城要徑,防止彭脫退往波才或張曼成處。”

“煩公台率領五千兵卒封鎖大大小小官路小道,防止彭脫從山林走脫。”

“其餘眾將跟隨本帥,與中軍一同跟上,明日入城紮營。”

朱儁站直了身子,如同一隻蘇醒的雄獅,氣勢恢弘,眾人一一點頭領命,隨即就散帳而去,各自回營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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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淩空,兩名騎兵斥候在幽暗的森林中騎馬穿行,沿途枝條虯結,馬匹踢開一些藤蔓,他倆沿著小徑向北奔行著,他們沖上一道道山崗,迅速向絮北森林深處而去。慢慢地,他們有些疲憊了,戰馬也不停打著響鼻。他們的步伐也隨之慢下來。

“大哥,停下來休息一下吧!”年輕的斥候微微喘著氣道:“這裡的空氣好像很稀薄,霧氣很重,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嗯!”年長的斥候點點頭小向四周眺望,他指著遠處一塊稍微平整的大石道:“就在石塊上休息吧!”兩人調轉馬頭,向巨石緩緩行去,這兩名斥候一長一少。年長的叫童大虎,今年二十二歲,東陽縣人,是天下鏢局招來的第一批鏢師。而年少的這位叫童二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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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敗彭脫下

西華縣外,中天生,雲霧穀中,這是很很隱秘的山谷,因為常年有層層灰霧的迷茫,因此得名,不過附近一帶的百姓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這是彭脫從一名拉徵兵丁的時候,一名農夫的口中得知,為止他還封了這名農夫做百夫長,讓這老實巴交的農民樂和了起來,一下就忘掉自己是被強征的經歷,絲毫不清楚他這百夫長是一直即將滅亡的黃巾軍。

彭脫不到四十,但頭髮卻呈現出灰白顏色。面頰瘦削,如刀削斧劈一般,棱角分明。此時,他正站在一面方尖黃旗下,銳利的雙目,充滿頹敗色。

“哎。”

一聲悠長的歎息,這兩月來的落差太大了,半個月前他跟隨波才大渠帥大敗朱儁和皇甫嵩,打得官軍落花流水,朱儁難逃汝南一退再退,而皇甫嵩龜縮長社城裡,固守頑抗,那個叫意氣風發,仿佛很快他們就定鼎天下,成為開國功臣了。

其後彭脫受波才之命領兩萬黃巾精銳追擊朱儁,同時也是分兵要拿下豫州,開始呢,依然是一路路不斷凱歌,軍隊從兩萬滾雪球一般到達了八萬,勝利是黃巾軍一下成了驕軍,不想汝南郡平輿縣一戰,朱儁反敗為勝,大破了他八萬兵馬,又接二用計再敗汝陽縣,繼續強征來的農夫,也是一散再散,現更只有三千敗兵躲在這小山谷之中。

看著渠帥臉色不愉,一名年僅十八左右,俊白清秀的親衛,安慰到:“渠帥,何苦歎氣,金蟬脫殼之計定能瞞過朱儁老兒,到時潛回大渠帥(波才)處,重整旗鼓就好。”

“阿敦,只是不知為何,這次我心中有種在劫難逃之感。”

彭脫說完,抬頭看向殘月,突然發現天空中一股濃烈黑煙慢慢擴散開來,伴隨一股刺鼻不已的焦味。

“煙?起火了?”驚秫的一下站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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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欲並?

東漢中平元年,西元一八四年,五月二十九日。

彭脫自殺,全了其對張角的忠義,這點朱魁他們很是敬佩,雲霧穀,雲霧渺渺,頗有仙意,便自做主將他葬于穀中。

朱魁以降兵身份對待黃巾降兵,一路上這群蟻賊到是安份,恪守朱魁軍規。

于此同時的江東吳郡,吳縣裡,那江東四姓之一吳郡朱氏,正在舉行他們一年一度的祭祖大會。

吳郡朱氏以西漢自殺的那位鄢陵侯朱軫為先祖,這朱軫的生辰年月早已不詳了,幾百年過去了,當初朱軫為漢惠帝所猜忌,為保全家人而自殺,而後其家人搬離京都長安,東來江南不毛之地,躲避政敵的落井下石,終於將那朱氏開枝散葉,幾百年的經營,儼然成為了江東數一數二的土著了。

也當初祖先南下之日,便被族中眾人定位了祭祀的日期。

今年的除去嫡系家主一脈朱發、朱揚及長子朱治等六名嫡系男丁外,還有八房的旁系族老,這麼構成的數十人祭祖大會。

不過此番的祭祖大會卻來了一個不一般客人,正由那家主朱發親自陪同著,正是那朱魁的父親朱老實,受邀參加。

話說半月前,那吳郡朱氏長子朱治親自去了趟秣陵城,在那趙家的飄香樓偶遇了朱老實,這偶遇自然有意之偶,那朱治早就打聽好了一切,那朱老實平日裡無所事事,但有一愛好就是常去聽聽自家兒子發明的說書一節目,每日都花上兩個時辰逗留在飄香樓裡,有特定的包間安排。

一番偶遇,朱治旁敲側擊,東拉西扯下,兩人的話題就聊到了,這都是姓朱,這五百年前應該是一家,都是邾國後裔難逃余族。然後朱治有說了些邾武公、邾顏公到他祖先鄢陵侯等等的一些事蹟,聽得那朱老實目光亮了又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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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愚善?父愛?

吳郡朱氏的祭祖大會上,族人聚會,酒過三巡後,那吳郡朱氏家主朱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歎息起自家這些年來,發展如何的不順,如何如何的艱難,漸漸激起朱老實天性的義氣之心。

這時,幾名吳郡朱氏的旁系子弟從他二人席位外一同走來,毫無禮儀的就大聲嚷嚷起來。

“家主,你太不公平了,為什麼你要我們這幾個四代旁系子弟的月給減半!”

“是啊!你已經取消了我們在店鋪產業裡的執事工作,在減少我們本該有的月給,你叫我們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家主,你老不能重嫡輕旁,而且做的這麼明顯,要知道我們也是吳郡朱氏的子孫,都是一個祖宗的。”

“恩恩!我們不服!”

“我們不服!”

埋怨聲,哀求聲,交接成曲,個個群起而公憤,不過處,那朱治眼睛一亮,喜歎真巧,這下真好把父親剛剛那一連串的聲雨淚下的模樣做了最好的補充,相輔相成起來,逼真難辯。

這些嚷嚷聲響起,為怕影響到朱老實,他那身後三名侍衛,踏步上前,將朱老實隱隱護在後方,免的混亂中傷到朱老實,不會回去跟馬元義交代。

見朱老實的護衛自發做了警戒的姿態,朱發怒而起之,一拍酒案,呼的站起身來,多年當家做主的威勢,渾然迸發,大喊訓道:“成何體統?你們一個個不見有貴客在嗎?”

“這是你們新歸家的三叔,還不參拜?”

朱發怒火過後,他連忙跟朱老實歉聲的說道:“賢弟啊!為兄教人無妨,這些都是族中後背,你可不見怪啊!”

這一幕,並非是巧合,朱發從不知情,但他反應很快,知道怎麼反利用這突變的情況。

其實呢,吳郡朱氏這些年來,家境日況下降,族中在商場節節虧損,故而朱發做了一系列的節源策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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