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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作者:臊眉耷目(連載中)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作者:臊眉耷目(連載中)

【內容簡介】:

      重生在三國,成了袁紹的第三個兒子袁尚,該巧不巧的竟還是在官渡之戰中!
    此時的官渡之戰已經接近了尾聲,許攸已經叛逃了袁紹,烏巢的糧草彈指間要被燒,張頜高覽即將投曹,
     田豐被下了監獄,沮授被困在車牢,七十萬大軍彈指間灰飛煙滅,四世三公家族的衰落注定逃無可逃?
    穿越了回三國,袁尚的腦袋還會順著歷史被獻給曹操嗎?
    答案是,絕對不行!
    官渡之戰的結果和沒落的袁家一族,就由袁尚來力挽狂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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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官渡貴公子  第一章 官渡三公子


    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已是攻破公孫瓚,一統冀、青、並、幽的袁紹,集結四州甲胄南下,與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對壘於官渡,雙方你來我往,互有勝負,這場幾乎動用了華北雙雄麾下全部戰力的戰役,就這樣膠著在了官渡戰場,整整持續了將近半年......

    兩雄交鋒,天下大勢走向混沌不明,然而,就在這個當口,戰場中袁紹中軍附近,一座奢華的帳篷之內,一個變化正悄然發生。

    「水.....給我水.....」

    方一蘇醒,袁尚就覺得腦袋像是炸開鍋一樣,疼痛欲裂,讓人萬分煎熬。

    袁尚的眼皮沉重,腦中仿佛疼痛欲裂,怎麼睜也睜不開,耳朵裡嗡嗡只響,不大一會,便隱約聽到了一陣絮絮叨叨的話語,正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

    先是一個略有威儀的聲音遙遙的在耳邊響起:「我三弟的病情怎麼樣了?」

    但聽另聽到一個聲音謙恭的回答道:「二公子無需憂慮,昨夜主公已是命軍中醫令細細的診治過了,三公子只是跟隨軍旅日久,感染了風寒,所以身體才會略感不適,並無大礙,今日晨間服了一劑湯藥,便一直睡到現在。」

    昏昏沉沉之間,聽了這一番的話,袁尚心下略微有些迷茫.......

    受了風寒?喝了湯藥?三公子?

    這是在說我嗎?

    我記得昨天是大學畢業一周年慶,跟寢室的兄弟們宿醉一場,瘋玩到了早上才回的家,怎麼一覺的醒過來,就整出風寒來了?

    話說這年頭還有人用風寒這兩個字嗎?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感冒吧。

    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白皙的臉,這是一張又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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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岌岌可危的戰爭


    戴冠更衣,梳洗儀容,一連串的破事雖然麻煩,但袁尚卻又不得不一步一步的照著去做。

    古人注表重儀,特別是袁氏這樣的四世三公之家,更是將這些虛瑣煩雜的表面事情視為重中之重。

    幾個侍從為袁尚好生打扮了一番儀容,接著又取過一面小銅鏡請他驗看。

    不得不承認,雖然這位袁家三公子在歷史的口碑並不怎麼上道,但單以容貌來講,卻是鼻若懸膽,眉似軟劍,雙眸如星,豐神俊秀,真是活脫的一副好皮囊!唯一的不足就是因為風寒未愈,臉色略有些慘白脫相。

    相較於外貌微微有些魁梧過甚,略顯敦厚的袁熙,袁尚的姿容真是比他強了不止一點點。

    想想也是,記得前世讀史書有過記載,說袁紹本人就是一個外貌俊朗的英武男子,對於外在之物極度重視。溺愛三子袁尚甚至傳位給他的原因,也包括袁尚本人俊朗不凡,頗有他老子年輕時候的水准與神韻。

    跟老曹家相比,老袁家在戰場上打仗斗毆的水平或許不行,但生孩子卻都是帥哥。

    穿戴完畢之後,袁尚便急忙奔著帳外走去,從床榻到營帳門口,不過十余步的短暫距離,可袁尚栽栽歪歪的跌了整整三個跟頭,可見他身體目前的情況實在太糟。

    袁熙看的心下不忍,急忙奔上前去一把扶住他,無奈道:「三弟,你瞅你走路尚還栽歪,跑到帥帳又能做些什麼?有什麼事待日後不能說?非得趕在今日!」

    袁尚聞言不由苦笑,你當我閒的沒屁跑去瞎起哄?性命攸關的生死大事,誰敢不上心?我現在躺到床上容易,只怕過幾年後就沒床可躺了——直接睡棺材!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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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廈將傾


    袁軍帥帳。

    袁尚一臉漠然的看著袁紹碩大巍峨的帥帳,即使是外面,也能看出這個帳篷的價值極為不菲,不但是所用的布料結實,而且帳篷之上居然還用金線描繡著奔走的飛禽走獸,隨風鼓動之間,氣勢更顯恢弘,端的是讓人暗嘆咂舌不已。

    一個帳篷尚且如此光華,可想袁紹本人平日裡在其他方面,又是多麼的好整事,能擺譜。

    「敗家啊。」袁尚不咸不淡的嘀咕了一句。

    「啊?」袁熙在旁邊沒聽清楚。

    「我說霸氣啊,真是霸氣十足。」袁尚改口風的速度相當之快:「二哥你看,父親的這所帥帳居中於大軍的營盤正中,雖是隨風獵獵鼓動,卻猶如盤根老樹,任憑千軍萬馬我自巋然不動,仿佛是仙鶴立足於雞群,皓月輝應接於繁星,端的是霸氣外漏,睥睨群倫。」

    袁熙疑惑的抬頭看了帳篷一眼,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了一抽,不就是帥帳而已嗎?左看右看都是一個帳篷。還能瞅出睥睨群倫來?

    難怪父親平日裡那麼喜歡三弟,比起他,自己果然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就在這個時候,帥帳內,袁紹的親兵昂首闊步而出,沖著兩人施禮道:「二位公子,主公有請入帳!」

    袁熙微微點了點頭,當先邁步進去,袁尚則是跟在其後。

    帥帳之內的光明微暗,兩旁侍立著一眾文臣武將,抬頭望去,只見前方不遠處的桌案後面坐著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他穿著金色的戰甲,身披大紅戰袍,頭戴高冠,濃密的眉毛,整齊的胡須,臉型方正,面相崢嶸。

    不消多說,這便是自己的便宜父親袁紹了。

    「拜見父親。」袁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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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東奔西走


    「見沮授!?」袁熙一個蹌踉差點沒跌個跟頭。

    這小子瘋了?他剛才只是說了一個跟沮授所言相吻合的意見,沒看見父親發了多大的火嗎?這才屁大的功夫,居然又要去見那個災星,他該不是嫌日子過得太悠哉,想早點刺激樂呵一下?

    「走。」袁尚不由分手,一把抓起袁熙就往外奔。

    懵懵懂懂的跟了幾步,袁熙猛然回過勁來,猛地一個剎車:「等....等會!」

    「等什麼?再等麻煩就大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袁尚對袁熙的磨嘰很是不滿。

    「麻煩也得等......」

    袁熙抬手擦了擦汗,左右四下瞅瞅,低聲道:「三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沮授得罪了父親,目前被困在軍中囚牢之內,早晚必死!你現在去見他,讓父親知道怎麼辦,不是擺明了給自個找不自在嗎?」

    「不自在就不自在吧,今日這事辦不成,恐怕以後幾年就再也自在不了,二哥,你不陪我去也沒關系,只是別去向父親告密就算我謝你了!」

    袁熙聞言臉色頓時一紅,過了好一會,方見他狠狠的跺了跺腳,無可奈何的言道:「為兄自隨父掌軍以來,半生順暢,從無讓父親不快的時候,怎麼偏偏真是攤上你這麼個惹事的兄弟!真是欠了你這小子的,你要去見沮授那災星便自去!我不陪你,日後休要後悔!」

    說罷,便見袁熙憤憤的一甩手,無可奈何的踱步向帥帳的右側走去,不消片刻便沒了蹤影。

    袁尚搖了搖頭,低聲叨咕一句:「軟蛋.....」方才轉身向帥帳營外緩緩而去。

    *********************

    袁熙說沮授是災星沒錯,官渡大戰前夕,沮授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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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兵救烏巢


    沮授身為河北名臣,智謀出眾,見識廣遠,不是逢紀和郭圖等一干私心尤重的人能比擬的了的。

    就好比對於許攸投曹這件事來說,沮授的反應要遠遠的高過袁紹帳下的任何一個人。

    雖然用手捶著囚牢的木頭呼喊「大勢去矣」,這種反應有些過於消極,但卻也間接的說明,沮授是個能看明白時事的人,他的智商在袁紹軍中,確實數一數二。

    「三公子!許攸出奔曹操,主公對此事作何態度?」沮授捶了好一陣的木頭,方才抬起頭來,面色慘淡的活像是被人灌了兩斤砒霜。

    「父親他.....不甚在意。」袁尚斟酌了好一會,覺得只有用這個詞來比較才略顯委婉且不失恰當。

    「主公糊涂!糊涂啊!甚是糊涂!」沮授不知是天生嘴無遮攔,還是破罐子破摔,張口就敢直說袁紹壞話,這點可以說是令袁尚極為佩服。

    「許攸此人,雖然貪婪,但卻非不智,相反,其目光毒辣准狠在河北無人能出其右,他此番投曹必然有所依仗,如我所料不錯,他必定會向曹操獻策......」

    袁尚張口接過沮授的話茬道:「奇襲烏巢!」

    話剛說外,便見沮授的神色頓時大變,一臉驚詫的看著袁尚,仿佛剛剛一直在跟空氣說話,此時方才見到他一般。

    只因他萬萬沒想到,在整個袁氏麾下的將帥謀臣當中,除了田豐之外,第一個能與他產生共鳴的人,居然會是袁尚這個年紀弱冠的小子!

    那個平日在他眼裡驕橫跋扈,張揚自大,有勇無謀的三公子竟能一語正中要害!?

    「三公子,適才所言,不知是何人教你的?」沮授沉默了半晌,終究是疑惑的問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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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酒徒淳於瓊


    天色已是逐漸變得深沉,繁星點點襯托著一輪皓月當空,皎潔的光芒如同一抹輕紗,遮蓋著這片充滿血腥而又潮氣勃發的土地上。

    烏巢位於袁軍大營外四十裡處,這段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袁尚兩千馬步軍卒緊趕慢趕,大概用了近一個多時辰方才匆匆趕到。

    遙遙望去,只見烏巢大營分三寨而屯,俏立於山巒之間,依偎在錯落有致的群山環繞之中,營寨四周林深葉盛,道路雖細窄卻不艱險,若非處於戰亂之中,這裡倒也算是個風景依然的度假勝地。

    此時此刻,烏巢大營的正面,一支兵馬正緩緩的行進而來,這支隊伍走到極為小心,兩旁的士卒一邊走一邊警戒的巡視四周,查看是否有可疑的痕跡。

    這支兵馬當中,一人身卓銀色亮甲,坐下灰鬢良駒,年輕俊朗的臉上閃爍著一些緊張之色,不消多說,正是袁氏第三公子袁尚。

    他身邊的副將郭援手持大刀,胯下烏黑戰馬,外形頗為凶狠,一邊指揮著士卒往來查探,一邊對袁尚說道:「三公子,前面就是烏巢了!」

    袁尚點了點頭,問道:「額.....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顯示有曹軍出沒的跡象?」

    郭援搖了搖頭,一張虯須大臉顯得分外慎重:「一路上末將令兵卒小心行進,嚴加查探,並未發生有曹軍出沒的行跡。」

    「沒來嗎?」袁尚抬頭看了看皎潔的天色,自言自語道:「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今夜的月光這麼亮,不利於殺人放火的勾當,我要是曹操,也不會挑這麼爽朗的夜色過來.....曹軍今夜應該是不會來了。」

    對於袁尚所說的話,郭援並不是非常明白,身為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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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曹軍終來襲


    俗話說的好,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古往今來,多少風華才俊在酒肉的迷惘中失去了人生的大好機會,浪費了生命的寶貴青春,有些人迷途知反,對酒肉之物深惡痛絕。有些人不屑一顧,依舊是放浪形骸,最終敗在這口食污穢之物上,落得個淒慘悲涼的下場。

    很顯然,淳於瓊不懂得什麼叫做迷途知返,所以今天,他注定杯具於此。

    郭援將馬尿端來的時候,淳於瓊正撒著歡在大營中跑來跑去,脫褲子滿哪撒尿。

    有趣的是他撒尿就撒尿,還偏偏不一潑尿完,這個帳篷前撒一點,然後憋回去,提著褲子跑到另一個帳篷前,在灑下幾滴陽露,又憋回去,然後再急急忙忙的去尋找帳篷繼續撒......

    郭援愣愣的看著淳於瓊滿場撒歡,不由驚詫的問袁尚道:「三公子,一泡尿而已,居然還能尿成這樣,淳於將軍的面皮,未免也太厚了一些吧......」

    袁尚也是愣愣的瞅了半晌,終究是面皮薄忍耐不住,隨即下令一眾侍衛將淳於瓊摁在地上。

    一臉不善的走到淳於瓊面前,袁尚恨鐵不成鋼的抬腿給淳於瓊屁股上來了一腳,咬牙道:「好好一泡尿,讓你撒個稀碎,你以為你狗佔地盤呢!」

    淳於瓊被按在地上,依舊是嬉皮笑臉,打著酒嗝道:「大侄兒,這你就外行了,叔叔這招叫雨露均沾.....哈哈哈哈!」

    「........」

    少時,只見袁尚突然轉頭,大吼一聲:「馬尿何在?」

    郭援立馬雙手捧上一個酒壇子:「馬尿在此。」

    「好!」袁尚轉頭一指淳於瓊,高聲下令道:「來人啊!」

    「在!」

    「喂淳於將軍吃酒....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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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定計守糧


    夜色深沉,整個烏巢的周邊已經是寂靜無聲,仿佛山林土木都已經隨之進入了夢想。

    袁尚、淳於瓊等人一個接一個的爬到營中哨塔之上,借著月色遙遙望去,只見烏巢南面的數裡之外,一股煙塵洋洋灑灑深邃博大地,好似風卷殘雲,正向著己方疾速飛奔而來。

    若是說適才的馬尿讓淳於瓊的酒醒了三分,那此時此刻,這位烏巢草包的酒至少應該醒了九分以上。

    淳於瓊的臉色變得鮮紅,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一對鼻孔忽張忽閉,粗氣嗡嗡直喘,跟發情的公牛差不了兩樣。

    猛地一拍木欄,沖著身後的眭元進聲嘶底裡吼道:「這大膽的曹賊軍,大半夜的不安守營寨,竟敢來犯我烏巢,忒的囂張過極!本將誓滅之!傳我將軍,全軍整備兵馬,出寨迎敵!」

    關鍵時刻,淳於瓊的表現頗為血性,也算是沒有辜負了河北名將這幾個字的光輝頭銜。

    眭元進聞言方要轉身去布置,卻見袁尚猛然抬手止住他的步伐。

    「等會,此刻不宜輕舉妄動。」

    淳於瓊愕然的轉頭看向袁尚,焦急道:「三公子,曹軍已是打到咱們烏巢門口了,還有什麼可等的!再不排兵布陣,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踐踏烏巢中的糧秣不成?」

    袁尚搖了搖頭道:「單論作戰,曹兵實力本來就比河北軍士高出不少,而且此番攻取烏巢事關重大,曹操必然做了精密部署,前來劫糧的必然是曹軍精銳中的精銳,這一步在這盤棋中可謂是一妙招,正面沖突,我估計勝算很低。」

    淳於瓊聞言急了:「勝算再低,也是曹軍沖著我們來的!咱們不打,難不成還能跑了不成,公子你打算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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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盡力拖延


    張遼與許褚率兵抵達烏巢大營外不遠的時候,烏巢的火焰已是渲染了半邊之天。火勢洶洶,讓人望之咂舌不已。

    當然,這麼大的火勢,袁軍不可能傻的都用糧草去燒,被燒的只是烏巢內一小部分的糧草,大部分都是碎帳、糧袋、干草、枯樹等無用之物。

    雖然當中有貓膩,但從外面看去,卻好像是烏巢真的被火燒著了一樣,烈火熊熊,熱氣鋪面,飛煙漫天,讓人心生驚懼惶恐。

    見了烏巢火勢,饒是許褚天不怕地不怕,卻也是不由的暗暗咂舌:「好家伙!走水走成這般,卻得是多大的罪責!我若是袁紹,不將守備烏巢的淳於瓊五馬分屍,又怎能消這心頭之恨!」

    張遼聞言沒有搭腔,只是一臉的沉靜深思之色,佇馬在遠處默默的觀望了。

    過了一會,只見張遼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對!我觀此火之勢,非造反走水之樣,乃是有人故意為之.......」

    「故意的?」

    許褚聞言詫然的瞅了瞅張遼,接著哈哈一笑,搖頭道:「張將軍,你是不是未免也有些想得太多了?難不成,這烏巢之火,還能是袁軍自己放的不成?若真是如此,某家還真想見一見這個出主意燒糧的人,此人當可堪稱天下間第一蠢蛋!哈哈哈哈——」

    張遼聞言,只是低頭沉思,垂首默然不語。

    「嗚嗚嗚——」

    就在這個時候,突聽羊腸道旁兩邊的山儷上乍然間突然號角聲響起,響徹在不甚雜亂的夜空之下,分外心悸瘆人。

    張遼、許褚二人頓時一驚,急忙下令軍馬列陣守備,以御外敵。

    虎豹騎不愧是精兵中的強兵,瞬時間便分為了東西兩部,各備兩方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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